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侍仙金童 于 2023-12-9 10:34 编辑
孤猴实验 我是一只布猴,没有乳房 一只小猴抱住我,去旁边的一个 挂在金属架上的奶瓶那儿吸奶。 他使我成为母亲。 我没有眼睛回应他的凝视 没有手臂回抱我的宝贝。 只有覆盖我的绒布像妈妈的皮肤 在他的抓握磨蹭下渐渐发热。 哦,有一天他被带走了 不是被带回生母那里 而是带离了假母亲。 我的悲伤也是假的。 只有那孤猴实验真实无欺 在宇宙深处某个无法测量的几何点上。 孤猴实验 (有些读者也会提问批判这些诗人的动机是什么目的是什么,其实这也是我偶尔也会想去细细列项的,我认为真正的批评一定要紧跟这些大奖诗人,之所以要跟紧就是怕失效,有效期过了再补救为时已晚,这些获奖作品经过传播模仿已经带起了一大批后来者,如果于坚、韩东这样的创作理念变成正统,那么中国诗歌的命运可想而知。即使海子、商震这样的创作方式也不应该广而告之举国之力去引流,国家级诗歌大奖应该是极其慎重的事情,国家层面应该重视,否则五百年后批评界可能不仅仅是批判具体哪位诗人了!因此像吉狄马加这样的在诗坛纯粹属于政治摆件的诗人,这类创作风格陈旧艺术手法平庸的诗人就不能够进入评委圈子,当上评委主任更是贻害无穷。也许你会说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太得罪人了,那我也只能反驳你站的位置还是太低了,再爬高点你的观点就会改变,大事必须要用千年眼来看待,现在诗坛内外都认为诗歌大奖评选已经被玩弄成儿戏了。小儿科水平顶多算试验阶段的诗集入选,不是儿戏还能是什么呢?首先就是要把选评委放在第一位,也要学学日本相扑裁判,判罚错误该剖腹的也应该剖腹,不血性一点,这类国家级大奖就会一直流于形式成为摆设,承受不了社会担当的大任。别说剖腹不可能,只要你敢招聘就会有这样的烈性评委出现,所以首先是评委班子你就不敢真刀真枪地选拔,评委选拔制度有缺陷,诗歌奖自然会有漏洞,这里有必然性在里面。) 我是一只布猴,没有乳房 (韩东切入写作的点一贯就不属于诗歌范畴,他看事物和真诗人是不同的。韩东就是照相技术的写作,纯复制纯抠图。) 一只小猴抱住我,去旁边的一个 挂在金属架上的奶瓶那儿吸奶。 他使我成为母亲。 (这个孤猴实验大概率是韩东臆想出来的虚拟实验,这也是他一贯的写作风格,如第一首《白色的他》里的囚犯、第二首《电视机里的骆驼》的骆驼其实也仅仅是无血无肉的视频信息,虽然《黄鼠狼》和第四首《生命常给我一握之感》是韩东亲眼所见的黄鼠狼和亲自骑过的马匹,但是很明显能看出韩东的情感流动都是事后在寻找写作题材时硬生生挤出来的,所以他在这两首诗里的情感就不能让读者产生共情。虽然不乏从硬题材里写出软情感的高手,但韩东绝对不够格,他的创作手段太简陋了,让人感觉韩东家徒四笔,卖弄来卖弄去就那几招。这两句依然是毫无诗性,都不需要做分析一看就出化验结果,你说韩东的创作段位低到什么程度?) 我没有眼睛回应他的凝视 没有手臂回抱我的宝贝。 (这一句比前面虽然高级点,但还是缺少诗性的,我说的诗性就是那种感觉,写过诗炒过菜的都知道品尝起来缺盐缺鲜的感觉,就是那种很直接的感觉,都不需要多咂巴嘴的,一下就能检测到。) 只有覆盖我的绒布像妈妈的皮肤 在他的抓握磨蹭下渐渐发热。 (韩东的语言都是小说化的,不管是叙事抒情还是描写,所以韩东诗人的身份十分可疑,即使有人吹捧他的“诗到语言为止”,理论总结得再好,诗人身份还得看诗歌作品本身。在我的眼里,韩东算不上好诗人,算不算诗人我觉得都勉强。将长诗当成小说写我认为可以,把小说当诗写我认为也可以,但肯定不是韩东,这两件事韩东一件都完不成,所以他的诗歌就像分行的小说抠图,我认为是准确的,所以韩东的诗不是诗,只是小说的纸屑。这些小说纸屑落进诗坛,吉狄马加这类评委居然如获至宝,真想递一把刀给这些评委,然后用日本相扑裁判剖腹的故事启发他们。) (针对韩东与事实也罢臆想也罢的孤猴这种僵硬的情感描述,我要选十岁诗人王欣然的写蝴蝶、竹马的诗《雨》:“天气预报说/这场雨要下七天/我听了很失望/因为下雨了/我们的风筝不能飞/晴朗的日子里/我们的快乐多/逮蝴蝶/拣树叶/骑竹马/捉迷藏/想着想着/我不由得笑起来/竟痴痴地趴在窗台/等雨停”。我选这首诗,就是想让韩东见识一下真诗人哪怕只用了蝴蝶、竹马两个词,整首诗都能够产生诗意,而不像韩东一会儿写孤猴“抱我”一会儿“吸奶”一会儿“凝视”一会儿“抓握磨蹭”却毫无诗性。韩东写诗习惯性用小说力过度,使得文意过密失去了诗意扎根生长的空间,韩东应该学习王欣然写蝴蝶、竹马的空灵之感,其中的乐趣和诗意用一个“等”就尽藏其间,身为鲁奖获得者,往诗句里塞的个人想法、个人情感、生活细节越多,就越会失去诗的魔力。) 哦,有一天他被带走了 不是被带回生母那里而是带离了假母亲。 我的悲伤也是假的。 只有那孤猴实验真实无欺 在宇宙深处某个无法测量的几何点上。 (这句“我的悲伤也是假的”其实也就宣告之前韩东与孤猴的情感互动也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话,那也必须要把这只“孤猴”还原成韩东本人,因为这只孤猴真正的身份就是有过孤独感觉有必要借猴抒情的韩东。这句“在宇宙深处某个无法测量的几何点上”就是韩东机械地想把孤猴之感从高纬度转换到自身的文字游戏操作步骤,甚至转换给每一个读者。其实这个操作,也是一个写小说的在试图用诗性语言传情达意,这个轨迹很明显,因为这一句之前完全是小说化的语言,就单单最后一句,肯定是韩东忽然回过神来觉察到自己是在写诗而不是在写小说,仓促一笔模仿出的故作之态妄想抵达诗性。因为过于机械,我认为韩东这个小说转诗歌的操作是失败的。这里我选图雅的《穿越》,让韩东见识一下成功地在叙述性小说体文字里注入诗性并成就诗歌作品的范例:“这里是一家陵园/沿着右侧一条小路/缓缓而下/尽头是窑洞般的阴宅/四壁有佛龛墙洞/中央一张石床/用以停棺/ 那天他带女友来玩儿/恰逢大雨/躲进此处/他俩爬上石床/干了阳间的事”。我在第一首《白色的他》就断言韩东是“半空中黑暗的囚室”里自以为是闭门造诗的自囚之人,这点没错,这些过早出名的诗人阅读视野太狭窄了,他们看到的名作很多就像他们自己名作的产生,走的是一样的粗制滥造的流程。从韩东的“受名作之害”也能看出韩东这种低品质诗歌得到社会广泛传播推广之毒之深。) 韩东实验 我是诗人,但没获过鲁迅诗歌奖 韩东抱住我,去旁边的一个 挂在金属架上的奶瓶那儿吸诗。 他使我成为母亲。 我用批判回应他的凝视 还用顶尖好诗回抱韩东。 覆盖我的诗歌观念像妈妈的皮肤 在他的抓握磨蹭下渐渐发热。 哦,有一天韩东被带走了 不是被带回生母小说体那里 而是带离了假母亲诗性。 我的悲伤也是假的。 我不会为一个小说作者离开诗坛悲伤 反而会高兴。 只有那韩东实验真实无欺 在中国诗坛深处某个无法测量的几何点上。 202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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