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沉锋 于 2024-3-2 23:39 编辑
心思过于明细,噪音如此悦耳,可有可无的夜晚,若有若无的人烟,没有想过可以到达,也没有想过从此离开,象是一条吞噬自己的蛇,也许只为了盘古的梦想。
远方传来不要独自饮酒的告诫,小男孩已经累了,席梦思就已经变成了陷阱——原谅我使用如此古老的词汇,他们曾经说过:新概念不可以入诗,但如果将旧的拆开,也不过就是一些钢丝,幻想嘎然而止。
这时你打开了车门,说是已经到了,那一间我们从未去过的酒吧,就在什刹海岸边,为了这个地点,我们费尽了选择,但你说这是一种必然,我也只有笑笑,随你走进那里,或许就可以充实一个夜晚,起码它的冷清。
老板说他们开张已久,那时候香港还没有回归,想起了钵兰街的夜晚,总会让我们感到羞愧,卡萨布兰卡的声音也是一样的刺耳,长满了暗淡的玫瑰,就在那个黑人闪亮的瞳孔,闪烁着古老的寓言。
他说你不可以因为被他赶出了心灵和家园,就放弃自己的信念,于是他的脸孔发出柔和的光线,我们一起祝福他已经升天,请他为我们转达一个口信,请问他,何时才为我们改变自己的性别。
出门的时候看见对面的广告,告诉我们不可以游泳,而天气很冷,但是就要亮了,在我们分手的路口,你问我这一夜的后来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我说你只是醉了,我也醉了,我们是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同一张席梦思上。
从此再也不会相见,这应该是一种必然,发生过什么也没有人还会想起,除了这时怀旧的我:那一夜我们没有去过你的酒吧,没有独自饮酒,只有未能实现的选择,甚至我们的重逢或者相逢,再回首,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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