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的骆驼 我看见一只电视机里的骆驼 软绵绵地从沙地上站起。 高大的软绵绵的骆驼 刚才在睡觉,被灯光和人类惊扰 在安抚下又双膝跪下了。 我的心思也变得软绵绵毛茸茸的 就像那不是一只电视机里的骆驼 而是真实的骆驼。 他当然是一只真实的骆驼。 电视机里的骆驼 (从韩东诗歌创作年限不长,出版诗集还没有小说多,可以推测韩东诗歌水平不会高到哪里,他在诗坛之所以能够成功,大概率是功夫在诗外的。所以我说韩东与伊沙没有可比性就在这里,伊沙虽然也写小说,但是他几乎自始至今从没有间断过诗歌创作,而且13年的新诗典也是韩东望尘莫及的。这些暂且不论,就诗论诗,诗人必须用文本说话。由《电视里的骆驼》这个题目简短聊下诗歌题材,我们不能要求大诗人每一首诗都是大主题,烟火味的日常更能让大诗人具有人性光辉,但是如果一个诗人写日常不论是立意上平常书写方式技巧上都很平庸的话,那么他肯定是一个小诗人,这里没有贬低的意思。大致翻了下《奇迹》,这种小、平、多而无趣的情况比较明显,偶有刀刻斧凿的地方,来路也很可疑,之所以可疑,就是因为韩东诗歌习作缺少类似的刀法,而文字创作复制粘贴又是极容易的事。从《电视机里的骆驼》来看是一个很难产生写作意义的对象,不过我们不要忘了韩东哲学专业出身,这是个极易产生狡辩诡辩才子的地方,他们习惯在无中生道,而且他们还会再造一些理论支撑,会让你分不清真伪。) 我看见一只电视机里的骆驼 软绵绵地从沙地上站起。 高大的软绵绵的骆驼 刚才在睡觉,被灯光和人类惊扰 在安抚下又双膝跪下了。 (还是那种小说眼的观察,文字叙述平淡无奇,仅仅是将韩东看到的电视画面直译成文字呈现给读者,从语言上看,没有丝毫诗化处理的主观意识,这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是奇怪的,所以推断于坚只是个写散文的一样,韩东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写小说的,时间久了他整个人都是不自带诗性的。我就象嗅觉灵敏的狗,韩东几首诗一嗅探心里基本有数了,嗅觉这个东西,也属于天赋,不是能够练出来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同样是写活物,我选择《中国顶尖好诗》的诗人臧北的《尺蠖》:“孤独像一把尺子/把我们度量/同时又把尺度/刻在我们身上”。首先“尺蠖”比“骆驼”更能激发读者阅读兴趣,如果一个骆驼没有一个能够激发诗人创作的点,韩东就敢于随便抓这只骆驼进行写作,那么这种写作就毫无意义,身为作者一点都没有被写作对象带动就写,如果精力足够一天岂不是要写一千首?那么这样写的价值在哪里?所以按照这个思路推断韩东本人,也肯定是一个没有价值的诗人。臧北的语言就是明显的诗语言,这是一眼准的,我不否认韩东的语言也可以贴诗标签,但属于低档次不假。而且韩东这一段描述,也没有一个点能够调动读者的想象力,只是拿来咽下毫无咂巴嘴咀嚼的欲望。) 我的心思也变得软绵绵毛茸茸的 就像那不是一只电视机里的骆驼 而是真实的骆驼。 他当然是一只真实的骆驼。 (整首诗仅这一句“我的心思也变得软绵绵毛茸茸的”有丁点诗意,“就像那不是一只电视机里的骆驼/而是真实的骆驼。/他当然是一只真实的骆驼。”这里就隐藏着哲学专业的套路,让诗意似有如无似无若有,其实就像韩东“诗到语言为止”的理论一样,等于没说。可以说韩东是用一首诗将“骆驼”写死了,这里我选《中国顶尖好诗》伊沙的《木偶剧团》,让韩东见识一下伊沙是如何将木偶写活的:“西安有西安的木偶剧团/北京有北京的木偶剧团/但在我的记忆中/它们所在的街是同一条/那条街除了走木偶/只有一个人骑车而过/是我高中的地理老师/一个帅气的卷毛/他妻子/是木偶剧团的演员/在我的记忆中/他娶了一个漂亮的木偶/然后是高考前的一天/我们正在上地理课/他刚徒手在黑板上/画了一个标准的世界地图/自己便仰面倒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事后我们得知/那种病叫癫痫/我总觉得那是木偶身上的病/传给了我们的帅老师/(2017)”。通过比较可知,如果韩东能够借这本《奇迹》获得鲁迅诗歌奖,那真是个诗坛“奇迹”,还是那话,如果韩东能得一个鲁迅诗歌奖,那么伊沙、臧北就能得一百次,因为韩东的一百头骆驼也抵不上伊沙一个木偶臧北的一只尺蠖。) 电视机里的韩东 我看见电视机里的韩东 软绵绵地从沙地上站起。 瘦高的软绵绵的韩东 刚才在睡觉,被聚光灯和批评惊扰 在安抚下又双膝跪下了。 我的心思也变得软绵绵毛茸茸的 就像那不是电视机里的韩东 而是真实的韩东。 他当然是真实的韩东。 202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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