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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 收获祭(散文随笔诗歌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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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5 22:49: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沉烽 于 2024-8-25 22:49 编辑





夜了,境在空旷中等待,有人走过那些沉默地点,将一些沉没岁月翻转过来当作轮回的唱片,但是歌声已经不再响起,只有空虚串联的纸环,没有正面,亦没有反面。

曾经想象那就是我们的城墙,住在它的表面,城门随时都可以打开,或者关闭,不需要任何排队和等待,当瘟疫最终的降临,也没有人会被迫或者是不能选择离开。

而我们在护城河边的垂钓,也不再是一种逃避,尽管那棵树的下面,撞死过无数野兔,让城池被疯狂的红眼充满,而流出的血……

将要跳跃龙门的鲤鱼,就是在其中长大,和我们的诱饵之间,总有扯不尽的关联:拥有一个天使并不会很难,但是也许会很痛,当你已经无法计算,那可能是自己第几次失去,一个惊心动魄的童年!

那时的天空正在下雨,但是不会如同今日一样增加你的负担,如珍珠落在丝绸的表面,也会划破你的脸。

泪痕穿过靶心的时候,纸人也会有风吹的颤抖,那些雨水就打在远方的沙滩,渗入我曾经许诺的大海,而今只有你独自在浪迹中漂泊,而今的孤岛上面,如我已经不敢再设问,若你是否感到后悔。

就这样将音量调到最低,让眼神扩散开去,在岸边涌动着模糊的潮水,夜以继日冲刷着早已磨灭的字迹,写下它们的不是别人,它们写下的并不是你,但你在沙滩的上面走过,让我们并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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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6 21:3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沉烽 于 2024-8-26 21:38 编辑



芷若


离别太久,总让我们套上旋律的枷锁,不由自主深刻的歌词,总会扎破那些凝望窗口的眼睛,但总是流下了泪水,而不是鲜血。

时间在希望里面透明了琥珀,舞会的音乐依然不可以接受我们的作曲,尽管他们已经是在起舞,那些琴弦都已经断裂,知音的称赞却不会令人停止,任我们在那些高峰时刻

被车流挤压在红绿灯面前,每个人被迫充当一段交警,之后面临长长的起诉,或者无名的谴责,忍不住升起宿营地的篝火,将孩子们嘴唇烫伤的野兔

挣扎在无边无际的银色,面对着刻板也不再调和任何节奏的斑驳,任他从那片消失的丛林暴露出自己,想要一生坚守的阵地,对话的却不再是子弹,而是仿佛

可以说话的伤口。时针滴答在里面,心跳越来越微弱,已经没有缝合的必要,已经没有伤楚的感觉,只是那人的名字像一只洁白的信鸽,就从

后来的沙滩上面飞过,用它的影子,砸死了那个不幸的孩子……让我们在葬礼之中,彼此紧紧的把握,其实却在拼命的争夺,那一纸没有署名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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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6 21:39:50 | 显示全部楼层


格桑


格桑是一朵梦中的花,但那时我还没有入梦,我以为我会很快入梦,采到那一朵花,格桑花。

格桑花飘荡在梦中的原野,格桑带着我轻轻走过,我们是去狩猎,在那片广漠的无人区,格桑花飘荡在原野。

——是远方的人群赋予我们违法的前提,但我们不由自主,或者是一无所知,格桑需要食物,我们要一起生活。

在这时我们省略了你,魔方握在格桑的手中,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说那是将来,我们的孩子,会很喜欢的玩具。

我们怎么会有孩子?问话的时候她轻轻转动了魔方,我们的小孩就出现在那片原野,他从雪山上走来,在我们的怀抱中融化。

格桑流下了泪水,泪水是格桑花的种子,原野上开满了那些淡蓝淡蓝的小花,她不知道我还喜欢更多的颜色。

但是已经延展到天边,在风中摇摆,起伏着古老的雪山,若是没有那些隔膜,它们会不会融入蓝天,就让我们在星光灿烂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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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7 07:3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格桑花飘荡在梦中的原野,格桑带着我轻轻走过,我们是去狩猎,在那片广漠的无人区,格桑花飘荡在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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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8 00:05: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沉烽 于 2024-8-28 00:06 编辑




花莲

花莲传来了下雨的消息,花莲离我们很远,我们是在一部香港电视连续剧的里面,正在看望一位被台湾警方拘押的罪犯,而他在北京曾经犯下的罪行,也许更加过分。

那个证人就住在花莲,或者是躲藏在里面,如果他会出现,也许那罪犯会被判定为无辜,但是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去不了台湾,去了台湾,也到不了花莲。

花莲的老大姓张,张生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告诉给了他这个情节,他说要去找电视台,后来也就没有了结果,电话也没有人再接,有人说张老板失踪了。

于是人们就可以自由的前往花莲,我们在路上遇见了一位旅伴,那是一位肯定还未成年的少女,是那个电视剧中的女n号,原本也许并没有这个情节,但我们不敢肯定,于是主动攀谈。

她说自己是去看莲花的,她说自己喜欢莲花,她说自己是阴历六月出生的,她说那里叫做花莲,一定会有很美的莲花,她问我们知不知道在哪里?我们说自己并没有去过花莲。

我们不能回答自己为什么要去花莲,我们一起到达了花莲,花莲还在下雨,北京的天气很好,就在今天,我们计划了这次旅行,趁着电视剧还没有演完,而下一周我们要去海口。

我们去海口的时候一定会忘记花莲,忘记我们离开花莲的时候,花莲已经晴天,长街的尽头有一滩血迹,已经不存在自然消失的可能,但是并没有尸体,只有去看莲花的少女,这时就坐在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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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8 22:30: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沉烽 于 2024-8-28 22:32 编辑






一九九九

心思过于明细,噪音如此悦耳,可有可无的夜晚,若有若无的人烟,没有想过可以到达,也没有想过从此离开,象是一条吞噬自己的蛇,也许只为了盘古的梦想。

远方传来不要独自饮酒的告诫,小男孩已经累了,席梦思就已经变成了陷阱——原谅我使用如此古老的词汇,他们曾经说过:新概念不可以入诗,但如果将旧的拆开,也不过就是一些钢丝,幻想嘎然而止。

这时你打开了车门,说是已经到了,那一间我们从未去过的酒吧,就在什刹海岸边,为了这个地点,我们费尽了选择,但你说这是一种必然,我也只有笑笑,随你走进那里,或许就可以充实一个夜晚,起码它的冷清。

老板说他们开张已久,那时候香港还没有回归,想起了钵兰街的夜晚,总会让我们感到羞愧,卡萨布兰卡的声音也是一样的刺耳,长满了暗淡的玫瑰,就在那个黑人闪亮的瞳孔,闪烁着古老的寓言。

他说你不可以因为被他赶出了心灵和家园,就放弃自己的信念,于是他的脸孔发出柔和的光线,我们一起祝福他已经升天,请他为我们转达一个口信,请问他,何时才为我们改变自己的性别。

出门的时候看见对面的广告,告诉我们不可以游泳,而天气很冷,但是就要亮了,在我们分手的路口,你问我这一夜的后来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我说你只是醉了,我也醉了,我们是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同一张席梦思上。

从此再也不会相见,这应该是一种必然,发生过什么也没有人还会想起,除了这时怀旧的我:那一夜我们没有去过你的酒吧,没有独自饮酒,只有未能实现的选择,甚至我们的重逢或者相逢,再回首,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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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29 23: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具


多年以后的回首,不知还会否得体,仿佛记忆已经充满了变量,更加脆弱而必将断裂的轮回,未能实现的交通转换着这些随笔,依然在率性而为。

因而泥泞的过去在睡眠中具体,用你梦游的视线编织我们的羽衣,羽毛来自哪里,还是那片沙滩,还是那些贝壳,那些木耳在等待中只剩下龙骨的挽歌。

还是那些幽灵正在召开的会议,借助着星光占卜,海水的波纹,被月亮不满的潮汐而跃动的曲线,在蜃楼之间行走,丈量着彼此割据的琴弦,其中悦耳的摇篮。

漫过整晚的音乐,而起飞的海燕被归入另类群体,放飞的蝙蝠又在清醒的街道扑打着灯火阑珊,在你透支的情怀煽动疲惫的马车,走出降雨。

被它们流放的星球,每一个瞳仁背后,都有颗脆弱的心灵,在重建自己逆反的宇宙,仿佛黑洞与白洞的转换,那些彼此格格不入的借口,仍在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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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31 00: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soho

从这里出发会很难到达主题,但我们是为出国在作准备,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可是收获甚微,下一周,我们只能以一个难民的姿态去向那里了,想一想不知道谁会更加难堪。

想起那个人来,就在我们要去的地方,他在沙扬娜拉的时候,曾经挥舞过自己的衣袖,到底是长袍马褂,还是西装革履,留下的只有费解,但并非那一首诗歌。

那是一首诗歌吗?带着淡淡的酸味: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难道是不想带走吗?可惜带不走的,他乡月明,也不是因为故乡的人影,最终是云彩带走了他,令我唯一的羡慕。

那一架失事的飞机,叶挺也是如此,还有二十二匹绿荫黑马,很多不知姓名的人们,总是在我的记忆,折射出灿烂的烟花,每当飞机正在起飞。

作为一名囚犯,总是幻想一位法官,幻想他会推翻我们所有的判决,幻想在飞机降落的时候,也会听到全世界的细雨降落在全世界的沙滩,为什么是沙滩?

不是我们不喜欢草地,是我们害怕春天,春天是一个人,是我的姐妹,我不该那样自私,或者贪婪,不该撕开那些纸夜,而它们原本可以是一些风筝,是千纸鹤……

蓝:你知道吗,知道什么我又该问谁,然后才能告诉了你,但他们却是一支军队,似乎我也无法战胜,已经无法战胜,那里已经不是一座等待倾倒的废墟,而是一座城堡,一座不可拥有的答案——诺!


言被连根拨起
带出舌头和干瘪的肠胃
她说你很有种
在床上分开了自己

和另一个人的距离
说:什么才是女孩
夜里安慰野兽的嚎叫
黎明象一个女孩

草地上走过沧桑的姐妹
追随牧羊人的足迹
她们走过的路上
我们看到了雪

雪地上我想自己
真该生一场病
让那位护士姐姐
走出落叶来安慰

安慰我们,一场电影
在村头低矮的红楼
我们排成纵队
一个一个进入母亲的怀里

就在那里消失
临盆的血,回流在大地
悲伤是一种回忆
欢乐是一种回忆

回忆中我们的凯旋
在法庭上被人质疑
是否可以作证:那满州里的罪人
已经在流感中死去……


大英帝国

已经回来五天,却还没有心思动笔,写一写自己离开的地方:大英帝国。其实没有触发什么激情,不过是一座灰亮的城市,牧歌般的乡村和原野,时时飘荡在模糊的印象,却不能变成画面,展现在你的眼前,如同身临其境,象是我在做你的导游。

其实我们是在寻找一位游客,找寻一位需要我们这样导游的游客,而它真的存在吗,还是我们臆想中的幻影?但是毕竟要写下说辞,希望会有人阅读,也许是你,也许是她,或者什么人都不是,只是多年以后,岁月的油灯下面,一张沧桑的脸孔。

望着人间的凝视,看到那个深秋,我们并肩走在异国的土地,但没有一张像片的证据,也已经忘记了自己,需要证明什么,作为遗忘的借口,也不会再翻开它们,不会有人进入,告诉你我的期待。

就这样找不到旋律,总是没有出路,不可以指望收获,不能想像什么会失落,所有都是原来的样子,短暂的深入过后,总是更深的厌世,当每一颗心灵都有自己的共鸣,没有经历是你的无知,知道却不能发现,发现但不能拥有。

或者令它们保持,转化为自己的音乐,哪怕没有人会欣赏,无人可以共舞,而理解它们仅仅是曲谱……只有旁若无人的放歌,但也并非真的无人,否则不会放歌,也会找不到音乐,为了什么我们要放弃舞台,放弃自我,留下的却总是复数?

一个完美的虚构。如同你在林间的狩猎,追逐着灵动的野兔,它们钻进深深的灌木,我们陷入深处的湖泊,告诉路过的人们,这里是永葆青春的圣水,他们笑笑而离去……就这样抛弃了帝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不能理解自己的手指留下的这些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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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31 22:41:05 | 显示全部楼层


节日


这一周我们要去海口,飞机会在周末起飞,曾经想过它会经过你的头顶,那时会有一种气流,有人要在中途下车,想让我为他请求机组,打开一扇舱门。

但是你并不喜欢天上会掉馅饼,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我不会答应他的请求,最终我们会争吵起来,我会不再理他,一个人去听音乐。

音乐漂浮在云海,缭绕着白雪的世界,在公主身边,它们都会变成蝴蝶,我们只能聆听,什么也不要说出来,让沉默变成那些花朵。

花儿开在天涯,开遍了海角,掩盖了我在沙滩上面写过的字迹,但是观音知道,如你也会知道,我也只能这样说,但是他并不满足。

于是好奇取代了轻生,我们要延长它的秘密,秘密只能针对一个人,太多了就会失去意义,并且不可保留,最终也就只剩下一个你。

你在南山祈祷,不相信自己不够虔诚,只是难以到达正确的方位,于是我们驾船出海,台风就是在这时到来,台风到来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岸边舞蹈。

台风走了,你说我相信你还会回来,可是我们在海底,找到了另一座宫殿,宫殿里有一位女王,她是那样的残忍,我们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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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3 01:03:41 | 显示全部楼层


诺言
  
+1

通常我们都会失败,我是说如果,却已经丧失了勇气。一个人坐在坟墓的边缘,守那朵花,也已经不再押韵,是我们没有时间,二十三点三十六分,也不是睡在你的边缘,只有梦中的时差

和被它们无视的距离,为什么彻夜难眠?总是在被你打断,永远会有人感到惊奇,甚至不能接受,而你又是谁?
   
这些轻微的墙壁,只由过多的省略构成,如果需要打破,那么你是否会容忍自己的空虚,被他的代数充满,再没有任何感性的余地。
   
0

有时候很想写一封信,附上一个陌生然而确凿的地址,将它们邮寄出去,等待会有人回音,但究竟写些什么,如同那些地址一样难以捉摸。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否耐人寻味?可以讨论的并非这些怀疑,而是会否有一个确凿的地址,当它们总在那里,盘算着自己的租金。

你的代价,能否作为我们的负担留在那里,就让我一个人离去?但是往往更加不幸,我们敲不开任何一扇房门……再没有任何关心。

-1

桌面上摆着一幅等式,有人告诉我还需要证明,但你已经不想再等待,留下只有我的无奈,那些答案早已经发霉,也只有午夜才可以翻开,而你知道,那里并没有阳光。

早些时候我们为此去过了北海,或者香山,抑或是另一座皇家的园林,规模更加庞大,就在河北,汽车行驶在京张高速,我的心却飞向陕北。

没有人会知道,包括你,也许正在面对崭新的病人,刚刚建立一种信任,但是不会更加超前,不象是我,已经在构思嘉宾的席位,当他们坐在那里,其实早已经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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