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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复苏我们时代的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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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4 15:3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复苏我们时代的夜莺


倘若有一种顿悟能使人彻底解放与深入,那便是我一再为之不计代价而沉湎其中的文学,即诗评家程光伟称之为“不知所终的旅行。”在万籁沉寂的银雪之夜,一切都已沉沉睡去,但一种无限激烈的思绪却在一个孤独者的灵魂中独自醒着。我已完全理解并洞悉了卡夫卡的“从某一点开始便不复存在退路”的心灵意蕴,他使我再一次鼓起勇气,来凝视时下已被经济大潮席卷、及至淹没而行将倾废的诗歌大堤,而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是否真已近于绝唱?
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个忧郁的话题,说起来并不轻松。尤其在这样一个激情大于理性的时代,一种中心价值观的悄然陨落,与另一种新的中心价值观的蓦然萌生,使得人们价值观的流向,始终朝着直接影响与支配其实际生活的方向堆积。也就是说,人们的生活,更多的是向物质利益倾斜,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各种消费;而精神方面则由以往宗教般的情怀跌至娱乐性的观赏,抑或观赏性的娱乐。谈及文学,乃至诗歌,再无神秘和神圣可言。正如诗人西川在一篇文章中指出的那样:“很多写诗的人好像已经没有勇气自称为诗人了,写诗成了一件不光彩的事。对于中国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生活方式更重要,没有什么大于生活方式,人们对于一些与灵魂有关的基本问题,诸如信仰、怀疑、必然性、偶然性、惩罚、存在等,或闻所未闻,或漠然视之。”这就是诗歌面临的处境,这就是我们时代的夜莺——一种被大水淹至喉咙的无奈与绝望。
于是,在一些时候,我们便不自觉地陷入某种逃避性回忆、重温与伤感。而在更多的时候,则在于这种生存境况对人的精神世界是一种无情的肢解、伤害与扼杀,“使人们置身于一种空前的浅薄与狭隘当中”不能自拔。倘若在我们谈论这个时代的“夜莺”之际,去拼命谈论因某种境遇而带来的激愤,那不免陷入幼稚或另一种狭隘与偏执。这里只是想阐明一个不争的事实,即诗歌的生存境况。
而在每一个这样的时刻,都有一种激烈的思绪沉积于我的脑海,迫使我倾注巨大热情和理性去沉思诗歌自身的命运,以及在这个时代的生活价值和意义。在今天,国家经济正处在一个巨大而动荡的调整期,诗人首先面临的并非客观条件的变迁,而是来自自身的挑战——一个成熟的写作心态和写作理念。但现在的情况是,一些诗人仍念念不忘地追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诗歌胜景。由于诗歌在当时客观上承担了本不应该由它承担的——解放人的精神枷锁的特殊使命,进而使其辉煌至尊;也有些诗人面对诗歌至尊地位的陨落与消失,整日抱怨、哀叹与失落,甚至为失却的辉煌扼腕叹息、怀抱忧郁……这意味着,随着诗歌高潮的退落,一种写作理念也随之沦陷于这种无声的倾覆之中。八十年代的诗歌写作业已成为记忆。然而,至少有一种迷失在众多的诗人心里长久地盘桓。
其实,一个成熟的社会,诗歌抑或整个文学,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成为整个社会的中心,一如别的学科也不会成为社会的中心一样。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已故诗人布罗茨基,他的诗集在美国,印行数量也不过二百多本,最多的时候也就千数本,远比不上基督教经典《圣经》的印行数量多。所以,我们大可不必为中心与边缘而痛增失落感,换句话说,诗歌对于诗人来说,永远不要与功利性的思想纠缠和融汇在一起,更不能被其像奴隶一样主宰。
作为诗人要真正面对的,则是在这样一种混杂而幽暗的精神状态下,如何从事真正的诗歌写作。我以为,倘若不准备以卡夫卡那圣徒般的理念和道德来从事诗歌写作,那么复苏我们时代的夜莺几无任何可能,而纯属一种理想化的虚妄。对此,卡夫卡曾向我们诚恳地吐露了他的心迹:“我头脑中有个广阔的世界,但是如何解放我并解放它,而又不至粉身碎骨呢。宁可粉身碎骨一千次,也强于将它留在或埋葬在我心中。我就是为这个而生存在世上的。倘若我不写作,我就会被一只坚定的手推出生活之外。因为只有通过写作我才停留在生命中。”所以,如若没有勇气和耐心把诗歌写作自觉而不是被动地融汇于自己的生命以及生活方式之中,诗歌理念和诗歌精神将不复确立。这是一种无畏的承担,也是夜莺隐秘的召唤。
我感到,诗人——特别是伟大的诗人,如被英国史学家托马斯·卡莱尔称之为“诗人英雄”的但丁、莎士比亚、直到后来的荷尔德林、帕斯捷尔纳克、普拉斯、曼德尔斯塔姆、里尔克……在他们身上,都蕴含着某种深厚的悲剧性光轮,其结果则往往是以他们辉煌的诗歌艺术成就和人格魅力,影响并照亮了整个世界,且一再地超越了其固有的诗歌或文学意义,成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时代的精神象征,其社会价值和文化意义远远大于文学本身的内涵。而这种几乎殉道的精神,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诗人所缺乏和排斥的文学痛点。
倘若在中国诗歌走下坡路的今天,诗人们还没有做好这一理性的精神准备和精神抉择,仍带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忧郁与恐慌,去进行没有目的的旅行,那么,中国诗歌行将匿声的”夜莺“就不可能在辽远的休眠之后,放歌于伟大而尖锐的时代。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挑战;这是一种献身,也是一种创造;这是一种孤独,也是一种耐心。犹如拥抱一根滚烫的火刑柱,为了一个上升的黎明而不是下沉的黄昏,为了复苏我们这个时代沉睡的夜莺。

(编者):当我读完这篇博文,被这种精神感动着,它驳斥了某些先生散发的言论,如果,真正为诗歌而想,就不要一味地贬排她,像一个弃妇去嫌弃她、侮辱她,现实社会已经把她抛弃,而作为搞理论的、搞诗歌的、有志于诗歌创作、有志于中国诗歌发展的人们,不要再踏上你们的一只脚,使其遗臭万年。而应该去爱护她、尊重她,使其焕发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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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4 16:3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对当代诗歌的终结:海子与西川的歧途   [复制链接]  
  

李太伯              

当代诗歌给人最大的印象是什么?不是诗歌,是分行的散文!

无可否定,在很长时间以来,我们一直都在用散文的句式来表达内心的诗意.并美其名曰这就是"诗"在这里我把被称作当代诗歌神话之一的海子的诗试拿过来分析一下,其诗如下:

祖国,或以梦为马 作者:海子
    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 和物质的短暂情人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 路上 万人都要将火熄灭 我一人独将此 火高高举起此火为大 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此火为大 祖国的语言和乱石投筑 的梁山城寨 以梦为上的敦煌——那七月也会寒冷 的骨骼 如雪白的柴和坚硬的条条白雪 横 放在众神之山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投入此火 这三者是囚禁我的灯盏 吐出光辉
    万人都要从我刀口走过 去建筑祖国
     的语言
    我甘愿一切从头开始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牢底坐穿
就此诗,从语言的角度来看,这种类似宣言式的口吻,不是对意象的呈现,而是对内心思想的一种表述.寻求的不是语言的纯净,而是以暗喻为技巧构成的蕃篱,让人误作为诗意的弹性!当这种诗被称为经典的时侯,我们离语言本身,离诗歌的本质也就越来越远了!如果说散文和诗歌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对意义的追寻,那么文体对于这种意义则是一种表达,一种思想情感的表达,诗体对于意义则是一种呈现,一种境与象的呈现!海子这首诗一直在表述他的对于诗歌建设的思想,表述他的诗歌的精神指向.一种大的诗,一种指向全人类生存背景的诗!综合大的文化经验与幻象去完成的一部诗!在他的诗中马不再是马,梦不再是梦,祖国也不再是时间中的地域.而这一切苍茫的指向都指人类精神的天国,这难道不伟大吗?真的伟大!但是在海子这里诗也就不是诗了!这是一种对诗意的散文式的表达!不是在语言内部对于诗意的呈现!只是把语言做为表达的工具,而没有实现语言本身的"境"的力量!海子适合做一个哲学的狂思者,做一个诗性的哲人,而寄身于散句中!

一个诗人应当精神高远!
然后他写下他自已的伟大思想,
承载这种思想的文字如果非得要称之为诗,
那就有点伟大得盲目了!

在这里还要引述另一位诗人对于诗的误解,那就是西川!在一则采访中.西川说:
中国古代文化必须要有现代的表述,没有人在做这个事情。在爱尔兰,希尼重新翻译了《贝奥武夫》,希腊卡赞扎基斯重新写了一遍《尤利西斯》,我曾对一些学者说,中国现在的诗歌和古代诗歌接不上气的责任在学者那里,他们没有做这个铺垫工作。比如“城春草木深”这句,如果还只是把它解读成“城市的春天草木繁茂”,那就没有意义了。我看到过(墨西哥诗人)帕斯的西班牙语翻译:“三月的绿色的海洋覆盖了街道和广场。”是不是特别棒!
我说西川对于诗的误解在哪里呢?
当将古代文化做现代的表述时,表述出来的只是一种相近的语境,一种思想,,一种情感,而文化所具备的语言织体美也就不复存在了!因为我们已经把它拆开了!当我们将中国的古代诗歌做现代的表述时,表述出来只能是另一首诗,或散文!对于诗而言,韵律与意象所形成的织体美是人类之音与人类之义最高的妙合!"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做现代表述时,会是什么样子?"歌吹仙儿骑虎去,花拢青山出水来"译成散文.诗歌的呈现功能便被散文的描述所替代了!
"城春草木深"是一句诗句,而"三月的绿色的海洋覆盖了街道和广场"是一句文句.诗,文二体之本身并无贵贱之分,一流的散文句子要比二流的诗句好很多.时下的口语也许要比久远的诗句更生动,不是诗不好了,而是我们无力再进入当时语言背景中去视听了!大诗人西川对于诗歌审美如此,是当代中国诗歌之悲!

海子的悲哀在于他没有洞彻当代诗歌的本质,却想在诗歌中做一个思想家,一个伟大的精神领袖.无论说出多少真理,他写的只能是散文.
西川的悲哀在于他不懂诗!(但是不懂诗不等于写不出诗!)

那么什么是诗歌的本质呢?诗歌与散文对于语言的运用有哪些不同呢?
我看到更多是,在眼下,我们用散文的句子写下分行的诗,用诗歌的句式写下带韵的散文!
现代诗,以分行为体早已不是诗了,原因就在于它的文体脱离了语言本质特征,而借用其外在的文字形式来区别自已的不同!

言语凌乱,大概其意!期待文友的争鸣与此文的速死!!!



参考一:<a href="http://www.yzs.com/html/sfnews/2008/1/0812576.htm" target="_blank">http://www.yzs.com/html/sfnews/2008/1/0812576.htm
<<中国当代诗歌史上的奇迹人物——海子>>
参考一:<a href="http://www.yzs.com/html/sfnews/2008/1/0812523.htm" target="_blank">http://www.yzs.com/html/sfnews/2008/1/0812523.htm
<<西川:诗歌会给国家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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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5 12:37:11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诗歌的生存和发展,什么是诗?什么是散文?散文与诗歌的语言运用?这应该是搞理论的去理论。约定俗成,按你的说法,那大多数现代诗人,所写的的诗都应是散文或是什么随行文才对?找这种理论下去,中国就没有现代诗。新诗发展百年来,混得个什么也不是,岂不更悲哀?!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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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4 13:01:01 | 显示全部楼层
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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