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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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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08: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灵诗
灵鸟来自风野,带着云朵的色彩,它把太阳当成了影子,向山河弯折着腰;
羽毛路过天堂,点滴的生活坚信要去完成那精魂的爱情,延续着永恒的信仰;
无比珍视自己细腻的眼睛,在无限之中不可断送的是时空的“茫茫”,有东也有西时仿佛四方皆有家所;
灵鸟啊,怀希望之美去飞翔吧,我们怎么能渺视自己呢,那“至轻”与“至灵”的背囊就是我们的伟大象征;
我们纷乱的感知并不是苦难,作为怀念,那里有我们意志的起源和灵的栖息所;
随鸟飞过,自由的想象广延我们四周的容身地,那光明就是一切所见;
有些隐秘来自春天,仿佛悄无声息地告诉世人,花叶的世界是更大的秘密;
展开了双翼,生命凌空沉思,欲在回声热闹的丛中做一个人独自优雅的盘旋;
智慧的生命啊,你是天使的化身,宛如将桑叶变成了锦缎,把蜡烛变成光的发源地;
自然之上,人不是一个梦,也不是一个影子,而是带着不朽的疑问,被亘古地确立;
出于可叹的谋虑,人类自有几分神性,自有一个身体和灵魂相爱,为此,我们要去寻找那消释我们的晨光,因为那里有我们恋爱的对象;
以期盼为主,年复一年地纪念,诗人必须懂得歌颂人间的长调,也要谱写自己的短歌,念天地之悠悠时,独怆然而泣下;
现在或许还是一片泥泞,彷如灵鸟不能栖落之地,充满了司空见惯的抑郁,却也带来了爱上世界的知觉;
古老的金字塔可以刚刚诞生,太阳每天都在诞生,想象和爱情都有幻漫的眼睛;
少女也刚刚诞生,她被爱美之心雕刻在花蕊上,转眼之间羞涩在视线中;
追美的梦编织成一个王国,由眼瞳的中央直达宇宙的边陲,灵在巨大的图画里静观沉思——从中央到边陲能容纳几个念头;
寻美的劳心仿佛一个巨大的太阳,关照粗野无文的自然观,也关照虔敬君子的雅正,“美”的倾心园是芳草萋萋;
我们需要的精神是自然的秘密所赋予的光荣,让自我的快乐飘逸在物欲之上;
“美”人啊,若要完成对美的朝拜,只需凝望天空的光和彩虹的一个眼神,灵的肉身便暗生“美”的无限体;
每一个动作都在衰老,无数个过去积累起这个世界亿万年幸福的事,而死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晨光把每一个夜幕消解,在灵鸟的背后黑暗把每一个夕阳吞没,而我指点的星星在我头顶之上闪烁金色的梦,生出隔世之感;
需要去顾盼那星云的氛围,诗人的甜蜜偏远了俗人的杂念,雪花无声他便无语,他便禅心连连;
诗人还活着,雨中落下了他眼里的痛和奇想,连合天与地的通感,他的奇想由此变得着迷;
诗人是要死的,神奇的自然挽留不下他的欲望,思想的野火被日子一天一天地带入隆冬,那是不着血色的异乡;
灵魂对远山的呼应失去了溃散的云雾,只留下石头里沉淀了千年的硬质和下一个世纪的叩问者;
迷恋于自然时上苍的声音就是我的声音,仿佛已祈祷好了一次与天籁的缘分,静、静、静、静听;
和风牵着手慢慢长大,像漫漫长河中的那一片叶子,失意时带来童话里的昨日之梦,带来轻疼的退隐;
这个世界诗人在等待果子长大和成熟,诗人在等待用嘴唇品尝世上的所有甜蜜;
在未来的生命之旅中,我要在花草的手心上留下执着的脚印,走下去,不信任任何死亡的征兆;
雄鸡醒来总是昂首挺胸,这是我幼年时的记忆,童年的游戏还在秋天的端木上;
小女人从未接到大自然的好礼物,只有细小的爱时常来敲时光之门,她的遐想被告知美丽的事物会有更美丽的夭亡;
飞蛾以轻飘之姿招呼我的诗意过去,她要写清风卷发的家书,在冬天来临之前完成她的诀别;
我用咫尺的火狂热地爱上那种意会,因为我的梦想是唯美的,古老的蛾的乡村此刻有流星在飞;
爱干净的女人投爱在深深的月光里,诗人在月光里分不清这个世界的“小心”和“不忍”,只觉得有暖风飘到脸上;
灵鸟的鸣声压在心里,那是最难忍的蠢蠢欲动的疼,印象中的诗歌其身后固守的是一辈子生疼的对象;
谁能姑息东与西的劳燕分飞,遥遥相望的两座大山在彼此之间,悟到了大山脚下是茫茫人海和阡陌纵横的稻花香;
千里之外的地方会有人挂念巢中的圣蛋吗,灵鸟啊,要折断多少灵犀的翅膀才能在白云间捧合人间的爱情;
请用你的双翼驮着秋月去叫醒霜打的清晨吧,不经意间落下的一片叶子流盼了整个秋天知足的欢乐;
大地的声音在大地上传播回音,而在更深远的地方,有灵的悠叹散开在宇宙中,发出灵性荡漾的声音;
接受这缤纷色的启示吧,一朵桃花的芳香,需要放开诗的心色去领悟广大理性的预兆;
在桃花源里,光若是光,诗人便当若君王,万民拦不住他跃光的飞翔,他要以飞翔高呼灵光“万岁”;
必须要在飞翔中寻求高远,太阳火是我们敬仰的信徒,此刻,它们正用热向地球祈祷生命蓝绿的波涛,仿佛它是生命的使者;
一江春水流且四海同春,大地的风格和天空混为一色,让暖的温度降福于荒凉的虚空,我所爱的宇宙其完美性就显现了;
年轻人啊,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心中的那片天和头顶之上是同一源灵性,那时你将是有福的;
仿佛找到自己真身的佛,在大地深渊的回声里听到自己的禅语被众人所领取;
我们是我们自己永不回头的爱子,正如蚂蚁为了一粒粮食而放弃了整座大山的收获季节;
历史的流浪者都在路上,在古人的眼里星辰指向了某种预言,从开荒者的功业中得到应验;
混沌对我低语,在还未诞生王的国境里,天色的阴暗更甚于风暴的萌动;
我只能靠心间的一点火去避免别人写下的凉词,好让幽灵从我身边老死下去;
雪色敢爱大风,羞花敢爱明月,我数年的风云之心卷起了金色的尘埃和书里的天魂,以高原上牧羊女的眼睛找到了心中的大海;
灵啊,去抗拒幻想中的敌人吧,敲击心扉的门,用弦乐唱出自己的音乐,使固执得以解脱,使落日体悟到凉温下的壮美;
流水有无数个身份和隐性的翅膀,故此,她总能找到一年一度丰收的水蜜;
看山川,我看到了自己是那稻穗上的一粒种子,拥有黄金的外衣和硬度,沉甸甸的却是我的心;
那一刻我成了下一世的收藏者,在天与地间完成了鞠躬和身退,渐渐把宇宙放在心中;
师者,授人以造化的力量,夺岁月上最后蓝入骨的道理,踏着时光的小道,一闪而逝就健活了上千年,至今还降福给新生代;
大同世界是人类理性了几千年的事业,前辈和后辈之间都不应该有泥人遭到践踏,因为我们的身子还是泥做的;
善良的姑娘是我见想的姑娘,她朴素的手抚绿了草原和村庄,也抚摸了牵着我梦的天空;
这自给自足的立场微弱而遥远,只有那善良的姑娘才能察觉到,我不会把气息失散的更多,以防被芳草的气息所误解;
一千个夜色里一一舒展心动的对白,纵然白发满霜也不会改变花魁者的心是属于抒情的孩子们的——玫瑰如斯说;
放弃熟稔的事物,让善良的女人在花蕾的床上苏醒,谁能告诉我,我昨晚是不是亲吻过她的脸和全部;
善良的姑娘有我普天之下的同情和即兴的诗韵,在东躲西藏中生下精灵的孩子来,而诗人却在凡人间守寡成了少女;
灵啊,你对女佛的含笑是如此的伟大,使我在一瞬间中悟到灵与肉合体的痛苦竟变成了瑰丽的梦幻,永远在青云之上,一步一步亲泽女人的象征性;
世上的一切都是无独而抱偶的,我眼前的江河与海洋又贯通了,云朵牵着雨线走;
这些事物都分散了我的心,悄悄地从我心房溜走,却留下了啸啸之音,等待下一次有雨归来时再次拾听;
我不知道“一切”是什么,是“一”还是“万”,是“对”还是“错”,一帆孤云背后有好多阵风我看不到它的跳动;
只看到一个永无定所的云将人生的茫茫脱卸于烟水的茫茫,以求解夕阳朦胧下的好诗;
“一”啊,语言无扰你心时,伤害不了你内在的本性,每一片叶子都是同一个姓氏的子嗣;
“万”啊,身份纷扰你时,你洁白的一面在暴风雪里迷了路,白色有众多个孩子;
“对”啊,你不会有记忆,就不会有希望去说弥天的痛感,处于良好状态的人类是不会深怀敬神之心的;
“错”啊,熄灭所有星星的光是黑夜的梦想,表达出来时太阳却用晨光掩盖了天国;
灵啊,你的内涵是忘掉一切也被一切忘掉,只把自己的意志加给分秒与世纪;
为了让诗在流亡中再次拥抱故土,愿灵的旨意能立足行走在地上,也毫无负担地欢乐;
当世界成为我心智的对象时,阳光的美可由盲人感悟,自在的蜜蜂把会唱的赞歌献给所有的花朵;
像青草一样呼吸,让蓝天唯一的微笑永不消失,飞禽与走兽都藏有地母不朽的胸怀,似乎忘了昆虫生命的短暂,用信念跨过了整个春秋;
永恒世界的天机都写在我们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假装悲哀,丰收的季节之后,我们又要播散我们创造的情怀;
让所有卑下的自私从心里消失,下坠云朵的天幕下,不再等待顺帆的风送我们到灵的彼岸;
灵啊,天空是透明的,亘古不变的崇高气象穿透了我们的眼睛,我们却用眼睛不着边际地叩问自然境界里的大块烟景;
哀哉,没有人懂得独往独来,于是灵鸟从时间的海洋上消失,成为人们心里永久的启示;
日出日落,飞翔的云与花的气息相融相合,农人的双手握泥土而仰天,仿佛要去表达零落无几的虔诚;
恰被天使所追随,新诞生的诗人要抛弃一切因袭的思想,借一次美德的跃动,直接与天晤面,领承天启;
灵鸟啊,归来吧,我已是最厚重的东方人,盼望那至高无上的美,呼吸出新的雨露;
以儿童之心走向伟大的精神战场,让闻所未闻的胚胎在血域之中,开辟一条天国之路,将人类揉入灵的元素;
远离大地直接的硬质,蜻蜓要想获得以小为旷的浩瀚,只需在湖的中央轻点几下水;
谁能撕碎大地单调的世界观,谁就能给世界带来势大的春天,这比花朵的本意更预备随心所欲的梦幻;
以“指南”为到达,迈进重大节日的门庭,烟花在美好的祝福下盛开,它悟到了响彻万户的平安之道;
装沉醉和联想在景色中,我们的灵魂在艺术繁荣的时节扩大了艺术的果子,全部的曙光在于果实落地的那一刻;
天性要以感知为流入,草的根须以春的丝雨为生意,“痴”求得喜色的文化而浪漫;
灵啊,让我接受你方向的指引吧,接受你以万物为人生之蕴的哲学观,爱世界,也爱细小的消亡体,魂绕红色的一点故土;
燕子由空中窃来一点洒脱,渐行渐远的遐想落放在巢上,孵化了破壳时的啼鸣响;
鱼游于渊也在夜色里伶然一闪,留下一个流连的照影,随风穿行在浮萍中;
寂静的暗恋源自无声的自由感,随心律微微起伏,如黑暗中知遇一点火的闪动;
邂逅与巧合如此相似,它们惊喜地发出相拥而泣的力量,衔接成了蝴蝶的两瓣彩翼;
灵就是这样,有冰之浸化和水之源泉都曾融入记忆的域中,已变迁了的凡俗的面色被灵光所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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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5 08: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静影不是我们的界外物,顺着一壁灯火的影子走下去,我找到了一册古老的卷帙;
心即是影子,或另一个脱掉枯燥形式的自我,迟钝于人生的依附而存在;
天下一无障碍,除了那个束缚本我的眼神来自黑暗的一面且变得无力于想象;
当我心灵自明时,我所包揽的一切人文将与大自然的光辉一同深远,像灵鸟在它心中落定了自我飞翔的姿态;
阳光啊,把短暂而平庸的事物都赋上不朽的性质吧,大地上的种种生命都无法逃离你的拯救,早已注定你是生命的坟茔,也是生命的天堂;
也都是如此,心的恩惠者孜孜不倦地唱着季节的恋歌,从第一个可识别的影子到千万年中可辨数的落日;
诗意的命运之山由前识的因果堆叠而成,有可信奉的额容等待千万枝的落笔去生花般叙写;
人类已经诞生良久,人的先知并不听由天命,我们推测的宿命并不是可怕的厄运;
小树舒展天赐的本能,它懂得获取泥土的力量去平衡天空的虚高,只是默默然不语;
幸福时常将我们的命运浸染,在伟大的一日里,万物将获得和谐的统一,所有的危险将失去冲突的理由;
世界末日的霹雳永远在路上,在心灵创造者的眼瞳里,同人类伟大的真理一同膨胀;
灵啊,凭直觉而写诗的人可以是英雄,但背起命运之山的吟诗者定是圣王之子,他能把真理穷尽一空,能把迹象还告本源;
为自然代言吧,终古不息的境界是我们的目的地,是那诗意盛开的地方;
只求平安与宁静,我们该要去冥想了,冥想那得不到的美会安顿在何处的幸福地上;
没有静下来的暗示,我们将找不到返身的路,那条通往上苍的自由之路会出现在哪里呢?
用无尽的苍凉压住的泥土被一声春雷洞开了心事,用不着泥土的姑息,所有的草根都力量起来;
自由之路是安静的,安静的前程就是心灵的冥想,即那无法深藏自我的地方,不以时光为惨白;
人若是能获得新的灵魂则将获得一个新的自我,人是自己的命星,以自己的伟大为命运;
灵啊,在万物平淡的深渊里,你是否会在夜幕下欢快地舞蹈,因为你的使命就是要从深渊里解救有灵性的孩子,以舞蹈作不平凡之革命;
隐没在大海上的浪花隐没不了产生浪花的涛声,不要去追求是以“动”为开始还是以“静”为结束;
灵鸟飞来,听弥天月儿的倾诉,不再会有躁动的恨,目力所及处世界在等待诗人作天鹅的歌鸣状;
亮晃晃的日光里,或许今天是个好日子,透明了自己也透明了世界,使灵动的生活找到了切入点;
在充满希望的小道上行走,喜滋滋的勇气渐渐苏醒,它想到了青春和快乐的气息正在回归;
不必自哀于这个世界给我们的孤独,我们对世界永远具有渗透力,所有的秘密都像葡萄树——由细小的花结甜美的果;
只对弱者同情,我们要把自己确定为强者,用落日下的脚步声示意对夜的召唤;
让突来的痛苦有放松而笃定的呻吟吧,悲天悯人的嚎啕则即是骄傲,也是示威;
一己之私德向往警世的通言,在人最无助的时候,谁来关爱孩子的前程和渴望?又是谁来健全甜美的童年?
伟大的人会有遭人误解的时候,伟大的自我会遭到自我的唾弃吗?
天性时常在沉沦中本能地清醒,我们不愿意让自己失望,而愿意带着天性去面对死亡;
衡量太阳的纬度与我们影子的长短有关,在日光里把影子延长,就可以领走属于我们的夕阳;
忠于心灵哺育的天才啊,久而久之我们学会了修隐,日光是透明的,我是透明下最得道的肖像;
灵啊,把我们古老的美德还原我们祈祷的声音吧,默默地明确一件事——满足大自然的分秒就是满足我们自身的分秒;
失聪的人想听下雪的声音,仿佛梅花冬季的恋歌已款步而来,远处独钓寒江雪的舟载满了凉感的天籁之景;
那是一种奢望——从得到至失去都是美好的过程——诗人常想把触感置于永恒之中,构成诗的雄辩;
一座座大山叩问我们对世界的人格,人“活”着由大山的那一面应答,人的历史有自然界的默许;
主人翁应有不屈的胆识,衔接旷古与现今,用蛛丝马迹牵动一座大山的印记;
历史虚构的念头已浩瀚成了海洋,不久我们被海洋冲上了岸滩,站在彼岸,那海的局限就在脚下,我们所站立的每一个方位都是自然历史的边缘;
自然是美好的,而艺术更加美好,人子啊,我给你们艺术的欢乐时那艺术就完全是善;
眺望上天的圆,我们艺术的圆不会冷艳至极,因为万朵玫瑰盛开其界限就是使爱情至死方休;
历史也会是美好的,接受它所走过的路如同肯定了我们的自由——向善美方向进化的自由永远高于物质的欲;
沧桑既已存在,神仙便不会有,几度春秋中谁用香火去取悦天地间的万物,而默默独承万古所予的敬爱和苍老;
灵啊,新人类的哲学把我纳进了新的王国,我们必须记起那最古老的智慧和信仰;
想问就问吧,灵的身份在哪里:
“不完全相信哲学否定的一切,因为那绝不是人类的眼泪,人类却需要一个情感的成份;
新哲学由我们的心缘里降生,我们有未婚先孕的贞操,在春天的黄昏里播种种子的命根;”
变得伟大和变得渺小都是一样容易,如果我们懂得活在一般的经验之外;
小小的云朵就是巨匠的诗人,用太阳的余热烧着了地平线上蓝色的天空,水的色彩变得尽善尽美;
冰的翅膀在寒冷中不会凋零,只会翩跹起舞,在雪花状的夜故事里,我用红灯笼把自己引回了家;
如果江湖的烟波给我允许,我会把道光的梦幻藏在烟波里,造一个似曾相识的太阳的景致,让尘界浸漫道的福光;
把人民千万种的不顺放在肩上,仅仅一秒钟你就会感受到那不是痛苦而是伟大,一生的长调正为此而有担当的荣幸;
幻想暴风雨不是从书本开始,而是从渺小者汇聚的疼痛开始,因为黎明时分的抗争为的是去迎接一个新的太阳;
不要接受虚荣的赞美,我们的墓园留不下虚荣的枯骨,因为每一个枯骨都是硬质的且记载着我们历史的伤痛;
灵鸟的落脚地仅是一个至高的渺小点,其奠基之物却是人们的同胞体和伟人心上的喜色;
灵啊,去增添一些危机感吧,世间缺少真善美的修行我们才得以降生于黑泥土中,最终我们也会葬于黑泥土中,以我们传奇的诗歌作陪葬品;
花朵会呜咽是大自然的抽象,不会招致灾祸,却会招致灾祸之心;
悲伤会给我们启迪,孩子死了,母亲空乏了爱的对象,一个人找不到爱抚之道;
走进悲伤的园地,每一步我都倾向于经验,也倾向于诗的神秘色彩,让自我的沉重落在生活的座椅上;
不要将软弱显在苍白的脸上,不要将不幸推诿于时光,时光的脸色从不苍白,也不会带给我们背运的话;
除了原则上的失败,什么也不能给我们带来绝望,一个苦闷的影子不能否定昨晚月亮的金满;
狭窄的地带,灵魂坚定地往前走,在路的前面它要创造新的世界,在路的后方它留下了许多世界供花草酣睡;
留心我们还拥有的梦吧,自然宠儿,我们最亲密的一行诗就是我们悬而未决的感悟;
风不会有记忆,也不会有失望,而恋风的人却用悄声细语渴求温暖的春天;
灵自信苦难会有所轮回,而新的结局是我们预见了可触的天意,并用千言万语向天意致敬;
奇迹无法解释,像鸟儿无法解释天空和飞翔,可承认的是在忧伤的再生中灵能释怀一切忧伤;
灵要实现它一切金色的梦,并让命运的怀疑者在梦里舞蹈,使他们在乐生处收揽自己的信心;
必须苦苦索求一个事物的多个面容,水的美丽的形式既在海里也在天空;
宇宙是一颗完整的飞尘,人对它却具有不完美的思虑,因为人要征服他所遇到的一切;
不要极终因,也不说极终果,更高深的事实被称之为全知,我们睁开的眼睛其神态趋向于无限;
心照不宣是一种共同的暗意,仿佛因为有了天空我们才会祈祷,有了远方我们才会想家;
不要临渊羡语,真正的深渊在我们的心里处之泰然,并等待自我与自我的对白——恰似望穿秋水;
飞鸟啊,请告诉人们天空什么时候会贫病交加,又什么时候会给世人带来最大的荣光,在荣光里世人才得人生的意义,人的实体需要拥抱空灵的魂;
做一个善良的人绝不被善的空名所牵累,对于恶常要衬以残败的枯叶,因为它已不是鲜花;
灵啊,在我童话的秘密里,你是和蔼的巨人,我是你巨眼中的和蔼,我们分不出谁是天使,谁是天才,只是彼此的爱是不息而相通的,我以低语你以回音;
对于人生的海洋,我们要造舟涉过吗,世界的秩序有长久的稳定,也有令人心烦的呼啸;
人生也有涯,不能越天界的飞鸟唯有在展翅的最高处以远观,才得超脱之感,才得英雄的气概;
我是河边的栏杆,鱼儿想扶我就扶我吧,诗的命运需要热爱,并非因于命运,而是因于爱;
灵啊,如果命运是需要的,那就请取走我所信仰的一切吧,包括我这个人,要知道万物并不能永生;
对于人生的大洋我只需要一滴泪水,就能守护住海里所有的神奇,并于那些大鱼相拥对嘴,吐破空的语;
生命是应当被超越的,女人的超越是肚子里的孩子,雄鹰的超越在搏击长空,诗人的超越在善美的灵得以善终;
灵即如此,不持盛名,只抚养为盛名而出生的孩子;
与自然朝夕相处,牛羊在山坡上吃草,这是记忆中的景象;
语言之中需要鲜活的色彩,而诗更需要清洗的记忆,像娓娓动听的故事召来沉溺的滋味;
总能找到一些历史的遗产,自然界的奇装异服都给诗带来穿越时空的审美;
我知道纷繁的形式下 有重大的隐喻是自然之整体给人类心灵的启迪,象征的意识终究能赋予我们“所得”;
时不时到来的先知,此刻就出现在你的眼前,它的存在源于假设却亘古终得正果;
灵啊,河流与风暴有它自身的暗示,飞禽和走兽吃进了属于它们身体的“成果”,大死一番的“成果”膘肥了它们自然性的美德;
好动之人希望长握一切诱惑,饮江水之酒色,使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而那尚未被认知的真理却自得冥冥漠漠;
踏访古遗址未必能发现属于今日的鲜花,打击历史沉重的琴弦必须要怀有野蛮的气力,那今日之花方能艳艳有香;
应和大脉之流的洪荒状,或高或低的大潮有丰富的韵待我们边走边唱,把自己当作世界恰当的调,混同世界的合唱团;
如果没有动态的变迁,诗人将奔走他乡,如将要出嫁的少女,不具有祖先的身份,只奉献有灵性的血液;
好静之人希望所有的“欲望”停留在垂手可得的关切地,在暗暗的天幕里洒下润物之色,他渴望所有的真理永不朽坏;
每一次出发都需要轮回点,每一块石头都有一个沉沉的心事,打不开的石头便冷漠成顽固的世界;
早晨为春,傍晚为秋,夜晚为月,眼神能决定我们非凡的美,我们用眼睛静静地活在这个世间;
好静中失去的一切在转念之间又华丽地回来,仿佛英雄长大的过程,必带来英雄的气象和事迹;
诗需要时常仰望,去盯看天空美丽的游行,最终发现自己是动与静的定点;
灵啊,由于你燃火的闪动我想到了你存在的神态,在火灭之前神态已住进了我的心里;
“好静”与“好动”尚待一个太阳,尚待一个黎明与夜晚的交替;
“动”与“静”不会同时衰老,意境失败了,另一个天才才能艰难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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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5 08:2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该来了,云来了,拥抱着我这颗童子之心生寻欢作乐感的灵来了;
不是我创造的而是我所爱的那个境界预言了那唯一孩子的存在,大自然若失去了童年,夜便到来,艺术的呼吸濒临死亡;
宁愿为幼雏晃动摇篮,宁愿在摇篮里收获一茎成熟的谷物,飞鸟的谷物按四季的天时轮换地变换色彩;
在恍如梦中的生命被升到半空中,它安然渡过了江川,作神的巡航状;
仿佛是被上苍指派下来的流星,接受众人的许愿,天意或当如斯,注定所承载的命运的格局;
我们要如此敬仰一口奶水的营养,滴下来的成份就是天才的智慧源泉;
是什么能和无比的音乐相似,一片孤云背后,一位孩童诗人用婉转的歌喉唱起绕遍宇宙的诗;
孩子的记忆终于能相识母亲的微笑,一丝不挂地成了大地和江水所育的亲生子,人类的感知对自然之恩的报答应具有首要意义;
灵啊,你力量的源泉从未被众凡人所瓜分,妈妈慈祥的脸上热切地朝着她的孩子,因为这是她最呵护的希望;
在匆忙的岁月中,凡鸟飞逝了自己,许多细节莫名地消失,在无意识中已寻找不到它的彼岸;
灵魂的潜行者仿佛背着挂碍之物,既生敏锐,又生深沉,像求得最高的暗示;
暂时不谈道德,只谈纯洁的心里话,那就是爱——盲目开始的地方,青春心永驻;
人用太多的局限去面对明朗天性的秘密,诗人走了进去,无法测量的感情也是灵验的漩涡;
远离故土的女孩属于我所触摸到的春天,上帝为她穿上长生不老的花衣,舒心时变得执著而坚定;
人约黄昏后,被约出来的月亮的最大心事是为女子的私情而饱满的,谁能挽救那为爱而塌陷的脸;
爱人的美是无限的,在心底已经有了整个未来的前程,且随遇而安地活力不朽
灵啊,花朵没有饮你的酒,却醉倒在你的怀里,那些完美的感受普则于忘我审美的哲理;
既然乐意托身于神圣的快乐,那恋爱者永远是人间的守灵人;


游子之心走入人生的低谷,行行吟吟并没有失去最美丽的情怀,赤子之歌深深地眷恋着遥远的故土;
一花一树都会与人交往,如自我评论的画像,涂上了人心里的隐蔽境地;
空山新雨后,秋的风物长于悲凉,落叶的声音悠叹曾有的姣好风韵,问游子的禅是否真的一空;
天涯万里的意象随星月同转,既落下了寂静的孤独,也找到了微醺的酿酒园;
把布衣上所蒙的轻尘洒脱出来,我心里毛色凌乱的鸟纷纷飞出了巢,纷纷回望不可及的母亲;
不,在大地上,我不是客,我是大地亲生的儿子,有水做的柔软和泥结的粗砺,胸有成竹地把山花的梦传扬万里;
无“亲”可探啊,每一个黑夜都会是古仁人的独醒,料想千年前不近热闹的诗匡正天下的清平;
深深地鞠躬,不畏路有多远,扑面而来般向希望的开拓地走去,做创业时疼痛的承受者;
灵啊,祖先的坟地就是我们的流放地,是灵的孩子就注定要以嬗变的精神去寻行云流水的有我之境;
孩子长大,祖先道远,上苍的脚印落定;
上帝已经死了,我们只好这样活着,历经千辛万苦让女人去怀孕,使空洞的思维因生命而沉重起来;
鹰在飞翔,女人在熟睡,月光下的汉语草木葱茏,一群果子在远朦胧处背诵了今夜的星空,果子是树上数星星的孩子;
猫不捉鱼的晚上,在世界的边缘有鱼水之欢,多少年来,被天性的诗人一次次地记忆;
一切都会有所长进,测不到的意外仿佛突来的百鸟之美,我所见的凤凰已培养出浩然之气,使我的心动仿佛游于仙境;
真的信仰并不需要普遍的冲动,饥饿才是共同的生活,有众多的人物在那里主宰命运的沉浮,天神如肯降临,必以缺食的心境说话,以慰穷人的怨;
不错,我们会有两只手和十个灵动的手指,我们握有之物恰是占有我们之物,这是手指的触感陈述的宿命,皮肉下且有斯文洁白的骨节;
一心向往“生”为的是“死”的结局光明磊落,伟大想象力的证词值得我们用一生去寻找;
灵啊,永恒的黄金与人民正期待生活的幸福,我们的诗歌当被人们向远处传诵,在生活的界域上舞蹈出千姿百态;
春柳绿,为之一色,动态的山水有流水的琴声;
偶尔有些花在绿色丛林中寂寞地开放,她的心事因琴声而纯然,艺术的形象由此显出贴切;
良久没有亲泽过流离的大河了,把大河的走向拘在手里,我的远方在风景里涉水而去;
一株稻苗就能带给整个天地庄稼的味道啊,绘画的笔永远却步在米香之外;
谁懂得大野的心声,小草静静地成长,仅仅成长就足够感动大地的匍匐之心;
在这个世界上,哪怕只有一只蚂蚁能复活,我都要复兴汉诗的帝国,用极丰富的骄傲崇拜一瞬间历史的辉煌;
春花啊,我们不要虚荣的慧心,限度之外还有另一个“我”,春江花月上的窗户就是“我”之陋室的一扇门;
小草啊,让我们形而上般成长吧,不必更多的魅力,只以男性本分的寂寞,慢慢地接近生命的大义;
灵啊,天下滔滔,诗人要编织新的外衣递给世人试妆,即使徒劳,诗人还是要雕诗的;
继续在夜里唱歌,唤出那匹预言大雪的天马来,不轻易去迎接过眼的云烟,因为我们占据着万物之源;
这个随时灭亡的世界就在眼前不留痕迹地体验了孤儿的悲难,它被众人遗弃在一个精神快要崩溃的角落,唯诗人在营救;
开朗的心境不能沟通自怨自艾的人,面对苍天的半边脸,他看到“慈悲”残缺的肖像仿佛乃以痛苦为安慰;
不适应死去就适应健活吧,踏着欣欣之舞步,做七月星空殒坠的流火;
但老死的群群人中,于林之下还剩几根枯骨,诗人幸福的手已在林下耕耘出一行行葡萄坚韧的节;
保全生命的慧根,我们中国的血液叫我们黄河之水向东作万里的颂歌,用泱泱其大的脚印亦扬励了不朽的诗心;
人类的“仁爱”无限延伸,宇宙的永恒便有了家所,有了慷慨大度的恭敬;
灵啊,拾起世世代代诗人留下的五彩石吧,我们要给今日之历史筑一座华丽的殿堂,在韶光的氛围中增补一角清朗的天空,让斯天斯地的山水以灵魂永存;
灵啊,让我传承独醒独思的道去寻找你若隐若现的飞溅吧,我要用生命的一击去和整个世界合体,让你在我布道的镇痛之中抒情;
灵啊,让我为你而上路吧,“乃至于无老死,乃至于无无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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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08: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篇一篇发吧 再弄一个汇总帖 好宏伟的工程 再细品 祝福朋友了{: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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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5 12:3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缘人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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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37:03 | 显示全部楼层
佳作提上 祝福朋友{: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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