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姐姐(连载)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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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子住江南时，打酱油、买碱是每星期妈妈布置的家务。碱是去布衣上油腻的。每次，妮子捧着酱油、碱，总看见巷子布衣姐姐，布衣哥哥高兴往邮箱丢米黄色小纸壳，妮子也不知道那米黄色小纸壳究竟是什么回事，妮子也不明白这邮箱里究竟是什么世界，如此诱惑了布衣姐姐，布衣哥哥？
      几个年来去妮子渐渐长大却看见布衣姐姐，布衣哥哥没有了高兴，布衣姐姐成了哭似的脸，布衣哥哥成了迷惑的脸，不久布衣姐姐不在来了，巷子婶婶说：哥哥蝶，姐姐花两人各个现象象及古人：“蝶去莺飞无处问,隔水高楼,望断双鱼信 ”可那布衣姐姐最可怜，“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病重后严寒最瘦弱时，不断拄着泥墙到这儿邮箱，补齐心泪语言，生怕毁了碟飞程…… 冰凉坐石一直等着那个开箱邮差来……整整五年，大概布衣姐姐又住院去了，住完医院会来这儿邮箱……拐箩卖小菜媳妇说；“唉，情为何物，铁树会开花吗？”妮子问妈妈，拐箩卖小菜媳妇说的是什么意思，妈妈眼睛不动，想说，似乎被鼻翼湧岀酸水淹了说，很快掉转头走到门前烧饭的雾气中……
      锁呐自古就承当世上人间的红白喜事，妈妈是不是因为布衣姐姐引起想念爸爸过早迎了锁呐里缠绵而没有结局爱情的悲凉，妈妈是不是把布衣姐姐和自己一样痛苦眼泪淹进烧饭的雾气中？布衣姐姐偏偏又是要了这场融融白雪、红红枫叶、七色玫瑰、柳叶悲伤，是不是妈妈也和她一样呢？妮子发现布衣姐姐和妈妈手绣的针线活儿比周围小媳妇、小女她们灵活有神韵，布衣姐姐和妈妈手绣到各种布上表达玫瑰、郁金香、勿忘我、百合、天堂鸟……花和书上表达心意不是一样，书上给她们表叙对花是叙诗般美的够美和甜蜜，现实则使她们绣出那叙诗般美的不够和苦涩。年少的花骨欲开，花包的非开欲等犹豫，又是她们绣出花的主题。
      玫瑰虽美，却刁蛮，却无竟霸占了郁金香高贵、勿忘我善良、百合恬静、天堂鸟奇幻……的美……花有千种，人间却难得也绣齐。
      融融白雪很快点上紫色的梅，西起的风仿佛欺了布衣姐姐似的，转转绕绕似乎掂记起那布衣姐姐，绕绕转转还是给她取了自己锁呐里缠绵而没有结局爱情的悲凉，种田抹士的父母亲定了媒婆姻缘，让布衣姐姐嫁到很远地方，布衣姐姐说；“后生懂文识字，……懂文识字有那知古通书乃是天上地下哥哥好吗？”


二
布衣姐姐瘦了一圈又一圈，绣好的布衣一件剪一件，春笔待写到初时，邮箱终于有知古通书乃是天上地下的哥哥来信，他娶了媳妇。布衣姐姐痛苦的那个活蹦乱跳哭呀，惊天动地。不多时，懂文识字恰到好处吹来窃喜锁呐，布衣姐姐活蹦乱跳被叔叔弟弟架着推上大红轿子，妮子悄悄哭了，一路跑着跟在轿子旁，布衣姐姐并没有穿婚衣，而是穿了自己重新绣的布衣，那上面花呀则是勿忘我。
       江，江边刚好醒开雾滴，桔红洒开停泊在江胖船舫上，说是懂文识字家有点小钱， 专门跑旅游接婚的。懂文识字家船有着丰富接婚阅历，大红大绿被分开距离缠绕着船舫，中间点点翠绿点点紫色点点杏红…… 引伸到船的搁楼，然后一直又引伸缠绕到用木板扎成上船的长长跳板边。船舫很漂亮，棕红油亮，贵气，点点红绸随着对边船舫桨摇，水一波一波的递过，上上下下仿佛是红嘴白鸥啄吸来江水……美极了。跳板离了江畔离三五里，几乎贴近水面，迎亲的人接亲的人，把长长跳板己经挤成凹弯型，锁呐疯狂一声高一声传去江悠悠的船舫桨摇，船舫里面伸出身影，印出奇异的眼睛。自古锁呐实在不能引人，锁呐曲情欢庆再怎么一声一声朝天蹦，听进去总好象是伤心的哀怨。
       跳板开始被接亲挤成一团成凹弯慢慢陷入江水，布衣姐姐叔叔、弟弟，看自己迎亲接亲的人太多喧闹唯恐这边跳板要滑下和接亲滚成一堆……还没容布衣姐姐叔叔、弟弟想完，跳板真塌了，咔嚓巨响，哗啦啦迎亲接亲的人哗地一起跑开，他们忘记布衣姐姐，他们忘记大红花轿，他们忘记小小伴妹妮子，跳板是无情的，人世安全没有生命知觉，人世生命就很脆性。等到布衣姐姐叔叔、弟弟，迎亲的人和接亲的人爬上江畔时，大红花轿已经淹了。迎亲的人和接亲的人被对边船舫伸出身影大叫：大红花轿的人呢？！迎亲的人接亲人才觉醒，慌忙捞起湿滴滴大红花轿，布衣姐姐已经不在了， 小小伴妹妮子也不在了，大红花轿里只有崭新的一件绣花布衣和一个人革粉色皮包，里面有一封信，是给知古通书乃是知天上地下哥哥的信。半天，对边船舫伸出身影又大叫：信里是什么？！没什么，迎亲的人和长长接亲的人一起高高低低喊过去，“女孩早就跑呢！说什么子必须要走开始这里，么子离开这里？她说把（支）知古那大哥放在梦里代……什么子和太阳一起在草原生活……”。“那么子他呢？”  “那问问媒婆子去喽。”

义夫义

拜读，欣赏。问好！

女孩

义夫义 发表于 2021-8-4 19:19
拜读，欣赏。问好！

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