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说还休

独沐

欲说还休

文/独沐

欲说还休，却道天涯近乡情。

——题记

从未有过的自诩里，我依稀望见一道厚实的山梁横亘；从未有过的浮夸里，我迷茫听到一股沉默的小溪潺流。梦里有渐行渐远的呼唤直从大西北的荒凉迸射而过，我是否还是游子的初恋情怀，逐流到荒古的迷梦。

从故土的听闻得知，我正走向背离心绪跌宕的方位，湮没在时光中的絮语叨叨流落在任何有一个角落，终将无法回流而无声消逝。

一

在平原上永远也无法体味到高原的味道，哪怕你了解多少高原，其情，其魂，其独特的气息，终将是唯一的象征。无处可伫，便立柳前。抬头张望着渐沉山凹的夕阳，眼底浮现的便是那抹熟悉而又遥远的影子。

肩上锄头足底泥，眼浊何曾辨流霞。父亲一直是我心头的高原，从未沉落谷口，满头青丝变银发，满脸的皱纹逐一深邃，举起沧桑的手掌，指间的烟卷冒出一缕无法化开的沉思，眼里还是洇开了潮湿心田的露珠。

我还能说什么，低头瞅见自己皙白的双手，闭眸何曾虑起千里之外耕耘在寸土上的老父亲，儿行千里终将把一切的念想沉入心底，待岁月的触手去慢慢发掘。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梦里落花怎能惊扰沉睡中的游魂，只有隔离他乡才是最沉痛的捶打。任心中思忖的无数定论起伏毕竟人生最软是亲情。

便是高山，便是流水，便是拂面而过的高原季风，带走了什么，又带了什么，何曾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怀附上云层？化雨更不可及，但落地的清凉依然浇灌了干涸的黄土。

村口柳树下的身影，梦牵魂萦怎可一蹴而过。斜阳残照满怀春，渐问花语语曾休？眺望，仍在继续；心绪，还是激荡。我无法瞧见那张憔悴而坚毅的面颊，但心中还能想象，等到心中也无法想象的时候，那张面颊还将在哪呢？

原来，父亲便是心中的高原！欲说还休，却把最真实的感触封存在我的心田深处！步步向前，页页渐翻；寸寸向上，默默高原。

二

老黄牛踏着月光在山上落下串串脚印，没有虫鸣；墙角的铁犁满面红光地倾听者乡村夜话，没有灯光；屋檐下的燕巢依然守候着春天的消息，没有语言。

近乡情更怯，远乡人亦怯。想象中的山村还在沉睡，而身边没有了城市的喧嚣该多惬意啊？把投影在脑海深处的景象放大，渐渐的视野模糊了，看不清什么呢？我心中自问。

山与山之间的河畔，炊烟如丝似缕，山沟的深处，便是梦里一直追寻的地方，然而没有了白玉兰，也没有了红罂粟；没有娇艳的玫瑰，亦没有冷艳的寒梅。有的，只是那一抔黄土搁了一滩清浅的淡水；有的，只是那一抹麦芒中微泛的半点绿意。

山村仿佛久远的古经，在老人和小孩之间存在；山村仿佛生活不可或缺的财经，在青年和中年之间流淌。一股脑地倾倒了流动的收获，如同倾倒在麦场上金色的颗粒。山村，便是这天地间唯一纯洁的粮食。

无论多么遥远的距离总是能在思维的作用下无限度缩短；无论多么清晰的画卷，总是能在距离的作用下无限度模糊。乡村，也是我心中的一副画卷，随着时光的流逝在慢慢展开。这，又怎能说是远乡情怯呢？但终归是流过眼泪沾过汗水的地方，双脚踏实却也无法回味曾经的感觉，心中的念想扎根何处已无关紧要了，主要是血脉里流淌的还有浓重的乡土气息，于是意识也渐渐归来成了新思绪的构架。总之是无法离开老山老水的山村，只因那飘荡的高原气息中匿藏的血脉。

依然无语，且莫停留，小溪也渐行渐远，承载着岁月的积淀的尘与土。

欲说还休，梦里终将常作客，岁月依旧不留尘。山村的味道，也终将无法说清，于是乎不说也罢。

后记：千里之外的山村，千言万语的牵挂，埋在心中吧，等待我的归来。欲说还休，却道天涯游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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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沐

前段时间写的，发出来还望大家指导！独沐拜谢！

戴永成

语言淳朴，情感真挚。拜读。问好！

心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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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田

语言淳朴，情感真挚{:soso_e181:}

独沐

戴永成 发表于 2013-9-26 13:22
语言淳朴，情感真挚。拜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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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沐

心蝶 发表于 2013-9-26 14:04
再细赏 欢迎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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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沐

杨雨田 发表于 2013-9-26 15:03
语言淳朴，情感真挚

还望杨老师以后多多指教，欢迎光临，问好老师，{:soso_e160:}{:soso_e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