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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陕.蔡志杰
三月哦三月,你是咋样的一个季候,让我的眼总眺望着户外的山头,近树,抑或那些墙跟路头,寻觅春给这世界的所赐所留。让自己的情愫,活在不安和躁动里头。三月哦三月,你又是咋样的一艘梦船,我要把那么多的愿望和诉求,搭载上这一方舟。 那日的清晨,像往常一样,我离开自家门首,把自己推进了晨走的人群里头。就在常买早点的一地,那个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巷子口。我看到一大批学生娃,从巷口鱼贯而入。顿时,平日人不甚多的小巷口,塞满了人,也填满了小贩的叫卖,人声的吵杂,恍然如人的海洋,声浪的世界了。看着这些正值芳华年少的年轻人,听着他们如鹰啼燕语的说笑,看着他们一脸的稚气里,透出的年轻和富有的朝气。你不会不为他们的年轻所动,不会不为他们的欢愉所感染。他们是为野炊的食料,饮品而来的。我猜想他们要去春游,但我不知他们要去何处。我想知道,他们是哪所中学的学生,但我并没去问。我只愿意感受年轻的美好。去享受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活力。 遇到他们,我沉静的心经历了一次无法抵御的躁动。 这些天的电视上,总播出一些各地游客赏春的画面。从南国到北疆,从天山到海滨,处处有春的氛围,遍地都有赏春游走的人流。雪域高原怒放着桃花,内陆腹地,油菜花又那么吸引人的眼球。我的儿女们,看着电视,竟商量起五一长假的去处了。看来,他们也被春景所感染,大有蠢蠢欲动的势头了。 今年的春天,颇异于往年。晴那么几天,又阴那么几天。室外的气温,就在这天气的变化里,做着升与降的运动。以致公牛商店的女老板,那个矮矮胖胖的女人,在我买货时,操了很浓重的地方口音,报怨着天气。她说:“今儿年的天气,害球不下,咋尖着哩。看好咧,看坏咧。”我笑笑,并没回答她。在我看来,那是天有心计的表现,让你愁烦,让你幽怨,它要的就是人对它的渴望和期待这个效果。 今儿早上,送七岁的小孙子上学。路俩边的白杨树,新叶初绽。而那些垂柳,金丝倒垂,绿叶滴翠。而余外的老槐树与楸树,似乎并不为三月而所动。还是原有的那个样子。小孙子不懂,以为它们都枯死了,再不会抽芽怒叶了。我对他讲:树的开花长叶有迟有早。就像它们的肌肤,对气温的变化,对节气的感应,是有差异的。槐树要迟些,枣树也会很慢很慢中,缓过自己的神来。到那时,你才可以见上叶,看到花。 三月是什么?是月份,是季的起步,是一年里一个月的序数。但它们又绝不是简单的一个序数。 它拥有阳光的温润,轻风的柔和。它承载了那么美的景象,它托付着人们那么多的梦想,有那么多的诉求。你说,它还就仅仅是一个数么。 三月哦,我的三月。我在心里头梳理着思路,在纸片上寻找自己的诉求,在泥土里刨挖,我的欢乐,我的幸福。 三月哦,我的三月。我期待你是我好运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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