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混蛋 于 2023-11-16 21:30 编辑
新时代的狐假虎威goofegg
从前有个狐假虎威的寓言故事
内容就不重复了
发现新时代的这类有趣的故事
正在被很多人为那些狐狸代言
恒大许家印的两万亿借债
是否是一个民营企业能有的能量?
柳教主曾经作为计算所所长
联想国资背景的企业
现在变成了民营企业
背后有多少权钱的交易
这两起公然的典型的犯罪
有多少人为他们代言
任泽平经济学家,还有Jim核物理博士
还有更多的知名学者和水军
曾经的官倒、背靠着权力有极大的能量
民营企业应该在其鄙视链的最底端
可是为什么一被揭露其真相,露出底裤
就一定要挂靠成民营企业家来煽动水军
因为啊,民营企业家是真正的老虎
没有权钱的背景,靠着自己的奋斗
在激烈残酷的商战中杀出血路活并壮大
华为、福耀等等这些真正的民营企业
国家的发展、崛起就是靠着
这样的一大批真正的民营企业家
而柳教主和许家印之流
曾经多么风光,权钱在手闪转腾挪
国家的资本和资源
被他们玩弄于掌股之间
捣着捣着就捣进自己的腰包
造成国家的巨大亏空
现在这些玩弄资本的游戏露出马脚
兜不住了,一定要把自己
包装成民营企业家
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民营企业
国家是不能也不会去打的
他们是国家产业振兴和崛起的希望
可是百姓痛恨的权钱交易
官倒空手套白狼
这类的人是一定要痛击的
他们深知自己的罪不可恕
猥琐的企图抓住这一根救命的稻草
并有一帮狗腿子为其背书
上演新时代的狐假虎威的故事
真是个笑话!
2023.1.24
谈谈鄙视链
新时代的狐假虎威,在我的这首诗里提到鄙视链,为了避免误解大致解释一下,并就着这个话题谈谈。
任何一个行业和群体,我想都会有个鄙视链吧?比如企业,那些有国资背景和有权力后台的,面对那些真正的民营企业,一定是有优越感的,并且在商业竞争运营过程中,和那些无后台以及权力靠山的真正白手起家的民营企业相比,是占很大优势和先机的。所以我说民营企业在企业这类里是处于鄙视链的最底层的。
可是就是这些被那些有优越感的级别鄙视的最底层的民营企业,即使在各方面都处于不利状态,最后的成长成功之后才是真正的老虎,比如华为、福耀、比亚迪等等成为国家产业崛起的中坚,而那些我们曾寄予厚望的国资背景的汽车企业,在襁褓里没有背水一战的决心和勇气,依然还在靠着合资品牌的技术,也就因为中国市场的巨大而苟活,我们汽车产业的逆袭还是要靠前面提到的民营企业,其他的行业情况也是类似吧?
而这些国资背景占尽优势的企业,有些往往被教主类的八面玲珑叱诧风云的人物要么捣着捣着就把本来高科技起家的企业捣成了现在的熊样,要么就各种幕后的勾当造成国家的巨大亏空。东窗事发后就把自己包装成鄙视链最底层的民营企业,企图这样的绑架来要挟追查打击他们就是打击民营企业?
这样的混淆视听,并且媒体的渲染把简单的个体案例和问题泛化,企图这样的和曾鄙视链的最底层绑架在一起来要挟以逃避被追查,真是个笑话!
这个笑话就不继续说了,还是谈谈鄙视链这个话题。
不仅不同行业之间、不同人群之间会存在鄙视链的问题,即使同一行业内、同一类人群内,也会有鄙视链的问题。
就比如人这个群体,会鄙视那些小偷、抢劫等等罪犯的行为,也会轻视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沉溺于黄赌毒等无法自拔的人群。
即使高于上面提到的同一层次的人群,也是会有鄙视链的。不过这样的链条被说成鄙视链有时候也不合适,比如任何的悲天悯人,感觉那些某些方面不如自己的人而产生的同情,感觉的芸芸众生的辛苦,有时候可能是同情链。
很多人可能被别人置于这样的链条的底端或顶端,被人景仰、鄙视或同情过,同样每个人也会同样的这样看待别人,即使是同一个人,也会有某些方面被人仰视而另一些方面被人俯视的情况,即使嘴里不说,也会心里有这样的一个链条,同样我也是这样。
即使在一个家里也会有这样的一个鄙视链,我就从记事起深重的鄙视我的父亲,鄙视他一个大男人,总是和女人孩子过不去,没事找茬型的在家里发脾气,不只窝里横,在外面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经常的骂领导;父亲就像暴烈的火,母亲正相反,有女人一切的水的特质,就像粘合剂一样,把随时会分崩离析的家粘在一起,忍辱负重维持着表面的完整。
在暴虐的父亲和被欺负的母亲组成的家庭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内心里水火、神魔之间的交战应该是家常便饭吧。虽然他有各种不堪,但是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同时继承了父母身上的很多特质,历史就这样不断地重演,不过父亲对母亲那样不会重演在我的家里,我宁可多受老婆的气也不会粗暴蛮横的反怼,不过对孩子有时候忍不住,苦口婆心千百遍,往往不如一阵暴风骤雨来得有效,不过有老婆护犊子般的照着,不会象父亲对我和妹妹一样的过分。
我的前半生的经历和性格象母亲,与人友善,被人看起来软弱、唯唯诺诺,也许曾经我也被别人置于鄙视链的底层,那时候在家里为了母亲主动背黑锅对我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为人处事时自然是按母亲的方式不激化矛盾、不争辩、不生事,维持着和同学的表面的和谐,坚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过我的内心虽然鄙视父亲,不自觉的却喜欢他的爽厉,不那么多废话,以及不争地位和利益的埋头做事的底气十足。同样的事如果现在碰到的话,也许处置的方式又不一样,看在同学情谊也许会申辩,信不信就随他了,顶多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对于陌生人更是不会废话,关我屁事。
印象里父亲一点火就炸的性格,也有那么一次认怂的时候,那是我入大学送我去学校的路上,那时候合肥就像在盲肠的一端,没有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深夜转车等候在蚌埠火车站,在广场的小摊上点了两碗忘了是馄饨还是面,端上来时竟然一下子四碗,价钱也生生的要讹我们16倍,那时候好几十块钱可是笔大钱,父亲那时候不知哪根筋抽了,就给钱拉我走人,我反而要冲过去跟人家理论,被父亲硬拉走,并且很心疼那4碗还没吃。直到后来自己有了孩子才懵然回想并体会到那么烈火般性格的父亲怎么会那么吃瘪地生吞了那么大的闷气。那时候火车站治安很差,初接触社会的我却茫然无知,出门在外花钱消灾我现在也会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对于这类起坏心做的食物自然也不会去吃。这类鄙视链最底层的不法商贩我想也不会赚大钱吧。
进入科大,作为这个群体的一员,也许被社会上大多数人仰视,不过我却把自己定位成屎人、混蛋、花痴这样的层级在网上胡混。能上科大的都曾在同学眼里做过学霸,可是进了科大这个层级也一定会有学渣,卑微如我,我就是这样定位自己,并成了一名学渣。在科大里我有一种蚂蚁游逛于森林的感觉,周围围绕着众多的博士、教授,是不能胡来的,即使偶有看到领导决策让人不爽想发牢骚、发脾气的时候,也是要有所顾忌的,因为领导们还有教授和院士的头衔,对领导可以冒犯,但是对大教授、院士这样的大学者一定是要尊重的。
被母亲柔弱的性格包裹的一个莽兽在科大这样的环境中,蚂蚁游逛于森林的那种压抑的感觉很不好,不过还好我有个博客可以任由我在校外的网络上宣泄。工作上马马虎虎的不精进,实在是有辱科大的校风,不过我写诗的爱好却让我在这方面开出了一些小花,某些方面有睥睨天下的底气了,花虽然小,却变成了很多大牌名诗人头上的阴影,在诗人圈子乱放胡话他们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这点货也就在校外胡闹一下,对科大里的那些高人,随便在诗词领域用点心就能让人感觉到惊艳,每个班里可能都会有这样深藏不露的高人,从不对外宣扬,也许至死才被熟识的同学和朋友对外传播而被人知晓。我们班里就有这样的人,上学时就有同学在学校诗社里写诗发表,寻常的如入家门,工作后和我一个宿舍的同学离开科大后没带走的书里竟然发现有很多的诗歌书籍,莎士比亚、忧郁的荒原等等诗集早就是被他看剩下的,这些闷骚男估计从内心里一直在笑话我这点别人一看就懂的诗歌技俩还在那乱嘚搜吧?
作为一个本科生,远的就不评价了,即使科大的博士群体,也是会拉出很大的差距的,短短的几年求学时光,很多能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大量学习补足自己的短板想办法解决项目上的难关,有些就浪费了好多光阴,最后毕业马马虎虎的拿个学位,论文要求要做的事草草收场,需要别人的帮忙才能补足论文要求的工作量的情况也是会个别的存在。
我想更高层次的一类人里,也会有鄙视链的存在,即使是最高级的院士群体也会这样吧?在这个群体中也会有鹤立鸡群的超燃院士以及靠拉关系交朋友选上院士头衔的普通院士吧?
没达到那么高的位置,不了解不揣测,至少在我们这些低很多层次的普通芸芸众生看来,院士群体是精英中的精英,在他所在的领域,一定是睥睨天下不为人后的,为国家某一领域技术原来的落后异军突起的逆袭做了超燃的贡献,马伟明、潘建伟、杜江峰等等众多的名声如雷贯耳的院士在他们所在的领域都处于尖峰的位置。如果能继续保持着心无旁骛精进地深钻,那一定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一直让人只能望其项背。这类人是不会允许中国在他所在的领域里落后于别国的,即使深知国家还落后,也会为国家技术的逆袭埋头积蓄力量,更不会把国家某些方面的落后挂在嘴边而任由这些落后产生消极影响,而在可以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带动产业一起攻克时还倚赖着进口产品和技术解决问题。
人生的大路每个人都是匆匆而行,有些人信马由缰漫无目的,有些人目标又很明确地攀登,有些人却好像被驱赶着走,即使很高层级和位置的人物,何尝不是被驱赶着呢?这样的被驱赶,被信任地推向更高的层级被委以更大的责任,对个人能力的提升很多时候是好事,但有时候也是坏事,而往往学者被推向领导岗位就会分很多心力去处理很多和自己兴趣点不相关的琐碎。对个人也许是坏事,但是对更大的范围,有时候也会是好事。就像三体里红岸基地中,科学领域的很多领导岗位还是需要杨卫宁这样的专家学者去做。这样的被驱赶中,有些人能够迅速提升自己适应新的位置,对自己对国家都是好事,而有些人被驱赶中,往往力不从心,这时候就需要停下来,不能靠其他的投机取巧勉为其难,而往往这样的行为就是自己坠落的开始。
最近的三体没看过小说,虽然只追看了10几集,但是有些感悟在这提一下,在那个荒唐的年代里,叶文洁的父亲以及她自己被不公地对待,产生绝望情绪情有可原,但是沦为先进文明的带路党和饲养员,幻想三体文明统治地球来改善人类文明,纯属糊涂的痴心妄想,不要说更高级的三体文明在自己世界崩溃下占领地球,人类是否能存在是个问题,即使能存在也是被当成猪羊一样的沦为鄙视链的最底层。即使是带路党和饲养员,也不会比本来的文明、国家的大厦倾覆前的处境好。文明的进步和国家的问题,还是要靠自己的人民自身推动来解决,任何企图靠着外来的势力来改变都是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我处于这个链条的底层,是被鄙视被同情的对象,虽然在这半生的旅途中,依然处于底层的位置,有时候却往往同情起那些比我高很多层级的被驱赶着的人物来。我是属于信马由缰型、漫无目标的、驱赶不动的那类。从小只是好好学习不惹事不给母亲找麻烦,长大了父亲自然不敢再欺负母亲,也算是实现了人生的从小就追求的小目标。自认作为科大毕业生,生存吃饭应该没有问题,并在这样的自信和虚妄中把自己置身于鄙视链的上一些的层次,自负地感觉和广大的芸芸众生抢饭吃真是污了我科大的光彩,之后就是任性的过着自己的人生,这样闲散中慢悠悠地看并想和走,发现自己慢慢地明白了很多别人早就明白的道理,并且也会发现别人不一定明白的事,感觉自己有时糊涂又清醒的滚动着,也看着很多糊涂蛋这样的向前滚动,不知道我这样的混沌蛋能炸开出什么怪物。
每个人都是这样向前滚动着行走并体验着人生,但愿啊我以后的人生继承父亲性格的那一面张开时能不冒犯并引来更多的仇恨,有些被我不经意冒犯的能自省到自己在鄙视链的位置,而能埋头发奋的提升自己飞升到我所仰望的高度,并回看从前对我的怨恨都是云淡风轻。
202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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