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林长信 于 2024-9-26 17:59 编辑
谢谢来访。
1966~1970年在辅仁大学读中文系时,听林语堂先生的演讲,他提及现代诗与作者,我便去翻读当时在台湾任[中研院]院长的胡适之先生的诗作。胡先生提及到洋人说中国人的诗(现代诗?)欠缺理路,这让我写诗就藉用敘事(事实胜于雄辩)中来抒情,以期该情已经先占有了理路腹地。
后来王静芝系主任在教授班上写“词”诗,提醒学子:"心"有多大就世界有多大,世界有多大就宇宙有多大。写词人的心不大,词意就窄小,便无法容纳进读者来共享词世界里的想象力。所以,即令是在写<宫怨词>,也需是要心大如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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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片142.《路牌下的聊天》林长信/2022-2-7 个人所写的习作诗仅供用作过路时的“指标牌”,既然路过了就可忘了路牌。而能藉诗作得以进一步地与诗友交流或切磋,才是读诗后的快事。诗作是一种[表达/符号],表达犹如路牌,协助人向前走;路人甲乙无需死盯着路牌端详,而驻足一辈子并枯死在路牌之下。 诗文仅仅是[表达]的平台之一,就功用上与[聊天]无殊- -藉诗歌聊天、互相切磋是游于艺呀;而游艺可用文学以互动/沟通/建立关系,会教人生的路上平添不少趣味。 写诗人绝对不在写出权威版的《圣经》经文,也不需去为任何文学奖而写,只是为表达和聊天而写--好像流浪狗对着驶过的火车吠了一声。 虽然希望能在“诗思”上成为议题,和诗友的思想互补、多多交流,但是通常诗友的问与答会比较侧重在字与句。好像诗歌就是为了文采而涂抹,却忘了其实是为了文思/诗思而创作。可惜了!// 另:个人如果借引佛教经书的文化意涵作为诗文的譬喻,通常都可通过审稿;而若借引了公认是世界文明的基督教经文为譬喻,则约有三成诗作会被屏蔽、禁刊。有时在想,文字编审们是已经深深理解了佛教与基督教与回教的教义有意义/是非/价值/真假/优劣上的大不同吗?那么,编审他们为何多数未被佛教界奉为法师,经常给邀约在佛坛上弘法?而中国的士人、商人、公权力的操作者若不知晓基督教的核心,又岂能与西方世界及西方文明来挂钩并轨呢?// 参-诗路31.《与诗友交流诗话》林长信/2018-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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