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托海游记01 文/孙海勇 直奔富蕴,绷紧弦的神经,将路放马140码,飞在高速欢快的旅途路遥上,呼呼地只有耳边的风在车外在吹,吹的蓝天不知道去处,有的只是阴沉沉的乌云,还有不断烦心的雨点,啪啪啪的打在心上,窗玻璃不断闪开梅花,雾蒙蒙遮迷了前行视野,还好多情的雨刮器,吧嗒吧嗒,把烦心的阴霾全都刮下车身,随风荡溢出长长的雨丝,拉成线,一直连到向往的童话世界里面去了 苦思冥想中,阿勒泰富蕴县戈壁的石头,变着花样,连成一片又一片,仿佛穿越着一个又一个的鬼门关,还有被雨水洗的黑亮黑亮,还有被雷鸣闪电霹雳的惊魂石嶙,更有酣睡的虞美人在雨中漫步,招摇着妩媚风姿,乱了,全都乱套了。突然,一个惊天雷鸣,一道光闪,啪,就像一条神龙在现,腾空向我们扑来,仿佛要一下子生吞了这个世界。快,快,快跑,像黑色精灵,像黑色闪电,我们飞奔在魔鬼城的飙风战警之间,一阵长笑归天,雨水含情脉脉起来,嘻嘻嘻的梳起了多情的小辫子,一绺一绺的在前挡玻璃划着心事,讲着过去风云的故事,女人静悄悄的,安静的在后车排上睡着了,轻声的打着呼噜,与雨点合拍成有节奏的催眠曲,梦开始有了颜色,在前方金灿灿的… 太阳刚刚苏醒,夕阳雨过红袖带,涂鸦了一线天际,将遥遥雪巅的山峰舞动金碧辉煌水墨画卷,透过东去赶集的雨露,亮晶晶一片又一片,仿佛水帘洞玛瑙翡翠般的玉帘,我心旷神怡这一辈子都难以见识的奇观,就在眼前。硬生生的刻下了满满的心觉,仿佛又回到童话世界。不自主地摇下车窗,凉风呛住眼帘,心清爽着丝丝凉意,爽然了美女们发髻,像莺歌燕舞的舞裙,飘飘然,荡飞了一群野骆驼的驼峰,奔跑的那么潇洒自然… 我的心思已经不在可可托海,这就是海,我心中的大海。如痴如醉的飘荡在广漠戈壁原原野上,那一片,芦苇荡,那一片白碱滩,那一片红柳岸,那一片干枯的梭梭材,有多多羊群飘过,有阵阵一边倒伏的芦苇叶插排,有茫茫戈壁的鹅卵石羞色,还有泛白的碱滩被雨水刚刚浸泡湿花,不由得,我落下了眼泪,汹涌澎湃的大海啊,在这里,在大的波澜壮阔也赶不上翻滚腾腾的乌云密布,在大的风浪也赶不过坦荡起伏的心潮,路还很漫漫,夕阳还是那样金黄。一脸的光彩,全都反射出金光,大背头的我,精神狂飙傲然! 饥饿支起时钟,将21点夕阳拉下山谷,天蓝的暗了,山灰的暗了,路遥的长路也暗了下来,灰蒙蒙连成一片,失去方向的小美人,只有点亮两盏属于自己的心灯,微弱的火红起来,照射不远,刚好停下来,看到嘴巴,将食物卷到舌尖,舌尖的自然,尽收眼帘,美美的秀色了西瓜的甘甜,水那是自然,透心凉就太美了,一个窝窝囊,哇塞,胃笑开了花,满嘴的蓓蕾麝香出口水。夜色真美,路边的野花,还有向日葵真美,淡淡的在暮色中垂青着过路的可可人。 国道数落着花岗岩,在黑暗中,摆出打架的架势,张牙舞爪,或锥刺着低沉的乌云,或洗礼着繁星,或丛恿着万籁寂静,很奇怪,今天没见到月亮,是丘比特将月亮姐姐接走,还好小河弯弯将月亮舟送到了李白的故乡回娘家过年,反正是黑处处的,只有星光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们心欢的一股气,日行千里,奔向北斗七星下垂的地方。我在心中默默许着愿,该到了。眼睛罩着一幅画,山朦胧了,夜朦胧,星光也朦胧了,模糊了虚幻的心光,隐藏着一点渴望,神秘的将灰暗大地分开两边,大灯劈开夜色,直挺挺的纵深了远处怪石山林。 灯光、星光、眼光连成一片,转了十八道弯,走来十八处坡,磕磕碰碰了十八个地窝窝,港湾停靠着伊兰小店,念过穆斯林经文的大妈,扯着黄牙,“还没到吗,有十几拨人等着住房,给你留下的7间房都空着,可别晃荡我…”一口哈萨口味,拖着北疆阿勒泰腔。大灯盯着她的大屁股上,亮晃晃,笑没了,两双黑眼睛。看到在走廊里打瞌睡的两个行李包,睡着了,戴着学生眼镜,我们悻然的进了幸福小镇。梦从长廊里慢慢延伸开来,呼噜声灌满了整个街道,入景的小鸟,悄悄的瞌睡了,我甜甜抱着白网套,回到了童年画地图时代… 初生的太阳,富蕴的可可苏里,8:00点我们20人,惊醒了两只高飞的野鸭子,白天鹅的爱情天堂,就在眼前,前方的雪山近在咫尺,一把抓住…心醉了! 天然的地质公园,我爱你,我来啦! 2018年8月1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