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4-8-6 12:32 编辑
转自由人先生帖:
“欧美名牌的钥匙”打不开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C) 【题记】《莫“碎”了“七宝楼台”!——为梦窗词敬质在美国的叶嘉莹女士》中有句名言:“我真不知她用一把欧美名牌的钥匙,怎能开得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 《“欧美名牌的钥匙”打不开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A、B)》分别谈及已执“中华诗教理念之牛耳”的叶某莹先生“以情代诗论”的局限性及其“关键染色体效应”、“知人论诗论”的颠覆性及其极为恶劣的负面影响。二者均属关键染色体。 仅此两条,叶先生的“著名古典文化学者”成色便已大打折扣了。实不相瞒,笔者对叶先生那样一个“大学者”在“关键染色体”级别的诗词学术问题上“以非学术方式”进行“非逻辑论证”实在愕然,那等做法真个不是学术作派。 有诗友屏间点评时干脆认为: “仅仅“以情代诗论”一条,叶先生的“诗词学术大拿”形象便彻底坍塌了。整个业内绝无仅有的诗词学术“超级大神”,总该“取法乎上”嘛!“以情代诗论”连“取法乎下”也算不上嘛!何况还有个“知人论诗论”呢?何况更有个“变相襄助平水韵骗局论”亦即“力挺哑韵论”呢?” 的确,在“分量最轻而又影响最坏的第三大关键染色体亦即当代诗词用韵问题”上,叶某莹先生不经任何论证便“力挺假冒平水韵”亦即“变相推崇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论”之举动言行无疑更为荒唐,负面影响更为恶劣,不仅直接助长了“装神弄鬼之徒”的嚣张气焰,而且间接导致了“《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啊! 实不相瞒,本期话题困扰笔者好几天。有些话实在不知道究竟怎么说为宜,因为这毕竟严重关乎业已“名满天下”的叶先生的“著名古典文化学者成色”,何况又是一位百岁老人呢?为此,笔者不得不“慎重,慎重,再慎重。” 为慎重起见,我们不妨先来看看某论坛元老HD先生的一篇批叶短文: 一、《评“叶嘉莹: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 文/HD 开始以一个不关心政治的傻白甜切入,之后描写汪做汉奸之前的各种悲壮来博好感,之后就是把他各种劳薪高风亮节的比喻,比喻自己劳苦一生最后名节都不保的多么鞠躬尽瘁。 …… 引刀图一快,不负少年头,这类的豪言壮语说出来很容易,真的碰到要砍头并利益诱惑的时候,一切的理想都抛掉的苟活,就是英雄和国贼的区别。 实在是不忍睹,如果这类汉奸都能被这么白描,那那些真正的英雄烈士们的英魂何安? 从这篇也算认识了叶这个人。只谈诗词看不出来,天下太平时,岁月静好看不出人品的高低,身处乱世面临国家大义的抉择时就显现出来了。 作为经过的人,分不清这类的大是大非,还企图为这类国贼白描,用心险恶。 这类的处心积虑都是白费,中华文明面对国家大义时,即使在古代君为纲的时代,都是昏君被唾骂呢,即使各民族的大一统,从前的纷争都属于人民内部的纷争了,依然是忠义者流芳名,国贼者臭万年。秦桧也是有人这样的企图反转,即使以后真的中日亲善了,中华文明辐射出去,也改不了汪国贼的名头。” 以上为初始原文,稍后HD先生又作了相应补充,摘要如下: “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 文里这句话,纯是找骂的一句话。看人不是应该听其言观其行么?最终是看他做了什么。如果以上面的逻辑,说点好话的人都成了好人了。” “但是作为经过这些的人,这类的大是大非分不清,也许根本就不是分不清……叶是以讲解诗词的形式更温和隐晦的企图这样的反转。” “看叶现在很高龄了,书出了很多,讲座依然不遗余力在讲,很有精卫的精神。如果只是讲诗词不带货,其精神可嘉也;但是如果总这么带货,企图反转英雄和国贼的话,虽反转不了,但是让敬重她的人心生迷惑而混淆,感觉汉奸国贼因为有才华而不可恨,而又让人感觉真英雄都是傻,那就是罪大恶极的晚节不保。” 而在《叶嘉莹: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下,HD先生还有如是跟评: “说她晚节不保是抬举她了,一直就是这样的立场并宣讲。大陆这些年竟然到处都是她。” 也为慎重起见,不妨再看看某论坛另一元老屈铁钢先生的批新诗短文吧: 二、“论本事 无本事的人声名显赫,有本事的人黙默无闻。无本事的人高声,有本事的低声。这是种荒谬现象,在现代诗上表现十分露骨。判断诗之优劣不在于诗本身,而在于诗人地位,官阶,财富。现在兴起一种专职,即炒手与托儿,在金钱,权势操作下,在商业运作下,劣品辉煌灿烂,优品喑淡无光。侏儒庸才趾高气扬,而英才被埋没。现在诗卖不了钱,白送也无人要。这种以名位,官位,钱位决定诗之优劣的运作,决定了编辑,评委的取舍。评诗无定准,完全凭个人喜好。名诗粗劣,尽赝品水货,难免读者不买账。读者不是傻子,誰愿为粗制滥造掏腰包呢?现代诗不景气,成了夕阳行业,门可落雀,无人问津,也就不奇怪了。如此萧条,竞有人曰繁荣,这不是睜开眼睛说瞎话吗?” 该帖疑似连载,此乃屈先生主楼内容。沙发上还有后续,姑且暂引这段,说明问题即可。说明什么问题了呢?如果联系到刘波、刘诚先生的《诗界造神术——且看诗人如何恶搞大众》以及“屎尿体”受到热捧等种种怪现状,无疑可以说明诸位先生所言非虚,在“尚未完成汉化”的所谓新诗界或曰自由体现代诗界,“是非颠倒”、“本末倒置”、“美丑易位”等种种怪现状,的确早已极为严重。 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国粹级”、“龙头性”的古典诗词,居然比自由体新诗更惨,老虎竟与苍蝇齐飞,诗词垃圾更是铺天盖地,真诗人、准诗人则干脆沦为草芥。新诗界毕竟“尚未完成汉化”,而古典诗词界竟在“去中国化”,实则是在“美西方化”!是可忍,孰不可忍! 【点评】 1)在《对中华诗教(南开)国际学术研讨会“重头戏”的质疑》中,孙行者先生也曾有这样两段感慨: “其实,就中华诗词学术造诣而言,同为顾随弟子的周汝昌先生更是远在叶某莹先生之上嘛!不迟于2002年,周先生便做过《唐诗宋词鉴赏》(上、下)的演讲,列位若有兴致,尽可认真搜看一下。一看之下,周、叶之高下,便可立判嘛! 怎奈温儒敏先生也好,周汝昌先生也罢,持论固然高度符合中华传统,毕竟不合官场文阀势力之“特殊口味”,故此不过就是一场演讲而已,终究不得烟抽。在名为“学术性”实则“行政性”的中诗学会面前,都不过是小菜一碟。 叶某莹先生则不然,无论在老老干、新老干还是匠人类面前,叶先生都游刃有余,可谓八面玲珑。只因叶先生的不少主张,疑似专门为老老干、新老干和匠人类量身定做的,比如“以情代诗论”成就了老老干、“力挺哑韵论”成就了匠人类、“知人论诗论”又成就了新老干乃至“背靠背式诗赛骗局”……” 2)怎奈当今网上,诸如此类文章真个很少,实在难得一见。然而每篇都是旗帜鲜明,一针见血。包括堪比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的神秘专家,不是也曾在《且看中华诗词学术领军人物引领的一波波“诗词浪潮”》下如是跟帖点评过吗: “关于叶先生之汪精卫有关论断,在本坛之前的一些文章中愚倒是看到过。愚固然为叶先生之言论感到惋惜,因为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叶先生实在不宜发表此类文章,因此而受到相关人员的批评也是很正常的。这一点愚不想为叶先生辩护什么。” 3)其实,诸如此类批叶文章及跟帖点评原本并不少,只因大多都被无端删帖禁言了,才难得一见了。孙行者先生不就是只因客观地转载几篇网上批叶文章,而被某港诗词学会论坛无端野蛮禁言了吗?本人也是因为《且看中华诗词学术领军人物引领的一波波“诗词浪潮”》等篇而被某港诗词学会论坛无端野蛮禁言的。 须知,某论坛元老HD先生的那篇《评“叶嘉莹: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在某大论坛本来有两处转载:一处已被删除,一处则干脆无人敢于跟帖点评。各级学会以及国字号诗词论坛的诗词理论栏目大抵都是自觉与中诗学会保持一致的。诗词学术组织岂可恶搞“一言堂”呢?分明步调一致的“诗词党”嘛! 还是为慎重起见,我们不妨再看一下有关诗友在相关主帖下的跟帖点评。 三、众位诗友对叶先生“非学术作派”的点评摘要 在《“欧美名牌的钥匙”打不开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A、B)》等相关主帖下,众位诗友对叶先生的“非学术作派”给予了点评,不妨摘要浏览一下: 有高级会员跟评说: “抛开政治问题不谈,《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的“非学术方式”和“非逻辑论证手段”,算是把叶先生的“学术大拿”成色卖了个精光!” 并认为《“欧美名牌的钥匙”打不开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B)》中这段研讨属于“确论”: “如果说“以情代诗论”成就了“蝗群般”的“有情无味”的“老老干体”的话,那么,“知人论诗论”则直接成就了同样“蝗群般”的"肆意假嚎”、“刻意干嚎”的“新老干体”,更间接成就了不计其数的“雅腐大鳄、中鳄以及小鳄”啊!” 另有高级会员则附议说: “既然汪逆那么多汉奸史实就在那儿摆着,居然全都可以不管不顾,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以前世证今生”,那么文化间谍、诗词汉奸、雅腐大中小鳄们的一切卑劣行径,自然全都可以忽略不计、不管不顾了——只要在所谓的诗句中装模作样地摆个政治pose、佯装一下高大上即可。此等导向简直恐怖至极! “知人论诗论”乃至鼎力践行“知人论诗”的地方性、全国性、全球性“背靠背式诗赛骗局”以及诸如此类公然恶搞之猫腻,原来还有这么多说道呢!” “至于叶先生的“学术大拿”成色,从其极力鼓吹“以情代诗论”、“知人论诗论”等等谬论来看,“盛名之下,其实不副”,不过一介“人造大神”而已。” 还有这样一组对话: ““从艺术审美上来看,没什么价值可言。”“反观现在用白话创作诗词的人,有几个能把赋比兴运用的巧妙而有意味?”“贴标签似的口号体诗歌到处泛滥”,“看一两首还没有什么,若大规模地唱和,写出几十、几百甚至几千首这样的口号体、标签体诗歌,当真是古典诗词艺术的悲哀了!”其实诸多有识之士都持诸如此类观感,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一是说了也根本没用,二是一旦说了,便很难继续在圈中混了。” ““学会一言堂”、“全国一盘棋”之下,谁敢说呀!” “诗词学术顶层人物非但未能“取法乎上”,而且居然默许甚至带头“取法乎下”,这个问题才最要命吧?” “什么叫“才最要命吧”呀?早就要了命喽!” ““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彼等都“取法于下”了,其恶果还用细说吗?” 又有这样一组对话: “叶先生强调“情动于中”本没有错,非但没错,而且还很有必要,那毕竟是中华传统诗之根基嘛!但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甚至一股脑儿地“忽略其余”,那就大错而特错了嘛!光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根在,而生不出干、抽不出枝、开不出花、结不出果,一切还不都是等于零! 诗固然离不开情,但是光有情在,而失却艺术性,终究不是诗嘛!起码不是中华传统诗嘛!” “关键是仅仅“情动于中”而缺乏“艺术性”,并不能构成诗词艺术呀! 更何况那点儿可怜的“情动于中”,又被“知人论诗论”全给毁了呢?” ““情动于中”还是必要的,却远不充分。光是“情动于中”,的确构不成诗词艺术。” “本人倾向于叶某莹先生是懂这个道理的,只不过选择性忽略罢了。若非如此,“有情无味”的“老老干体”又如何上位呢? 纵然强行上位了,也是根本无法保住其位的。“以情代诗论”恰好为“老老干”及其“老老干体”提供了“貌似强有力”的“学术支撑”。” ““知人论诗论”更为“新老干”及其“新老干体”提供了“貌似更为强有力”的“学术支撑”吧?否则,“肆意假嚎”、“刻意干嚎”、“装腔作势”的“背靠背式诗赛骗局”又怎能“像蝗群一样”铺天盖地呢?还不是根本无须“知人论世”吗?” “若非如此,“老老干”们料应不会如彼力捧叶先生吧?“新老干”们更不会如彼神化、跪拜叶先生吧?当然,叶先生“为彼等量身定做”,也不是“白饶”的。” “说穿了,不过是相互借重、相互利用罢了。否则,以叶先生有限的诗词学术造诣,根本无法力压所有本土学者,而成整个业内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嘛!” 四、叶先生在诗韵问题上的“非学术作派”同样让人不敢恭维 吟者先生曾经说过,叶某莹先生是与吟者先生同样健在的三舅母年龄相仿的超高龄前辈,故此一直放不开。实不相瞒,笔者也深受感染。作为中华诗词蜃楼半天云上绝无仅有的超级大神,叶先生毕竟早已名满天下,其“以情代诗论”和“知人论诗论”已对中华诗词创作和诗词批评造成了灾难性的影响,其“学术大拿成色”已然大打折扣,若再把叶先生“不谙平水词林却又极力鼓吹平水词林”彻底说破,又让已执“中华诗教理念”之牛耳的叶某莹先生情何以堪呢? 然而,诗韵猫腻又实在是非说不可了。哦,在以““欧美名牌的钥匙”打不开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为主题的屏间研讨中,还有诗友曾经如是跟帖点评: ““以情代诗论”也好,“知人论诗论”也罢,不是以偏概全,就是颠倒是非,均非“中国式诗论”。叶先生曾经长期在美国、加拿大工作、生活,潜移默化之下,不知不觉之间,打上美西方文化烙印本来很正常,也无可厚非。但是,怂恿、放任“非中国式诗论”占据中华诗词学术制高点,那可就“蠢到家了”!” 今天适逢“八一”建军节,藉此东风,我们不妨暂且按下“怂恿、放任“非中国式诗论”占据中华诗词学术制高点”事件不表,单说无异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太上皇”的叶先生,其“变相襄助平水韵骗局论”或曰“变相力挺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论”之举动言行,真个不是学术作派,实在令人唏嘘啊! 尽管如此,还是像吟者先生一样,尽量点到为止为宜。怎么个点法呢?似应以“既要听其言,更要观其行”为原则。在此略说三事,便足以说明问题。 一曰不懂中古音的叶某莹先生居然高调“以讹传讹”! 前曾谈及,在一次讲座中,叶某莹先生一方面坦承她自己也读不来那些入声字,一方面却又于大庭广众之下高调推介文某沙和范某两位先生的示范读法。结果不仅导致不计其数的史盲们以“五花八门”的“现今方言土语”公然冒称中古平水韵蔚然成风,以致整个业内以及有关人等喧嚣一时,喧闹一时,扬名一时,而且直接催生了形形色色的“装神”与“弄鬼”并“隔行取利”。更有甚者,居然还间接酿成了国家级、世纪性的“《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 事实上,叶先生不仅读不来那些入声字,对于中古音系统中的非入声字,照样无法确读。须知,中古音变异是系统性的,不独入声字读音有变,平上去三声同样有变。著名古音韵学家郑张尚芳先生就曾用构拟音试读过李太白的《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zhiang zên mraeng ngüad guang, 疑是地上霜 ng-i jie’dihjiangh shiang。 举头望明月 gye’ deu müangh mraeng ngüad, 低头思故乡 dêi deu s-i guoh hiang。(’上声,-h 去声)” 很显然,若是仔细考察这段拟读,古今声母、韵母都有不一样处。但是,这毕竟属于“临时表演性质”,而非让你像这样诵读诗词。这一点必须说清。 非但如此,不同的古音韵学家所构拟的中古音也是不一样的。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曾经谈及高本汉、李荣、王力、蒲立本、白一平、陈以信、潘悟云等人对同一组《切韵》韵母的构拟成果,并曾谈及《十家《切韵》韵母拟音比较表》——有兴致的朋友尽可自行搜读,诚可谓五花八门,莫衷一是。 这说明了什么呢?以上二表无疑可以说明,对于基于《切韵》、并以《唐韵》、《广韵》以及《集韵》呈现的唐宋正音,连著名古音韵学家都拎不清了啊! 不过,郑张尚芳先生毕竟曾老老实实地明确指出:“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 为什么呢?郑张先生认为:重新构拟出来的古音只是个大概,不能确定古代是否就是这样发音的,因为“死无对证”嘛。用古音来念古诗文当然更有味道,能更好地体现其原有的韵律美,但是普通人根本听不懂,这样做也就失去了意义。 作为“大学者”,叶先生怎就不能持此等科学态度,反而“以讹传讹”呢? 二曰以强调的口吻将《辛夷坞》中的“发”字确读为“fà”! 诗佛王维曾有这样一首《辛夷坞》: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前曾谈及,在《古典诗歌吟诵九讲》中,当讲到这首《辛夷坞》时,叶先生居然白纸黑字地如是强调: “注意,读诗的时候,一定要把平仄的声调念准。“发”在此处是入声字,所以不能念“fā”,而要念“fà”。” 真不知叶先生所持的科学依据究竟安在!诸如此类讲法,实在令人跌破眼镜嘛!居然还“一定要”“念准”!“发”字居然非得念“fà”!这就纯属误导了! 笔者不禁要问,既然叶先生自己都坦承读不来那些入声字,既然连著名古音韵学家郑张尚芳先生那样的大家都说“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因为“死无对证”,那么,叶先生“一定要”“念准”所依据的“科学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其实根本没有!那么笔者又要问了:较之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洪武正韵》也好,满清中叶之前的读书音也罢,尽管已然严重变异,但在官场办公场所和读书人群体中,毕竟是大体上“内部一致”的,而今的“平水韵”可倒好,竟是以闽粤吴湘赣客晋等等现今各地方言土语公然冒称的!究竟以谁为准呢? 若是“只论平仄归属”,不少方言土语的确在不同程度上与中古平仄暗合——也有诸多不合之处,关键是“押韵实乃押音色”嘛!只在平仄归属层面上空谈、奢谈诗韵者其实根本不懂韵嘛!更无法体现“音色关情”嘛!而对中古平水韵所依托的唐宋正音系统的入声字也好,非入声字也罢,时人谁又真能拎得清、读得准呢? 其实谁都无法确信读得准,根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嘛!据吟者先生初步调查,仅仅一个“白”字, 即便在类平水韵方言区,也至少有以下几种不同的读法:【bə】、【bʌ】、【bè】、【biě】。谁也不是标准嘛!根本就莫衷一是嘛!另据郑张尚芳先生研究,即便是读书音发祥地的“洛阳唐宋方言”,同样不是唐宋正音嘛! 由于历史的原因,对于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任何时人读不来——哪怕是古音韵学家读不准,其实都不丢人。研究尽可继续搞,但若作为标准拿出去推广,则纯属自欺欺人!诚如吟者先生所言,那就纯属胡扯王八蛋了! 也正因此,叶某莹先生也好,其他有关人等也罢,理应“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若是“不懂装懂”、“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地跟着瞎忽悠,那就不是“学者作派”了吧?更不是“顶级诗词学术专家”应有的作为了吧! 三曰叶先生本人便是采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为诗填词的! 众所周知,叶先生本人便是采用“连她自己也读不来”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为诗填词的。既推崇平水韵,又在创作实践中身体力行,这一点其实最具说服力。 在此需要辨析的是,如果说早年出于“历史的惯性”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后期——尤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正式施行之后,犹自如法炮制便严重不宜了。当然,如果考虑到叶先生的“加拿大国籍”,本不在中国国法正常约束之内,倒也无可厚非。我们总不能对个外籍人士“按国人要求”吧? 但是,若以“学术性”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顶级诗词学术专家”的角度观之,那笑话可就闹得太大了!叶先生坦承自己读不来那些入声字,却以为别人能够确读,显然是在“想当然”。若是普通诗者“想当然”,当然可以理解。若是作为诗词学者,那其“学者成色”就得打折扣了。像叶先生那么大个“中华诗词学术领头羊”级别的“大学者”也“想当然”,那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叶先生无法确读那些入声字的确情有可原,坦承读不来那些入声字更是可圈可点。但是,作为中诗学会最顶尖的“诗词学术大拿”,“直接推崇”也好,“变相推崇”也好,“身体力行”也罢,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学术问题”理当“实事求是”,并以“学术的方式方法”解决。叶先生凭什么认定文某沙、范某等人所示范的就是中古平水韵呢?不具相应分析能力,难道也不能正确判断吗? 还是那句话,叶某莹先生也好,其他有关人等也罢,均应“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若是“不懂装懂”、“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地跟着瞎忽悠,那就不是“学者作派”了吧?更不是“顶级诗词学术专家”应有的作为了吧! 【点评】 1)叶先生的“以情代诗论”也好,“知人论诗论”也好,“力挺哑韵论”也罢,“直接为之”也好,“变相为之”也罢,其实都是“非学术”的。我们不妨打个比方,或许不够恰当,却很能说明问题:凡此种种,其实都无异于叶某莹先生煞有介事地在诗词蜃楼上竖起一根“竿子”,那么多人居然“顺竿就爬”啊! 2)何至于此呢?境内外“炒手与托儿”当居首功!大多数“双料外行”型“叶迷”盲目跟风,料是出于“无知,外加敬重甚或膜拜”,“加拿大籍充其量的二流学者”叶某莹先生被抬举得实在太高太高了啊!不过,“那么多颇为有头有脸、以诗词学者名义招摇于世”的大咖们也如法炮制,却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3)吟者先生的22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一章《丑陋的当代古典诗词学术》开篇便曾谈及余英时先生的《中国学术传统破坏得太厉害》,原文如下: “曾经读过余英时先生的《中国学术传统破坏得太厉害》,初时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多年来,耳闻目睹了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外行老干和半吊子诗词学者们太多太多荒唐透顶的诗词学术讲话、文论和所谓科研成果之后,却又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学术传统遭到破坏的严重程度,远远超乎人们的常规想象,并且早就引起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以致除方块汉字以及徒具纸面意义的所谓韵律之外,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总体上已经很难看到内在的中国元素了,去中国化问题极为严重。” 此乃不争的事实。其中,支撑格律诗“音乐美”、“音色关情”的中华诗韵形象被败坏得无疑最为厉害,也是当代中华诗词文化“系统性败坏”之“先导”。最令人无法容忍的是,居然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权术强暴学术”使然啊! 4)相较于境内外各路“装神”与“弄鬼”,厘定入诗汉字之平仄“不以听定,反以视决”型中古平水韵拥趸则要可爱得多,诚实得多。但是,连基于舌间耳畔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号称“国标”的《中华通韵》编撰、科研、审查乃至放行各大团队居然也“不以听定,反以视决”,居然“明倡新韵,暗推平水”,竟将“i与-i”“愣拉郎配”,更将“e与ie、üe”“乱点鸳鸯谱”,并“以玄学手段公然作伪证”,甚至至今仍在“首届杏花村诗词大赛”那等“面向全球广大诗人词家和诗词爱好者”的“背靠背式诗赛骗局”中作为“抓手”招摇,同样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的。由此可见“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该有多么厉害啊! 5)“以情代诗论”直接毁了诗之“艺术性”,“知人论诗论”则无异于在已被打翻在地的“中华传统诗”身上“踏上一只脚”,同时直接毁了当代“诗词批评”或曰“诗词评论”。“力挺哑韵论”又直接毁了格律诗舌间耳畔的“音乐美”,并且实质性地影响到了“音色关情”,那么中华诗词还剩什么了?“一地鸡毛”嘛! 更有甚者,《为中宣部“学习强国”学习平台题诗》居然还亲自引领了《步韵叶某莹先生 诗颂“学习强国”学习平台》中的批量“非诗货色”!以致以“指猴为马”的“诗词万水架心桥”诗词雅集活动为代表的诸多类似活动蔚然成风啊! 再次强调,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或曰核心属性毕竟是“学术性”,那可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啊!作为事实上的“太上皇”级别的顶级“诗词学术大拿”,叶先生在诸多诗词学术问题上的“非学术作派”,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啊! 在此,我们不妨重温一下叶先生这首至今高挂的“领头羊”级别之力作: “为中宣部“学习强国”学习平台题诗 中华诗教播瀛寰,李杜高峰许再攀。 已见旧邦新气象,要挥彩笔写江山!” 这首《为中宣部“学习强国”学习平台题诗》及其经过“辑选”、“以飧读者”的五十多首和作,全是诸如此类货色,叶先生首唱以及和作前十名曾经遭到堪比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的神秘专家的严厉批评。神秘专家如此评语多扎心啊: “明白人都知道,此类作品毫无意义,离诗道远矣!” 五、例说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等等 毫无疑问,体制内的当代所谓中华诗词的确已然长时期、大面积、高强度、系统性地沦为“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了。究其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但就技术层面而言,说一千道一万,最关键的原因,还是“中华诗词学术”业已遭到了“根本性的败坏”,并已在多方面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失控性影响”。 这就不得不提及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了,尤其是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和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外加基于学术、长达二十七期的《《中华通韵》批判》系列以及知乎网上的《如何看待国家语委语言文字规范《中华通韵》2019.11.01)?》等等。 必须再度郑重提请有关部门、天下同仁以及真正关心当代民族诗词文化走势乃至党国生死存亡的列位看官注意,烦请务必认真搜读以上几篇。切切! 关于“韵乃声韵”基本韵理、“音色关情”高级韵理、“诗韵的音乐属性”之至理、“押韵实乃押音色”之押韵实质、声韵事宜或曰音乐美居然“不以听定,反以视决”之无稽、“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综合症”及其恶劣影响、广大诗民对“以玄学手段作伪证的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中华通韵》”的“异口同声式口诛笔伐”之无情与不屑等等,以上文献中都有详尽阐释。此处不赘。 在此仅郑重提醒一点,那就是:至迟清末民初,慢说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即便连清代初叶业已严重变异却大体上“内部一致”的“缩水平水韵”,普天之下也已没有哪怕是一人真能确读、确听了。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亦然! 诗词用韵方面惨淡的现实则是:“基本韵理”、“高级韵理”、“诗韵的音乐属性”之至理、“押韵实乃押音色”之押韵实质等等,居然全都惨遭败坏,没有例外。 最无稽、最可笑、最不可思议之处则在于:声韵事宜、音乐层面的事情,居然“不以听定,反以视决”!这个玩笑开得实在太大,丢透诗词学人的脸了! 限于篇幅,此处只拟援引20版白皮书第二章中阐释音乐性的一个片段: 20版白皮书第二章第二节《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水平研讨》第二大部分第2小部分再度谈及“韵更非韵”时,曾有这样一段原文: “2、再说韵更非韵 关于这个问题,无论就论点、论据、论证哪个层面而言,吟者早就掰开了揉碎了地在各大诗词园地宣讲过无数次了,很多资深平水韵诗友也已心悦诚服地接受了吟者的观点,鉴于根子乃在诗词界上层,此处不赘。下面拟从韵乃声韵、乐感与格律诗音乐美的关系角度,简单谈谈韵更非韵事宜。要想说清这个问题,至少得从两方面着手:一是乐感,二是中古平水韵。 1)乐感 此际吟者正出差在外,手头上没有任何音乐书籍,无法对乐感给出一个确切的定义。百度汉语的解释是:“指人在创作、演奏、欣赏等音乐活动时因节奏,旋律等音乐要素产生的感觉和知觉。有时也专指对音乐的高低,强弱等特性的听辨能力。”百度百科的解释是:“乐感是人类七大智能中的一种,具体内容包括:音高感,节奏感,和声听觉,旋律感等等。作为一种艺术,音乐就是要传达某种感觉(非简单的听觉),而乐感就是人们了解这种感觉的感官能力,这种能力可以先天遗传,也可以后天培养。”应该说,此等解释大致还是不错的,惜乎均未明确言及音色。不过没关系,您只需了解以下内容即可:有了灵敏和丰富的乐感,会使您在接触到优美的音乐作品时,心灵上产生的反响与共鸣更强,则可谓之乐感很好或较好;反之,纵闻《韶》乐却无动于衷,那就是缺乏灵敏和丰富的乐感了,或可谓之乐感太差。 2)诗者乐感与格律诗的音乐美 谈及这个话题,不能不提一代诗佛王维王摩诘。说起王维,相信所有朋友都不陌生。是啊,那是仅次于李杜,曾长期排名第三的诗佛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但王维擢进士第后曾任过太乐丞,深谙音律,王摩诘诗颇具音乐性,恐怕就不一定人人都清楚了。《河岳英灵集》评曰:“维诗词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成珠,着壁成绘。”对此,知之者恐怕就更少一些了吧? 唐时乃至后世皆知王维“诗中有画”,实则其诗中不独有“画”,亦复有“声”。王维以独特的音乐才华赋予诗歌作品丰厚的滋养,具有独到的音乐美。《史鉴类编》评其诗曰:“百啭流莺,宫商迭奏”。时人则评曰:“音乐方面的造诣,使他能更敏感地捕捉到、也更精确地描绘出自然万物之音,在诗歌中呈现出一幅幅动“听”的有声画境。” 那么,为什么王维精通音乐,其诗作便能达成如此效果呢?在此,我们不防再引入一个概念:乐音。一般认为,所谓乐音,其实就是发音体有规律地振动而产生的具有固定音高的音。如钢琴、小提琴、二胡等等都是能发出乐音的物体。事实上,人们正常读诵吟唱诗词时,那种人声也是乐音。 若从声学的角度加以分析,凡是乐音,均具有三个最主要的特征,即响度(又称音强),音调(又称音高)和音色,通常称之为乐音三要素。朋友们,入诗汉字之声调、调值和通常以所谓韵部区分的音色,较之乐音三要素,何其相似乃尔! 至此,我们便将音乐与诗词尤其是格律诗词的音乐美建立起了一种必然联系。 有人曾经专门研究过,从起源上说,“诗”“乐”本来就是同源,诗最早是为乐而服务的;诗、乐分家,那是后来的事。就时下艺术而言,“诗”“乐”固然分属不同范畴,但诗人将音乐技艺融汇于诗歌之中,以声入诗,并且融会丰富的想象、艺术化地再创造,借以感动一颗颗善于聆听、排布万物之声的心灵,难道不是当代格律诗词家们所应传承并发扬光大的吗?” 3)“中古平水韵早已成为“木乃伊”” 关于第3)条“中古平水韵早已成为“木乃伊”,限于篇幅,只能节录两段: “……中古平水韵早已失声,对于无声的东西,纵然你乐感再怎么好,也是无济于事的。然则那又算个哪门子的格律诗呢?” “个中道理其实很简单。如大家所知,孔子闻《韶》,曾三月不知肉味。可是,而今谁若拿出一张《韶》乐谱,摇晃着对您说,听,这《韶》乐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何其曼妙之至!您能买账吗?中古平水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之全面失声,乃是不争的事实,对我泱泱大中华当代古典诗词音乐美的影响还不就是这样吗?可是,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有那么多高端人士也跟着瞎起哄,甚至盲目、固执而荒唐地推动诗词大跃进呢?吟者认为,除却一己之私、认知水平有限等因素外,有关人等乐感不佳,也是不容忽视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人因年老而迟钝乃是自然规律,中高端强权外行老干也好,中基层弱权外行老干也罢,概莫能外。除学术败坏外,现阶段这班人马刀枪总体上根本就不是那块料也是关键因素,彼等在诗词用韵问题上可谓丑态百出啊!不说也罢。 刚刚发现某注册会员的两首《诗殇》,其他姑且不论,不妨单看其用韵: 其一 瓮里风骚客,彀中平仄枪。米国犹未寇,饭桶已先降。 甫献唐时玺,旋拆宋代墙。羞言愁几许,结在大国防。 其二 斜挎烧火棍,妄称唐宋枪。东倭才纳叛,西陆又招降。 纵许鸡爬树,何堪狗跳墙。国门须固守,岂止在边防。 很显然,两首都是用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入句汉字绝非徒具“纸面上的平仄意义”,而是“带有特定音色和声调的真平仄”,只要是个合格的读书人,谁读都是合律的。只是“八一”建军节读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