摘自21版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第十四节第三波征求意见稿。主笔:吟者。
第五章 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
第十四节 动大手术立高标准铸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
上节谈及由中诗学会负责指导、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全国性诗词大赛等所有非学术活动均应休矣。这是试图站到诗史的高度和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根本利益的高度,并以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尤其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的角度来立论的。在这个参照系下,任何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共同体利益都是渺小的,无论利己主义者共同体多么精致,多么盘根错节,抑或业已苦心经营多久了。至于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个人利益,那就更是不值一提了,无论何方神圣,无论何方庸官,无论何处懒吏。
如果说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以及十年来吟者并天下同仁不计其数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诗词学术研讨文章,连外行都能看明白的话,那么,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如此掰开了揉碎了嚼细了地又细捋一遍,相信只要不是思维迟钝抑或智障,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大道理中道理小道理,既然早都已经讲透,自是多说无益,本白皮书将以本节作结,发出终极敦促,接下来就留待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自忖并自救吧。
毋庸讳言,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随着诗词学术被彻底踢开和新一轮诗词大革命与诗词大跃进逐步引向深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跌入有史以来最低谷,并且跌了个结结实实,已然彻底触底,无力自拔并且无意自拔。若不立即施行大手术,则根本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20版白皮书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开篇便曾明确指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到如斯,不是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哪几个方面出了问题,而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都不同程度地出了问题。”
这一切问题的万源之源乃在中诗学会。如果把传统中华诗词学术比作人的话,那么被中诗学会作践的诗词学术则成了动物。大家知道,动物界下还有门、纲、目、科、属、种。打个未必恰当却很形象的比方,中诗学会起码已把高等动物人作践成灵长目了,亦即只要外形像人的东西,则不管属于哪科、哪属、哪种,全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视之为人了。包括狐猴、大狐猴、婴猴、指猴科、懒猴、跗猴、悬猴、青猴、猕猴、长臂猿、猩猩、大猩猩等等在内,全都当人看了。诗词学术如是,诗词创作亦如是。此乃踢开诗词学术、削平诗词门槛之后的必然结果,也是人不值钱,猴、猿、猩猩、大猩猩等等竞相以人自居的根本原因。
前曾谈及:“中诗学会犯了根本性的重大的错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民族、对不起诗友、对不起中小学生,这是肯定的。因为中诗学会放弃了“学术性”这一赖以立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本届学会更是彻底放弃,完全放弃,连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栏目上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何为律诗》之类,都是从中华诗词网上的“诗词学院”一字不差地抄来的,甚至连“蔚为大国”中的错别字也照抄不误。非但如此,由中诗学会前任副会长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还曾长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公然设置研讨禁区,不许对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说出半个不字,否则封你杀你没商量,吟者便是明证。如此上下其手强行误导之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正被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夫复何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行之日、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公开发表之际,五四百年庆典、中诗学会四届、五届全代会召开之际、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际、建党百年庆典等等诸多历史性的时间节点抑或机遇,全都被中诗学会白白地浪费掉了,全都硬生生地拖了过去,无不令人遗憾之至。非但如此,时至今日,中诗学会仍在祭出“拖字诀”。
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冥冥之中,2035又迈着矫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真乃天意也。不过,2035这个时间节点与前面几个显然大不相同,因为2035乃是一个系统工程交钥匙性的时间节点,“勘测”、“设计”、“施工”均应在此前全面完成。浪费了大量宝贵的时间,耽误了几代中小学生之后,若是不想严重拖住2035之后腿,进而沦为千古罪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显然需要倒排工期。
“勘测”和“可行性研究”阶段已由吟者并天下同仁先期完成,接下来将尝试提出“初步设计”,复核与“技术设计”则宜由教育部会同中宣部、文化部、作协以及中诗学会等各有关方面共同完成,因为那毕竟是一项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国家级系统工程。
关于倒排工期,上节曾经有所涉及,此处不赘。由于直线工期至少需要12年,“技术设计”显然已经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以便最迟于2023年暑期开学之际能够正式开工。否则,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可真就无论如何都无法向2035、向党、国家、国人和诗史交代了。吟者这样形象化的比喻,想来各有关方面、中诗学会、诗词企业、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应该都能看得懂吧。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在即,为从根本上彻底扭转当前古典诗词界被动至极的荒唐局面,进而从根本上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必须当机立断、痛下决心,多管齐下,综合治理,在深入正本清源、全面拨乱反正的基础上,下大力气彻底整改外行领导、一味媚俗、强推哑韵、隔靴搔痒甚或闭眼瞎写、瞪眼瞎评等等一系列痼疾问题,进而更张改弦。时至今日,动大手术已然无可避免,并且刻不容缓,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古典诗词界必拖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届时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沦为千古罪人。诚如是,那问题的性质可就太严重了。
若是观其大略,则至少以下事宜亟待从根本上彻底解决。
一、立即对中诗学会动大手术
至迟本世纪以来,中诗学会的所作所为若是一言以蔽之,便是不务正业,强行误导,外加胡乱作为。三者长期并行并有时间上的递进关系,可谓一种另类的三管齐下。不过,此三者均属结果层面,造成此等荒唐局面的深层次原因才更值得关注。从这个意义上说,“官本位”加持下的“外行强行领导内行”才是万源之源,亦即通常所谓根源。由于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外行指数高到令人咋舌,加之此等行事作为早已习惯成自然了,而今纵然想务“诗词学术研究”之正业,也已力不从心,勉为其难,甚或干脆就是“李双双哭丈夫——没希望喜旺了”。
最令吟者食不甘味、夜不成眠、忧心忡忡的是,近几届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学会早已做成“大到不能到、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境地。眼看着2035日益临近,中诗学会却依然迈着四方步,优哉游哉地大做而特做“诗词工作”表面文章,直做得唾沫星子四溅、天花乱坠飘飘然,全然一派置身2035之外的节奏。可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业,那是绝对不能少了打造文学皇冠上明珠的诗词界的,届时诗词界更绝不可拖后腿啊!然而,一旦放任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继续任意妄为,届时严重拖后腿还不是**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时至今日,若是不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施行大手术,那是绝对无法挽救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更根本无法向2035交代啊!首当其冲的便是中诗学会。首先应该立即请回德赛二位先生,同时立即进行伤筋动骨式全面改组,并在全国范围内的社科院文研所、大专院校文学院以及在野状态的社会各界人士中遴选能人,全面回归真正的诗词学术研究,全面而深入地开展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相关工作,并应立即更张改弦。其手术要领至少应包括:摆正位置、还政于国、还诗于民、还学术于学者、还学术氛围于学会、还诚信于全天下。
1、摆正位置
所谓摆正位置,是指彻底认清中诗学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亦即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学会上下有关人等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实际上又在干些什么,理事以上乃至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德才是否配位?进而主动找回自知之明,该让的让,该下的下,该留的留。
2、还政于国
所谓还政于国,是指中诗学会应把与诗词学术毫不相干的纯属行政事务性的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立即交还给国家级文化、宣传、教育等党政部门以及有关地方政府,不得继续干扰各级党政部门的正常工作,尤应严禁越俎代庖,进而腾出手来切实精研诗词学术。
3、还诗于民
所谓还诗于民,是指以彻底清理整顿网上网下诗词文化市场为先导,全面扫除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缘情、得味、出新、炼字、不隔”五位一体的真诗于民众,并还广大中小学生以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以使当代古典诗词可持续性健康发展。
4、还学术于学者
所谓还学术于学者,是指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理应主动引咎辞职抑或被动退位让贤,并将各级各类文研所、文学院以及散落于民间的资深对口专家学者请入学会。诸多大是大非的学术问题不解决,一而再、再而三地祭出拖字诀,纯属误韵误诗误国误民。
5、还学术氛围于学会
所谓还学术氛围于学会,是指以学术性本质属性为核心,以2035之需为导向,全面改组中诗学会软硬件,包括愿景和使命、方针政策、管理目标、组织机构、专业配套、人员构成、职责权限、规章制度等等。其中,营造“学术面前人人平等”的学术氛围至关重要。
6、还诚信于全天下
所谓还诚信于全天下,是指在“实事求是”根本原则指导下,切实讲求诚信,求真务实,还真诗人、真感情、真诗词、真诗韵、真诗评、真繁荣、真振兴以本来面目,从根本上扭转玩人玩事、玩诗玩韵、瞒天过海、欺世盗名之类怪现状,尤应立即废止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及其哑韵综合症毒害下的荒唐国标《中华通韵》。
关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的巨大危害性,“e与ie、ǖe合韵”最能说明问题,因此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表明,其传染范围之广,破坏烈度之大,造成影响之坏,都应是空前绝后的。
须知,中诗学会长期强奉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21世纪社会主义中国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其最大症结之所在,乃是由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以学术名义公然造假摆烂,以致以现今五花八门的方言土语公然冒充中古平水韵、以胡乱变读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公然冒充中古平水韵、以胡拼乱凑而又不足为凭的句中高大上公然冒充崇高、以非诗冒充真诗、以假意冒充真情、以酸腐冒充得味、以抄袭、扒皮、摆烂冒充创新、以白话口语冒充凝练、以劣作冒充佳作之类荒唐现象极为普遍,并且早已形成常态,害惨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乃至国民观感。
甚而至于,哪怕是个腐败分子、诗词流氓、市井之徒、地痞无赖,只要能拼凑出貌似高大上的平仄句,便可堂而皇之地成为诗人,以致而今谁都敢以诗人自居,然则言不由衷的所谓诗词、胡诌八咧的所谓佳句、赖以获奖的虚情假意、漫无边际地瞪着眼睛说瞎话式诗评,以及无关学术、华而不实、虚假造势却又令人眼花缭乱的形形色色的所谓诗词工作大面积泛滥成灾,也便顺理成章,不足为奇,见怪不怪了。相应地,近年来官员诗人纷纷落马,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必然。
吟者不禁要问,凡此种种,固然有中诗学会强行误导以及人心不古等因素影响,可哪一样又不是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大面积深度感染有着千丝万缕的必然联系呢?事实上,平水也好,词林也罢,普天之下早已无人能够确读,而就声韵而言,格律诗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本质属性或曰核心属性,乃在其无与伦比的音乐美,理当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却带头拿着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所谓平水词林作品自欺欺人,愣充高雅,以致诗集白送都没人要早成公开的秘密。生于诗的国度,作为屈子、李杜苏辛等等先师的广义子孙,如此不堪,成何体统!
以上所及,无不严重关乎诗者基本诚信。若连基本诚信都不讲了,那又算个哪门子诗词界,算个哪门子诗人,算个哪门子诗词呢?请恕吟者直言,而今古典诗词界的基本诚信简直已然沦丧殆尽,在诗人、诗词、诗韵、诗评问题上撒谎撂屁反成常态。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时,中诗学会难道还要用那些包括他们自己在内的假古人、伪诗人、伪学究、无声哑韵以及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充数吗?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挂羊头卖狗肉并且业已严重变味儿的中诗学会系统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不动大手术切除病灶能行吗?
二、取法乎上,高标准严要求
早在2014年10月15日,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便曾明确指出:
“衡量一个时代的文艺成就最终要看作品。推动文艺繁荣发展,最根本的是要创作生产出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民族、伟大时代的优秀作品。没有优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热闹、再花哨,那也只是表面文章,是不能真正深入人民精神世界的,是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引起人民思想共鸣的。”
习总的殷切期望和谆谆告诫算来已有七八年之久了,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究竟怎么样了呢?非常遗憾,一切还都是老样子,除了浮躁就是浮躁,除了浮躁还是浮躁,并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众所周知,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令人咋舌的超高产量,早已达到天文数字级别,却偏偏缺乏并且一直严重缺乏人民喜闻乐见、耳熟能详的优秀作品。其缺乏程度,简直到了接近于无的地步。
须知,习总讲话中谈及的“有“高原”缺“高峰”的现象”,那是就文艺界总体而言的,自然是十分恰切的。但是,若是具体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就不是有高原缺高峰,而应是“有丘陵缺高原无高峰”了。甚而至于,连稍具海拔高度的丘陵地带都不多见,盐碱地、乱石岗子、戈壁滩、大沙漠、中小沙丘倒是几乎到处都是,并且无边无际,黄沙滚滚,遮天蔽日,好不壮观。
其实也难怪,在“外行背景”笼罩、“官本位”加持和“媚俗心理”支配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领头羊中诗学会所推崇的诗词标准或曰要求,其实一直都是《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有道是“取法乎上”,亦即取其上得其中,取其中得其下。学术性的堂堂中诗学会居然带头玩起《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过家家”把戏,以学术名义如此公然摆烂,又能指望什么呢?
就诗之内在的核、质、素而言,按照《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诗词标准或曰要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其实早已削平门槛,连等而下之的标准也谈不上。那么,按照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或已成文或未成文的等外诗词标准,又怎能创作出真正高水平的优秀作品来呢?不能,绝对不能。而今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便是明证。
三十多年来,由中诗学会主导的如火如荼、热火朝天,却又自欺欺人、误国误民的诗词“大帮哄”,还不就是如此这般演绎出来的吗?事实上,吟者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说成小儿科,其实也是抬举着说呢。须知,古时候的小儿科可绝对不是那样子的,古之小儿科也比《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高明得多呢,否则大唐七岁女又怎能当着武皇之面脱口而出这样一首传世之作呢:
送兄
别路云初起,离亭叶正稀。
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归。
在此,我们不妨再来领略一下中诗学会某著名老干精雕细琢的几首近作:
白衣天使
明知虎猛向山行,得失安危心自清。
不是家庭从未想,只因百姓要医生。
东京残奥会的中国健儿
天高不及尔心高,志在扶摇奥运涛。
钟爱人间拼搏路,五环旗下显英豪。
喜迎党的二十大
春风吹绿九州田,万里生机绮陌天。
蝶舞蜂鸣花蕊悦,一朝盛事到人间。
所谓“有比较才能鉴别”,“没有比较,便没有伤害”,斯言信然。一个是七旬翁,一个是七岁女;一个是高官,一个是小娃;一个是所谓诗词理论家,一个则只会过家家。如此一比之下,高下立判。其结果正应了这副对联:
七秩妪输七岁女;
六旬翁逊六龄童。
若再回过头来定睛细看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慢说普通成年诗词爱好者,也别说通常所谓“诗人”,纵然是被中诗学会高调敕封为“著名诗人”、“诗词大家”甚或“创作大导师”者,其作品集中真能及得上大唐偏远地区七岁女这首《送兄》的,又能有几何呢?
有鉴于此,吟者不得不第n+3次向中诗学会、其他国字号诗词学术组织和国字号诗词园地十分郑重地推荐“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参考标准。哦,不,考虑到在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官本位”神威强力加持下,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至今仍然肆虐诗坛,并且长时期大面积地引发了绝不亚于新冠疫情的哑韵综合症,或许还应再加上一条,那就是:“不隔”。毕竟,作为格律诗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其独到的甚或无与伦比的音乐美,也应是作者向读者传达的事物之一不是?
纵然如此,纵然高标准严要求了,由于中华传统诗人和传统诗均极另类,指望短期内涌现出大量真诗人和真正优秀的诗词作品,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吟者不过是在强调“取法乎上”理念而已。不过,只要可望收到取法乎上之效,那么像“缘情、得味、出新、炼字、不隔”之类参考标准或要求,又何妨一试呢?其它类似的高标准也行呀,总不能时至今日,仍在《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层面上打转转吧?那可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啊!
刚又瞥了一眼,《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居然还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高挂着呢!相应地,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所谓全国性乃至全球性诗词大赛反被演绎到极致。据《全国性诗词大奖赛不设评委会疑似已成常态》等文披露,不到两周时间内,中诗学会便深度参与、并在其新版官网上隆重推出了“黄帝杯”、“福寿”主体大赛、“第六届“中国·白帝城”国际诗词大赛”和 “龙门杯”全国诗词大奖赛。在“难免瞎写”、“注定瞎评”的背靠背式大赛环境下,居然连个哪怕是象征性的评委会也不设置了,如此胡闹,夫复何言!
须知,按照《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为诗填词,并且大搞而特搞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则无异于从唐诗宋词之高标杆一下子降低到市井水准,更无异于镇日陪着臭棋篓子下棋,实属公然作践,公然摆烂。然则除了制造一堆又一堆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能怎么样呢?遗憾的是,中诗学会居然亢奋异常,高调误导,到处插手,乐此不疲,变本加厉,简直是不把诗词彻底玩死则决不罢休的节奏。未知中诗学会高端究竟是打了鸡血了,还是打了凤血了?
三、不铸大情怀,便难言大家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此乃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超级大神叶嘉莹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的惊世之论,第一章第十三节曾以一个整节的篇幅,就此提出过批评。
值得注意的是,中诗学会高端有关外行老干的诗词学术素养实在不怎么样,空谈功夫、吹牛皮功夫、抱粗腿功夫、装神造神封神功夫却端的了得,实在厉害。比如,2007年10月,叶嘉莹先生在台大文学院发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演讲,起码从客观效果上看,分明是在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岂料叶先生话音甫落,2008年12月,中诗学会便不失时机地高调授予叶嘉莹先生首届“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实在是个莫大的讽刺。
非但如此,此后十余年间,中诗学会又接二连三地给予叶嘉莹先生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荣誉,直至捧为诗词界独一无二的超级大神。随之而来的,便是包括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在内的一众攀附之辈争相抱粗腿,简直到了顶礼膜拜的地步。个中原委,殊堪玩味。限于篇幅,此处不赘。
事实上,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在内的无数诗词爱好者都曾背过古诗词,有的人还背了不少。唐诗也好,宋词也好,人们耳熟能详的历代诗词佳作也罢,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仍然活跃于爱诗者的舌间耳畔,绝不是因为作者的官职有多高,权势有多大,名头有多响,而是因为人家是用心甚至是用生命来创作的,其作品和生平经历往往就能动人心摇人魄,起码能在人们的心湖里激起涟漪。那动人心摇人魄的究竟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心之灵层面的那份情怀。
那么,诗人情怀究竟是怎样的呢?或者说诗人的本质究竟如何呢?本章第十二节曾经引用过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的一段解读,有必要再度抄录如下:
“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的不得了,崇高的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周老先生所说的无疑是一种大情怀,是超乎自我,达乎自然,甚至关乎天地人神鬼乃至宇宙万物的一种大情怀,亦即诗者仁心。须知,古往今来,真正的诗人从来都是颇具仁者之心的高尚之士、高雅之士,其大情怀也好,小情怀也罢,都绝不是仅凭舞文弄墨“愣写”出来的,而是在特定生活情境触发之下,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吟出来是诗,写出来是诗,暂存于心底还是诗。
须知,如果内心深处根本就没有那份情怀,那么任你在纸面上拼凑得如何句稳律工,辞藻如何华丽,如何佯装高大上,其实都不是诗。不是,绝对不是!
非常遗憾,慢说大情怀,也别说小情怀,时下不少高端资深平水韵拥趸的所谓诗作,实在是难觅情怀,甚或干脆不见情怀,无非是些无关痛痒而又纸面上句稳律工、纸面上高大上的诗八股抑或胡拼乱凑的纸间平仄游戏而已。
纵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如果有谁真能做到句稳律工地简单说说事、论论理,那便堪称高手中的高手了。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二章中,吟者曾用“老气横秋,死气沉沉”八个字,对正如日中天的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所谓平水词林作品做过总体评价,其实就是薄情寡味甚或无情无味,而又颓废气息弥漫。
时至今日,整个平水阵营乃至整个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诸如此类货色那就更多了,几乎到处都是,多得不得了。以致平水阵营内部有识之士都看不过去眼了,斥为没有个性,不见性情,甚至讥为作诗机式拼凑之作。
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公开发表以来,不少平水韵资深诗友对其中的诸多观点也深表认同,结果平水阵营内部诸如此类严厉批评之声也越来越多,不绝于耳。甚而至于,极少数文笔确实相对不错的平水韵老诗友的飘红推精之作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惨不忍睹。对此,本白皮书第三章已然有所披露。
一个令人啼笑皆非而又极为普遍的现象颇为值得注意,那就是:盲目而片面地追求奇句,并希冀藉此传世。这就更是严重跑偏了,其直接后果便是瞎掰、胡扯、胡诌八咧,瞪着眼睛说瞎话早已蔚然成风。如此胡拼乱凑,纵然果真有了奇句,恐怕连作者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与诗者仁心、家国情怀抑或朴素的诗者之心无涉,然则任你句子再怎么漂亮,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又能说明个什么呢?其实啥也不是,啥也说明不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诗,严重有违“诗乃心声”、“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这一最起码的要求了嘛!此等之作一经知人论世,一旦被人勘破,反而遭人耻笑,遭人唾弃,被人瞧不起,那又何苦来哉!
多年来,吟者曾在不同场合反复强调:赏诗的最高境界乃在赏心。怎奈瞪眼瞎掰、单纯追求奇句和单纯赏句之风一直甚嚣尘上,并且越刮越猛,结果不过是催生了一批纸间平仄匠人而已,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却被严重带偏,偏转几乎180度,终致沦落如斯。相当长的一个时期以来,在高端平水酸臭匠人有意无意地强行误导之下,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此等歪风邪气早成气候,完全偏离了缘情之道,更谈不上得味、出新以及炼字,反而普遍严重有隔,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造成此等乱象的深层次原因主要有二:一是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高调强行误导使然;再则是众多作者麻木不仁所致,亦即诗心淡漠甚或了无诗心。关于前者,一如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所误导的,只要凑够了句数,套上了平仄,合了辙押了韵,必要时再凑两联对仗句,并且分行排列了,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了。关于后者,归根结蒂,还是作者情怀上出了严重问题,一如近代思想启蒙先驱黄宗羲在《黄孚先诗序》中所言:“今人之诗,非不出于性情也,而无性情之可出也。”
可悲的是,三四百年后的今天,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竟把此等荒唐演绎到了空前绝后的极致状态。呜呼哀哉!
那么,何至于此呢?究其原因,很多从业人员缺乏多愁善感基本素质无疑是主要原因,而年龄过大、棱角磨平、激情不在、成“老江湖”、“老油条”,以致普遍麻木不仁,扎三锥子也扎不出一滴血来,显然也是不容忽视的相当重要的原因吧?当然,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长时期大面积地肆虐,对从业人员心之灵的摧残同样是相当严重的。而由中诗学会负责指导、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对“笔端高大上”或曰“口头高大上”的片面追求和过分看重,更是对众多希冀获奖的参赛人员心之灵造成了扭曲式摧残,直接导致人格分裂,以致不少获奖作品貌似“高大上”实则“假大空”,只不过看谁能装、看谁能咧而已。此等正能量一文不值,此等荒唐无疑更为要命。多种因素综合作用之下,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实属正常,若非如此,反倒不正常了。
必须指出,诗人情怀的铸造绝非一蹴而就之事,那是绝不亚于“百年树人”的高难事宜,若是不能从可塑性强的孩提时代抓起,那么以后可就事倍功半了。及至熬到离退休,熬成老江湖、老油条了,三观早已定型,再想改造谈何容易啊!
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凭借官本位之神威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的众多糊涂老干、酸臭匠人、半吊子学者、诗词掮客以及诗词企业家们,只为一己之私,便不惜采用法西斯手段长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长期顽固阻挠声韵易帜,长期鼎力营造诗词虚假繁荣等等非诗人行径,还不就是明证吗?
事实上,很多中基层平水词林无声哑韵拥趸玩诗也好,弄韵也罢,大多不过是图个乐呵,打发时光而已,当然,也有附庸风雅以及沽名钓誉的。一般而言,各类诗词组织的中高端人员才有机会实质性地公然沽名钓誉,甚或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既然诸如此类人员三观早已定型,然则强求其真性情甚或家国情怀或曰大情怀,自然是求不来的。时下很多所谓诗词普遍缺乏个性,千篇一律,千人一面,说穿了,其实就是缺乏真性情,或曰缺乏甚或了无仁者仁心。相应地,时下很多所谓诗社千社一面,毫无特色,其根源也在于此。
问题是在我泱泱大中华这样一个历史悠久、举世闻名的诗的国度,总得有几个真正具有大情怀或曰家国情怀的真诗人,才能说得过去吧?如果数百万众从业人员之中,尽是玩乐型、附庸型、沽钓型,甚或诗词企业家型、诗词掮客型,那是不是太过悲哀了呀?不仅是诗者个体的悲哀,而且是诗者群体的悲哀,更是我们这个日新月异的新时代的悲哀吧?
其实,吟者并不奢望每个诗词爱好者均具大情怀,那又怎么可能呢?但是,人前人后、业内业外地装成诗人甚或大家而四处招摇者,总得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一点儿家国情怀吧?遗憾的是,纵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真具大情怀的从业人员其实很少很少,而且大多分布于中基层,中高层则几乎没有,反正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恰恰是各类诗词组织的中高层尤其是最高层,愣是忽悠出了一批又一批所谓著名诗人甚或诗词大家。
吟者认为,相较于审美洞察力之迟钝、艺术表现手法之粗糙和文字功夫之浅薄,心之灵层面的麻木不仁,才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沦落不堪的最大症结所在。诗者仁心的普遍缺失,甚而至于连个朴素的真性情都难得一见,这才是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最大的悲哀,也是众多当代所谓古典诗人最大的悲哀,更是21世纪的今天我泱泱大中华民族诗词文化之大不幸!
行文至此,不得不再次提及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及其哑韵综合症患者,如果凭借“官本位”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愣充诗词代言人的有关人等哪怕稍具家国情怀,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还能在全国范围内肆虐至今吗?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又何至于沦落如斯呢?
由上可知,铸大情怀、咏真性情、确保诗意出乎心,才是为诗之道的真正门径,也才堪称王道吧?而在这个问题上,可塑性极强的娃娃,才应是我们倾心关注的重心之所在吧?
四、实施“从娃娃抓起”之方略已成燃眉之急
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曾经明确指出:
“文艺要赢得人民认可,花拳绣腿不行,投机取巧不行,沽名钓誉不行,自我炒作不行,“大花轿,人抬人”也不行。”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
“繁荣文艺创作、推动文艺创新,必须有大批德艺双馨的文艺名家。”
非常遗憾,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以来花拳绣腿盛行,中高端有关人等几乎人人都能来上几套。定睛细瞧,却连个马步都扎不稳。投机取巧、沽名钓誉、自我炒作、大花轿人抬人等等怪现状同样早成家常便饭,很多成名人物其实专靠这一套混圈子,不吃这碗饭就根本活不了。真正高水平的创新实在是很少很少,几乎看不到,取而代之的则是抄袭、扒皮、胡拼乱凑、胡诌八咧、粗制滥造成风,很多所谓诗词简直不堪入目,惨不忍睹,毫无艺术价值。创新能力之所以普遍不足,则与所谓诗词队伍年龄普遍过大有着直接的必然联系。
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曾经披露过吟者的一个饶有趣味的统计数据,原文如下:
“吟者很早以前就做过统计,即对大唐二十位最著名诗人的卒年求了个平均数,其结果是:包括白乐天等高龄诗人在内的大唐二十位最著名诗人的平均寿命只有51.8岁。其中,王勃(约650~约676年)六岁能文,下笔流畅,被赞为“神童”,二十多岁英年早逝时便已诗名远播;同样英年早逝的李贺(790~816)年方七岁时,韩愈、皇甫湜造访,李贺当场援笔挥就《高轩过》一诗,韩愈与皇甫湜都大吃一惊,李贺从此名扬京洛。”
而今呢?而今很多业已博得大小不等诗名的平水韵诗友51.8岁时尚未开始学作诗呢,而今正值黄金年龄的广大青少年却一代代被无情地剥夺了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如果当下以离退休广义老干为主体的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能够穿越到大唐,那些著名诗人早都作古了,时下广义老干中的好些人居然尚未开始学诗呢!夕阳西下、日薄西山之际,又能指望彼等能有什么真正的作为甚或创新呢?这,就是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惨痛的现实。
就诗词界而言,习总所说的德艺双馨之艺,显然应指诗艺,德艺双馨之德也应不难理解,其实就是德行,亦即道德和品行。客观地说,具备一定诗艺的人其实很多,尤其是入流不入流的平水匠人。而真正德艺双馨的诗人,那就太少太少了,与时下数百万众从业人员之间,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若是追根溯源,其实还是诗心或曰情怀问题。真具大情怀者,都是去私去得比较彻底的人,所以才能出以公心。古典诗词界诸多痼疾,其实无外乎一个“私”字在作怪。
有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一个一直处于空谈之中、至今未能在真正意义上实质性推进的问题,那就是中诗学会创会元老们在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便曾认真讨论过的“培养接班人”问题。缘何一直高高挂起而不落到实处呢?当然还是因为中诗学会的强行误导,无他。说穿了,便是中诗学会一直以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的名义,强行默认连他们自己也无法确读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为当今全国范围的诗词正统用韵,这就从根本上死死地捆住了一代代中小学生的手脚。加之学业负担又确实很重,于是中小学生只能敬而远之,别无选择。这无疑是一种恶性循环,并已残忍地循环掉了整整三代中小学生。造成这一恶果,又何尝不是在造孽呢?
早在九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女子诗文栏目的一个超级研讨火帖下,吟者便曾明确指出:欲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必须从娃娃抓起。十年来,在包括前中华诗词论坛在内的诸多所谓国字号诗词园地,吟者又就其必要性阐述过无数次、强调过无数次。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部分,更从反面第n+3次明确指出:“以离退休人员乃至耄耋老人作为振兴诗词的主力军,纯属重大战略性失误”。
无数铁的事实表明,中诗学会的确犯了极为严重的战略层面的方向性错误。众所周知,一旦战略上严重失误,即便战术上正确,也是徒劳无功,一切都等于零。何况即便仅就战术层面而言,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强势高挂《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强奉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以及摒弃“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转而“就句论句”、“知人论诗”等等,也全都是马尾巴串豆腐——根本提不起来呢?
还是那句话:由于历史的原因,如果不从娃娃抓起、不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没有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一代代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若想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便只能成为空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还曾如是现身说法、循循善诱:
“文艺对年轻人吸引力最大,影响也最大。我年轻时读了不少文学作品,涉猎了当时能找到的各种书籍,不仅其中许多精彩章节、隽永文字至今记忆犹新,而且从中悟出了不少生活真谛。”
习总这一席话堪称经验之谈,吟者也有切身体会。我小的时候也读了不少文学作品,也涉猎了当时所能找到的各种书籍,其中许多精彩章节、隽永文字也是至今记忆犹新,并且从中悟出了不少人生真谛。包括《星火燎原》、《红旗飘飘》之类红书,我也是很早就读到过,并曾据此利用支农劳动间歇给同学们讲故事,为增强互动性,过程中还曾将故事中的军团长、师长、团长等等,刻意换成周遭围听的同学,结果还曾为此得过一个绰号。
孩提之心有如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或者可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典籍如此,诗词亦然。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形成阶段,那种潜移默化的启迪作用往往是事半功倍的,一旦真正入心,影响也极为深远,甚至终其一生。离退休老人则不然,三观早已定型,历经几十年酸甜苦辣之后,早就成“老江湖”、“老油条”了,大多油滑得紧、事故得很,暮气得很。此际再想改造,谈何容易啊!这显然是一种普遍现象,也是中诗学会的根据地——曾如日中天的前中华诗词论坛被吟者评价为“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的根本原因所在。
绝大多数老年人为诗也好,为文也罢,有的话不想说,有的话不能说,有的话不敢说,此乃人之常情。加之年事已高,半路出家甚或离退休后才开始学诗的老年人,对于以古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多已无心去夯、无力去夯,同样属于人之常情。然则情怀上麻木不仁,凡事无关痛痒,文笔上又水裆尿裤、磕磕绊绊,表现手法上更是马马虎虎、力不从心,也便均属在所难免了。随着脑细胞逐渐老化,审美洞察力、创新意识和能力更是早已过了巅峰期,早已进入每况愈下阶段。综合因素作业之下,纵然再怎么舞文弄墨,又怎么可能轻易创作出足以动心摇魄的精品佳作来呢?这应是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长时期大面积地在低水平上徘徊直至结结实实地触底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第n+4次再强调一遍:为今之计,若欲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否则只能是空谈空喊,误国误民。仅就塑造大情怀一端而言,也理当如此,必须如此,别无他途。须知,成年人三观定型之后,继续教育固然也能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其作用力和作用效果毕竟已然事倍功半甚或十分有限了。何况主导当代古典诗词界所谓诗词创作的离退休群体中,纯为玩乐的朋友、纯为附庸风雅之辈、纯为沽名钓誉之徒占到了相当大的比率呢?指望包括中诗学会高端以及有关省级学会高端离退休老干在内的一帮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充满激情地创作出足以动人心摇人魄的当代古典诗词甚或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如果不是异想天开,又能是个什么吗?
必须申明,吟者绝无贬损离退休老人之意,而是坦诚交流。实不相瞒,吟者很快也将成为离退休群体中的一员了。真滴。
吟者认为,从娃娃抓起最为根本的问题,乃是大情怀塑造问题。其次才是广为涉猎、深厚积淀,全面提升综合文化素质等等,此乃基础教育阶段便应寻求解决的问题,起码应该打下良好的基础。有了好的开端或曰基础,此后就看其造化如何了。进入大学抑或走向社会后,也便进入了自然淘汰阶段。就诗词创作而言,能够长期坚持下去的应该只是少数甚或极少数人,大浪淘沙之后,留下来的显然应该都是精英。这与时下鹊巢鸠占、愣充诗词创作主力军的被年龄、官场、专业和精英们淘汰掉的超高龄过气群体,显然不可同日而语,简直云泥之别啊!
从娃娃抓起抓到高考即可,包括九年义务教育阶段。基础教育阶段完成后,并经此后数十年大浪淘沙之后,及至退休,肯定会有极少数精英一辈子坚持诗词创作,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人则将会被自然淘汰,但却绝非孬种,基础教育阶段打下的诗词基础以及由此带来的综合文化素质的额外提升,会使这些人受用一生,进而在其它领域做出更大的贡献,其中不少人还会成为当代真正优秀诗词作品的忠实读者。如此一来,作者的人生境界明显提高了,读者的鉴赏水平也明显提高了,并可形成常态,循环往复,这不就是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良性循环节奏了吗?
三十多年来残酷的现实可倒好,踢开中小学生,也就是通过强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实质性剥夺广大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之后,居然是一帮已被另类自然淘汰的过气官僚、半吊子学者以及暮气沉沉的广义老干在勉力支撑、鹊巢鸠占、喧宾夺主,岂非咄咄怪事!总体上(非指个体)尽是此等之人,然则其诗也好,其词也罢,若非“老气横秋,死气沉沉”,那才叫一个怪呢!由是观之,中诗学会之强行误导纯属胡闹,胡扯淡,胡作为,根本就不得要领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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