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散文诗

北方夫子

生命的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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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
一首情歌，获得了心境的
无眠。也是饥饿的童年，模糊的
青春，不知不觉
到了另一个驿站，乡村，从饥寒
交迫中
醒来，苦渡着青涩捉襟见肘
苦寒，夜里读书，白日里奔命与生存的
磨煎，娶妻。生子
开始了围城日子的无边，为饥饿，无乳的
孩子，在酷暑严寒里骑着破旧的
单车，在凛风激雨里流着汗，童年的
回忆，是看着嗷嗷待哺的
儿子，看着朋友的妻女裹着
裘皮，戴着
金银，如花似玉，在宝马和奔驰里
情歌燕语里……而我,和你们
却为无避风的港湾，漂泊，寄人
篱下的日子
过得也原汁原味
想一想这就是记忆，童年混沌在青春的
日记里，延续在下一代的
生命里。苦渡在知识的海洋里乐此
不彼，或许改变了
过去和命运，但痴心不改的是崇尚的
精神。想一想童年的稚嫩，多想
有一个口琴吹着启蒙的歌谣，那些五月的
槐花
沁人心扉的香韵，蔚蓝的海岸
永不停息微澜，海天一色，行走
在虎滩或星海的小路上
炮台山和棒棰岛，砬子山燕窝岭
险峻，陡峭，也登攀
只是岁月蹉跎，迟暮的岁月，老去了
苍穹，舞剑...在斜阳里
每一次心酸，流泪为哪般？在晨曦里，举步
维艰
在夕阳落日里形只影单
现在的诗集，与老去的歌谣一样破碎
在异曲同工
的无名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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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也想沉醉，沉醉在另一个
画面里，只是
瞬息的欣慰，多么短暂...看彼岸的
孩子，却也意气风发。想一想
古人的言之
不过如此罢了
不说小乔初嫁，但说大河上下，顿失
滔滔
江山如画，遁去了多少
红颜薄命
我曾经有过的豪迈，信仰，也如烟云
飘逸而去
一切都是神话，今时
或有浓郁的琼浆，也是昨夜的
寒江，少了激情
澎湃。不知道孩子吟唱着
悠闲浪漫时，在夏威夷群岛，在板芙的
冰川
可否想着父辈的歌谣，那深沉
无绪的忧伤里，隐藏着
多少欲言又止，和不能言说的
故事...苦难深重或极致孽人的
过去
只是一个符号衍变过程
烙下的印痕如纹在心底的图腾
从五十年代跨度在二零一九年，半个
多世纪，风云变幻，衍生出
三代人的生命，各有千秋，各有着不同的
色彩和体魄
祖先永远是脚下的基石，就是
腐朽的船板，桥梁
也是渡劫的延续
那时的风花雪月，就是廊桥
遗梦也是诗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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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蹉跎，沉重的肩上，就是脚下的路
也是坎坷崎岖，为儿女的娇小
童年和青春的抵达...夜以继日的劳作，
在田间和工棚里
饥饿，在过渡的独木桥上辗转，多少
人，没有到享受
在天伦之乐的年龄，就死在了
田埂或粉尘喧嚣的车间
哎...就是在这样水深火热的
情景里，只有奔命
在一家的温饱中，没有忘记
责任和承载
没有诗的远方的奢侈，欲望，有
也深深地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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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童年
雨季里没有了农田的劳作，在偷听
私塾先生的
咏颂“三字经~百家姓”是启蒙的教育
许多从奴隶到将军的故事
就是这样离奇鲜活。我的父亲就是之一
我也是幸运儿，在父亲的肩膀下
远离了饥寒交迫，却在十年
动乱中逝去了
我的青春少年。我也是一个生命的
纤夫。裸着脚，没有依靠和支撑的
滩涂上，艰难极尽地拉着生命之纤
期望孩子们不再覆辙
祖先，父辈，我生命中不能言说的
遗憾...我拼尽了
所有，包括我的精神...为那句
不能更改的
易言:为贵族和土豪之间的博弈
我不喜欢孩子成为一个无知无语的
土豪，宁愿
贫穷；我希望他是一个精神贵族
有自己鲜活的生命轨迹
或许不能富贵富有
但没有精神的畸形和缺憾，这就是我的
抉择和选择，一个有精神生命的
纤夫，一生都在吟唱
那是悲悯沧桑的纤夫曲
在鬓发苍苍时年，也吟诗作对，也高歌
一曲
就是宣泄，也是心灵的独白；就是
孤独，也是无殇无悔。在这个
有限的
生命里，追寻或追求
都是一个人的唯美，这就是我想说的
想倾诉和诠释的~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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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小说里，古诗词里，长篇，史诗
和断章式的散文诗里
比比皆是。没有抒情的假续，没有生命的
倒叙，跋，后记，只有流露，倾泻
或另一种
委婉的隐忍的绝唱，这就是我生命的
散章；至于儿孙一代……一代
一代，就顺其自然吧
我喜欢曹操的诗句，也喜欢毛泽东的一生
所爱，无所谓三生三世十里的
韵妍桃花，在乎生命中的
承载和担当，哪怕点点滴滴，也足矣感叹
如我没有豪情壮志，却有自己的
生命轨迹，哪怕微小如尘埃一粒
我活在有思想的族群里，无妄为一个大写的
人字，我没有夸张的史诗，也没有柔情
似水的散文诗。有
就是承载和传承人类的希望从我
做起，或许是无言的结局
那是一首无字的碑文，一首知性挚爱
无字唯美的无主题
散文诗
……

冉瑞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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