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久栗 于 2010-10-11 21:37 编辑
今日无聊,就在网上搜了搜,结果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看到这样一条新闻。把我差点恶心的吐了。大家来看看:
诗人曾德旷在鲁迅雕像前裸体下跪“谢罪”
诗人曾德旷在吃苍蝇
纵览近年来中国的诗歌事件,从“韩寒灭诗”、“梨花体”,到冠有“湖南省涟源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头衔的诗人雪马“花万元招募处女模特,举办诗歌行为艺术秀”等等,无不拨动着大众亢奋的神经。2006年10月,《人民日报》发表了署名为李舫的评述性报道《恶搞中沦为大众娱乐的噱头——谁在折断诗歌的翅膀》,引发了诗人与记者之间的笔战,有诗人疾呼:“这个国家要消灭诗人与诗歌!”李舫则说:“这些人也许正在某个评奖会上冠冕堂皇地演讲,在某个饭局中暧昧地交易,在某个网站做着专访――然而,遗憾的是,他们不在‘诗歌现场’。”
近日,一则题为《裸体下跪“谢罪”的诗人曾德旷——其人其诗》的网贴现身娄底作家网。作为一名“不太受官方欢迎”、在《诗歌江湖在世人物一句评点》中被称为“诗歌小丑”、 被指“人品极差”的流浪诗人曾德旷,这则介绍他“裸体下跪谢罪”的网贴却被该论坛版主进行了固顶及精华操作。该网贴究竟是一次针对诗歌的恶搞,抑或只是一场脱离了“诗歌现场”、粗糙的炒作?(撰文 娄底新闻网 唐运贵)
为艺术而艺术的“失败者”
《芙蓉》杂志现任主编龚湘海曾被指戏弄曾德旷。2008年2月,青年诗人颜觉与曾德旷一同前往《芙蓉》杂志拜访龚湘海,结果却弄得不欢而散。事后,颜觉在网上发帖称,龚湘海从骨子里瞧不起曾德旷,但出于好奇想见见“传说中的流浪诗人”,当龚发现自己见到的曾德旷无非只是个“相貌颓废,说话条理混乱”的小个子时,顿感失望,但是好奇心却得到了满足,于是马上找个了理由逐客。
曾德旷在湖南省某次作家代表大会上遇见作家何顿,他口无遮拦地指责何的小说写得不好,何气急败坏,大骂曾是疯子。其后,嗜酒成性的曾在会上喝得烂醉,出门时还摔进了水沟,这一幕恰巧被何碰见,但何坚决不肯上前扶这个“疯子”一把。
在很多人看来,曾德旷只是一个滑稽的笑话、失败者,因为他不务正业地“为艺术而艺术”,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只能靠卖唱及朋友的救济过活。当传统的伦理道德不能再束缚他时,他可以做出许多令人费解的举动:吃苍蝇、露阴、下跪……很多人知道曾德旷的存在并不是因为他的诗歌,而是因为他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分析,与其说曾德旷是个诗人,不如说他是一个行为艺术家,他用他的行为证明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存在的可能,他敢于打破禁忌,却不偷也不抢——诗歌是他的信仰。
网络上流传着一段曾德旷弹吉他演唱自创歌曲《北京的草》的视频,视频中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曾德旷,身着海军服,反戴鸭舌帽,唱腔似崔健,又似何勇,摇滚味十足……人们恐怕很难将视频中这位满脸真诚甚至略显稚嫩的歌手,与现实中那位年逾40却经常食不果腹的“疯子”、“人品极差的‘诗神’”联系在一起。这位“疯子”曾以为与某女作家之间会发生爱情,到头来“爱情”却无疾而终;出入烟花之地,成为他的家常便饭。今年5月,曾德旷回了一趟湖南老家,后来他在博客中这样写道:“他们(父母)对我的返家,依然是不冷不热,充满了失望和埋怨。”
诗人曾德旷下跪“谢罪” 诗人曾德旷在餐桌前突然脱了
曾德旷的行为艺术
“有人眼望窗外;有人埋头看书。餐桌上摆放着几支啤酒瓶,曾德旷站在椅子上眉飞色舞,双手举起,下身赤裸,嘴中在唱或是在喊……有人笑着打量曾德旷;也有人只顾夹菜,事不关己。”这是流传在网上的一张图片,曾德旷的私隐部分被打上了淡淡的马赛克。
2009年9月,北京宋庄画家村艺术节开幕式,曾德旷在自己的脖子挂了一块大纸牌,纸牌上写着“我写诗、我有罪”,然后在美术馆门外以及宋庄大街上分别跪了半个小时。事后,曾德旷在接受某媒体采访时说道:“我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对自己长期写诗却无法养活自己,表示反思表示忏悔;另一方面,我希望通过我的这一行为,引起社会上更多人去关注‘诗人’这一特定人群,去关注他们的生活,尤其是去关注那些长期失业无活养活自己却得不到任何保障的诗人们的生存状况。”2010年5月,曾德旷又在青岛故伎重演,他赤身裸体跪在某公园鲁迅的雕塑前“谢罪”。
2009年10月,曾德旷在大兴庄的一个垃圾场吃下了六十只苍蝇,面对记者和路人,他手持苍蝇拍,边拍边吃。曾德旷称这一作品的创作冲动,源于他内心的孤独和警醒,“或者源于我对当下社会公共事件和公共情绪的自我疏离、自我背弃……正是通过吃苍蝇这一非正常行为,我表达了自己独特的思考和独特的存在。”
诗人曾德旷在康有为故居前下跪“谢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