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竹聿

号角还在卖力的振臂，高呼的音调已没了预期
傻乎乎的人群换了又换
站在原地的是被人夸赞的愚昧
那些不守规矩的有一种新的说辞
我艰难地转过向前的脑袋，人群里早已没了当初的自己
需要或者被需要，驱使或者被驱使

滚烫的血液混进了杂质，高傲的信仰啊
那亿万子民向往的天国圣地
在黑猫与白猫的斗争中丧失了最后的归属意义
所谓人性的丑陋与恶劣，所谓
民主与自由的斗争。我拿起最原始的介质，置身事外
原谅我无力而又斑驳的阐述
原谅我含蓄而又隐晦的认知

他们先飞的翅膀已经蔽日，而我仅有的窗户
又被道德的海报封住
从九万里高空孕育的生灵已然觉醒
她正以她惯用的方式去澄清，那些被掩盖，被尘封
被隐藏、被篡改、被亵渎、被遗忘的......等等
都将拨开云雾重见天日
荒唐而又愚昧的创造者都会一一见证

切让我拿起角落里灰尘遍布的扫帚，洗一洗常年搁置的抹布
看着院子里日益累积的情绪和跃然上桌的烦躁
缓缓地转身、低头
偶然惊奇的发现，这恍惚而空洞的一切
不过，原来如此

徐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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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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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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