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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学界大师、巨匠的心灵史 ——皖籍作家窦忠如不同反响的人物传记《奇士王世襄》
贡发芹
皖籍中国作协会员、“中国最具独立精神和践行能力的学者型青年传记文学作家”窦忠如（1973年生，字子徽，号嘉山，安徽省明光市苏巷镇人）的60余万字的长篇章回体人物传记《奇士王世襄》2014年8月由北京出版社在第二十一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隆重推出。立即在社会上产生了不同的反响。 《奇士王世襄》，立体再现了奇人王世襄多彩多姿的传奇人生。 王世襄（1914年5月25日～2009年11月28日），号畅安，汉族，北京人，祖籍福州，1914年5月25日生于北京一个仕宦家庭，高祖王庆云系道光九年（1829年）己丑科进士，官至四川总督、工部尚书；曾祖父王传璨，福州府学附生，曾任刑部主事；祖父王仁东，曾任内阁中书，江宁道台；大伯祖王仁堪系光绪三年（1８77年）丁丑科状元，曾任苏州知府，卒于任上；父亲王继曾曾是清廷军机大臣张之洞幕僚，改任清廷赴法国留学生监督，民国元年（1912年）任北洋政府外交部政务司司长，并先后出任中华民国驻墨西哥公使兼理古巴事务，民国十三年一月任北洋政府国务院秘书长，资深外交官。出生在这样家庭王世襄受到了中西文化的良好熏陶，成就了王世襄奇特的一生。 官宦子弟王世襄幼年顽皮出奇，自曰：“……而我则顽皮淘气，不肯念书，到处惹祸，如上房、打狗、捅马蜂窝等，亲友都讨厌我。”晚年仍作诗自遣：“髫年不可教，学业荒于嬉。”然而，王世襄不管怎么玩，都不能违背母亲金章规定的原则：“凡对身体有益的都准玩，有害身体的则严加管教，绝对不许可。”所以，王世襄玩出了自己的境界，玩物不丧志，竟然玩成了“京城第一大玩家”，玩成了大雅，玩出了文化，玩出了一门“世纪绝学”，玩成了中国著名的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解放后，王世襄成为国家文物局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研究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被人们称为京城奇士。王世襄先生学识渊博，对文物研究与鉴定有精深的造诣.王世襄先生研究的范围很广，涉及诗歌、音乐史、书法、绘画、雕塑、烹饪、民俗、建筑、火绘、收藏、鉴定、驯养等方面。他对工艺美术史及家具，尤其是对明清家具、古代漆器和竹刻等，均有深刻研究和独到见解。他注重长期的实践考证，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资料，写出了专著10余部，论文90余篇。其中在家具方面的专著有《髹饰录解说》和《明式家具珍赏》等。后者阐述了明代家具的制作工艺、榫卯结构基本结合的分类、家具用材的选择、装饰的技法工艺等，自1985年9月出版发行后，引起了很大反响和重视，已被译成英、法、德文等多种文字版本。王世襄先生兴趣广泛，喜爱古诗词，在家具、髹漆、竹刻、传统工艺、民间游艺等多方面的研究上均有论述，并都有深刻见解。 王世襄一生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抗战胜利后，王世襄任国民政府教育部“清理战时文物损失委员会平津区助理代表”，北上开展追还被敌伪劫夺的文物。1946年12月他主动请缨，赴日本初追还被日本劫夺的原中央图书馆所藏善本图书107箱3860部34970余册，亲自从日本横滨随船押运到上海，由郑振铎派员接收。两个月后就任故宫博物院古物馆科长及编纂。奇士干成一桩千古奇事。 窦忠如自1998年开始，从事中国历史、文物、考古、收藏、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及其相关近现代人物传记方面的研究与传播，作品涉及许多专业领域，曾主持、参与多种相关图书的策划出版工作，均相当成功，创作成果丰硕。先后在海内外出版了《梁思诚传》《王国维传》《罗哲文传》《世间绝唱：梁思诚与林徽因》《中华古建名胜丛书》《中国·世界遗产探秘丛书》《中华之谜丛书》等50余部作品。 2007年，中国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的弟子、享有“京城第一大玩家”美誉的中国文物大师、93岁高龄的王世襄先生看到窦忠如的《梁思成传》一书后，便在第一时间通过国家文物局古建筑专家组组长、中国文物学会会长罗哲文先生联系，主动约谈了窦忠如，对当时还不到35岁的窦忠如撰写的恩师梁思成传记褒奖有加。当时因王世襄年事较高，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一位生活秘书，并规定每天接待来访以10人为限，每人10分钟。那天，王世襄与窦忠如一见如故，谈话非常投机，过了10分钟之后，秘书前来提醒，王世襄说：“请大家等等。” 又过了10分钟，秘书走过来还没开口，王世襄就说：“请大家再等等。”半个小时，秘书再次催促，王世襄说：“请大家改日再约，今天我只接待小窦先生。”秘书还想说什么，一看王世襄那么坚决，只好执行。半天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王世襄提出请窦忠如来写他的传记，并解释说，此前已有许多全国著名作家向他提出来过，他都没答应：“他们文笔没有丝毫问题，但对文物透彻了解的不多，你才是最佳人选。”这一提议正中窦忠如下怀。随后，王世襄先生不断接受窦忠如访谈，提供身边资料，提供自己朋友、同事访谈线索给窦忠如，使得窦忠如掌握了许多别人掌握不了的核心和关键资料。在掌握全面丰富资料的基础上，窦忠如经过了8年精心帅选、提炼和刻意打磨、修饰，终于成就了60万字巨著《奇士王世襄》一书。著名作家王波认为，作为中国文史出版编辑部主任、机关党委书记的窦忠如治学严谨，不但多次拜访当面讨教，还采访老先生许多友人、收集几百幅和先生相关的图片，立体展现了老先生多姿多彩的人生传奇，特别是通过一代大家王世襄老先生的学术研究的现实生活，深刻反映王世襄对中国历史的痴情、对祖国母亲深深的爱恋和作为中国民族大家庭一员对祖先伟大成就的无尚自豪感，活灵活现的显现在作家窦忠如的笔端、很好栩栩如生的刻画出一代巨匠王世襄老先生的情感世界、精神家园，不由得让人深深地叹服。不但是真、美、全的人物传记，堪称一代学界大师、巨匠的心灵史。 《奇士王世襄》刚刚面世时，就产生了不同的社会反响。首版软精装8000册已被抢购一空。二版函封精装上下册正次月即开始印制，三版金丝楠木盒珍藏品紧张设计之后很快，香港版、台湾版很快授权出版，美国版翻译授权之后顺利面世。随着影响不断扩大，其他国家文字版本也将随之而来。 2014年8与30日下午，北京出版社与北京市龙顺成中式家具有限公司等多家单位联合在第21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现场举行了窦忠如《奇士王世襄》一书首发式，邀请了许多国家文物界顶级名流莅临现场，他们对《奇士王世襄》一书给予了高度评价。 罗哲文之子、时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分党组书记、书法家罗扬先生在首发式上叙述了自己父子与王世襄先生的交往经历，玩家王世襄教罗扬先生捉蝈蝈的细节和王世襄先生玩蝈蝈的境界，认为：“《奇士王世襄》一书融史料性、学术性、文学性、可读性、可视性于一体，用神来之笔再现了奇士王世襄坎坷曲折而又辉煌丰富的一生，既有李白的浪漫文采，又有司马迁的严谨风格。实在不可多得！” 老舍之子、中国老舍研究会原会长、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现代文学馆原馆长、中国博物馆学会副会长、著名作家、博士生导师舒乙先生，在首发式上深情地回忆了王世襄与他们父子之间的数十年的交往，介绍了中国现代文学馆收藏王世襄散文《秋虫六忆》等文章手稿收藏过程和王世襄做菜绝活，认为王世襄是中国文化巨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代表了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最后肯定窦忠如《奇士王世襄》一书：“窦忠如《奇士王世襄》一书真是了不起！这是一本好书，手笔好，装帧好，都是一流；一本大书，分量特别大，大气磅礴，张弛有度；这是一本好看的书，精选了大量的精美图片，许多是第一次面世，图文并茂，不容易，非常难得！” 中国高级建筑师、达沃斯巅峰旅游景观设计中心总策划师、北京旅游学院旅游科学研究所名誉所长、著名旅游专家杨乃济教授与王世襄是世交，他在首发式上回忆了王世襄先生收藏明式家具的情况和王世襄先生赠他小马甲的曲折过程，做出了这样评介：“窦忠如《奇士王世襄》一书生动地刻画了可贵的文物大师王世襄先生形象，方方面面都写全了，非常完整，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既大俗又大雅，既大土又大洋，既大文又大野的现实生活中的王世襄。令人耳目一新，叹为观止。” 1947年就认识王世襄先生的国家文物局顾问、国家鉴定委员会常委、中国文物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专家委员会委员、中国文物法规制定的起草者和执笔人、中国著名文物专家谢辰生先生在首发式上回忆了王世襄先生追还国家文物情节。1946年12月-1947年2月，王世襄先生被派赴日本任中国驻日本代表团第四组专员，交涉追还战时被日本劫夺的善本书等文物事宜，1947年初追还被劫夺的原中央图书馆所藏善本图书107箱，由日本横滨押运到上海。谢辰生作为国民政府教育部清理战时文物损失委员会接收敌伪文物负责人郑振铎的秘书受郑振铎派遣前往上海接收了这批珍贵的文物，这是抗战时期被日本劫走的众多文物中唯一被追回的一批文物。谢先生认为：“王世襄这一贡献不得了，别人没有做到，只有他做到了。王世襄先生是个好人，是个奇才，是个爱国者。窦忠如《奇士王世襄》一书生动地描写了王世襄先生热爱祖国、热爱中国文化遗产的优秀品德，符合当今宣传主流，是一本难得的好书。应当大力推介。” 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故宫博物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国家文物局咨议委员会委员、中国古陶瓷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历史博物馆顾问、首都博物馆顾问、炎黄艺术馆鉴定委员会会长，享有“中国古陶瓷第一人”美誉的93岁耿宝昌先生与王世襄先生曾经是同事，在首发式上回忆了“京城第一大玩家”王世襄是怎么玩的，“奇士王世襄”的奇特之处，认为窦忠如《奇士王世襄》一书生动地再现了王世襄先生“不仅是京城第一大玩家，而且是中国第一大玩家。玩家会玩，玩出了特有的套路，玩出了高雅的境界；玩家并不是纯粹停留在玩上，而是在玩中研究，玩出了学问功夫，玩出了文物的价值，研究出了文物的文化底蕴和深沉内涵”，“ 《奇士王世襄》一书是窦忠如继《梁思成传》之后又一大贡献！将引领传记文学领域一大潮流，应当特别感谢作者窦忠如！祝贺窦忠如！” 整个首发式现场座无虚席，引来许多人站着围观旁听，比预定结束推迟了一个多小时，非常成功。此后《奇士王世襄》一书先后得到了中国文联主席、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女士，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兼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陈建功先生等名家的高度赞赏。 2014年，《奇士王世襄》一书获得中宣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好书”奖，名列文学类第2名，此后又获得“中国大众好书”奖，“中国影响力图书”奖。2018年，《奇士王世襄》一书入选“第五届中国传记文学优秀作品（长篇）”，该奖项从1995年起，每6年评选一次，以思想性与艺术性高度统一为评选原则，旨在表彰中国优秀的传记文学作品，推动和繁荣当代中国传记文学创作。足见《奇士王世襄》是一部不同反响的人物传记，获得多个重量级奖项和众多名家好评，乃名至实归。 想了解一代学界大师、巨匠的心灵史王世襄的心灵史吗？请拜读传记名作《奇士王世襄》一书。
2014年9月1日初稿于市政协文史委办公室 2020年7月9日二稿于市政协文史委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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