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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出发会很难到达主题,但我们是为出国在作准备,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可是收获甚微,下一周,我们只能以一个难民的姿态去向那里了,想一想不知道谁会更加难堪。
想起那个人来,就在我们要去的地方,他在沙扬娜拉的时候,曾经挥舞过自己的衣袖,到底是长袍马褂,还是西装革履,留下的只有费解,但并非那一首诗歌。
那是一首诗歌吗?带着淡淡的酸味: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难道是不想带走吗?可惜带不走的,他乡月明,也不是因为故乡的人影,最终是云彩带走了他,令我唯一的羡慕。
那一架失事的飞机,叶挺也是如此,还有二十二匹绿荫黑马,很多不知姓名的人们,总是在我的记忆,折射出灿烂的烟花,每当飞机正在起飞。
作为一名囚犯,总是幻想一位法官,幻想他会推翻我们所有的判决,幻想在飞机降落的时候,也会听到全世界的细雨降落在全世界的沙滩,为什么是沙滩?
不是我们不喜欢草地,是我们害怕春天,春天是一个人,是我的姐妹,我不该那样自私,或者贪婪,不该撕开那些纸夜,而它们原本可以是一些风筝,是千纸鹤……
蓝:你知道吗,知道什么我又该问谁,然后才能告诉了你,但他们却是一支军队,似乎我也无法战胜,已经无法战胜,那里已经不是一座等待倾倒的废墟,而是一座城堡,一座不可拥有的答案——诺!
诺
言被连根拨起 带出舌头和干瘪的肠胃 她说你很有种 在床上分开了自己
和另一个人的距离 说:什么才是女孩 夜里安慰野兽的嚎叫 黎明象一个女孩
草地上走过沧桑的姐妹 追随牧羊人的足迹 她们走过的路上 我们看到了雪
雪地上我想自己 真该生一场病 让那位护士姐姐 走出落叶来安慰
安慰我们,一场电影 在村头低矮的红楼 我们排成纵队 一个一个进入母亲的怀里
就在那里消失 临盆的血,回流在大地 悲伤是一种回忆 欢乐是一种回忆
回忆中我们的凯旋 在法庭上被人质疑 是否可以作证:那满州里的罪人 已经在流感中死去……
大英帝国
已经回来五天,却还没有心思动笔,写一写自己离开的地方:大英帝国。其实没有触发什么激情,不过是一座灰亮的城市,牧歌般的乡村和原野,时时飘荡在模糊的印象,却不能变成画面,展现在你的眼前,如同身临其境,象是我在做你的导游。
其实我们是在寻找一位游客,找寻一位需要我们这样导游的游客,而它真的存在吗,还是我们臆想中的幻影?但是毕竟要写下说辞,希望会有人阅读,也许是你,也许是她,或者什么人都不是,只是多年以后,岁月的油灯下面,一张沧桑的脸孔。
望着人间的凝视,看到那个深秋,我们并肩走在异国的土地,但没有一张像片的证据,也已经忘记了自己,需要证明什么,作为遗忘的借口,也不会再翻开它们,不会有人进入,告诉你我的期待。
就这样找不到旋律,总是没有出路,不可以指望收获,不能想像什么会失落,所有都是原来的样子,短暂的深入过后,总是更深的厌世,当每一颗心灵都有自己的共鸣,没有经历是你的无知,知道却不能发现,发现但不能拥有。
或者令它们保持,转化为自己的音乐,哪怕没有人会欣赏,无人可以共舞,而理解它们仅仅是曲谱……只有旁若无人的放歌,但也并非真的无人,否则不会放歌,也会找不到音乐,为了什么我们要放弃舞台,放弃自我,留下的却总是复数?
一个完美的虚构。如同你在林间的狩猎,追逐着灵动的野兔,它们钻进深深的灌木,我们陷入深处的湖泊,告诉路过的人们,这里是永葆青春的圣水,他们笑笑而离去……就这样抛弃了帝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不能理解自己的手指留下的这些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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