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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514】动大手术立高标准铸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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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7 16: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摘自21版白皮书第五章《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第十四节第三波征求意见稿。主笔:吟者。

第五章 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
第十四节 动大手术立高标准铸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

上节谈及由中诗学会负责指导、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全国性诗词大赛等所有非学术活动均应休矣。这是试图站到诗史的高度和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根本利益的高度,并以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尤其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的角度来立论的。在这个参照系下,任何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共同体利益都是渺小的,无论利己主义者共同体多么精致,多么盘根错节,抑或业已苦心经营多久了。至于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个人利益,那就更是不值一提了,无论何方神圣,无论何方庸官,无论何处懒吏。
如果说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以及十年来吟者并天下同仁不计其数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诗词学术研讨文章,连外行都能看明白的话,那么,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如此掰开了揉碎了嚼细了地又细捋一遍,相信只要不是思维迟钝抑或智障,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大道理中道理小道理,既然早都已经讲透,自是多说无益,本白皮书将以本节作结,发出终极敦促,接下来就留待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自忖并自救吧。
毋庸讳言,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随着诗词学术被彻底踢开和新一轮诗词大革命与诗词大跃进逐步引向深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跌入有史以来最低谷,并且跌了个结结实实,已然彻底触底,无力自拔并且无意自拔。若不立即施行大手术,则根本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20版白皮书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开篇便曾明确指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到如斯,不是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哪几个方面出了问题,而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都不同程度地出了问题。”
这一切问题的万源之源乃在中诗学会。如果把传统中华诗词学术比作人的话,那么被中诗学会作践的诗词学术则成了动物。大家知道,动物界下还有门、纲、目、科、属、种。打个未必恰当却很形象的比方,中诗学会起码已把高等动物人作践成灵长目了,亦即只要外形像人的东西,则不管属于哪科、哪属、哪种,全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视之为人了。包括狐猴、大狐猴、婴猴、指猴科、懒猴、跗猴、悬猴、青猴、猕猴、长臂猿、猩猩、大猩猩等等在内,全都当人看了。诗词学术如是,诗词创作亦如是。此乃踢开诗词学术、削平诗词门槛之后的必然结果,也是人不值钱,猴、猿、猩猩、大猩猩等等竞相以人自居的根本原因。
前曾谈及:“中诗学会犯了根本性的重大的错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民族、对不起诗友、对不起中小学生,这是肯定的。因为中诗学会放弃了“学术性”这一赖以立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本届学会更是彻底放弃,完全放弃,连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栏目上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何为律诗》之类,都是从中华诗词网上的“诗词学院”一字不差地抄来的,甚至连“蔚为大国”中的错别字也照抄不误。非但如此,由中诗学会前任副会长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还曾长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公然设置研讨禁区,不许对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说出半个不字,否则封你杀你没商量,吟者便是明证。如此上下其手强行误导之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正被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夫复何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行之日、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公开发表之际,五四百年庆典、中诗学会四届、五届全代会召开之际、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际、建党百年庆典等等诸多历史性的时间节点抑或机遇,全都被中诗学会白白地浪费掉了,全都硬生生地拖了过去,无不令人遗憾之至。非但如此,时至今日,中诗学会仍在祭出“拖字诀”。
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冥冥之中,2035又迈着矫健的步伐向我们走来,真乃天意也。不过,2035这个时间节点与前面几个显然大不相同,因为2035乃是一个系统工程交钥匙性的时间节点,“勘测”、“设计”、“施工”均应在此前全面完成。浪费了大量宝贵的时间,耽误了几代中小学生之后,若是不想严重拖住2035之后腿,进而沦为千古罪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显然需要倒排工期。
“勘测”和“可行性研究”阶段已由吟者并天下同仁先期完成,接下来将尝试提出“初步设计”,复核与“技术设计”则宜由教育部会同中宣部、文化部、作协以及中诗学会等各有关方面共同完成,因为那毕竟是一项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国家级系统工程。
关于倒排工期,上节曾经有所涉及,此处不赘。由于直线工期至少需要12年,“技术设计”显然已经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以便最迟于2023年暑期开学之际能够正式开工。否则,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可真就无论如何都无法向2035、向党、国家、国人和诗史交代了。吟者这样形象化的比喻,想来各有关方面、中诗学会、诗词企业、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应该都能看得懂吧。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在即,为从根本上彻底扭转当前古典诗词界被动至极的荒唐局面,进而从根本上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必须当机立断、痛下决心,多管齐下,综合治理,在深入正本清源、全面拨乱反正的基础上,下大力气彻底整改外行领导、一味媚俗、强推哑韵、隔靴搔痒甚或闭眼瞎写、瞪眼瞎评等等一系列痼疾问题,进而更张改弦。时至今日,动大手术已然无可避免,并且刻不容缓,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古典诗词界必拖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届时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沦为千古罪人。诚如是,那问题的性质可就太严重了。
若是观其大略,则至少以下事宜亟待从根本上彻底解决。
一、立即对中诗学会动大手术
至迟本世纪以来,中诗学会的所作所为若是一言以蔽之,便是不务正业,强行误导,外加胡乱作为。三者长期并行并有时间上的递进关系,可谓一种另类的三管齐下。不过,此三者均属结果层面,造成此等荒唐局面的深层次原因才更值得关注。从这个意义上说,“官本位”加持下的“外行强行领导内行”才是万源之源,亦即通常所谓根源。由于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外行指数高到令人咋舌,加之此等行事作为早已习惯成自然了,而今纵然想务“诗词学术研究”之正业,也已力不从心,勉为其难,甚或干脆就是“李双双哭丈夫——没希望喜旺了”。
最令吟者食不甘味、夜不成眠、忧心忡忡的是,近几届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学会早已做成“大到不能到、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境地。眼看着2035日益临近,中诗学会却依然迈着四方步,优哉游哉地大做而特做“诗词工作”表面文章,直做得唾沫星子四溅、天花乱坠飘飘然,全然一派置身2035之外的节奏。可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业,那是绝对不能少了打造文学皇冠上明珠的诗词界的,届时诗词界更绝不可拖后腿啊!然而,一旦放任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继续任意妄为,届时严重拖后腿还不是**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时至今日,若是不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施行大手术,那是绝对无法挽救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更根本无法向2035交代啊!首当其冲的便是中诗学会。首先应该立即请回德赛二位先生,同时立即进行伤筋动骨式全面改组,并在全国范围内的社科院文研所、大专院校文学院以及在野状态的社会各界人士中遴选能人,全面回归真正的诗词学术研究,全面而深入地开展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相关工作,并应立即更张改弦。其手术要领至少应包括:摆正位置、还政于国、还诗于民、还学术于学者、还学术氛围于学会、还诚信于全天下。
1、摆正位置
所谓摆正位置,是指彻底认清中诗学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亦即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学会上下有关人等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实际上又在干些什么,理事以上乃至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德才是否配位?进而主动找回自知之明,该让的让,该下的下,该留的留。
2、还政于国
所谓还政于国,是指中诗学会应把与诗词学术毫不相干的纯属行政事务性的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立即交还给国家级文化、宣传、教育等党政部门以及有关地方政府,不得继续干扰各级党政部门的正常工作,尤应严禁越俎代庖,进而腾出手来切实精研诗词学术。
3、还诗于民
所谓还诗于民,是指以彻底清理整顿网上网下诗词文化市场为先导,全面扫除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缘情、得味、出新、炼字、不隔”五位一体的真诗于民众,并还广大中小学生以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以使当代古典诗词可持续性健康发展。
4、还学术于学者
所谓还学术于学者,是指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理应主动引咎辞职抑或被动退位让贤,并将各级各类文研所、文学院以及散落于民间的资深对口专家学者请入学会。诸多大是大非的学术问题不解决,一而再、再而三地祭出拖字诀,纯属误韵误诗误国误民。
5、还学术氛围于学会
所谓还学术氛围于学会,是指以学术性本质属性为核心,以2035之需为导向,全面改组中诗学会软硬件,包括愿景和使命、方针政策、管理目标、组织机构、专业配套、人员构成、职责权限、规章制度等等。其中,营造“学术面前人人平等”的学术氛围至关重要。
6、还诚信于全天下
所谓还诚信于全天下,是指在“实事求是”根本原则指导下,切实讲求诚信,求真务实,还真诗人、真感情、真诗词、真诗韵、真诗评、真繁荣、真振兴以本来面目,从根本上扭转玩人玩事、玩诗玩韵、瞒天过海、欺世盗名之类怪现状,尤应立即废止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及其哑韵综合症毒害下的荒唐国标《中华通韵》。
关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的巨大危害性,“e与ie、ǖe合韵”最能说明问题,因此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表明,其传染范围之广,破坏烈度之大,造成影响之坏,都应是空前绝后的。
须知,中诗学会长期强奉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21世纪社会主义中国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其最大症结之所在,乃是由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以学术名义公然造假摆烂,以致以现今五花八门的方言土语公然冒充中古平水韵、以胡乱变读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公然冒充中古平水韵、以胡拼乱凑而又不足为凭的句中高大上公然冒充崇高、以非诗冒充真诗、以假意冒充真情、以酸腐冒充得味、以抄袭、扒皮、摆烂冒充创新、以白话口语冒充凝练、以劣作冒充佳作之类荒唐现象极为普遍,并且早已形成常态,害惨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乃至国民观感。
甚而至于,哪怕是个腐败分子、诗词流氓、市井之徒、地痞无赖,只要能拼凑出貌似高大上的平仄句,便可堂而皇之地成为诗人,以致而今谁都敢以诗人自居,然则言不由衷的所谓诗词、胡诌八咧的所谓佳句、赖以获奖的虚情假意、漫无边际地瞪着眼睛说瞎话式诗评,以及无关学术、华而不实、虚假造势却又令人眼花缭乱的形形色色的所谓诗词工作大面积泛滥成灾,也便顺理成章,不足为奇,见怪不怪了。相应地,近年来官员诗人纷纷落马,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必然。
吟者不禁要问,凡此种种,固然有中诗学会强行误导以及人心不古等因素影响,可哪一样又不是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大面积深度感染有着千丝万缕的必然联系呢?事实上,平水也好,词林也罢,普天之下早已无人能够确读,而就声韵而言,格律诗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本质属性或曰核心属性,乃在其无与伦比的音乐美,理当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却带头拿着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所谓平水词林作品自欺欺人,愣充高雅,以致诗集白送都没人要早成公开的秘密。生于诗的国度,作为屈子、李杜苏辛等等先师的广义子孙,如此不堪,成何体统!
以上所及,无不严重关乎诗者基本诚信。若连基本诚信都不讲了,那又算个哪门子诗词界,算个哪门子诗人,算个哪门子诗词呢?请恕吟者直言,而今古典诗词界的基本诚信简直已然沦丧殆尽,在诗人、诗词、诗韵、诗评问题上撒谎撂屁反成常态。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时,中诗学会难道还要用那些包括他们自己在内的假古人、伪诗人、伪学究、无声哑韵以及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充数吗?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挂羊头卖狗肉并且业已严重变味儿的中诗学会系统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不动大手术切除病灶能行吗?
二、取法乎上,高标准严要求
早在2014年10月15日,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便曾明确指出:
“衡量一个时代的文艺成就最终要看作品。推动文艺繁荣发展,最根本的是要创作生产出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民族、伟大时代的优秀作品。没有优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热闹、再花哨,那也只是表面文章,是不能真正深入人民精神世界的,是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引起人民思想共鸣的。”
习总的殷切期望和谆谆告诫算来已有七八年之久了,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究竟怎么样了呢?非常遗憾,一切还都是老样子,除了浮躁就是浮躁,除了浮躁还是浮躁,并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众所周知,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令人咋舌的超高产量,早已达到天文数字级别,却偏偏缺乏并且一直严重缺乏人民喜闻乐见、耳熟能详的优秀作品。其缺乏程度,简直到了接近于无的地步。
须知,习总讲话中谈及的“有“高原”缺“高峰”的现象”,那是就文艺界总体而言的,自然是十分恰切的。但是,若是具体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就不是有高原缺高峰,而应是“有丘陵缺高原无高峰”了。甚而至于,连稍具海拔高度的丘陵地带都不多见,盐碱地、乱石岗子、戈壁滩、大沙漠、中小沙丘倒是几乎到处都是,并且无边无际,黄沙滚滚,遮天蔽日,好不壮观。
其实也难怪,在“外行背景”笼罩、“官本位”加持和“媚俗心理”支配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领头羊中诗学会所推崇的诗词标准或曰要求,其实一直都是《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有道是“取法乎上”,亦即取其上得其中,取其中得其下。学术性的堂堂中诗学会居然带头玩起《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过家家”把戏,以学术名义如此公然摆烂,又能指望什么呢?
就诗之内在的核、质、素而言,按照《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诗词标准或曰要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其实早已削平门槛,连等而下之的标准也谈不上。那么,按照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或已成文或未成文的等外诗词标准,又怎能创作出真正高水平的优秀作品来呢?不能,绝对不能。而今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便是明证。
三十多年来,由中诗学会主导的如火如荼、热火朝天,却又自欺欺人、误国误民的诗词“大帮哄”,还不就是如此这般演绎出来的吗?事实上,吟者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说成小儿科,其实也是抬举着说呢。须知,古时候的小儿科可绝对不是那样子的,古之小儿科也比《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高明得多呢,否则大唐七岁女又怎能当着武皇之面脱口而出这样一首传世之作呢:
送兄
别路云初起,离亭叶正稀。
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归。
在此,我们不妨再来领略一下中诗学会某著名老干精雕细琢的几首近作:
白衣天使
明知虎猛向山行,得失安危心自清。
不是家庭从未想,只因百姓要医生。
东京残奥会的中国健儿
天高不及尔心高,志在扶摇奥运涛。
钟爱人间拼搏路,五环旗下显英豪。
喜迎党的二十大
春风吹绿九州田,万里生机绮陌天。
蝶舞蜂鸣花蕊悦,一朝盛事到人间。
所谓“有比较才能鉴别”,“没有比较,便没有伤害”,斯言信然。一个是七旬翁,一个是七岁女;一个是高官,一个是小娃;一个是所谓诗词理论家,一个则只会过家家。如此一比之下,高下立判。其结果正应了这副对联:
七秩妪输七岁女;
六旬翁逊六龄童。
若再回过头来定睛细看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慢说普通成年诗词爱好者,也别说通常所谓“诗人”,纵然是被中诗学会高调敕封为“著名诗人”、“诗词大家”甚或“创作大导师”者,其作品集中真能及得上大唐偏远地区七岁女这首《送兄》的,又能有几何呢?
有鉴于此,吟者不得不第n+3次向中诗学会、其他国字号诗词学术组织和国字号诗词园地十分郑重地推荐“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参考标准。哦,不,考虑到在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官本位”神威强力加持下,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至今仍然肆虐诗坛,并且长时期大面积地引发了绝不亚于新冠疫情的哑韵综合症,或许还应再加上一条,那就是:“不隔”。毕竟,作为格律诗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其独到的甚或无与伦比的音乐美,也应是作者向读者传达的事物之一不是?
纵然如此,纵然高标准严要求了,由于中华传统诗人和传统诗均极另类,指望短期内涌现出大量真诗人和真正优秀的诗词作品,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吟者不过是在强调“取法乎上”理念而已。不过,只要可望收到取法乎上之效,那么像“缘情、得味、出新、炼字、不隔”之类参考标准或要求,又何妨一试呢?其它类似的高标准也行呀,总不能时至今日,仍在《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层面上打转转吧?那可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啊!
刚又瞥了一眼,《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居然还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高挂着呢!相应地,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所谓全国性乃至全球性诗词大赛反被演绎到极致。据《全国性诗词大奖赛不设评委会疑似已成常态》等文披露,不到两周时间内,中诗学会便深度参与、并在其新版官网上隆重推出了“黄帝杯”、“福寿”主体大赛、“第六届“中国·白帝城”国际诗词大赛”和 “龙门杯”全国诗词大奖赛。在“难免瞎写”、“注定瞎评”的背靠背式大赛环境下,居然连个哪怕是象征性的评委会也不设置了,如此胡闹,夫复何言!
须知,按照《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为诗填词,并且大搞而特搞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则无异于从唐诗宋词之高标杆一下子降低到市井水准,更无异于镇日陪着臭棋篓子下棋,实属公然作践,公然摆烂。然则除了制造一堆又一堆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能怎么样呢?遗憾的是,中诗学会居然亢奋异常,高调误导,到处插手,乐此不疲,变本加厉,简直是不把诗词彻底玩死则决不罢休的节奏。未知中诗学会高端究竟是打了鸡血了,还是打了凤血了?
三、不铸大情怀,便难言大家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此乃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超级大神叶嘉莹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的惊世之论,第一章第十三节曾以一个整节的篇幅,就此提出过批评。
值得注意的是,中诗学会高端有关外行老干的诗词学术素养实在不怎么样,空谈功夫、吹牛皮功夫、抱粗腿功夫、装神造神封神功夫却端的了得,实在厉害。比如,2007年10月,叶嘉莹先生在台大文学院发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演讲,起码从客观效果上看,分明是在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岂料叶先生话音甫落,2008年12月,中诗学会便不失时机地高调授予叶嘉莹先生首届“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实在是个莫大的讽刺。
非但如此,此后十余年间,中诗学会又接二连三地给予叶嘉莹先生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荣誉,直至捧为诗词界独一无二的超级大神。随之而来的,便是包括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在内的一众攀附之辈争相抱粗腿,简直到了顶礼膜拜的地步。个中原委,殊堪玩味。限于篇幅,此处不赘。
事实上,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在内的无数诗词爱好者都曾背过古诗词,有的人还背了不少。唐诗也好,宋词也好,人们耳熟能详的历代诗词佳作也罢,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仍然活跃于爱诗者的舌间耳畔,绝不是因为作者的官职有多高,权势有多大,名头有多响,而是因为人家是用心甚至是用生命来创作的,其作品和生平经历往往就能动人心摇人魄,起码能在人们的心湖里激起涟漪。那动人心摇人魄的究竟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心之灵层面的那份情怀。
那么,诗人情怀究竟是怎样的呢?或者说诗人的本质究竟如何呢?本章第十二节曾经引用过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的一段解读,有必要再度抄录如下:
“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的不得了,崇高的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周老先生所说的无疑是一种大情怀,是超乎自我,达乎自然,甚至关乎天地人神鬼乃至宇宙万物的一种大情怀,亦即诗者仁心。须知,古往今来,真正的诗人从来都是颇具仁者之心的高尚之士、高雅之士,其大情怀也好,小情怀也罢,都绝不是仅凭舞文弄墨“愣写”出来的,而是在特定生活情境触发之下,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吟出来是诗,写出来是诗,暂存于心底还是诗。
须知,如果内心深处根本就没有那份情怀,那么任你在纸面上拼凑得如何句稳律工,辞藻如何华丽,如何佯装高大上,其实都不是诗。不是,绝对不是!
非常遗憾,慢说大情怀,也别说小情怀,时下不少高端资深平水韵拥趸的所谓诗作,实在是难觅情怀,甚或干脆不见情怀,无非是些无关痛痒而又纸面上句稳律工、纸面上高大上的诗八股抑或胡拼乱凑的纸间平仄游戏而已。
纵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如果有谁真能做到句稳律工地简单说说事、论论理,那便堪称高手中的高手了。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二章中,吟者曾用“老气横秋,死气沉沉”八个字,对正如日中天的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所谓平水词林作品做过总体评价,其实就是薄情寡味甚或无情无味,而又颓废气息弥漫。
时至今日,整个平水阵营乃至整个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诸如此类货色那就更多了,几乎到处都是,多得不得了。以致平水阵营内部有识之士都看不过去眼了,斥为没有个性,不见性情,甚至讥为作诗机式拼凑之作。
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公开发表以来,不少平水韵资深诗友对其中的诸多观点也深表认同,结果平水阵营内部诸如此类严厉批评之声也越来越多,不绝于耳。甚而至于,极少数文笔确实相对不错的平水韵老诗友的飘红推精之作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惨不忍睹。对此,本白皮书第三章已然有所披露。
一个令人啼笑皆非而又极为普遍的现象颇为值得注意,那就是:盲目而片面地追求奇句,并希冀藉此传世。这就更是严重跑偏了,其直接后果便是瞎掰、胡扯、胡诌八咧,瞪着眼睛说瞎话早已蔚然成风。如此胡拼乱凑,纵然果真有了奇句,恐怕连作者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与诗者仁心、家国情怀抑或朴素的诗者之心无涉,然则任你句子再怎么漂亮,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又能说明个什么呢?其实啥也不是,啥也说明不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诗,严重有违“诗乃心声”、“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这一最起码的要求了嘛!此等之作一经知人论世,一旦被人勘破,反而遭人耻笑,遭人唾弃,被人瞧不起,那又何苦来哉!
多年来,吟者曾在不同场合反复强调:赏诗的最高境界乃在赏心。怎奈瞪眼瞎掰、单纯追求奇句和单纯赏句之风一直甚嚣尘上,并且越刮越猛,结果不过是催生了一批纸间平仄匠人而已,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却被严重带偏,偏转几乎180度,终致沦落如斯。相当长的一个时期以来,在高端平水酸臭匠人有意无意地强行误导之下,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此等歪风邪气早成气候,完全偏离了缘情之道,更谈不上得味、出新以及炼字,反而普遍严重有隔,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造成此等乱象的深层次原因主要有二:一是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高调强行误导使然;再则是众多作者麻木不仁所致,亦即诗心淡漠甚或了无诗心。关于前者,一如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所误导的,只要凑够了句数,套上了平仄,合了辙押了韵,必要时再凑两联对仗句,并且分行排列了,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了。关于后者,归根结蒂,还是作者情怀上出了严重问题,一如近代思想启蒙先驱黄宗羲在《黄孚先诗序》中所言:“今人之诗,非不出于性情也,而无性情之可出也。”
可悲的是,三四百年后的今天,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竟把此等荒唐演绎到了空前绝后的极致状态。呜呼哀哉!
那么,何至于此呢?究其原因,很多从业人员缺乏多愁善感基本素质无疑是主要原因,而年龄过大、棱角磨平、激情不在、成“老江湖”、“老油条”,以致普遍麻木不仁,扎三锥子也扎不出一滴血来,显然也是不容忽视的相当重要的原因吧?当然,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长时期大面积地肆虐,对从业人员心之灵的摧残同样是相当严重的。而由中诗学会负责指导、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对“笔端高大上”或曰“口头高大上”的片面追求和过分看重,更是对众多希冀获奖的参赛人员心之灵造成了扭曲式摧残,直接导致人格分裂,以致不少获奖作品貌似“高大上”实则“假大空”,只不过看谁能装、看谁能咧而已。此等正能量一文不值,此等荒唐无疑更为要命。多种因素综合作用之下,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实属正常,若非如此,反倒不正常了。
必须指出,诗人情怀的铸造绝非一蹴而就之事,那是绝不亚于“百年树人”的高难事宜,若是不能从可塑性强的孩提时代抓起,那么以后可就事倍功半了。及至熬到离退休,熬成老江湖、老油条了,三观早已定型,再想改造谈何容易啊!
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凭借官本位之神威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的众多糊涂老干、酸臭匠人、半吊子学者、诗词掮客以及诗词企业家们,只为一己之私,便不惜采用法西斯手段长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长期顽固阻挠声韵易帜,长期鼎力营造诗词虚假繁荣等等非诗人行径,还不就是明证吗?
事实上,很多中基层平水词林无声哑韵拥趸玩诗也好,弄韵也罢,大多不过是图个乐呵,打发时光而已,当然,也有附庸风雅以及沽名钓誉的。一般而言,各类诗词组织的中高端人员才有机会实质性地公然沽名钓誉,甚或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既然诸如此类人员三观早已定型,然则强求其真性情甚或家国情怀或曰大情怀,自然是求不来的。时下很多所谓诗词普遍缺乏个性,千篇一律,千人一面,说穿了,其实就是缺乏真性情,或曰缺乏甚或了无仁者仁心。相应地,时下很多所谓诗社千社一面,毫无特色,其根源也在于此。
问题是在我泱泱大中华这样一个历史悠久、举世闻名的诗的国度,总得有几个真正具有大情怀或曰家国情怀的真诗人,才能说得过去吧?如果数百万众从业人员之中,尽是玩乐型、附庸型、沽钓型,甚或诗词企业家型、诗词掮客型,那是不是太过悲哀了呀?不仅是诗者个体的悲哀,而且是诗者群体的悲哀,更是我们这个日新月异的新时代的悲哀吧?
其实,吟者并不奢望每个诗词爱好者均具大情怀,那又怎么可能呢?但是,人前人后、业内业外地装成诗人甚或大家而四处招摇者,总得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一点儿家国情怀吧?遗憾的是,纵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真具大情怀的从业人员其实很少很少,而且大多分布于中基层,中高层则几乎没有,反正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恰恰是各类诗词组织的中高层尤其是最高层,愣是忽悠出了一批又一批所谓著名诗人甚或诗词大家。
吟者认为,相较于审美洞察力之迟钝、艺术表现手法之粗糙和文字功夫之浅薄,心之灵层面的麻木不仁,才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沦落不堪的最大症结所在。诗者仁心的普遍缺失,甚而至于连个朴素的真性情都难得一见,这才是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最大的悲哀,也是众多当代所谓古典诗人最大的悲哀,更是21世纪的今天我泱泱大中华民族诗词文化之大不幸!
行文至此,不得不再次提及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及其哑韵综合症患者,如果凭借“官本位”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愣充诗词代言人的有关人等哪怕稍具家国情怀,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还能在全国范围内肆虐至今吗?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又何至于沦落如斯呢?
由上可知,铸大情怀、咏真性情、确保诗意出乎心,才是为诗之道的真正门径,也才堪称王道吧?而在这个问题上,可塑性极强的娃娃,才应是我们倾心关注的重心之所在吧?
四、实施“从娃娃抓起”之方略已成燃眉之急
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曾经明确指出:
“文艺要赢得人民认可,花拳绣腿不行,投机取巧不行,沽名钓誉不行,自我炒作不行,“大花轿,人抬人”也不行。”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
“繁荣文艺创作、推动文艺创新,必须有大批德艺双馨的文艺名家。”
非常遗憾,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以来花拳绣腿盛行,中高端有关人等几乎人人都能来上几套。定睛细瞧,却连个马步都扎不稳。投机取巧、沽名钓誉、自我炒作、大花轿人抬人等等怪现状同样早成家常便饭,很多成名人物其实专靠这一套混圈子,不吃这碗饭就根本活不了。真正高水平的创新实在是很少很少,几乎看不到,取而代之的则是抄袭、扒皮、胡拼乱凑、胡诌八咧、粗制滥造成风,很多所谓诗词简直不堪入目,惨不忍睹,毫无艺术价值。创新能力之所以普遍不足,则与所谓诗词队伍年龄普遍过大有着直接的必然联系。
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曾经披露过吟者的一个饶有趣味的统计数据,原文如下:
“吟者很早以前就做过统计,即对大唐二十位最著名诗人的卒年求了个平均数,其结果是:包括白乐天等高龄诗人在内的大唐二十位最著名诗人的平均寿命只有51.8岁。其中,王勃(约650~约676年)六岁能文,下笔流畅,被赞为“神童”,二十多岁英年早逝时便已诗名远播;同样英年早逝的李贺(790~816)年方七岁时,韩愈、皇甫湜造访,李贺当场援笔挥就《高轩过》一诗,韩愈与皇甫湜都大吃一惊,李贺从此名扬京洛。”
而今呢?而今很多业已博得大小不等诗名的平水韵诗友51.8岁时尚未开始学作诗呢,而今正值黄金年龄的广大青少年却一代代被无情地剥夺了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如果当下以离退休广义老干为主体的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能够穿越到大唐,那些著名诗人早都作古了,时下广义老干中的好些人居然尚未开始学诗呢!夕阳西下、日薄西山之际,又能指望彼等能有什么真正的作为甚或创新呢?这,就是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惨痛的现实。
就诗词界而言,习总所说的德艺双馨之艺,显然应指诗艺,德艺双馨之德也应不难理解,其实就是德行,亦即道德和品行。客观地说,具备一定诗艺的人其实很多,尤其是入流不入流的平水匠人。而真正德艺双馨的诗人,那就太少太少了,与时下数百万众从业人员之间,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若是追根溯源,其实还是诗心或曰情怀问题。真具大情怀者,都是去私去得比较彻底的人,所以才能出以公心。古典诗词界诸多痼疾,其实无外乎一个“私”字在作怪。
有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一个一直处于空谈之中、至今未能在真正意义上实质性推进的问题,那就是中诗学会创会元老们在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便曾认真讨论过的“培养接班人”问题。缘何一直高高挂起而不落到实处呢?当然还是因为中诗学会的强行误导,无他。说穿了,便是中诗学会一直以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的名义,强行默认连他们自己也无法确读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为当今全国范围的诗词正统用韵,这就从根本上死死地捆住了一代代中小学生的手脚。加之学业负担又确实很重,于是中小学生只能敬而远之,别无选择。这无疑是一种恶性循环,并已残忍地循环掉了整整三代中小学生。造成这一恶果,又何尝不是在造孽呢?
早在九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女子诗文栏目的一个超级研讨火帖下,吟者便曾明确指出:欲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必须从娃娃抓起。十年来,在包括前中华诗词论坛在内的诸多所谓国字号诗词园地,吟者又就其必要性阐述过无数次、强调过无数次。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部分,更从反面第n+3次明确指出:“以离退休人员乃至耄耋老人作为振兴诗词的主力军,纯属重大战略性失误”。
无数铁的事实表明,中诗学会的确犯了极为严重的战略层面的方向性错误。众所周知,一旦战略上严重失误,即便战术上正确,也是徒劳无功,一切都等于零。何况即便仅就战术层面而言,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强势高挂《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强奉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以及摒弃“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转而“就句论句”、“知人论诗”等等,也全都是马尾巴串豆腐——根本提不起来呢?
还是那句话:由于历史的原因,如果不从娃娃抓起、不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没有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一代代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若想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便只能成为空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还曾如是现身说法、循循善诱:
“文艺对年轻人吸引力最大,影响也最大。我年轻时读了不少文学作品,涉猎了当时能找到的各种书籍,不仅其中许多精彩章节、隽永文字至今记忆犹新,而且从中悟出了不少生活真谛。”
习总这一席话堪称经验之谈,吟者也有切身体会。我小的时候也读了不少文学作品,也涉猎了当时所能找到的各种书籍,其中许多精彩章节、隽永文字也是至今记忆犹新,并且从中悟出了不少人生真谛。包括《星火燎原》、《红旗飘飘》之类红书,我也是很早就读到过,并曾据此利用支农劳动间歇给同学们讲故事,为增强互动性,过程中还曾将故事中的军团长、师长、团长等等,刻意换成周遭围听的同学,结果还曾为此得过一个绰号。
孩提之心有如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或者可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典籍如此,诗词亦然。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形成阶段,那种潜移默化的启迪作用往往是事半功倍的,一旦真正入心,影响也极为深远,甚至终其一生。离退休老人则不然,三观早已定型,历经几十年酸甜苦辣之后,早就成“老江湖”、“老油条”了,大多油滑得紧、事故得很,暮气得很。此际再想改造,谈何容易啊!这显然是一种普遍现象,也是中诗学会的根据地——曾如日中天的前中华诗词论坛被吟者评价为“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的根本原因所在。
绝大多数老年人为诗也好,为文也罢,有的话不想说,有的话不能说,有的话不敢说,此乃人之常情。加之年事已高,半路出家甚或离退休后才开始学诗的老年人,对于以古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多已无心去夯、无力去夯,同样属于人之常情。然则情怀上麻木不仁,凡事无关痛痒,文笔上又水裆尿裤、磕磕绊绊,表现手法上更是马马虎虎、力不从心,也便均属在所难免了。随着脑细胞逐渐老化,审美洞察力、创新意识和能力更是早已过了巅峰期,早已进入每况愈下阶段。综合因素作业之下,纵然再怎么舞文弄墨,又怎么可能轻易创作出足以动心摇魄的精品佳作来呢?这应是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长时期大面积地在低水平上徘徊直至结结实实地触底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第n+4次再强调一遍:为今之计,若欲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否则只能是空谈空喊,误国误民。仅就塑造大情怀一端而言,也理当如此,必须如此,别无他途。须知,成年人三观定型之后,继续教育固然也能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其作用力和作用效果毕竟已然事倍功半甚或十分有限了。何况主导当代古典诗词界所谓诗词创作的离退休群体中,纯为玩乐的朋友、纯为附庸风雅之辈、纯为沽名钓誉之徒占到了相当大的比率呢?指望包括中诗学会高端以及有关省级学会高端离退休老干在内的一帮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充满激情地创作出足以动人心摇人魄的当代古典诗词甚或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如果不是异想天开,又能是个什么吗?
必须申明,吟者绝无贬损离退休老人之意,而是坦诚交流。实不相瞒,吟者很快也将成为离退休群体中的一员了。真滴。
吟者认为,从娃娃抓起最为根本的问题,乃是大情怀塑造问题。其次才是广为涉猎、深厚积淀,全面提升综合文化素质等等,此乃基础教育阶段便应寻求解决的问题,起码应该打下良好的基础。有了好的开端或曰基础,此后就看其造化如何了。进入大学抑或走向社会后,也便进入了自然淘汰阶段。就诗词创作而言,能够长期坚持下去的应该只是少数甚或极少数人,大浪淘沙之后,留下来的显然应该都是精英。这与时下鹊巢鸠占、愣充诗词创作主力军的被年龄、官场、专业和精英们淘汰掉的超高龄过气群体,显然不可同日而语,简直云泥之别啊!
从娃娃抓起抓到高考即可,包括九年义务教育阶段。基础教育阶段完成后,并经此后数十年大浪淘沙之后,及至退休,肯定会有极少数精英一辈子坚持诗词创作,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人则将会被自然淘汰,但却绝非孬种,基础教育阶段打下的诗词基础以及由此带来的综合文化素质的额外提升,会使这些人受用一生,进而在其它领域做出更大的贡献,其中不少人还会成为当代真正优秀诗词作品的忠实读者。如此一来,作者的人生境界明显提高了,读者的鉴赏水平也明显提高了,并可形成常态,循环往复,这不就是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良性循环节奏了吗?
三十多年来残酷的现实可倒好,踢开中小学生,也就是通过强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实质性剥夺广大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之后,居然是一帮已被另类自然淘汰的过气官僚、半吊子学者以及暮气沉沉的广义老干在勉力支撑、鹊巢鸠占、喧宾夺主,岂非咄咄怪事!总体上(非指个体)尽是此等之人,然则其诗也好,其词也罢,若非“老气横秋,死气沉沉”,那才叫一个怪呢!由是观之,中诗学会之强行误导纯属胡闹,胡扯淡,胡作为,根本就不得要领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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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7 16:27:21 | 显示全部楼层
(承主楼)

时至今日,有心者尽可掐着指头算一下,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还剩下几年了?中诗学会还是那种闹法儿行不行?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还是那种玩法儿行不行?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继续被无情剥夺该不该?
关键之关键在于,届时中诗学会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拿什么向2035交差呢?还拿那些薄情寡味甚或无情无味、粗制滥造、言尽意竭、只能看不能读的匠人体、老干体或曰纸间破律体散文、律体口号抑或纸间破律体韵文充数吗?能交代得了吗?怎么交代呀?不嫌丢人吗?不怕被戳脊梁骨吗?不怕被绑缚诗词历史的耻辱柱上公审吗?这段诗史又该怎么写呢?根本没法儿写嘛!
如果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也能掐着指头算一算,并以我泱泱大中华国家与民族层面的诗词文化根本利益为重的话,是否也觉得外行强行领导内行的中诗学会以及乱象纷呈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就到了非改不可、非动大手术不可的时候了呢?是否也觉得是时候还一代代中小学生以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了呢?是否也觉得花甲老人、古稀老人、耄耋老人理当处于偶尔串串场甚或干脆就是敲边鼓地位,而应采取断然措施,立即将教育部门及其基础教育乃至一代代中小学生推向前台、捧为主角,并且扎扎实实地循环往复地从娃娃抓起了呢?
真下决心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并从娃娃抓起的话,基础教育阶段一个轮回就是12年,届时又将以怎样的起码得能说得过去的指标面对2035呢?实在是火烧眉毛、刻不容缓了呀,我的同志哥!
五、立即启动系统工程开创振兴诗词大场面
毫无疑问,时至今日,立即启动国家层面的系统工程,开创振兴诗词大场面,必须提上议事日程了。若是再拖下去,严重拖住2035之后腿势所必然。诚如是,则届时中诗学会以外的有关党政部门恐怕也得跟着中诗学会吃锅烙,也没法儿向方方面面交代了吧?《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已经连累了那么多专家学者以及领导干部跟着吃锅烙,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荒唐基调不合时宜地强推所谓当代诗词入史事件,又连累那么多专家学者以及领导干部跟着吃锅烙,新近密集推出的一系列不设评委会的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又连累那么多地方党政企部门跟着吃锅烙,中诗学会到底想干什么?
实事求是地说,由于中诗学会长期以来不作为、胡作为抑或假作为,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其实早已失机,并且失去了很多机会,浪费了大把大把的时间。此处所谓“立即”,其实早已晚了数十春,不过是一种亡羊补牢、自我救赎而已。都什么时候了,不立即启动系统工程开创振兴诗词大场面,岂不罪加一等乎?
须知,国家层面的系统工程,显然不是个别党政部门的事情,更远非民间性质的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的一众离退休外行老干所能搞定的事情。再者,距离2035毕竟只剩短短十余年时间了,诗词文化再造毕竟非同儿戏,更非一蹴而就之事,何况还有大量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工作需要扎扎实实地去做,十余年内由弱变强,难度显然极大,但是终须硬着头皮去迎接挑战才是。纵然届时仍然难免打些折扣,总比严重拖后腿强得多吧?
所谓开创大场面,是指开创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大好局面。不过,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依然疯狂肆虐、早已过了创作巅峰期的离退休人员依然鹊巢鸠占、喧宾夺主的当下,此际说来还只能算是一个美好愿景。20版白皮书第五章“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突破口及未来前景展望”曾经有过初步构想,当时《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尚未出台,故此彼时未能针对这一建议给出相应建议。
而今,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的号角已然吹响,各个文艺领域都已开始紧锣密鼓地进入实施阶段,唯有古典诗词界这个疑似不食人间烟火、独立于时代之外的诗词蜃楼或曰独立王国,因为先前浪费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和机遇,并且至今未能实质性地落实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整个业内依然乱象纷呈、浮躁不堪、百废待兴、百事待举。这是令人十分痛心的。
如果我们都能有点儿家国情怀、主人翁精神和历史责任感,哪怕只是意识到了拖2035之后腿的严重后果,那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及其领头羊中诗学会,也理应感到压力山大,并幡然悔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奋起直追才是。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如前所述,由于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中国当代古典真诗词的学术环境和生态环境早已遭到严重破坏,以文学性的角度观之,很多所谓诗词园地,几乎就是不毛之地,若按常规套路按部就班地出牌,则大拖而特拖2035之后腿,显然已成定局。本届中诗学会彻底踢开诗词学术并悍然发动以制造诗词泡沫、营造虚假繁荣景象为能事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以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更是愣被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无力自拔。
由前述各章节相关剖析可知,如果我们能够讲求实事求是,敢于正视现实并能理性地分析与思考,那么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性进程中,古典诗词界尤其是中诗学会如何避免严重拖后腿,进而避免沦为千古罪人和史上笑柄,的的确确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如果真能认清其间的利害关系,由中诗学会离退休型外行老干主导的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能不压力山大吗?当然,如果有人麻木到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去扶,那又另当别论。关键之关键在于,何至于此呢?
我们老家有句俗话说得好:“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这话用到中诗学会头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了。目睹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的一系列胡作为和神操作,此时此刻,吟者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更恨其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敢直面现实,反有一不做二不休、一条道走到黑之势,至今仍在大做而特做诗词工作表面文章。不合时宜却又不遗余力地领衔推进当代所谓古典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事件,便颇为耐人寻味。起码在客观上,简直是把当代诗词彻底往死里整的节奏。简直是孤注一掷,顽抗到底。有关表层原委,恐怕连傻子都能看得明白,那样重大的事体,是此际该推、是中诗学会外行老干能推、是可以强加于国强加于民的吗?莫非有关人等想步荒唐国标《中华通韵》之后尘乎?唉——
同样连傻子都能看明白的是,中诗学会优哉游哉的花拳绣腿打得实在老到,简直令人眼花缭乱。可是,花拳绣腿终究是花拳绣腿,毕竟中看不中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呀!彼等如彼那般一如既往地务虚而不务实,除了闲扯哩格儿楞,还是闲扯哩格儿楞,届时必拖2035年按时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啊!这绝非危言耸听,而是**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实在令人费解啊!
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早就告诫说:“文艺要赢得人民认可,花拳绣腿不行,投机取巧不行,沽名钓誉不行,自我炒作不行,“大花轿,人抬人”也不行。”
那么怎样才算行呢?若是展开来谈,无疑可以铺陈万言,若是一言以蔽之,则四个字便可概括,那就是:”求真务实。”当此之际,若是仍按中诗学会的行政套路出牌,若是任由那些离退休型外行老干肆意妄为下去,不仅必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中国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也势必彻底完了,神仙来了恐怕也救不了了。为此,思前想后,思虑再三,有些话吟者实在是不能不说了。不过,限于篇幅不拟展开,尽量点到为止。
吟者以下思考和建议,乃是试图站到诗史的高度,以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旨在促进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可持续性健康发展,同时也是想方设法为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型外行老干们解套,帮其渡过难关,以免彼等于2035到来之际,因严重拖后腿而沦为千古罪人。
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以下所及,可能不那么好听,吟者拳拳之心却天日可鉴。吟者是认真写的,希望中诗学会有关老哥老姐们也能认真地看下去。
(一)给中诗学会的初步建议
1、认清现实
在此,我们必须认清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鉴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总体上业已沦落不堪、荒诞不经、糟糕透顶,中诗学会若不立即更张改弦,客观地说,近期不拖或不严重拖2035年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也好,中远期在真正意义上振兴民族诗词文化也罢,都远远超出了以离退休型外行老干为主体的名为学术性实为行政性的中诗学会的能力极限。说白了,指望由离退休型外行老干执牛耳的民间社团性质的中诗学会主导这一切并取得预期成果抑或效果,根本就是在开玩笑,那又怎么可能呢?须知,那是彼等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累死也完不成,打死也完不成。这就是严酷而惨淡的现实,中诗学会必须认清这一现实并积极寻求退路,否则必将彻底无法收场。当然,其他各有关方面也宜审慎思之。
2、认清自我
中诗学会最重要的纲领性文件《中华诗词学会章程》第一章总则第二条便如是开宗明义:“本团体是由诗词组织、诗词创作者和研究者、教育者自愿结成的全国性、学术性的非营利性社会组织。”尽管前半部分的成员界定略失偏颇,但“学术性”本质属性“以及“非营利性社会组织”的界定还是非常准确的。须知,此处关键词乃是“学术性”三字,此乃中诗学会之天职,亦即学术为本,也是中诗学会赖以立会之根本。这一点至关重要,也是以下相关建议的立论基础。
可是,“学术性”本质属性也好,核心属性也好,本职工作也罢,中诗学会究竟做得怎么样,成效又如何呢?对此,本白皮书第一章曾以一个整章的篇幅作过系统性研讨,其各节主题分别为:
第一节 中华诗词学会理当具有的本质属性是什么;
第二节 新版官网栏目设置佐证学会高端纯属外行;
第三节 “官本位“价值观挟持下的诗词学术管窥;
第四节 中诗学会对律诗与词的阐释居然只涉皮毛;
第五节 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
第六节 2/3省级会长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也不买账;
第七节 掌门人最为接近诗词学术的文论也不被认可;
第八节 中诗学会彻底踢开学术闹革命的理论基础;
第九节 中诗学会彻底踢开学术闹革命的实践依据;
第十节 无视《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终酿恶果;
第十一节 中诗学会任意妄为之内因乃在因无知而无畏;
第十二节 中诗学会任意妄为之外因乃在缺乏有效监管;
第十三节 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
第十四节 中诗学会实乃高端离退休老干养尊处优之所。
第一章主题则总括为:《中华诗词学会实乃中华老年诗友协会》。此外,本章第一节主题为:“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研究成果居然也是抄来的”。联想到本白皮书其它各个章节以及20版白皮书,整个中诗学会系统总体上(非指个体)显然纯属外行,其外指数简直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若用两个字来形容便是荒唐,三个字则是太荒唐,四个字则是荒唐透顶。为什么呢?因为近几届中诗学会高端这个离退休老干特权阶层一直“不务正业”,一直在“挂羊头卖狗肉”。
忽又想起早在大约十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一个声韵研讨火帖下,吟者曾经讲过多年前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一个奇葩案例,大意如下:
有一对具有正规大学本科学历的中学物理教师,夫妻之间感情甚笃,同事们都十分羡慕。美中不足的是,夫妻俩婚后十几年居然一直没有孩子,终去问医。深度交流之后,这对物理教师才恍然大悟,乃当即自嘲道:“哎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们一直以为,只要夫妻二人日常生活中形影不离,只要相互靠近,分子就会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的,就能怀孕生孩子呢!
毋庸讳言,死抱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粗腿不放、热衷于玩弄纸间律体平仄游戏的高端糊涂老干、纸间平仄匠人、半吊子诗词学者以及泥古不化、唯书唯上唯师唯玄的伪学究们,彼等对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的基本认知,比那对天真地以为只要相互靠近,分子就会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进而就能怀孕生孩子的中学物理教师,其实并没强到哪里去。此乃不争的事实。
所不同的是,那对中学物理教师无奈问医之际,终究是一点就透,而中诗学会高端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的糊涂老干、酸臭匠人以及半吊子学者甚或伪学者们,在吟者并天下同仁十年如一日不厌其烦地反复宣讲大声疾呼之下,其中不少人居然一直未能开窍,至今依然伏在中古平水韵这具千年木乃伊尸身旁仔细端详着、摩挲着、把玩着,好不惬意,好不快活,好不风光。夫复何言!
非但如此,包括《中华通韵》炮制团队在内的众多业已严重感染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的糊涂老干、酸臭匠人以及半吊子诗词学者们,不务诗词学术正业也便罢了,居然还以其昏昏使人昭昭,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甚至高调而强势地扮演了全国性的所谓诗词工作领域的行政机构,以致客观上严重干扰了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相关工作,造成了极为严重的认知混乱和负面影响。
分内的没干好,竟让别人也干不了;分外的瞎胡闹,更让别人没法儿干。若是观其大略,这就是中诗学会三十余年来之实际作为,这就是名为学术性实为行政性、并且动辄严重越界瞎指挥、甚或干脆越俎代庖的中诗学会之自我,这就是当今所谓古典诗词界高端、中高端业已将亘古荒唐演绎到极致的诸多糊涂老干、酸臭匠人以及半吊子诗词学者之自我。遗憾的是,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疑似一直未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
如果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仍未认清自我,建议趁着新冠疫情切实闭门思过,并好好想想清楚,肆虐整个古典诗词界的哑韵综合症与时下的新冠疫情是否有的一比,其传染能力之强、其蔓延范围之广、其致命毒性之大、其对中国当代古典真诗词的生态环境破坏程度之深,是否无出其右,纯属亘古荒唐?
如果还是无法认清,那就再认真揣摩一下荒唐国标《中华通韵》炮制过程中的一系列神操作以及“e与ie、üe合韵”之类荒唐的理论基础与实践依据,并当着包括文盲准文盲半文盲在内、乐感尚可以上级别的全体国人,阐明如此胡作非为的乐理依据和高大上道理,并以音频形式当众范读一下李太白的《静夜思》和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罢!
如果依然无法认清,那就找个空旷之处,相互大声喊哥喊爷,并侧耳倾听一下吧!一听之下便可了然的事情,居然荒唐如斯,还与什么好扯的呢?
3、临渊勇退
由20版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21版白皮书前述章节以及吟者并天下同仁不计其数的诗词学术文论可知,毋庸讳言,中诗学会正以“官本位”之神威,将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战车,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不自知,更无力自救。当真愁煞人也!
其实,如果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能够切实去私,能够出以公心,能够义无反顾地适当牺牲某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利益共同体之利益,进而以诗民为重,以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软实力根本利益为重,以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大义为重,并以2035年不严重拖后腿为底限和红线,那么尽可知难而退、临渊勇退嘛!为什么不呢?难道非要摔个好歹的不成?
本章第二节主题为“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下神坛了”,并曾如是阐释:
“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出蜃楼、走下神坛、回归本真、面对现实,并降下身段,侧耳倾听时代的召唤、未来的期盼、以中小学生为代表的真正有志于为诗的诗词潜力股的呼声,进而从零做起、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了。”
在中诗学会历时三十余年苦心经营和精心庇护之下,而今业内的诗词蜃楼可谓鳞次栉比,幢幢直耸云霄。而最为雄伟壮观的那一幢,便是贯入半天云、直刺九霄云的中华诗词学会。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若是继续按着“大到不能倒”、“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惯性思维行事作为,那么中诗学会及其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被动至极的局面,就永远是个死结,根本无解。但是,如果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真能认清现实、认清自我,并以国家与民族层面的诗词文化根本利益和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大局为重,那么事情显然还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还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诚如是,则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大开脑洞,任何事情均可豁然开朗。其实,吟者就此给出的建议无非就是老生常谈的、中诗学会高端老哥老姐们大多都能倒背如流的这样九个字: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当然还有后续内容,一会儿就会谈到。
4、还政于国
这个问题前文也曾谈及,相关原文如下:
“所谓还政于国,是指中诗学会应把与诗词学术毫不相干的行政事务性的所谓诗词工作交还给国家级文化、宣传、教育等党政部门以及有关地方政府,不得继续干扰各级党政部门的正常工作,尤应严禁越俎代庖,以便腾出手来切实精研诗词学术。”
鉴于中诗学会踢开诗词学术本职而强行扮演了所谓诗词工作行政机构的角色,并且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早已成了中诗学会的家常便饭,结果却是中诗学会自己硬生生地套牢了自己,套牢了诗民,套牢了诗词。时至今日,中诗学会全面改组势所必然。重组后的中诗学会必须首先解套,从自行设置的枷锁中跳将出来,故此有必要再次重申并强调这一点。
须知,有些文化、宣传、教育方面的所谓诗词工作固然是必要的,但是毕竟属于人家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职能范畴,你中诗学会不务诗词学术研究之正业,连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最基本的学术问题都还稀里糊涂呢,反而强行出头,愣去充当文化宣传教育方面涉诗工作的国家级行政机构,却又以其昏昏使人昭昭,那不就是南辕北辙、更是找不着北了吗?
切切实实把诗词学术研究之本职做深、做透、做好,进而据此给文化、宣传、教育部门当好参谋或曰提供优质的咨询服务,才是现阶段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应干该干理当干好的正业吧?如果中诗学会真能做到这一点,做好这一点,吟者相信,文化、宣传、教育部门一定都会四两拨千斤,轻松而又恰当地行使各自的职能,并收到事半功倍之效的,何须你个冒牌的业余的群众性诗词学术社团强出头、瞎指挥甚或越俎代庖呢?
5、伤筋动骨
综上所述,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执其牛耳的中诗学会动大手术势所必然,而且刻不容缓。纵然不是全身心地大换血,亦须伤筋动骨地动大手术才行,这是底限,更是良方,否则根本没用,非如此根本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非如此必拖2035年全面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
关于现中诗学会人员去留,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现有人员中保留3人足矣,至多不能超过5人,再多就误事了。考虑综合能力及个人影响、女子学术、平稳过渡、《中华诗词》杂志社正常运行,以及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吞诗”悬案善后事宜等项因素,吟者初步建议,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中的以下三人理当继续坚守岗位,并为2035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做出应有的贡献:
a)现任中诗学会副会长包岩女士;
b)现任中诗学会副会长林峰先生;
c)现任中诗学会副会长高昌先生。
至于其他人等,原则上均应退位让贤。如果有人出于不得已的原因——比如慑于某种淫威而敢怒不敢言,故而人在曹营心在汉,如果能有证据证明确曾据理力争过,确非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之辈,并且所研究的专业方向和成果与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所需开展的相关学术研究密切相关,当然可以考虑在个别诗词学者型人员中再留用1~2人,否则只保留以上三人可也。
行文至此,必须交代一下。近日又发生了一件蹊跷事,就是编辑后的白皮书文稿分明已经存盘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失最新文本内容。比如,原稿此处曾有关于优化中诗学会定位、抬高入会门槛、以建设学术性专业委员会及其专业学组为主要内容的组织机构调整、新版官网优化设置、创刊学会核心会刊《诗词学报》抑或《中华诗词学报》之类、进而搭建诗词学术研究新成果、新思想、新思潮交流平台和集散地、《中华诗词》组稿优化、愿景、使命、管理方针、管理目标等软硬件优化调整诸方面的初步思考,却频频遇到电脑莫名故障,结果则是写了丢、丢了再写、写了又丢,如是再三。真是活见鬼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再浪费时间重新写入了,反正有资格填补中诗学会空缺的天下能人有的是,届时有关专家学者自会集思广益并妥善处置的。必须申明,无论总体而言还是个体而言,吟者都没说过谁人德不配位,但是,以离退休外行老干为主体的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总体上(非指个体)才不配位,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三十多年来尤其是本届学会履新一年来诸多“神操作”级别的强行误导实践及其巨大的副作用,已然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故此,有关人等主动退位让贤势所必然,理所当然,更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根本利益和根本要求所决定的。
一个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全然不务学术正业,反而长时期大面积地高调强行误导,甚至强势扮演起领导全国性所谓诗词工作的行政机构,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历史性进程的紧要关头,不去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奋起直追,反而打出一系列完全行政性的组合拳,悍然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全然一派外行领导内行的节奏,全然一派誓将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进行到底的节奏,其荒唐指数实在令人咋舌,一跃超过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另外三大笑话而位居首位,并成为建国以来我泱泱大中华整个学术界最大的笑话。为2035大局计,为了消除影响,为了平息民愤,本届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理当集体引咎辞职以谢天下,历届学会强行误导的有关人员也应闭门思过,深刻反思。
如其不然,有关党政部门尽可以一纸公文解而散之。同时组织成立新的学会,并挂靠在文化部,2035之后则可改挂教育部,再以后则可由社科院文研所牵头。之所以提出此议,是因为无数铁的事实表明,鉴于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外行老干的高官背景,有关人等的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极为严重,中国作协根本管不了。
最为典型的例子是,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公开发表之后,作协上上下下学了个热热闹闹,唯独中诗学会长期无视亦复漠视,未见作协任何督促检查,更未见任何成效。非但如此,反而被中诗学会强行误导并被同化了。最为典型的例子则是,1月11日,在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的“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上,代表作协与会的中国作协创研部主任、评论家何某某,中国作协创研部原主任、评论家胡某非但未予制止,反而与其他所谓专家学者一起,稀里糊涂地“一致表示”:“.…..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这说明了什么呢?无疑可以充分说明,在诗词学术研究方面,中国作协也的的确确不具备对中诗学会提供专业指导的能力。
监督管理管不了,业务指导又没能力,反而被监督管理和业务指导对象中诗学会给同化了。这种监督管理和业务指导不是形同虚设又是什么呢?中诗学会离退休外行高官们若不后脑勺留胡子——随便,那才叫怪呢!
既然如此,若是再不施行大手术,并且坚决调整中诗学会的监管与指导单位,中诗学会那些老小孩式高官畸形自信若是进一步膨胀,说不定哪一天,还不得上房揭瓦去呀!可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局受得了吗?
关于中诗学会“伤筋动骨”式大手术,就这样点到为止吧。
6、老干归宿
若以我泱泱大中华国家与民族层面诗词文化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按照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明示的和隐含的要求,早已被无数铁的事实证明“才不配位”的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外行老干们理当立即退位让贤。若非如此,古典诗词界必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而且其拖后腿程度和后果还会相当严重。诚如是,则届时各有关方面恐怕都不好交代吧?
从这个意义上说,有关人等主动引咎辞职抑或被动退位让贤,实乃明智之举。而愣是打肿脸充胖子显然不是办法,如果届时被业内乃至国人推至舆论“头条”,架到火上去烤,任谁的滋味都不好受,并且终将沦为笑柄。问题是有关人等毕竟年事已高,退位后如何归宿是个问题,因此如何最大限度地消除退位前后的心理落差,尽可能实现平稳过渡,的确值得关注,并应妥善解决。
吟者倒是有个粗浅的建议。本白皮书第一章主题为“中华诗词学会实乃中华老年诗友协会”,若是名正言顺地真办个“中华老年诗友协会”,并挂靠在老龄委,其实也挺好的。中诗学会有关外行老干们诗词学术上外行,退而专门组织年事已高甚或超高的老年朋友玩诗怡情、弄韵怡情、交流怡情,玩乐至上,安度晚年,料应都能算得行家里手,起码总可摆脱窘境并可轻车熟路吧。
诚如是,则现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朋友们尽可转而成立并经营“中华老年诗友协会”,并将各类所谓诗词工作委员会等等一律取缔,继续以离退休人员为基本服务对象。如此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各得其所了吧?既发挥了余热,又满足了虚荣心,并且老有所乐,何乐而不为呢?
7、不及其他
《《中华通韵》批判》和本白皮书都将《中华通韵》事件定性为特大质量责任事故,总得有部门和人员站出来负责才是。那么,诸如此类荒唐演绎,又何尝不是特大质量责任事故呢:将格律诗人摆烂到能凑出纸间平仄句的诌家;将格律诗摆烂到《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水准;将理当活跃于人们舌间耳畔的有声之韵摆烂到连摆烂者自己也无法确读的一张死的纸上韵表;将“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摆烂到“就句论句”、“知人论诗”,只是热衷于把玩平仄字句,而全然不管是否诗意出乎心,只要套上了诗之外壳,便可堂而皇之地公然称诗,只要在平仄句中佯装高大上,哪怕是个地痞无赖甚或腐败透顶之徒,亦可装成文雅、高雅甚或高尚之人,以致用耙子轻轻一搂便能装满一箩筐诗人,不计其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更是铺天盖地,随处可见。
最为典型的例子当属被中诗学会强奉为超级大神的叶嘉莹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的如下奇谈怪论: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前文曾经谈及,叶先生乃是与吟者同样健在的三舅母年龄相仿的前辈,吟者早想捉笔谈及叶先生,却一直于心不忍。早在八九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屏间交流的时候,忍见诗词学术民主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践踏、碾成齑粉,吟者便曾于屏间交流时明确表示过,必要时将直接上书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等最高层,同样一直于心不忍。出于诗者仁心,为了照顾诗词界高端有关人等面子,十年来,吟者做出了多少牺牲,付出了多少努力,被封杀了多少网名,给了近三届中诗学会有关人等多少机会呀!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而今,我连叶前辈都敢公开提出有理有据的批评意见,何况以外行为主体的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的老哥哥老姐姐呢?
毋庸讳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偏离诗、韵、评内在核、质、素的“形而上”之风,早以不亚于十二级台风之势,把我泱泱大中华当代风骚之地肆虐得飞沙走石、风尘滚滚、沙尘满天、一片肃杀。三十多年前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居然一样都没实现,“振兴诗词”口号喊得震天响,却一直残忍地剥夺一代代振兴诗词的生力军——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
吟者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苦盼了多年,结果等来的竟是把e与ie、üe愣拉郎配、将i与-i乱点鸳鸯谱、名为中小学生实为耄耋老人量身定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名倡新韵暗推平水的荒唐国标《中华通韵》。
更有甚者,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目标话音未落,中诗学会居然干脆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悍然发动了足以彻底断送当代古典诗词艺术生命、规模空前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以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在按时建成文化强国大业面前窘态白出、丑态百出、被动至极……
如果我们都能讲求实事求是,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名为学术性实为行政性、好大喜功、强行误导的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诗官们一手导演的?与体制内其他方面其他人等何干耶?
须知,历经长达70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各行各业的人们对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认知混乱也好,存在糊涂认识也罢,全都情有可原,唯独中诗学会不可原谅。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机构,中诗学会显然应该率先觉醒,然后催人猛醒,并致力于弄懂弄通是不是、好不好、怎样才能更好之类诗词学术问题,因为你的主业便是诗词学术研究,你就是干那个吃的,你有责任有义务率先搞搞清楚,然后再以学术成果发布或者学术交流等方式方法去影响别人,在更大范围内澄清是非,亦即正本清源、拨乱反正。
遗憾的是,诚如天下诗民乃至全体国人所看到的,中诗学会恰恰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在连自己都还稀里糊涂的时候,便急不可耐地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而且长期不学无术,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高调而强势地四处招摇,直至今日完全变了味儿、变了调儿,愣是把个好端端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机构,硬生生地改造成了全国范围所谓诗词工作的行政式领导机构,进而凭借官本位之神威强行代言、强行误导、变本加厉。从这个意义上说,任何涉诗涉韵涉评部门任何有关人等的任何认知偏差之源头,其实均可追溯到中诗学会。
说白了,除中诗学会外,其实大家都是受害者,包括平水词林无声哑韵拥趸,包括《中华通韵》编撰团队、科研团队、审查团队以及涉嫌为《中华通韵》作伪证的有关试点学校。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中古平水无声哑韵阵营中的广大中基层诗友,其实全都属于上当受骗之人,全都属于受害者。
占全国诗者总数70%以上的广义北方地区平水韵诗者本是地地道道的 “旱鸭子”,在中古真平水中不会游泳,在现今假平水中还不会游泳,却被中诗学会逼迫着下水,否则便得不到业内承认。结果很多人都被呛的够呛,淹个半死,却又不敢说出半个不字。这算哪门子诗词学术社团,又在为谁人张目?
行文至此,不难看出:数十年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学术层面的一系列重大、特大质量责任事故的历史责任,理应由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一力承担。从根本上说,与其他任何党政部门、社会团体以及诗者个人统统无涉,起码没什么必然联系。任何部门、任何团体以及个人诗词学术层面的任何糊涂认识,其实全是中诗学会强行误导所致。之所以郑重阐明这一点,一方面是因为此乃基本事实;另一方面则是想帮大家把“趴在背上的猴子”拿掉,进而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的历史进程中做出更大的贡献。
吟者提议,对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以来的诸多严重认知偏差问题,只要现任中诗学会有关人等能够引咎辞职,前任中诗学会有关人等能够闭门思过,那么好些事情其实均可考虑淡化处理,包括免于追究相应历史责任抑或适当从轻发落。诚如是,则对其他方面其他人等的相关责任问题,甚至连提都可以考虑尽量不提了。
从源流上说,中诗学会系统以外严重有失偏颇的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毕竟均属上当受骗,其实都是受害者。从这个意义上说,在相当程度上,其实大家都是无辜的。因此,为了团结一致共建文化强国,除中诗学会外,其他方面其他人等的相关历史责任、监管责任和指导责任,建议以淡化处理、尽量不提甚或免于追究为宜。
当然,其他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亦当主动闭门思过,并切实从中汲取教训,以免今后重蹈覆辙,尤其是教育部参与《中华通韵》的有关部门、单位和个人。
这无疑需要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应有起码的自知之明和大局意识,并且勇于承担责任,进而立即集体性引咎辞职才是。但愿如此。
8、废止与取缔
在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集体性引咎辞职之前,建议务必至少施行三项废止:
1)立即废止祸国殃民的各级各类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
2)立即在全国范围内无条件废止纸间平水词林无声哑韵;
3)立即废止匪夷所思的超级笑话荒唐国标《中华通韵》;
纵然其它一切都不考虑,哪怕是只为自我救赎,减轻历史罪责,也理当如此。至于对有如林立的各大诗词中央、各大国字号诗词组织尤其是各大国字号诗词企业的取缔或曰关停并转,对中诗学会而言,显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根本无能为力。那就只能仰仗有关党政部门联袂出击,祭出铁拳,结合清理整顿诗词文化市场,对其进行相应清理整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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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7 16:35: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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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给教育部门的初步建议
1、基础教育阶段的重要性和教育部门的重大历史责任
早在大约十年前,吟者刚刚进入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不久,便曾在女子诗文栏目开过一个超级研讨火帖,并大声疾呼:若欲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舍此别无他途。此后在各种不同的场合,又公开呼吁过无数次,并进一步阐释说:纵观中华诗史,都是孩提时代便已开始启蒙甚或完成启蒙,青少年时代便已入门、进院,甚或登堂入室了。三十多年来可倒好,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居然被打着学术性旗号实则纯属学术外行的中诗学会以强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为武器,残忍地长期公然剥夺,整整废掉了三代人,反去纠集一帮“半路出家”甚或“晚年出家”、早已激情不再、并已不同程度地眼花耳背的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级别的假古人,充斥诗词舞台,奢谈振兴诗词,那不异想天开、滑天下之大稽吗?
须知,如果没有一代代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则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就是根本不可能的,尽快将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实质性地交还给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一代,才是在真正意义上振兴我泱泱大中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之王道啊!吟者并天下同仁已经呐喊了整整十个年头,中诗学会却一直坚持在全国范围内强推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天下同仁千推万搡之下,又转而采用缓兵之计,整整一个十三五,才慢腾腾地炮制出漏洞百出却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倡新韵暗推平水的荒唐国标《中华通韵》,此等学会,此等作派,此等国标,简直匪夷所思。
不久以前,在著名转帖《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下,资深平水韵诗友半某某先生也曾旗帜鲜明并且毫不客气地表达了类似观点,半某某这段点评可谓直戳痛处,一针见血,颇耐玩味:“诗词和诗词工作在社会上的位置”———这个议题反映了作者没有看清诗词应该有的位置,却妄自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诗词,到底应该有什么“位置”?它的属性仅仅是一种“基础素质”,是中华文化的根基,是中华传统的底蕴,你要什么“位置”?索求等同于各种“技艺”之知名度?所谓“诗词工作”也是一种“伪说法”,基础文化教育搞好了,全民诗词水平自然上来了,何须各种画蛇添足的诗词学会?”
半某某先生的这段点评尽管未必十分恰当——比如最后一句,却颇有见地,尤其是对基础文化教育与全民诗词水平关系问题的辨析,可谓一针见血,点到了要害之处。值得中诗学会仍在坚持高调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仔细品味,并深刻反思,值得各有关部门被强行误导的有关人员仔细品味,并深刻反思,尤其值得教育部门被强行误导的各级各类教育工作者仔细品味,深刻反思,并有所动作。
事实上,随着吟者并天下同仁十年如一日地宣讲、呼吁、呐喊,“从娃娃抓起”之类核心观点已经越来越深入人心,越来越得到认同,越来越引起共鸣,而今持类似观点的诗友可谓大有人在。
时至今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和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历史进程中,基础教育阶段可谓相当重要、尤为重要、极其重要、要多重要有多重要;相应地,教育部门的相应历史责任亦可谓相当重大,尤为重大,极其重大,要多重大有多重大。既然如此,基础教育和教育部门便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来了。
而今,2035已然呼之欲出,时不我待,“从娃娃抓起”已成燃眉之急,刻不容缓。教育部门及其基础教育被推向前台,既是机遇,又是挑战,更是历史在召唤,就看教育部门如何接招了。
2、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切莫重蹈《中华通韵》覆辙
既然基础教育如此重要,既然基础教育阶段乃是提高全民综合文化素质至关重要的关键环节,更是关乎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至关重要的关键因素,而又时不我待,迫在眉睫,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经科学评估后,先结合其它方面教改大胆地优化调整,抓紧先做起来,边干边总结提高,边设计边施工嘛。关键是时间“工期”太过紧张,实在没有时间四平八稳、按部就班地迈着四方步研究了。若再拖延下去,连黄花菜都要凉了。2035真个等不及了呀!
不过,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推进过程中切莫重蹈《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之覆辙。三十多年来,在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下,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已经耽误了整整三代人。而今,2035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在即,已经没有任何容错空间可言了,当然是指犯大错,绝对不能再犯了。
吟者一直纳闷的是,整个教育系统能人有的是,在《中华通韵》事件上,怎也被“蛇足”式中诗学会给忽悠懵了呢?须知,教育系统乃传道、授业、解惑之所,汉语拼音教学更是教育系统的强项,怎能愣把e与ie、üe之类硬拉郎配呢?任谁都难以理解,无法接受嘛!其间惨痛的教训必须认真记取,否则难免重蹈覆辙,“从娃娃抓起”之成效必然大打折扣。
《中华通韵》固然是中诗学会一手炮制的,并且实施了长时期大面积的强行误导,但教育系统参与其间的有关部门有关人等也并非全然没有责任。所谓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为免教育系统在推进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性进程中,重蹈《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之类覆辙,窃以为至少以下几个方面的经验教训还是值得切实记取的:
1)有关高校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之风甚盛
在此,不能不简单提及南方某师大那个耗资80万元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 ,吟者无意过问那样一个音乐范畴的押音色项目缘何舍近求远交由江南地区有关单位实施,只想提醒其中值得进一步总结的教训实在太多,建议教育系统有关人等切实引以为戒为宜。
2)国家语委不谙“文字尚形”令人费解
《汉语拼音方案》乃是建国初期汉字拉丁化的产物,囿于“文字尚形”原则,不可能做到一音一符。纵然其它部门其他人员都蒙在鼓里,国家语委参与《中华通韵》的相关人员也应清楚,并应予以阐明和把关。诚如是,则e与ie、üe通押、i与-i混搭之类离谱性错误显然完全可以避免。这个教训还是十分沉痛的。
3)教育部门也去把玩《汉语拼音方案》中的《韵母表》尤其令人费解
现实语音系统就在那儿摆着,汉语拼音教学实践更是教育部门的强项,并且都是有声教学,教育部门未能在自己的强项上守住最后一道关,而是草率地最终放行了荒唐国标《中华通韵》,以致造成了巨大的无可挽回的负面社会影响,这个教训无疑也是相当沉痛的。教育部门有关方面和人员也应切实记取为宜。
4)第一线的试点学校师生居然也被忽悠实在令人揪心
《关于制定《中华通韵》的说明》有云:“《中华通韵》实验教学表明,教师教学无障碍,学生接受无障碍,师生创作无障碍。普遍反映,《中华通韵》拓宽了诗词教与学的范围,提升了诗词教与学的层次。”真不知道普遍反映的都是哪些学校,三个“无障碍”尤为令人揪心,教训绝对堪称惨痛啊!
5)《中华通韵》宣称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并行简直匪夷所思
吟者实在想不通,由国家语委和教育部双重把关的《中华通韵》,岂可公然如是表述呢:“本着“知古倡新、双轨并行”的原则,本规范与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等各种韵书并行但互不交叉使用。”难道教育部放行团队也不谙“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堂堂国家机关也拿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外行老干的行政命令当圣旨?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吧?
由此可见,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流毒之广、杀伤力之大、致命性之强、对包括基础教育教学环节在内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的破坏之严重,实在不亚于新冠病毒,实在令人唏嘘不已啊!教育系统若不切实总结经验教训,消除流毒影响,并且举一反三,那么在接下来的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进程中,谁又敢保证“从娃娃抓起”时,不再重蹈诸如此类覆辙呢?
问题是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被中诗学会浪费掉了,整整三代中小学生都被中诗学会耽误掉了,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都被中诗学会荒漠化了,教育部门的基础教育及其所攸关的中小学生,乃是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最后一线希望,接下来这一代堪堪可以完成一个轮回12年针对性培养教育的中小学生,乃是力避拖住2035之后腿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了呀!
有鉴于此,吟者实在不得不旧话重提,尚望教育部和国家语委海涵!
3、从娃娃抓起从明年做起拿哑韵开刀调动高考指挥棒
1)从娃娃抓起势所必然
谈及当代古典诗词扭转发展方向的突破口时,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二节曾经明确指出,这应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曰实施声韵易帜,二曰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就时下国情而言,这根高考指挥棒可是不得了,真的可以适度调动一切啊!
问题是不能什么准备工作都不做便去贸然动用高考指挥棒。从本质上说,那不还是矮个子里拔大个吗?那与时下所谓大学生诗词大赛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又与祸国殃民、华而不实、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的商业性、广告类、作秀型、快餐式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数十年来,诸如此类所谓诗词大赛还少吗?诗词质量提高了吗?根本没有!为什么呢?因为矮个子里是根本拔不出大个子来的。任何事物都有其自身发展规律,像时下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那般蛮干肯定不行,像中诗学会那样强行误导瞎指挥更不行,得求真务实讲求科学才行。
毫无疑问,从娃娃抓起,并从长计议,统筹安排,周密部署之后,再用高考指挥棒适度调动一下,才是最为明智的。问题是2035就在那儿等着呢,时间实在是太过紧张了呀!那没办法,这得找中诗学会说理去,谁让彼等外行老干“分内的没干好,竟让别人也干不了;分外的瞎胡闹,更让别人没法儿干”呢?谁让彼等外行老干长时期大面积地鹊巢鸠占,强行误导,白白浪费了数十年时间,硬生生地废掉了几代学子呢?时至今日,怨天尤人毫无意义,立即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奋起直追,才是对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根本利益负责的态度吧?
问题是如何更张改弦,如何奋起直追呀?不从娃娃抓起行吗?不科学配套小初高行吗?不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行吗?关键之关键在于尽快从娃娃抓起,此乃治本之举,时至今日,势在必行、势所必然啊!
2)从2023年暑期开学做起应为底限
那么,何时开始实质性动作为宜呢?立即,马上,immediately!
当然,这是就转变观念和前期准备而言。有关方面纵然真想干,真想前瞻性、科学性、系统性、根本性地解决问题,并且急不可耐地意欲实施“从娃娃抓起”之方略,恐怕也得等到明年了。着急吃不了热馒头,这样一个国家级系统工程,总得报请国务院,各有关部门之间总得碰碰头,总得扎扎实实地做些前期准备工作,哪怕只是大致规划一下不是?
但是,必须指出,2023年暑期开学之际,应是在实践层面实质性启动“从娃娃抓起”之方略的极限底限时间,刻不容缓,不能再拖。
我们不妨再来简单算一下:
2022~2023:前期准备,统筹规划,思想动员。
2023~2024:小一。
2024~2025:小二。
2025~2026:小三。
…….
2028~2029:小六。
……
2031~2032:初三。
……
2034~2035:高三。
众所周知,这是基础教育阶段从小一到高三的一个完整循环,全过程需要12年。纵然从明年暑期开学之际,便在实践层面全面启动“从娃娃抓起”之方略,到2035年6月上旬高考,也堪堪只能培养出一届完整的从小一到高三都受过一定程度针对性训练的高考生。
由于2035是建成文化强国的“收官”之年,七一、国庆甚或年底验收总结的可能性较大,若能确保2023年暑期开学之际在实践层面全面启动“从娃娃抓起”之方略,到2035年6月上旬高考,培养出至少一届全过程受训的学子,这应厘定为最低限度的硬性指标了。
这一方略的现实意义无疑会立时积极影响到整整一代人,十二年间的各年级中小学生,显然都会从中受益。至于未来影响,那就更是无可限量。这才是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之王道,也是规避、减轻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相应历史责任的不二法门罢!
最多两届,至少可以培养出一届从小一到高三全都受过针对性培养训练的高考生,这是2035所能留给我们的时间极限了。此乃硬指标,也是底限。否则,中诗学会也好,教育部门也好,其他党政部门也罢,又该如何向2035、向党、国家与民族乃至诗词历史交代呢?
纵然如此,也不过是初步打个基础,全面开创了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大好局面而已。纵然一切顺利,也还不宜说是业已圆满地完成了历史使命。但是无论如何,古典诗词界总可逃脱严重拖住2035之后腿的历史罪责,对中诗学会以及各有关方面又何尝不是一种救赎呢?
如果前几届中诗学会都能切实践行创会元老们有关“继承发展、改革创新、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的初心遗愿;如果2011年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行之际,中诗学会便能快跑几步跟上时代步伐;如果2012年8月1日吟者公开发表《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继而携手在水一方女侠并无数天下同仁发动声势浩大的声韵易帜浪潮之际,中诗学会便能切实发扬起码的诗词学术民主而不是变相打压;如果2014年习总发表《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中诗学会能够高度重视、立即贯彻执行,逐项落实整改,而不是公然无视;如果2019年“五四”百年庆典之前,中诗学会能够体面而又大方地请回德赛二位先生,并于声韵易帜极限底限时间201954到来之前完成易帜,而不是悄悄关闭根据地来了个金蝉脱壳;如果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公开发表两三个月之久后方才召开的所谓五届全代会上,中诗学会能够认清形势,顺应时势,果断易帜,进而全面更张改弦,而不是继续大逞而特逞“官本位”之神威,选择顽抗到底;如果2020年10月下旬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宏伟目标之后,中诗学会能以国家与民族当代乃至未来真诗词文化根本利益为重,并在一个月后方才召开的所谓五届全代会上悬崖勒马,而不是紧接着便彻底踢开诗词学术,继而以行政作派悍然发动了足以彻底玩死真诗词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如果2021年7月1日建党百年庆典之前,中诗学会能够抓住最后的补救性自我救赎机会;如果21版白皮书于2021年11~12月首轮公开征求意见期间,中诗学会能够深刻反思,进而猛醒,而不是不合时宜地去“精心”谋划“推动现当代中华诗词进入文学史”;如果以上诸多千载难逢、百载难逢,十载难逢的良机中,中诗学会哪怕只抓住一次,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这一国家与民族层面的根本利益面前,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能都跟着吃锅烙,像现在这样被动至极吗?
时至今日,纵然不为国家与民族层面的真诗词文化根本利益着想,哪怕只为规避抑或减轻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的相应历史责任考虑,从娃娃抓起难道不是势所必然吗?从现在开始着手准备,重新规划,统筹部署、周密安排,并且最迟从2023暑期开学之际全面做起,难道不是极限底限吗,难道还能再拖吗?
3)拿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开刀没商量
关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的不可确读性,吟者早就做过大量调查,其不可确读程度居然是:21世纪的今天,普天之下早已没有哪怕是一人能够确读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和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了。我不能确读,你不能确读,他不能确读,中基层平水韵诗友不能确读,中高端平水韵诗友不能确读,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不能确读,专家教授老学究不能确读,著名古音韵学家不能确读,业内超级大神叶嘉莹先生也不能确读。一言以蔽之,谁都无法确读,没有例外。
时下的所谓平水词林古韵,其实早已退化为一张完全固化到纸面上的游戏规则,不管作者能不能确读,不管读者能不能确读,不管这个世界上是否有人能够确读,只要符合平水词林韵表中纸面上的平仄和韵部归属之规定,便算是采用了平水韵抑或词林正韵。这无疑是一种亘古荒唐,是一种自欺欺人,是一种对读者大众的极端不负责任,更是对我泱泱大中华诗词文化软实力的极端不负责任。事实上,当代很多所谓平水词林作品,其实纯属纸间平仄游戏,哑韵作品而已。平水词林的所谓押韵规则,则与麻将规则、纸牌规则没什么本质区别,游戏而已。
关键之关键在于,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实在是太过厉害了,对方方面面的破坏和冲击太过匪夷所思了。吟者方才又去重温了某师大语言科学与艺术学院官网上的那篇题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 举行开题报告会》的新闻报道,课题组和开题报告论证会专家组那么多专家教授研究员博士导,居然全被带到沟里去了,分明是音乐层面的押音色问题,居然被舞弄得玄而又玄,是非颠倒,面目全非,离题甚远。
每次看到这两段,吟者内心深处都无比沉痛,简直莫可名状啊:
“子课题负责人某大学某某学院某某某副院长汇报了普通话人群韵律识别认知心理实验的原理、过程以及实验结果,以此证明《中华通韵》韵部划分(特别是“一七、姑苏”分立和“梭坡、乜斜”合并)的合理性。
与会专家认真听取了报告并进行了深入讨论。一致认为,“《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这一课题具有重大的学术价值、理论价值和应用价值,既继承了传统,又做到了创新,有科学价值,将人文科学与现代科学手段相结合。同时,课题目标明确,设计框架宏大而有逻辑,论证科学合理,在子课题的安排上,有基础研究、部门研究,也有应用研究。”
结果呢?结果还不就是业已沦为亘古荒唐的以重大科研的名义愣把“e与ie、üe”合韵之类荒唐吗?提请列位看官注意,报道中的措辞是“一致认为……”什么叫“一致认为”呀?还不就是没人提出异议吗?本属音乐层面上的押音色问题,只要侧耳倾听一下便可轻松判明、轻松搞定的事情,愣是被一大帮半吊子专家学者以重大科研的名义,带偏到玄学上去了。唉,时下多少有头有脸的成名人物对押韵事宜的基本认知,一如汇江先生所概括的“不以听定,而以视决”啊!
教训,教训啊,太过惨痛的教训啊!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的巨大危害岂止在诗词本身啊!难道还不该立时猛醒,快刀斩乱麻,清楚祸根,全面废止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吗?即便仅就诗词创作而言,吟者也有一比,那就是:时下所谓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及其作品是草,而基于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的所谓新声韵及其作品则是苗,问题是总体外行的中诗学会长期以来一直力主种草,新声韵及其作品之苗不得不屈身于垄沟之中,在茂密繁盛、遮天蔽日的草丛夹缝中艰难生长,去看看现中华诗词论坛的新韵诗词栏目之冷清吧,实在是太难了啊!
忽然想起小时候利用课余时间参加生产队栽地瓜秧劳动的事来。一天早上,社员们辛辛苦苦地栽好了一大片地瓜秧。正要收工回家时,公社妇女主任率领检查组来了,说是不许栽地瓜,必须改种杂交高粱,结果我们只得把辛辛苦苦栽好的地瓜秧全给拔了。到头来呢?等到秋收的时候,改种的杂交高粱既不高产更不好吃,涩得很,连牲口都不爱吃。
毋庸讳言,一直坚持强行误导的中诗学会,无异于那个妇女主任及其率领的检查组。平水韵草长时期大面积地泛滥成灾,肆意欺压新声韵之苗,以致我泱泱大中华万顷风骚地上常年都是绿油油的,煞是好看,却极少开花结果。最终结果则是,到处都是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简直铺天盖地。
这份历史责任,自当由中诗学会来负。现在,既然教育部门及其基础教育阶段即将走上前台主演,那就理当拿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开刀,并且首先应拿死抱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粗腿不放、进而自欺欺人、误人子弟的教职员工开刀,没的商量。否则,重蹈中诗学会之覆辙实在难免,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呀!
吟者这种担心绝非空穴来风。时下死死地抱住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粗腿不放的各级各类教育工作者多了,很多教师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貌似高雅,实则垃圾,纯属自欺欺人。连他自己都既读不出又听不懂,却故弄玄虚开班授徒,又何尝不是误人子弟呢?因此,就教育部门而言,一纸明令禁止之公文还是必不可少的。
4)小初高必须配套衔接并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
事实上,早在二十多年前,号称全国重点小学的某师大附小,便已对小学阶段的基础教育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尝试。据悉,该校校长乃是中国第一位博士后小学校长,曾提出“开放式、个性化”办学理念并倡导素质教育,可谓轰动一时。当时,该校的语文课本中,有多达一半的课文都是古诗词,可谓独具特色。怎奈社会上的初高中没有配套的衔接学校,还是应试教育那一套,结果该校毕业生升入初中后,因不适应应试教育模式,反而吃了亏。
吟者在此强调的是,小学、初中、高中教改配套事宜至关重要,否则将事倍功半甚或干脆失败。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这是三位一体的事情,哪一样不到位,都会影响成效。最后一哆嗦才是高考,高考导向又直接关乎小学、初中直至高中阶段教改的成败。就某师大附小而言,其开放式、个性化的素质教育理念本没有错,只因初高中无法接续,结果反而吃了亏。
吟者建议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性进程中,为了确保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不严重拖后腿,须将教育部门及其基础教育阶段推向前台唱主角,不仅须从娃娃抓起,还有个小、初、高教改配套问题,以及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问题,三者应通盘考虑,统筹安排,一揽子解决才行。至于具体如何操作,教育部门能人有的是,自然无需吟者置喙。关键看教育部门如何导向,如何把握大方向。
2020年9月10日,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突破口及未来前景展望》中,曾经谈过这个问题,并曾认为:“制约当代古典诗词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因素其实有很多,但当代古典诗词扭转发展方向的突破口,则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首先是尽快实施官方层面的声韵易帜,再就是用高考指挥棒适度调动一切。当然,尚需辅以一系列配套举措,如妥善解决声韵易帜善后事宜、改组中华诗词学会等等。”
谈及“尽快动用高考指挥棒适度调动一切”时,吟者的核心观点是:
1)尽快用高考指挥棒适度调动一切。这一点至关重要,而且必须配套才行。若真实现这一点,可能需要中宣部的宏观指导,可能需要文化部、教育部、作协会同中诗学会等各有关党政主管部门和专业学会联合测算并商定。
2)说白了,就是在高考试卷当中,酌情加考作诗之类,可考虑从一首小绝/小令或是一副律联之类起步。初时可先摸索,相应考题分值比例不宜太高,循序渐进、稳步推进为宜,待积累相关经验后,再逐步过度直至常态化。
3)另外,建议在中小学课本和课外书清单中适当加大经典古籍比例,既是配套措施之一,也是全面提升国民文笔素质乃至综合素质的一项重要举措。毋庸讳言,时下本科生甚至研究生的技术报告中,连个简单的事也叙述不清、连个简单的话也说不通顺的现象绝非个案,已然越来越普遍,以致到大学时还在开设《大学语文》,却又收效不大。此等事宜不妨统筹考虑,一并解决。吟者是做技术工作的,长期校审各类技术文件,对此深有体会,时常摇头叹息,忧心忡忡之至。
既然如此,既然2035在即,既然时间如此紧迫,那还等什么呀?先行科学测算,然后适当吹吹风,接下来的高考不妨在少数省区先搞搞试点,可以搞他两三年,先行摸索经验,然后推而广之,全面铺开就是。这样一来,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验收总结的时候,应有至少10届高考生不同程度地受到过相应洗礼,交差也好,交代也罢,显然都应不成问题。这不就走向正轨并且皆大欢喜了吗?
至于进入大学抑或走向社会之后怎么办,其实很简单,转入自然淘汰程序即可,有天赋有余力的自会坚持到底,大浪淘沙之后,留下来的自然都是金子。当然,为了更有力地配合2035,此间适当开展一些大学生诗词比赛活动当然可以考虑。但是必须指出,大学生诗词比赛应以造势、助威为主,切切不可喧宾夺主,并应限定本校之内。至于其他喧宾夺主的各级各类所谓诗词大赛,则应一律取缔。
明眼人不难看出,经基础教育初夯,并经以上自然淘汰过程洗礼,最终能够坚持到中年乃至晚年的,显然都是精英,而且可以生生不息,那是时下以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自欺欺人却又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过气老干、酸臭匠人以及半吊子学者所根本无法比拟的。这才叫培养接班人,这才叫振兴诗词,这才叫可持续性健康发展,这才是对国家与民族古典诗词文化真正负责的态度、精神和举措。
至于细节层面上究竟如何运作实施,吟者也有一些初步想法。不过,这方面教育部门有的是专家,吟者就不便置喙了。赶紧干吧,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4、废止《中华通韵》启用《高考韵略》
既然教育部门及其基础教育阶段应被推向前台扮演主角,既然2035日益临近,时间业已相当紧张,那么必要的宣传鼓动还是需要的,全国、地方、局地中小学生诗词比赛势在必行。纵然不搞比赛,总还有个高考加试小诗之类,总要牵涉到统一用韵问题。这个问题在20版《白皮书》和21版白皮书第四章第十四节均曾谈及,20版白皮书的相关阐述基于《弹性诗韵举要》,21版白皮书则干脆定名为《高考韵略》。其实叫个什么无所谓,重点面向中小学生才是关键。
众所周知,国家语委名下有个《中华通韵》。对此,《《中华通韵》批判》和本白皮书第四章已有相关述评。请恕吟者直言,那个所谓的《中华通韵》其实根本不通,说是漏洞百出也不为过,更根本不适合中小学生。由于各方面都差得太远,也不好简单改良,一如歪瓜裂枣式脑袋,连高明的理发师都懒得去理,怕丢手艺。加之《中华通韵》早已沦为超级笑柄,实在没什么改良的价值,何况只是简单改良也根本无法解决确保基本音乐美问题,尤其是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类暗藏的猫腻,改良起来恐怕也会遇到重重阻力,而且费力不讨好,重打鼓另开张又与之无涉,然则除了废掉,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用场吗?建议即行废止可也。
若是真以中小学生为服务对象,我看26个自然韵部就挺好的,直接采用即可。众所周知,汉语拼音教学实践中共有26个韵母,分别是:
a、o、e、i、u、ü、ai、ei、ui、ao、ou、iu、ie、üe、er、
an、en、in、un、ün、ang、eng、ing、ong,外加舌尖前音(资雌思的韵母)和舌尖后音(知蚩诗的韵母)。
此外,通过引入介母i、u、ü,又可组成ia、ua、uo之类所谓介韵合母——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统称韵母。由于介母并非主元音,从实际音效层面考量,尽管各个教学韵母前插入介音后实际音色略有变化,但是通常仍可视为从属于后面的主元音,亦即韵部归属不变。如果在汉语拼音教学中有意识地加上这样的铺垫,便可轻松厘定出如下26个自然韵部:
1、a/ia/ua;   2、o/uo;   3、e;   4、i;      5、u;    6、ü
7、ai/uai;    8、ei;      9、ui idt uei;
10、ao/iao;  11、ou;    12、iu  idt
iou;
13、ie;      14、üe;    15、er;   
16、an/ian/uan/üan;     17、en;   18、in;    19、un idt uen;
20、ün;     21、ang/iang/uang      
22、eng/ueng
24、ing;     24、ong、iong          25、舌尖前音;       26、舌间后音。
在这26个自然韵部中,如果将可分可合的舌尖前后音或者实际音色差别不大的ie、üe分别合并,便可组成不同的25个韵部;如果二者同时合并,便成24个韵部;如果将un、ün再合并,又成23个韵部;若将in、un、ün再合并,则成22个韵部,若将en、in、un、ün全部合并,就成21韵了。就格律诗而言,此乃确保基本音乐美的极限底限韵部,不能再少了,无论如何不能再少了。
若是再将ou与iu合并,则成20韵;若是继续合并ei与ui,则成19韵,若将o与e也合并了,则又成18韵了。以此类推。不过这就不是诗韵,而属词韵范畴了。
有朋友主张将an/ian/uan/üan适当拆开,其实道理并不充分,此处a乃主元音,作为介母的i、u、ü,其开口和响度毕竟都比a逊色多多,加之尾音又是个相对较为响亮的n,四者之间通押是完全可以的。另外,若是真将an/ian/uan/üan拆开,那么以上所及便都不宜合并了,那就直逼中古平水韵的30平声韵部了。考虑语音变异,其实大可不必。当然,个别诗友非要这么用,那也很好呀,承认而不提倡就是。但就诗韵而言,21韵已经足可确保基本音乐美了,较之唐宋正音,现代读书音毕竟变异较大,中古平水韵韵部可以参考,但不足为凭。故此,就当代格律诗用韵而言,若在一定程度上适当兼顾中小学生以外的社会人士需求,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和吟者本人,都郑重推荐21韵方案。
在21韵方案基础上,若有个别诗友自觉采用相对更严的22、23、24、25、26韵直至与中古平水韵平齐的自行厘定的30韵,乃至更严的韵部,那也很好呀,在确保基本音乐美的基础上,韵脚上的回环美效果无疑更佳,当然都很好呀!
比如,疑似有人代拟的某当代七岁女的调侃式《诗殇二首》,便是自觉采用了更严的韵部,即把ie、üe拆开,分别组织押韵的。我们不妨一起来看一下:
诗殇二首
其一
蜃楼深处雨初歇,啸聚万千平仄爷。
他日九泉逢李杜,未知谁个配提鞋。
其二
官宣至美是装瘸,款到邯郸始可学。
只要拄根平仄拐,圈中谁敢不称绝。
其它姑且不论,若是单论音乐美,两首显然都相对更好,韵脚处的回环美相对更为纯正,自然都没问题。但是,若是要求每个人均须如此这般,却又大可不必。窃以为,若以全国范围的中小学生为基本或曰主要服务对象,同时适当兼顾社会上的青壮年,统一采用21韵即可确保基本音乐美。有人自愿在此基础上高标准严要求固然是好事,自行拆分即可,但不宜做硬性的统一规定。否则又难免搞成另类的形而上了。
至于离退休老年人群体,若真有志于为诗,起码得是个合格的现代读书人,采用21韵应该也没什么障碍;如果只是图个乐呵,那么悉听其便可也,新十四韵、通十六韵、大十三辙等等,高兴用哪个就用哪个好了,悉听其便,反正就是个玩嘛,高兴就好。
必须申明: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万万不可如此妄为,因为你是诗词学术组织,得讲学术;“中华老年诗友协会”则尽可如法炮制,老有所乐而已,由之可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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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27 16:40: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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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实施控制要点建议
1)把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希望从老年转向青少年,把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作为主要关注对象,把“培养接班人”从纸上、嘴上落实到行动上,这一战略层面的重大调整,显然绝非教育部门一个方面的事情,而是国家与民族层面的系统工程,需要包括中宣部、文化部、教育部、作协在内的各有关方面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并共同襄助教育部门,才可望达成预期效果。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也好,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也罢,都不是哪个部门哪个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大事。诗人个体为诗其实也是这样,都关乎整个民族诗词文化。有关方面有关部门有关人等必须认清这一点。
2)真正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作用仍然很大,尤其是现阶段乱象纷呈之际。但是,现阶段中诗学会的学术性日常工作,主要应该体现在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层面,即把数十年来被严重颠倒了的诗词学术是非再重新颠倒过来,并应积极消除不良影响,此乃2035的隐含要求。在此基础上,尚应积极而又认真地做好诗词学术咨询服务工作,在这方面,给有关党政部门当好参谋甚或智库、为社会各界提供真正高水平的咨询服务、以及必要的答疑解惑才是本分,而不是虎了吧唧地冲到台上指手画脚瞎指挥,更不是不自量力、不分主客地越俎代庖。教育部门则应在各有关方面的大力襄助下,充分发挥自身的主观能动性,确保不辱使命。讲真,吟者对教育部门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毕竟整个教育系统能人有的是,像《中华通韵》科研团队那样严重跑偏的专家学者应该只是少数而非全部吧?
3)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和“尽快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必须三管齐下,不可偏废。如果小学和初中动起来了,而高考指挥棒还在那儿吃素,那将严重戳伤基层广大师生员工的积极性,肯定会误事的;如果相关教改没什么实质性内容,只是乱舞高考指挥棒,固然也能收到一定成效,但会事倍功半,大打折扣,搞不好还会让一线教师无所适从而导致教学紊乱。毕竟矮个子里面是很难拔出真正的大个来的,抻脖子、拉腿反而影响健康。从这个意义上说,教育部门除应高度重视外,尚应抓紧调查研究,以便优化、细化吟者动议,进而统筹安排、周密部署、尽快付诸实施。最好能于2022年先在局部地区的少数学校搞一下试点,初步摸索一下,2023年暑期开学时再全面推开。
4)小、初、高相互配套至关重要。前述某师大附小的改革尝试,便因社会上的初高中不配套,加之无法调动高考指挥棒,结果固然赚了吆喝,却在一定程度上反而坑了学生及家长。适当加大古诗词课文数量显然是必要的,但是,像某师大附小那样多达一半的课文全是古诗词,倒也未必合适,可能有点儿矫枉过正了。其课文中的古诗词固然应该背诵学习,但应尽量提前到学龄前的幼儿园阶段才更适宜吧?毕竟古人六七岁前的启蒙阶段,便已背诵不少古诗文了,不少人还能有模有样地开始吟诗了,否则偏远地区的唐七岁女料应不会应声而就,当场吟出那首《送兄》吧?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吟,此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因此,如何让以玩为主的幼儿园阶段与小学阶段更好地衔接,也是需要素质教育专家们认真研究的课题。
5)《高考韵略》原则上适用于小、初、高各个年龄段。但小学中低年级似乎不宜做硬性的21韵部要求,以免给孩子们增加额外负担,其实只要讲明道理,并告诉他们ie、üe之类可以合在一起通押即可,孩子们愿分则分,愿合则合,这样环境上就会宽松得多了。等到小学高年级或者上初中后,再归并简化至21韵不迟,反正任何严于21韵的方案都能确保基本音乐美,何必非要强求整齐划一呢?现阶段指望小学生和初中生写出多好的诗显然不大现实,其实初步夯实一些必要的基础即可,孩子们料应受益终生的。吟者不是一线教师,方才所言说不定纯属想当然。如果孩子们根本就没什么额外负担,当然是一步到位更好了
6)实施中切忌急功近利,揠苗助长,好大喜功。千万不要把“从娃娃抓起”想得太过复杂,其实无非是做些前瞻性、针对性的优化调整而已。再次强调,千万不要奢望现阶段的小学生、初中生甚或高中生能一夜之间涌现出一大批小诗人来,更不能揠苗助长,甚或弄虚作假、明里暗里地浮夸,那是在害诗词呢,更是在害孩子呢!即便此际便开始启动“从娃娃抓起”之方略,到了2035,严格地说,也不能轻言诗词业已振兴。须知,诗绝不是靠舞文弄墨从笔端凑出来的,而是源于外界触动从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地生发出来的,大情怀的造就其实比什么都难,何况还有炼字、出新、得味、不隔诸般要素呢?届时不过是开创了这样一个大场面,初步形成一种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大好局面而已,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7)须知,到2035时仍有缺憾在所难免。但是,如果实施了“从娃娃抓起”这一治本方略,总可避免届时严重拖后腿吧?无论如何,我们总可问心无愧地向2035、向党和国家、向中华民族和诗词历史交代吧?因为我们努力了、奋斗了、拼命了,将中诗学会驾驭的正在滑向万丈深渊的当代古典诗词战车硬生生地拦下、拉回、使之步入正轨,高速运行,取得不俗成果,并可沿着康庄大道一直向前、向前、再向前。这还不够吗?其实这就够了,就是胜利。若非如此,而是任凭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继续大逞而特逞官本位之神威强行误导,继续往深渊里带,那么2035到来之日,便是中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死定之时。难道不是吗?
8)必须申明,“从娃娃抓起”之方略,诗人得益、诗词得益其实只是个副产品,铸造大情怀、争夺青少年、促成全民综合文化素质的全面提高才是根本。基础文化教育搞好了,全民综合文化素质提高了,诗词创作、研究与鉴赏水平自然也就跟着提高了。那本是水到渠成、水涨船高之事,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一旦长此以往,并假以时日,青少年时代初步铸就的大情怀、初步形成的正确的三观以及大局观、初步养成的良好习惯,初步打下的以古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无疑将会使受教育者集体性终生受益,何至于到了大学的专业化教育阶段,还要开设大学语文恶补,何至于走上工作岗位多年,连个简单的叙事抑或论证过程也写不清楚,何至于像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所强行误导并鼎力维护的那样,后生晚辈们直到退休之后,才有资格重复乃父乃祖拼凑纸间破律体韵文自欺欺人的故事呢?那不分明是恶性循环吗?
而一旦实施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并以高考指挥棒适度调动一切的源头性治本方略,无论从哪方面说,难道不是生生不息、一本万利、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大好事吗?即便对强行误导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而言,不也是终极救赎吗?
(三)对几个问题的回顾与思考
1、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荒唐指数实属亘古级别
一路跟踪吟者的朋友都知道,总体而言——非指个体,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就诗已非诗、韵更非韵、评亦非评、诗人更非诗人了。对前三者,20版白皮书已经阐释得比较充分了。此处只是点到为止,不拟赘述。
简而言之,若按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学术成果界定,只要凑够了字数、套上了平仄、合了纸上之辙押了纸上之韵、必要时再凑两联对仗句,并且分行排列了,那便是诗,便是所谓律诗了。至于是否缘情,是否得味,是否出新,是否炼字,是否有隔,那就没人问,更没人管了,全都可以忽略不计,胡诌可也。有位博士导甚至在公开播放的视频资料中公然宣称:“诗是胡诌来的!”没人问、没人管、浮躁至极的诗词生态环境下,此说固然荒唐至极,却又说的实情,因为事实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这就从根本上背叛了唐诗宋词优良传统,而把所谓古典诗词演绎成纯粹的纸间平仄游戏了。殊不知,“酒瓶装酒终非酒,诗皿盛文不是诗”啊!
韵呢,那就更荒唐了。只要句内相间、联内相对、联间相粘之平仄和韵脚字合乎中古平水无声哑韵韵表上死的规定,便算采用了中古平水韵,至于读者甚至作者本人能否确读,那就没人管了,业内也没人能管得了。20版白皮书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曾用几乎一个整章的篇幅,讲明了个中原委和来龙去脉,惜乎中诗学会一直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依然坚持强行误导,并且更加变本加厉。胡乱炮制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则是“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托儿,并已沦为史上超级大笑话。本白皮书第四章曾经专章批判过。
评之荒唐则更奇葩。居然置我泱泱大中华“知人论世”这一两千多年来行之有效的文学批评传统于不顾,长时期大面积地转而“就句论句”、“知人论诗”,并且蔚然成风。甚而至于,业内众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未能幸免,深深地陷入此等泥潭而不能自拔。最为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业内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叶嘉莹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为臭名昭著的汪大汉奸如是招魂了: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当然,最为奇葩的,还是对传统诗人形象的颠覆。凡是能够拼凑出《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诗八股、纸间律体平仄游戏的人,不问句所从来,全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跻身于“创作队伍”行列,全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封为诗人、著名诗人甚或诗词大家。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封神之易,简直易如反掌,不过就是有关方面有关诗词组织亦即诗词蜃楼的有关人等上下嘴唇轻轻一碰的事情。
还记得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美国哈佛大学客座教授,时任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的叶嘉莹先生刚在专题演讲《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公然为大汉奸汪精卫招魂,转过年来中诗学会便高调给予叶先生“首届“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之褒奖吧?这事相当蹊跷,更是个莫大的讽刺啊!
还记得《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的这两段表述吧:
“中华诗词学会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班长、学术委员会主任为周某某会长,十大创作导师为:郑某某、范某某、星某、杨某某、王某某、高某、林某、熊某某、熊某某、南某某;十大理论导师为:罗某、钟某某、周某某、胡某某、刘某某、沈某某、曹某某、武某某、张某某、徐某某。”
“学业优异者,中华诗词学会将向各地诗词组织推荐从事或兼做诗词工作,并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优先参加全国性的诗词创作和学术研讨活动。”
一个每人6000元学费的短训班,便一口气封出十大创作导师和十大理论导师这样双十大导师,外加一个学术委员会主任,更是承诺所谓“学业优异者”,居然可以直接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此等装神、造神、封神力度,恐怕连姜子牙都自愧不如吧?这与官场上的买官、卖官又有什么本职区别呢?
更记得《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中的这段表述吧:
“与会专家围绕中华诗词如何写入“现当代文学史”进行了发言讨论。大家一致表示,中华诗词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粹,一直以来都在不断发展,诗词创作日趋活跃。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华诗词发展迅猛,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诗词报刊不计其数。但是现代及当代中华诗词却一直未能进入文学史,这对于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对当代中诗词创作的了解和接受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也不利于当代中华诗词的经典化和体系化。”
创作,亦即创造性地吟或写,多么富于挑战性的事情啊,而今成什么了?居然成了按《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堆砌纸间平仄的拼凑!只要凑成了,便算创作。诗人,多么神圣的字眼啊!而今成什么了?居然成了遍地都是的大白菜,小萝卜,用耙子轻轻一搂便能装满一箩筐的枯枝败叶!诗词,那可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啊,而今成什么了?居然成了破鞋,几乎人人皆可随意践踏的破鞋!诗韵,多么富于音乐美的载体啊!而今成什么了?居然成了像麻将规则、纸牌规则一样的纸间平仄游戏规则了!诗评,多么严肃而又严谨的事情啊!而今成什么了?居然成了摒弃“知人论世”千秋传统,转而“就句论句”、进而“以句及人”、“知人论诗”的瞪眼说瞎了。
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荒唐指数,难道还不算亘古级别吗?
2、实质性操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各大势力
第二章《例说形形色色的国字号企业型诗词蜃楼》曾经如是开宗明义:
“第一章主题为“中华诗词学会实乃中华老年诗友协会”,依托中诗学会新老官网上无可辩驳的详实史料,点破了我泱泱大中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其实就是离退休诗词学术外行型高官强行领头的以离退休习诗人员为主体的一帮老头老太太以及准老头准老太太。由于不谙真正的诗词学术研究为何物,在官本位神威加持下,一直未能坚持学术为本,反而强行误导、任意妄为,本届学会更是异想天开、公然摆烂、进而变本加厉、彻底踢开学术,空前张扬地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正把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实上,明里暗里左右中诗学会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大势者,绝非仅仅中诗学会离退休外行老干自己。上一章的几句题外话已然挑明,除中诗学会外,起码还有以下七股势力联袂操弄中诗学会系统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 1)某些美西方国家文化渗透势力及其**人;2)黑社会和灰社会势力;3)不法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4)满清余孽以及余孽之余孽趁机兴风作浪,反攻倒算;5)建国前后受到清算的家族子弟中的部分文化名流挟私报复;6)族群**散布“普通话实乃胡语”之类谬论制造南北文化对立;7)业已浪得虚名甚或已成气候却又实难割舍一己之私的附庸风雅、沽名钓誉之徒群体。”
在此必须强调,这七大势力绝不可以等闲视之,尤其是前三大势力。种种迹象表明,某些美西方国家及其阵营的文化渗透势力及其**人、代言人之黑手,早已伸向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根基中华诗词文化。数十年暗中操弄之下,中华当代诗词文化早已与传统诗词文化实质性地断了联系,被完全割裂开来,除以现今各地方言土语竞相冒称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继续在形式上泥古之外,中华传统诗词文化之精髓或曰诗人之真谛、诗词之真谛、诗韵之真谛、诗评之真谛等等,全都被古典诗词界的乱臣贼子们野蛮地强暴了,均已失魂落魄、面目全非了。过程中,诗词界黑恶势力、灰色势力、不法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和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等各大势力,无疑也都起到了极坏的负面作用,尤其是欺行霸市的诗坛黑恶势力。
各大势力联袂操弄之下,中诗学会实际上早已沦为傀儡,任凭以上七大势力暗中操弄、裹挟而又时不时地露一小脸的国字号学术傀儡。中诗学会除了胡乱发号施令、以学术名义强行误导、借以强求存在感外,实际上毫无学术性、抗争性积极作为。无数铁的事实表明,彼等疑似也不想真正有所作为,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类荒唐基调强推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入史,进而强加于国、强加于民、强加于青少年,并与著名诗词企业中华诗词论坛幕后大老板暗中勾连、共执 “复兴杯”全国当代诗词大奖赛之牛耳,进而将各级各类背靠背式地方性、全国性乃至国际性诗词大赛演绎到极致。
无数无可辩驳的事实表明:除非动大手术,中诗学会已经无可救药,《【请教】不设评委会的全国性诗词大赛各级奖项怎么评?》、《如此顶风作案,究竟意欲何为?》、《全国性诗词大奖赛不设评委会疑似已成常态》所披露的铁的事实便是明证。当代中华诗词成什么了?本届中华诗词学会成什么了?
吟者有一事至今不明,那就是:一般官官相护之限度都是以“不使自己的白大褂染上污点”为底限或曰边界条件。可是,如前所述,包括中诗学会在内,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各有关方面的官官相护居然远远超出了这一底限,居然毫无节制,简直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了,尤以联袂野蛮封杀学术异己分子为甚。彼等若非早已成为一丘之貉,以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兔死狐悲,又何至于此呢?若非如此,若非穿一条裤子,很多匪夷所思的官官相护案例则根本没法儿解释嘛!
行文至此,吟者不得不郑重提出一个似新非新的新概念,那就是:诗词界的文化汉奸。毋庸讳言,诗词界的文化汉奸其实大有人在,有的只是通常意义上的文化汉奸而已,有的则兼具黑社会身份,有的更是同时具有境外文化渗透势力**人、代言人身份。当然,这些身份都是隐藏着的,亦即公开活动的身份通常都是合法的,若无公安、国安部门深度介入,立案调查取证,通常是难以治罪的。
或许也正因此,形形色色以合法身份作掩护的文化汉奸们的暗中操弄空间相当之大,胆儿也够肥。我们的一些文化教育机构,尤其是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恰恰被境外文化渗透势力及其**人、代言人、境内黑恶势力、灰色势力、不法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和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等等各大势力会同文化汉奸们联袂阉割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中诗学会其实也是受害者,深受其害而不自知。
3、这场中外较量、正邪较量、今古较量的严重性
本白皮书第三章第三节有云:
“若以风云变幻的国际局势为参照系,新声旧韵之争实乃青少年之争,实乃祖国的花朵与未来之争。新声旧韵之争的实质,表面看来是有声与无声之争,实则是公与私、善与恶、白与黑、真与伪、科学与愚昧、进步与倒退、革命与反动、我泱泱大中华国家与民族层面的根本利益与某些美西方国家文化渗透势力乃至和平演变势力之间的生死较量。如果不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来认识诗词学术惨遭绑架的严重后果,那就严重不到位。可悲的是,在中诗学会业已铸成大错的前提下,黑社会、灰社会暗中操控的以各级各类诗词企业为主体的执行层居然同样荒唐之至,包括各大诗词企业高管在内的诗词企业家们的嘴脸则更为难看,其真实面目更为可憎。至于金某某之流,不过是被人刻意抛出的小丑式替罪羊而已。”
时至今日,我们必须上升到这样的高度来审视古典诗词界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怪现状才是,否则我们必将犯下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那就无异于对国家与民族犯罪。诚如是,则对我泱泱大中华诗词文化软实力的冲击必将是灾难性的,而且是不可逆的。近日连续观看了电视连续剧《大决战》,颇有感触。2035在即,诗词领域却诸多大权旁落,无论是诗词学术,还是诗词创作,都有诸多势力在暗中操弄,而且相当猖獗,这场愈演愈烈的明争暗斗又何尝不是一种大决战呢?
没错,包括新声旧韵之争在内的当代古典诗词界这场旷日持久的公与私、善与恶、白与黑、真与伪、科学与愚昧、进步与倒退、革命与反动、我泱泱大中华国家与民族层面的根本利益与某些美西方国家文化渗透势力乃至和平演变势力之间的生死较量,乃是一场中外较量、正邪较量、今古较量,或曰只许赢不许输的大决战。如果放任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继续胡作非为,一旦错过了前2035这宝贵得不能再宝贵的十余年时间,那么后果将是极为严重的,将直接关系到中小学生家国情怀塑造、后备人才培养、青少年争夺和国家安全。
4、诗词学术是个纲,纲举目张
由前述各章节尤其是第一章可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的万源之源,乃在中诗学会。正是因为以离退休外行老干为主体的中诗学会以官本位之神威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先是公然绑架后又一脚踢开了诗词学术,进而公然带头摆烂,彻底削平了诗词门槛,一如将微积分以上之数学作践成二十以内加减法,才使得几乎人人都具有所谓诗词学术发言权,实则是在极低水平上瞎说八道,然则自然是谁官位高谁就嘴巴大,谁嘴巴大谁就说了算。然则自是水落船低,直至搁浅,或曰跌入史上之谷底。相应地,当代所谓诗词也就只能在谷底层面不断地重复。
第三章第三节《学会症结在高端,论坛症结在高管》曾对第一章《中华诗词学会实乃中华老年诗友协会》做过回顾, 前文又曾再次谈及。此际回顾第一章,仍然触目惊心。明眼人由此不难看出,中诗学会高端外行糊涂老干已经外行到了何种地步。不客气地说,中诗学会在其核心本职诗词学术层面的实际作为纯属瞎胡闹、胡扯淡、胡咧咧。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本身其实早已沦为笑话,本届学会尤甚。个别主要外行老干更是把官场上的行政作派一股脑儿地搬到这个名义上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在亲自一脚踢开诗词学术研究这一核心本职的前提下,居然还热衷于到处招摇,到处讲话,到处表态,能力不足权力补台,而且调门相当之高。就诗词学术本职而言,其胡作为、乱作为、假作为的问题可谓相当严重,而且大有树立个人权威,大搞一言堂,甚至大搞个人崇拜之嫌。
有关当事人可能觉得很惬意、很快活,很有成就感,殊不知诗词学术也好,诗词创作也罢,早就被带偏到180度方向上去了。中诗学会的实际作为与这个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特殊历史背景下所应肩负的特殊历史使命简直就是南辕北辙,根本不搭界。本届学会之强行误导更是到了令人跌破眼镜的地步,有空谈家居然以政治家自居,公然放言要政治家办学术,实则是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反而把浮躁演绎到了极致,把空谈演绎到了极致,把以《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等等为主要标志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演绎到了极致,把以祸国殃民的各级各类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等等为标志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演绎到了极致。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生力军——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则一直处于残忍的被剥夺状态。相应地,客观上却给某些美西方国家的文化渗透势力及其**人、代言人、境内黑恶势力、灰色势力、不法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和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以及官场大老虎、中老虎、小老虎等各路势力和文化汉奸,留下了极为广阔的操弄空间,起码是让彼等钻了空子。别的姑且不论,单说《落马“官员诗人”知多少》系列所披露的落马官员诗人之口是心非、笔是心非,包括愈演愈烈、已然彻底失控的各级各类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之祸国殃民,都足以令人触目惊心了。
此等怪现状的酿成,无疑在于诗词学术惨遭绑架、诗词门槛彻底削平之后,人为地造成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蛋龟裂条条,才引得形形色色的中外青蝇争相叮咬。其始作俑者、罪魁祸首或曰最为主要的责任部门,居然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中诗学会。我泱泱大中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居然是此等货色,实在让人唏嘘不已啊!我泱泱大中华龙头性的诗词文化惨遭权与钱轮流强暴如此之久,居然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竟是一帮帮离退休外行老干领头干的,夫复何言!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诗词学术是个纲,纲举目张。此纲不举,则一切休矣。
5、中诗学会实乃当代中华诗词蜃楼总设计师
这个话题前文曾经谈及,日前重温土城战役有关史料和电视剧,更是感慨良多。想当年,敌情有误条件下,伟大如毛泽东者,照样把亲自指挥的土城战役打成了胶着状态,打成了消耗战。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沦落如斯,责任几乎全在中诗学会,体制内其他各有关方面其实都是受害者,其相应责任均可忽略不计。历经长达七十年的古典诗词荒漠期后,整个业内诗词学术认知极度混乱之际,中诗学会的诗词学术研究,就相当于土城战役的敌情侦察,怎奈数十年间稀里糊涂,什么都没弄清,反而强行误导,以致方方面面都成了受害者。
第一章第十一节曾经谈及中诗学会的“五不谙”,即:“一曰不谙学会的学术性定位和学术性内涵;二曰不谙宣传教育与学术研究的本质区别;三曰不谙学术研讨最基本的规矩;四曰不暗特定历史条件下所应肩负的特殊历史责任;五曰不谙前2035阶段乃是关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生死存亡的最后机会。”
关于特定历史条件下中诗学会所应肩负的特殊历史责任或曰特殊历史使命,吟者认为最起码应该包括三个方面,第十四章第十四节曾经摘录过相应原文。有道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在此不得不再次重申并强调:
“1)在提高政治站位的前提下,必须坚持学术为本,并应确保求得真谛。应想方设法跳出近视、短视甚或无视的怪圈,应拨开三十多年来浮躁之迷雾,冷静而又顽强地闯过七十年古典诗词荒漠期,进而穿越元明清而直达唐宋,毕竟唐诗宋词才是历史上的诗词最高峰。特定历史条件下,在学术上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之刚需才是第一位的,是其它一切诗词学术的先决条件和前提保证,亦即首先应该解决是不是的问题,然后才是好不好的问题,最后才是怎样才能更好并且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问题。最起码也得务必解决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先决条件性、前提保证性的基础学术问题,否则一切都将无从谈起,一切都会严重跑偏。这是中诗学会现阶段最最基本的天职,哪怕头拱地,也得拱明白。如其不然,便是误国误民,便是严重失职甚或渎职,便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理当早该让贤。须知,中诗学会毕竟是国家级的,任何偏差的负面影响都是全局性的,遑论严重偏差甚或以行政命令方式强行误导耶?
2)在中诗学会切实先行弄懂弄通的基础上,必须积极主动地给有关党政部门当好参谋。正因为历经长达70年的古典诗词荒漠期后,社会上对中华传统诗人的本质,传统诗词内在的核、质、素,以及创作要领、鉴赏要领等等,早已相当陌生,不得要领,对传统诗词内在核、质、素的认知更是严重混乱,以致不计其数的“摸象之盲人”竟能成为高手中的高手,甚或成为专家教授抑或高级诗官,并且自觉不自觉地到处误导,这就要求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必须先行一步,扎扎实实、彻头彻尾、彻里彻外地先搞搞清楚,弄弄明白才行。鉴于诗词绝非几个诗人的事情,而是关乎整个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软实力的大事体,因此必须在此基础上无条件地体现服务意识,首先应该积极主动地给有关党政部门建言献策,切实当好参谋团,亦即切实起到国家级行业智库的作用,以供有关党政部门决策参考。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中诗学会先行一步并且切实弄懂弄通至关重要,这是给有关党政部门提供建设性优质服务的前提保证,否则便成瞎参谋烂干事了。
3)大力协助教育部门从娃娃抓起,切实做好全面拨乱反正工作。必须指出,这一条也是建立在“在提高政治站位的前提下,必须坚持学术为本,并应确保求得真谛”基础之上的。早在大约十年前,吟者便曾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公开呼吁:若欲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惜乎一直没人听,反而遭到长期强力打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基础教育中的诗教客观上被中诗学会断电进而绑架,才是最为根本的原因。事实表明,在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下,教育系统乃是受害最为严重的领域,没有之一。受害案例则不胜枚举,包括《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2035在即,中诗学会有责任有义务积极主动地协助教育部门以基础教育阶段为突破口,先行全面拨乱反正,然后大力协助教育部门结合家国情怀塑造,扎扎实实地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并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这步棋若是真下好了,全盘也就活了。诚如梁启超先生《少年中国说》中所言:“少年强则国强”。国家如此,诗词亦然。当然,针对各个涉诗领域的全面拨乱反正也应随后跟进。全国范围拨乱反正的基本要求应是:把被中诗学会严重颠倒了的诗词学术是非,再重新颠倒过来。此乃底限,没的商量。”
然而,严酷的现实却是:中诗学会一如扶不起来的阿斗,除了继续扮演当代中华诗词蜃楼总设计师并时常客串主体施工队伍之外,与其学术本职毫不相干的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居然均属不务正业啊!
从这个意义上说,体制内的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可以说全都是无辜的。广大中基层受蒙蔽、被误导、遭裹挟的诗词组织和个人也都是无辜的。中诗学会才是当代中华诗词蜃楼的总设计师和主要施工队伍。
当然,某些美西方国家的文化渗透势力及其**人、代言人、境内黑恶势力、灰色势力、不法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和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以及其他各大势力也脱不了干系,理当一并彻查,并予以彻底清算。
一言以蔽之,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欲立高标准、铸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必须当机立断,必须从诗词学术入手,必须拿中诗学会开刀,必须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正改弦。
【点评】
至迟八九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惨遭疯狂禁删打压的时候,吟者便曾公开表示过,将会随时直接上书党政军最高层,结果却一忍再忍,一拖再拖,一直隐忍至今,拖延至今,其实只为诗者仁心。吟者深深地知道,那样一来,诗词界高端有关老哥老姐的晚节必将不保,一定会落个灰头土脸,郁郁而终。那实在是吟者不忍看到的。也正因此,十年来,吟者无数次有此冲动,却又无数次硬生生地按了回去,只为诗者仁心。然而,凡事都有一个限度。吟者的忍让亦然。而今,党的二十大已然胜利召开并胜利闭幕,反复学习二十大报告,吟者忽又力量倍增,并且修订了本白皮书这最后一节,并且重发终极敦促。如果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执意一条道走到黑,那么吟者并天下同仁将采取一切合理合法的斗争策略奉陪到底。届时,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吃不了时,兜着走就是。
1)即还真诗人以本来面目。中诗学会对中华传统诗人形象的颠覆是最为令人痛心的,事实上,在中高端,只要能够批量拼凑满足《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外在形式要求的纸间律体韵文甚或平仄游戏的人,全都被中诗学会认定为诗人了。而已故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则认为:“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的不得了,崇高的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这一重大是非,到了被重新颠倒过来的时候了。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该走向前台了,麻木不仁之徒该离古典诗词远一点了。
2)即还真诗词以本来面目。中诗学会对中华传统诗词形象的颠覆同样令人十分痛心。只要符合《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外在形式要求的东西,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称词。纵然不按“缘情,得味,出新,炼字,不隔”五位一体高标准严要求,也不能像“酒瓶装水”、“诗皿盛文”那样公然摆烂吧?难怪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如是质问:“老诗人的诗是五言七言,平平仄仄,新的是白话诗,自由体等等这个。他会这样的,我不写散文,我那个话都不连着,我把它一句句排起来,我诗人,我是诗人吗?我这个诗人太好当了,那里边有多少诗?”怎奈诸如此类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简直铺天盖地。以唐宋为标杆、真正文学性的当代诗词该上位了,纸间平仄垃圾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3)即还真诗韵以本来面目。中诗学会对中华传统诗韵形象的颠覆依然令人十分痛心。彼等至今仍然强奉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21世纪社会主义中国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实属滑天下之大稽,借助荒唐国标《中华通韵》明倡新韵暗推平水更是荒唐至极。事实上,平水也好,词林也罢,都已沦为类似麻将规则、纸牌规则的纸间平仄游戏规则了。20版白皮书谈及“韵更非韵”时,已将音乐与诗词尤其是格律诗词的音乐美建立起了一种必然联系,更将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讲得明明白白。押韵的实质乃是押音色,是乐感与音乐美层面的事情,无他。是时候回归“韵乃声韵”基本韵理和“音色关情”高级韵理了,只懂音位学理、只会玩弄玄学的所谓学者该离狭义韵书研究远一点了。
4)即还真诗评以本来面目。中诗学会对中华传统诗评形象的颠覆照例令人十分痛心。最为荒唐的是,像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居然也因摒弃“知人论世”文学批评传统,而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高调发出此等奇谈怪论:“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各大国字号诗词蜃楼内自封、互封、他封的普通大神、较大神以及小庙神们就更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了。须知,唐诗宋词达到巅峰的时候,不少美西方国家还没建国呢!中华传统诗词极具中国特色,为我泱泱大中华所独有,与美西方文学观念毫无瓜葛!“知人论世”诗评传统该回归了,具有美西方文化背景的所谓的学者该离中华诗词学术远一点了!
5)立即叫停背靠背式各级各类诗词大赛。在各级各类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肆虐当代诗坛进程中,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居然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尤为吊诡的是,在《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各级各类所谓诗词大赛该落幕了》、《不收钱的诗词大奖赛误导性更强且有挥霍纳税人钱之嫌》、《对“复兴杯”全国当代诗词大奖赛的几点质疑》、《国外主控、资助的境外汉诗大会抑或境内诗词大赛知多少》、《诗赛不废,诗难未已》系列、《为什么说背靠背式各级各类所谓诗词大赛都是祸国殃民的》公开发表多时之际,更在党的二十大召开前夕,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居然在短短十余天内,又示威似的密集推出了“黄帝杯”等四项全国性乃至全球性诗词大赛,中诗学会全都深度参与,而相关征稿启事中,居然连个评委会都不设置了。这不更是胡扯淡吗?这不更是荒唐透顶吗?官员诗人纷纷落马,难道不是此等恶劣的诗词生态环境催生的吗?难怪网文《如此顶风作案,究竟意欲何为?》对此予以痛批。若欲根治痼疾,不拿中诗学会开刀能行吗?
6)强烈要求中诗学会高端公开回答这段颠覆性质疑和灵魂拷问。前述中诗学会或负责指导、或领衔主办的“黄帝杯”全国诗词大奖赛、“福寿”主题诗词创作大赛、“中国·白帝城”国际诗词大赛、“龙门杯”全国诗词大奖赛征稿启事中之所以公然不设评委会,或许是为逃避这段颠覆性质疑和灵魂拷问:
“各级各类所谓诗词大赛的评委会主任、副主任也好,评委会普通成员也罢,背靠背前提下,如何确认动辄成千上万的参赛人员乃至获奖人员都是“诗意出乎心”亦即“情动于中”呢?或者反其意而诘之:背靠背前提下,如何确认参赛人员乃至获奖人员不是言不由衷、胡拼乱凑、胡诌八咧、凭空捏造的虚情假意呢?中诗学会高端能确认吗?地方党政企部门能确认吗?各大诗词企业能确认吗?评委会主任、副主任、普通评委能确认吗?请摸着良心回答:究竟能还是不能?!”
可是,诚如是,不就成了“藏猫猫”了吗?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怎能如此胡闹呢?若非如此,而是采用网民打赏投票之类,则更荒诞不经,荒唐透顶!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注意到,就在昨天,在《[论坛公告] 致各位诗友》下,据核心管理员|论坛副站长华川幽客先生透露,著名国字号诗词企业现中华诗词论坛居然挂靠在朝阳市政府网站了。再看其信息中心,以诗词大赛为主体的各级各类赛事信息已经多达18页了(每页上百帖),显然是换汤不换药。一个市级政府网站,有什么资格挂靠管理国字号诗词网站并默许经营诗词大赛呢?党的二十大已然胜利召开,是时候拿中华诗词学会和中华诗词论坛开刀祭旗了!
7)建议国安、公案部门立案调查境外文化渗透势力和境内黑恶势力。《如此顶风作案,究竟意欲何为?》尾段有云:“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如此顶风作案,究竟意欲何为?尤其是在党的二十大即将胜利召开之际,2035的脚步日益临近之际,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依然如此高密度地乱办此等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究竟想干什么?是想把同样祸国殃民的“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进行到底呢?还是在公然示威呢?”
很高兴二十大报告首次纳入健全全面从严治党体系的相关要求,此举无疑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全面从严治党的决心和勇气。为此,吟者郑重建议,应将整个中诗学会系统才不配位尤其是德才俱不配位的离退休党员诗官的监管作为重点之一,力争抓几个反面典型。同时强烈建议国安、公案部门立案调查,力争在古典诗词界揪出几个境外文化渗透势力的**人、代言人和境内欺行霸市的黑社会头目,并且绳之以党纪国法。
8)以上主要是紧密围绕诗词学术本身而立论的。事实上,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深层次问题或曰根源问题,乃在“官本位”、“钱本位”和境内外各大不法势力暗中操弄层面。此等深层问题或曰根源问题不解决,诗词学术就永远等于零,一如中诗学会系统数十年来之任意妄为。而一旦解决了“官本位”、“钱本位”问题,并且坚决斩断境外文化渗透势力及其**人、代言人和境内黑恶势力之黑手,其它一切问题也便不难解决甚或迎刃而解了。须知,诗词界存在着严重的另类贪腐,像打老虎一样揪出几个要犯并绳之以党纪国法至关重要,此等震慑作用无疑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是时候重拳出击了。诚如是,则不法诗词企业家、诗词掮客和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等等各路势力便会收敛得多,甚至作鸟兽散了。
9)前曾谈及:“若以风云变幻的国际局势为参照系,新声旧韵之争实乃青少年之争,实乃祖国的花朵与未来之争。新声旧韵之争的实质,表面看来是有声与无声之争,实则是公与私、善与恶、白与黑、真与伪、科学与愚昧、进步与倒退、革命与反动、我泱泱大中华国家与民族层面的根本利益与某些美西方国家文化渗透势力乃至和平演变势力之间的生死较量。如果不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来认识诗词学术惨遭绑架的严重后果,那就严重不到位。可悲的是,在中诗学会业已铸成大错的前提下,黑社会、灰社会暗中操控的以各级各类诗词企业为主体的执行层居然同样荒唐之至,包括各大诗词企业高管在内的诗词企业家们的嘴脸则更为难看,其真实面目更为可憎。”从这个意义上说,收拾几个以骗人骗钱为能事的诗词企业和诗词企业家也是十分必要的,并应立即彻底清理整顿诗词文化市场。
10)半某某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下的这段跟评尽管未必十分恰切,却颇耐玩味:“诗词和诗词工作在社会上的位置”——这个议题反映了作者没有看清诗词应该有的位置,却妄自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诗词,到底应该有什么“位置”?它的属性仅仅是一种“基础素质”,是中华文化的根基,是中华传统的底蕴,你要什么“位置”?索求等同于各种“技艺”之知名度?所谓“诗词工作”也是一种“伪说法”,基础文化教育搞好了,全民诗词水平自然上来了,何须各种画蛇添足的诗词学会?”这又说回到挂羊头卖狗肉的中诗学会了。没办法,理当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居然挂羊头卖狗肉,毕竟是万源之源嘛!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彻底清理整顿诗词文化市场、坚决取缔祸国殃民的各级各类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坚决关停并转各种名目的国字号诗词组织和国字号诗词企业等等配套措施也应同步跟进,即应施行连环手术,多管齐下,打出一整套组合拳才行。否则,立高标准铸大情怀抓小娃娃开大场面之类愿景必将大打折扣。
11)不计其数的明眼人早已看出,若欲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从这个意义上说,基础教育可谓干系极大。如此之大的事体,教育部门居然长期置身事外,表现疲软,甚至闹出了“毒教材事件”,实在令人唏嘘。堂堂国家级行政部门,反而唯中诗学会一帮离退休外行老干之马首是瞻,尤其是在《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中的一系列神操作,更是令人匪夷所思。时至今日,若欲实施“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并且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之类治本方略,教育部门必须雄起,责无旁贷地肩负起这一历史责任。诚如是,则建议在制定抑或修订十四五规划时,切莫拘泥于五年之限,而应根据2035拟定达到的总体目标倒排工期,统筹考虑“十四五”、“十五五”以及“十六五”初期必须完成的指标,据此向各个年度分解,并据此针对性地优化调整“十四五”规划才算靠谱,否则难免流于“推着干”,届时成效必然大打折扣。与此同时,中宣部、文化部、作协、中诗学会等各有关方面,则应给予必要的宏观指导和诗词学术咨询。从这个意义上说,起码在现阶段,中诗学会仍是大有可为的,当然必须先动大手术才行。
12)最后说句题外话。借此机会,郑重建议中诗学会立即设法破例增补一位副会长或秘书长。具体人选就是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二章结尾部分曾经谈及的那位当今诗词界之花木兰、前中华诗词论坛女子诗文栏目版主在水一方/梅边盈月,不久前曾任大中华诗词论坛诗无敌栏目版主的红姑女士。在水一方/梅边盈月/红姑女士乃是颇具家国情怀的一代女侠,人才难得,如果中诗学会能以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大局为重,建议能认真考虑此议,对学会工作定当有百利而无一害,并可事半功倍。在水一方/梅边盈月/红姑女侠现实姓名有可能叫柯彩霞,也可能不是。哦,现中华诗词论坛律诗专栏也有位红姑版主,是重名还是确为同一人不得而知,鉴于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种种劣行,吟者并未在现中华诗词论坛注册。其它情况一概不详。不过,中诗学会若能诚心悔过,肯定有办法与在水一方/梅边盈月/红姑女侠联系,否则作罢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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