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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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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31 13: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

      本白皮书征求意见稿贴发期间,曾在多家国字号诗词园地惨遭“和谐”,说白了其实就是无端禁言删帖屏蔽锁沉。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为掩盖各大诗词蜃楼长时期大面积地弄虚作假、踢开诗词学术闹革命、悍然发动了一轮轮诗词大跃进之真相,进而维护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的既得利益,而刻意封人之口,不让人说话,结果把整个白皮书删得七零八落。而今,五四百年庆典已然过去两年多,继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建设文化强国之后,中央在十九届五中全会上首次明确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这一具体时间表也已一年有余,连建党百年庆典都已过去大半年了,“官本位”挟持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仍然如此联袂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仍然不顾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大局,仍然拒不讲求实事求是,仍然坚持强行误导,仍未采取任何实质性补救措施,仍然大作而特作表面文章,吟者对此甚为不解。
      过程中,吟者几度被迫中停,意欲优化调整斗争策略,比如效法司马南、张捷、李肃诸位先生,以视频自媒体形式、直接呈送党政军最高层的内参或提案形式、甚或实名举报形式,彻底揭露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被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利益共同体公然绑架的基本事实。不过,出于朴素的人道主义考量,为给强行误导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一个台阶下,吟者一直隐忍未发。事实上,早在八九年前,吟者便曾动过诸如此类更为有效斗争策略的心思,并曾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屏间交流中明确表示过,然而,出于对古典诗词界上上下下有关人等的体贴,吟者宁肯荒废个人十年时光,也不肯迈出这实质性的一步,其实就是希冀古典诗词界能够自律,进而实现自我救赎,以便求得皆大欢喜。怎奈一切努力均告徒然!为大局计,有些话实在是不能不说,为体贴计,仍需有所保留。
      也正因此,本章拟跳过五花八门的商业性、广告类、作秀型、快餐式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述评和进一步解密中古平水无声哑主题,并删除21版白皮书征求意见稿原定的相关章节,改以网上现成的业已通过审核的《《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为蓝本,例说一下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仿作现状、普遍存在的有隔问题和更为普遍的隔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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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3:19: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31 13:21 编辑


第一节  写在前面


2021年七八月间,《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在各大诗词类网站引发热议。围绕这一话题,多数诗友都能理性看待,公允持论,相关研讨也渐入佳境。遗憾的是,也有部分诗友囿于认知或出于某些特殊考虑,严重偏离了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轨道,拨弄出了极为刺耳的不和谐音。

一首“本来就胡诌的”《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本属再正常不过的诗词学术研讨,却遇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极大阻力,不仅多位副坛主、首席版主、常务管理员级别的诗官强行出头,代为进行有气无力的辩解,更有多位诗友因对《题驴磨图》提出质疑而被禁言删帖,当下的文学批评环境之恶劣实在让人跌破眼镜。

很显然,《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及相关研讨所暴露出来的种种怪现状,折射出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惨淡的现实、极不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和极不健康的诗词交流心态。窃以为,《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以及由此引发的一系列相关研讨,值得每一位当事人、旁观者乃至整个古典诗词界认真总结与反思。这个启示录系列研讨拟观其大略,尝试初步总结与反思,并希冀能收抛砖引玉之效。

一、诸多资深诗友无视作品严重有隔令人担忧

刨根问底先生的《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有云:“或谓:“不说一般诗友的作品,就是版块的首版、版主,能做到“文从字顺”的占比不及三之一”。按着这个套路,不说一般首版、版主的作品,单说当今高手、准高手,能做到“不隔”者,占比又有几何,能否占到三十分之一呢?”

与此同时,刨根问底先生给出了某绝对资深诗友的一个严重有隔的诗例,就是这首业已受到广泛关注和质疑的《题驴磨图》:

题驴磨图

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

都云天性生来犟,肯到黔山奋一蹄。

随后,刨根问底先生在《五七言绝句小处也不可随便》中又给出了另一位绝对资深诗友的两个诗例。从主帖内容来看,尽管刨根问底先生没有明说,但揣摩其言外之意,该二诗例显然也是有隔的。其一为飘红共赏之作《咏枇杷》:

七绝 咏枇杷

四月山村绿渐深,薰风日夜自沉吟。

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

    其二为该绝对资深诗友于同日公开发表的另一首七绝:

七绝 端午前一日游青城后山戴家桥

竹树琅玕碧四围,花光云气惹人衣。

戴家桥下竹排乱,载与青山一道飞。

稍后,《浅谈一首饱受争议而作者自我感觉依然良好的七绝《听蝉》》和《例说匠人纸间律体韵文之拼凑》又分别披露了以下两个诗例。作者仍未明说,但按文中的相关分析和有隔的权威解释,以下两首无疑同样是有隔的:

听蝉

流响嘶嘶尘耳清,柳阴小径独经行。

长安路上人如蚁,料得无心听此声。



翠云山顶密林遇山鸡

惊起山鸡扑愣飞,幼雏瑟缩各无依。

捧来怜尔哀鸣急,且放丛林唤母归。

以上五首作品涉及三位作者。前二者乃绝对资深诗友,在很多诗友眼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后者尽管名气上无法与前二者相提并论,毕竟也已学诗数十年,同样堪称资深。考虑到在整个研讨过程中,坚称《题驴磨图》不隔者绝非个案,然则那么多资深甚或绝对资深诗友全然无视《题驴磨图》严重有隔,恐怕绝非偶然现象,而是隐含着某种必然,实在令人忧心忡忡。

进而言之,当代古典诗词究竟何去何从,应该引起每一个真正关心现代民族诗词文化走势和未来发展前景的热心诗友们应有的关注。有道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么诗词兴亡,诗者是否有责,又该负些什么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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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3: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31 13:24 编辑

第二节  资深诗友不谙“隔”与“不隔”的审视角度令人唏嘘


众所周知,“隔”与“不隔”之说源于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其相关原文主要有:

“三九

白石写景之作,如“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高树晚蝉,说西风消息”虽格韵高绝,然如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梅溪、梦窗诸家写景之病,皆在一“隔”字。北宋风流,渡江遂绝。抑真有运会存乎其间耶?

四十

问“隔”与“不隔”之别,曰:陶谢之诗不隔,延年则稍隔已。东坡之诗不隔,山谷则稍隔矣。“池塘生春草”、“空梁落燕泥”等二句,妙处唯在不隔,词亦如是。即以一人一词论,如欧阳公【少年游】咏春草上半阕云:“阑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二月三月,千里万里,行色苦愁人。”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至云:“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则隔矣。白石【翠楼吟】:“此地。宜有词仙,拥素云黄鹤,与君游戏。玉梯凝望久,叹芳草、萋萋千里。”便是不隔。至“酒祓清愁,花消英气”则隔矣。然南宋词虽不隔处,比之前人,自有浅深厚薄之别。

四一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写情如此,方为不隔。“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写景如此,方为不隔。”

由于静安先生对“隔”与“不隔”只是例说,而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定义或详尽而精当的阐释,百多年来,不计其数的专家学者致力于探究静安先生“隔”与“不隔”之说的未尽之言,或曰全部确切涵义。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方面便是审视角度问题,亦即在谁看来有隔抑或不隔。这个问题固然与作者和读者都有关系,但是归根结蒂,作品隔与不隔,其终审权毕竟是掌握在读者或曰受众手里,亦即终极审视角度在读者而不在作者。

相较之下,把静安先生“隔与不隔简单地”解读为“真说”、“自然说”、“形象说”等等,其实都存在一定的缺陷或不足,并未触及到问题的实质。一百多年来,有关隔与不隔的解读性著述可谓汗牛充栋,窃以为,钱钟书先生的解读相对最为到位,早在87年前,钱先生便在《论不隔》中明确指出:

“我们向何处去找标准来跟作者的描写核对呢?作者所能给读者的只是描写,读者怎样会看出这描写是“隔”或“不隔”呢?这标准其实是从读者们自身产生出的,王氏说:“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由此演绎起来,“实获我心”,“历历如睹”,“如吾心之所欲言”,都算得“不隔”,只要作者的描写能跟我们亲身的观察,经验,想象相吻合,相调合,有同样的清楚或生动(Hume所谓liveliness),像我们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这便是“不隔”。”

叶嘉莹先生在《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中也曾明确指出:“如果在一篇作品中,作者果然有真切之感受,且能做真切之表达,能使读者亦切之感受,如此便是‘不隔’。反之,如果作者根本没有真切之感受能予以真切之表达,而只是因袭陈言或雕饰造作,使读者不能获致真切之感受,如此便是‘隔’。”叶先生的解读无疑也是蛮到位的,若是换个成语来表达,其实就是能使读者“感同身受”者谓之不隔,反之则谓之隔。

事实上,几代专家学者对“隔”与“不隔”之说的诸如此类解读还有很多,恕不一一。笔者纳闷的是,连并不怎么著名的书法家都能通晓诗词界的“隔”与“不隔”之说,却有相当一部分知名诗者或站到作者角度考虑问题,或死于静安先生句下,或对“隔与不隔”之说不甚了然,甚或一无所知。尤其是迄今仍有不止一位资深诗友对“隔与不隔”的认知停留在隔景、文法等低级表象层面,认为逻辑不通等等不算有隔,更全然不懂“隔”与“不隔”的审视角度乃在读者或受众,实在令人唏嘘。

只顾自己玩得痛快进而自嗨,基本上不顾甚或全然不顾读者及潜在读者之观感,加之囿于种种,以致时下很多诗词作品普遍有隔甚或严重有隔。这一怪现状由来已久,诸多资深诗友至今仍然执迷不悟。看过《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全部跟帖和《《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原帖下全部跟帖的朋友,大多应该深有同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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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3: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  “这批读者不行”比“这届观众不行”更耐人寻味


“这届观众不行。”诸如此类说辞,早已成为影视圈一些导演掩饰片子烂、票房差的不二法门。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片子有问题,而是反过来指责观众素质太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此等歪风邪气不知何时严重感染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居然有多位资深诗友争相效法,只不过换了个字眼儿,不是“这届观众不行”,而是“这批读者不行。”

围绕《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就有不止一位资深诗友以各式各样居高临下的口吻,无端指责《题驴磨图》读者素质太差,根本理解不了《题驴磨图》的博大精深。令人惊讶的是,较之影视圈个别导演对观众的指责,有关人等对《题驴磨图》读者的指责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称得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下面,我们不妨一起来简单地看一下。

副坛主邺下某某在《题驴磨图》原帖下指责:

“这诗(指《题驴磨图》,转引者注)竟然这么多人看不懂,岂不让廖老笑掉大牙?”

副坛主邺下某某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指责帖主及跟帖诗友:

【其一】

楼主没有弄懂“肯”字在此乃疑问词。而疑问诗句向来也不必非用问号不可。
    一字不明,全诗即看不懂。如此自然疑窦丛生。

【其二】

只从你没有弄懂肯字是疑问词,便知你根本没明白原诗立意。诗人想说什么都弄不明白,所有质疑便无从谈起。

【其三】

就你这种根本不懂继承的态度,你怎么可能懂得肯字是疑问词呢?

【其四】

我只能说,你不仅不懂肯字是疑问词,肯字与犟字关系,犟字与甘字关系,你压根不懂。所以,你的评论纯属门外汉。

【其五】

隔可能是作者造成的,没写好。也可能是读者造成的,读者的水平不行,自己看不懂,比如你。
    好好读书提高自己。

【其六】

廖老的诗固然有不少不够细腻处,但立意、章法绝没有大问题。以这首绝句为例,凡只会在细节上吹毛求疵而看不懂诗之深意者,基本都属于门外汉。

【其七以下指责其他诗友】

兄台,从这段话可以看出,你根本没读懂诗意。提出这样的质疑,只会让人笑话。

【其八】

这也太小儿科了。你这欣赏水平,真的让人笑掉大牙。看不懂,不要乱讲。一张嘴,就丢大丑了。

【其九】

你先读懂诗再讨论不迟

【其十】

一鹗飞先生反诘:

只看见你们在本版仗势欺人的话语,没看见你们有关于诗的实质性的见解。

副坛主邺下某某:

这话没有道理。你们看不懂别人的诗就乱讲,还不允许别人指出来你们没看懂么?

【其十一】

自己读不懂,不等于别人读不懂。读不懂时,不妨放一放或请教下别人,莫要轻易否定。

【其十二】

读懂诗再评论,这是基础的基础。诗中到底说的是什么都没读懂,就随意乱批评指责,的确是修养问题。

【其十三】

这几位煞有介事说这个字隔、那个字与此无关云云,其实就是没有读懂诗意。

副坛主梓某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指责:

【其一】

全篇拾人牙惠,杂乱无章,肤浅造作。

【其二】

传统诗道,诗词中特定字词的用法,起承转合关系,虚实对比等手法,你根本没有时间去学习,也压根不愿意虚心去学,更谈不上继承。因而,你的见解注定是浅薄的。

【其三】

副坛主梓某:

学题驴磨图有寄
入行原为奔东西,争奈绕行空奋蹄。
半晌未挪三丈远,圈中何事竞称奇。
    看看这诗,您写的?绕圈就不是移动距离?半晌走不出几十圈几百圈?没三丈远?数学怎么学的?要不要回小学重读?当初小学毕业证谁给的?绕圈就不是作贡献?就不值得称奇?

刨根问底回复:

把转句“未挪三丈远”与起句“原为奔东西”联系起来,再好好品品,别着急,要慢品。
    怎么样,咂摸出味道没有?气脉通不?还有隔吗?

(副坛主梓某无语)

【其四】

看你这种不把驴拉磨当贡献,不承认驴的劳动,会不会卸磨杀驴?
    细看了下,还捎带上精华版啊?廖老是我老师,也是精华版管理员.我几次警告你不要到处扔垃圾.所以再细品这篇所谓的理论文章,有什么猫腻?我得再盯紧你点。

副坛主邺下某某在《对廖先生的关于 题驴磨图 诗的四点解释 的意见》原帖下指责:

【其一】

就你这不虚心学习就乱评论的态度,给你举再多的例子,你也是死不承认你的常识欠缺的。

【其二】

可见古典诗词读的太少,还需要补诗词常识课。

【其三】

你不懂古汉语,不懂古诗词,劝你不要乱讲。你一张嘴就露怯。

资深诗友林某某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原帖下指责:

【其一】

批评此诗隔,显然是说不过去的。驴任劳任怨是不争事实吧,驴脾气犟也是有目共睹的吧,所引黔之驴典更是耳目能详的出名典故吧,假从何来呢?

【其二】

前几天还没人知道所谓“隔与不隔”是啥东东,一夜之间就冒出这么多行家来了,个个大言不惭还不都是百度补课来的。

【其三】

廖诗的章法没问题,好的题图诗就得延伸图意,此诗第三句的转就是在延伸图意。用“隔”来批评是不着调的。


潭州某某在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原帖下指责:

隔与不隔,与读者学识有关。

此诗只用一典,一看则知便明晓作者诗意,何隔之有!?

另有一位山水某某某先生,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原帖下的沙发上,十分干脆利落地跟了一个口号式两字帖:“不隔。”帖主请其具体说说,那位山水某某某先生拽了半天仍不得要领。帖主认为那位山水某某某先生不过是在“imagine”而已。

还有一位潘大军先生,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原帖下跟了好几帖,言语之间也是无视《题驴磨图》有隔的,却始终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笔者也去相关主帖下浏览了一遍,诚如一鹗飞先生所言:只看见有关人等仗势欺人的话语,却没看见他们有关于诗的实质性的见解。

在好几个国家级诗词园地,坚称《题驴磨图》不隔者大概就是这么几个人,其他绝大多数临帖点评的诗友都认为《题驴磨图》有隔。不过,别看只是那么几个人,其口吻可是与“这届观众不行”高度相似,这就难免引人深思了。

那么,究竟是作品不行,还是读者不行呢?纵观众多资深诗友的点评,答案其实早已不言自明,不说也罢。问题是以纯文学的角度观之,影视剧毕竟无法与古典诗词相提并论,尤其是中国传统诗,那可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啊!岂能不容研讨,岂可因某种特殊关系或出于某种特殊考虑,便以“这批读者不行”之类说辞公然护短呢?

耐人寻味之处还在于,副坛主梓某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55楼贴出的一张聊天截图显示,诗作者本人已然坦诚“本来就胡诌的”,却又于76楼尾段添了这样一段舌足:

      “其实诗摆在那,逻辑能否自洽,懂的人一读就明白,不懂的怎么解释也还是不懂。”

尽管这段话说得比较委婉,不像其高足及拥趸那样直接,然而“这批读者不行”的意味毕竟还是蛮足的。

列位看官,您是否也觉得“这批读者不行”呢?您是否觉得“这批读者不行”比“这届观众不行”之说更奇葩,对读者的伤害更大,对当代文学批评环境的破坏更严重,因而也更耐人寻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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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3:28: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31 13:29 编辑

第四节  诗词蜃楼畸形人际关系严重干扰了正常学术研讨


总体而言,现在的古典诗词界其实就是一座蜃楼。远离时代,远离现实,远离读者及潜在读者,编导演观集于一身,偏安一隅,先是自嗨、他嗨、相互推赏互嗨,然后自封、他封、相互封神穷欢乐而已。对此,很多平水韵诗者也已不再避讳。刚在某诗词园地看到一个文题“现代因素不进入古体诗创作,是一种无能的体验”,没看到正文,但文题显然是不错的,当然也应包括用韵。

不过,鉴于吟者先生已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正文五章,尤其是《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 对用韵事宜有过针对性辨析和较为详尽的阐释,此处不拟赘述。但是,必须指出,正是因为时下平水韵之假,正是因为蜃楼高端大神小鬼们以东南一带现今各地方言竞相冒称中古平水韵,才蒙蔽、裹挟了众多离退休老年朋友以及部分中年朋友,进而引发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假大空。这一点倒是不能不提。

必须承认,在蜃楼高端长期强行误导之下,如雨后春笋般四处涌现的以利益为导向,以各种不正常的人际关系为纽带,以营建规模不等、形态各异的利益共同体为手段,以最终满足一己之私为终极目的各种小团体、小帮派、小集团业已各成气候。其中,畸形的师徒关系和傍大咖现象显得尤为突出,无非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利益驱动、利令智昏、私利使然罢了。

当然,这只是泛泛而论。不过,一个月来《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过程中,多位资深诗友因师徒关系、准师徒关系以及其它某种特殊关系,而强行出头,越俎代庖,公然说出“这批读者不行”之类重话,严重干扰甚或强行左右正常的诗词学术研讨,这一怪现状的确应该引起整个古典诗词界必要的重视。

其中,某国字号诗词论坛副坛主梓某不待人问,便主动当众挑明:“廖老是我老师。”

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 原帖下,笔者注意到,帖主曾于39楼回过某国字号副坛主邺下某某这样一帖:

“须知,七绝只有四句,总共28字啊,我的同志哥!
既然你也承认“有不少不够细腻处”,又何必如此呢?梓某说有师生之谊,莫非你也是因为这个?”

邺下某某回帖时既未承认也未否认师徒关系,只说业已学诗42年,并尊《题驴磨图》作者为“廖老”,认为“廖老诗有时不够细腻。但不细腻不等于隔景,更不等于不通。你提的意见,不是隔不隔的问题,是通不通的问题。”

廖先生高足、副坛主梓某则赶紧附和:“不细腻不代表隔。  ”

还有一位林某某先生,此前尽管也曾时而明白时而糊涂,给我的印象却一直不错。这次居然同样一反常态地说出了这样的重话:

“前几天还没人知道所谓“隔与不隔”是啥东东,一夜之间就冒出这么多行家来了,个个大言不惭还不都是百度补课来的。”

“廖诗的章法没问题,好的题图诗就得延伸图意,此诗第三句的转就是在延伸图意。用“隔”来批评是不着调的。”

《《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原作者曾经问过:”呵呵,不得不悄悄地问一声了:莫非林某某老师与《题驴磨图》作者也有师生之谊?”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林先生居然至今未予作答,自然是既未肯定也未否定了。不过,林先生言语之间,也是廖老长廖老短的。

其他人等没见人问过,与《题驴磨图》作者是否具有师徒关系不得而知,是否具有其它某种特殊关系也不得而知。彼等唯一的共同点是:不顾常识、不顾众怒、不顾身份、没什么实质性内容却又居高临下贬斥质疑者或学术异己分子的车轱辘话,倒是都没少说,颇有点儿“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意味。

可是,上阵打仗是上阵打仗,诗词学术是诗词学术,二者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嘛!自诩为蔡太师包子厨中人,居然露了不会做包子的底,岂不更让人笑话?诚如《建议骚人慎拜师》 所言:

“对照当今诗界有人动辄以某公某先生徒子徒孙而自居、自大、自傲、自满,仅仅因为师徒关系,便刻意罔顾事实、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甚或公然瞪着眼睛说瞎话、蜂拥而上打群架的惨淡现实,实在让人跌破眼镜。”

何也?名利二字使然尔。无他。

今天,碧野晴荷先生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三)》下跟帖说:

“这首诗就是写入了圈,就在原地转圈,没有丝毫的进步,连驴都觉得圈子里的生活是那么的无聊,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对那个圈子那么乐此不疲处处称奇呢?岂不是人不如驴?真服了大师们把这首诗装上核反应堆似的在这里啥啥啥的谬论一气,又有啥呢?”

救心者先生答曰:

“呵呵,您这话只可在此说说,若是去了别处,可不能乱说的哦。
    君不见副坛主邺下某某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指责帖主及跟帖诗友吗?

(邺下某某之具体无理指责详见《《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三)》 )”

碧野晴荷先生答曰:

“我只就诗论诗,如此而已,管它什么副坛主副坟主的,藏不住真话,看不得屁话。”

救心者先生再度答曰:

“先生真乃性情中人也!请受在下一拜!

唉,可惜呀,偌大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像碧野晴荷先生这样敢说真话的性情中人可实在是不多呀!我就纳闷了,包括竞相以现今某地方言冒称中古平水韵在内,诗词蜃楼以及诗词企业高端那么多大神小鬼连诗者基本诚信都不讲,连句够爷们的真话都不敢说,谁又敢相信彼等胡拼乱凑的纸间破律体韵文真是诗呢?一叹!”

最为可气的是,彼等哪里是什么学术交流呀?那不分明市井之徒仗势打群架嘛?正如一鹗飞先生所反诘的:

“只看见你们在本版仗势欺人的话语,没看见你们有关于诗的实质性的见解。”

列位看官,总体而言,本世纪以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还不就是这样吗?

“诗有别悟,非关学也。”对此论断,天下有识之士早已普遍认同。纵然退一步说,纵然个别大咖真有天赐法门开馆授徒,总该告诫徒子徒孙们先学做人吧?像某老先生个别徒子徒孙那般因不知天高地厚而找不着北、进而盛气凌人、严重干扰正常诗词学术研讨的怪现状,难道都是徒子徒孙们的责任吗?

本期主题其实很大,限于时间和篇幅,先就此打住吧。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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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3:30: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节  神级大咖坦然享受膜拜连哼都不屑哼一声成因探秘



《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过程中,有个颇耐玩味的现象特别值得关注,那就是:作者本人在《题驴磨图》原帖下一直保持沉默,无论临帖点评者如何褒扬抑或如何贬抑,帖主都一直一言未发。褒扬堪称极致,比如某常管沙发点评辞为“这个也了不得”(另一个或几个堪称“了不得”者所指为何不得而知,转引者注),某版主则称“意蕴深远,好味学习”。贬抑也是不遑多让,比如,某前首席版主居然在《题驴磨图》下跟了这样一帖:

“说拉磨,想起以前老廖拉磨事,搬来作趣:

腊八老廖推磨

支起磨盘挽上弓,英雄从此马牛风。

春雷滚滚四方步,大雪菲菲百脚虫。

有道陈婆催口哨,无词廖叟响轰隆。

三圈转罢一盅酒,气力全凭茅镇空。”

某现任版主则跟了这样一帖:

“好是好,窃以为尚有三点不足:
(1)描述不准,没有写出驴转圈,
(2)第二句甘字不确,驴蒙眼是因为不蒙它不肯走,即使蒙着眼,也是走走停停,须得吆喝着赶着才肯走。
(3)最后一句显得笔力不加,“肯到黔山奋一蹄“ 的肯 字 未能呼应好犟字,正面写,换个更有劲的字,比如直,拼等字或许更好些。但若要第三四句的意思通顺,肯字换未字甚妥。”

更为耐人寻味的是,此等现象绝非偶然,对《题驴磨图》作者而言,其实已成常态。自5月6日至7曰12日,《题驴磨图》作者总共发了10个主帖:《题驴磨图》及同日贴发的《三个和尚》、另有《看撒播种谷惜已无点力力田矣》、《仲夏杂感》、《梅花岭吊史阁部》、《金缕曲.应友人约题海丰壮帝居》、以及4帖《咏芍药》。对这十个诗词帖下的全部跟帖点评,《题驴磨图》作者居然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回应,全都未予理睬

10帖中不乏飘红、加精之作。其中,《题驴磨图》下临帖点评为24人次,其他主帖下则或多或少。临帖点评者中更不乏资深诗友,既有普通版主,又有常务管理员乃至首席版主,更有不只一位副坛主级别的资深诗友。当然,褒扬性点评是占了压倒性多数的,《题驴磨图》作者照例一概未予理睬,起码在客观上给人一种坦然受之的印象,因为毕竟连哼都没哼一声,一切有关人等全被晾到了相关主帖下。尽管如此,抬轿者、吹鼓手仍然川流不息、络绎不绝,蔚然成风。

说来也难怪,既然有那么多资深诗友不顾身份主动顶礼膜拜,那么端端架子摆摆谱倒也顺理成章。周瑜打黄盖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题驴磨图》作者坦然接受膜拜则大抵属于一个愿受,一个愿拜。说来也是,谁也没逼着彼等去拜,自然是不受白不受。《题驴磨图》作者另一首精华作品的推精过程便可佐证这一点:那是一首七律,全部临帖点评者只有两人,某位功勋诗友沙发点评后,另一位导师级别的资深诗友廉价地欣赏一句,不知怎么回事,作品便被盖上了“精华”图章。没有铺垫性的飘红加亮过程,没有推精辞议精倡精,更没有三推点精过程。作品被稀里糊涂地加为精华了,《题驴磨图》作者照例未予理睬,哪怕是象征性地谦虚一句抑或礼节性地答谢一句都一概没有。

相较之下,《咏枇杷》作者则要好得多。从近期几个主帖来看,《咏枇杷》作者固然亦属坦然享受膜拜,毕竟偶尔贴出了诸如此类答谢词:

“一并谢过诸位雅赏。”

不过,

膜拜者的膜拜辞同样颇耐玩味。除了几乎清一色的漫无边际的叫好外,还另有玄机。比如,同样被人喊成师傅、看样子亦属资深诗友的某位先生,居然在《咏枇杷》作者某普通帖下贴出了这样的点评辞:“大佬佳作,占位留名”。另一版主则在另一主帖下如是亮明心迹:“仰视!”。膜拜之忱,可见一斑。

为什么有那么多资深诗友对《题驴磨图》作者和《咏枇杷》作者如此顶礼膜拜呢?笔者初步认为,理由大抵如次:

1)二人早已被忽悠成业内响当当的神级人物,一为牌位级别,一为导师级别,敬神乃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2)二人均属某国字号诗词论坛精华栏目高级管理人员,一人通过炮制《当代作者索引总目录》吊足了有所求者胃口,另一人作为首席版主,则手握遴选精华作品之终极生杀大权。挡不住的诱惑啊!

3)当代古典诗词文化业已沦落不堪,矮个中拔大个已属不易,若是遇到明显高出矮个群体的中等个或中上等个,一般诗友惊为异人甚或以为神,进而顶礼膜拜,同样是可以理解的。

4)畸形的师徒关系使然。诚如镜山先生在《建议骚人慎拜师》原帖下跟帖所言:“现在拜师,不在于跟师父学点什么,而在于师父的名头响不响亮。荫附于下,逞其名号,狗屎也就成了黄金了!”

5)畸形的傍大腕心理使然。没有“摆知”,也没有“口盟”,只是硬往上贴,愣往上傍而已。比如前已谈及的诸如此类跟帖:“大佬佳作,占位留名”。当然不会白贴白傍,这方面的潜规则亦属人之常情,不必细说。

当然还有其它一些原因,比如风气使然等等,恕不一一。以上所及,既是轿夫和吹鼓手之所为,更是坐轿者底气之所在。然则神级大咖坦然享受顶礼膜拜,甚至连哼都不屑哼一声,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窃以为,就多数甚或绝大多数吹鼓手和轿夫而言,顶礼膜拜不过是在套近乎,占位留名,混个脸熟,希冀日后能够得到关照、提携罢了。至于是否真从心眼儿里那般膜拜,谁知道呢。然而无论如何,接受膜拜的感觉大抵应应是惬意的,享受的吧?

列位看官以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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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35: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节  质疑者未失礼数,《题驴磨图》作者缘何那般矫情



笔者旁观发现,对《题驴磨图》提出实质性商榷意见的首批主要质疑者基本上都有些前恭意味。这意味着什么呢?当然意味着首批主要质疑者对《题驴磨图》作者给予了应有的尊重。缘何如此呢?大抵因为相对首批主要质疑者而言,《题驴磨图》作者乃是一位年龄层面的长者。尊老爱幼本是我泱泱大中华的优良传统,首批主要质疑者不约而同地为《题驴磨图》作者设身处地,严守礼数,无疑是诗者之心亦即仁者之心的体现。

《题驴磨图》于7月12日公开贴发后,初期相关点评如下:

沙发:“这个也了不得”。

板凳:“黔之驴,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捂脸)”

地板:“都是被强迫,身不由己”

5楼:“这个好”。

6楼:“打趣一个:眼蒙宁知路途迷,谁许千圈为碾泥。淡饭回恩甘负重,力强有衅也扬蹄。”

7楼:“含了典故,劲赏老师佳作”

8楼:“好咏!赞个!图呢?

凑个热闹助个兴哈:

学题驴磨图有寄

入行原为奔东西,争奈绕行空奋蹄。

半晌未挪三丈远,圈中何事竞称奇。”



9楼:“用词造句,尽显功力”。

10楼:“好是好,窃以为尚有三点不足:
(1)描述不准,没有写出驴转圈,
(2)第二句甘字不确,驴蒙眼是因为不蒙它不肯走,即使蒙着眼,也是走走停停,须得吆喝着赶着才肯走。
(3)最后一句显得笔力不加,“肯到黔山奋一蹄“ 的肯 字 未能呼应好犟字,正面写,换个更有劲的字,比如直,拼等字或许更好些。但若要第三四句的意思通顺,肯字换未字甚妥。”

11楼:“只消把最后一句,句号改成一个问号即可”

12楼:“是”

13楼:“诗的原意句尾还应是句号,诗味够了。”

以上13个前期跟帖中,如果说板凳上的点评还有些暧昧的话,那么地板上的“都是被强迫,身不由己”,已可理解为对承句“甘”字之用委婉地提出商榷了。刨根问底先生8楼《学题驴磨图有寄》的商榷意味显然更浓,并且疑似并非简单的就事论事,这从“有寄”二字便可看出端倪。当然,8楼点评者毕竟用“好咏!赞个!图呢?”先行铺垫了一下,可谓给足了面子——平心而论,这首《题驴磨图》实难言好。

一鹗飞先生10楼也是这样,其点评意见比8楼更明确,更直接,也更有效,照例没忘了用“好是好”先铺垫一下,“好是好”终究属好,先肯定后商榷,同样未失礼数,整体上起码体现了一种不卑不亢吧?镜山先生11楼与22楼的评语前后反差极大,但11楼的谦恭意味也是蛮浓的:“只消把最后一句,句号改成一个问号即可”。廖先生高足梓某12楼对11楼的廉价附和“是”则另当别论,因为梓某对待《题驴磨图》的态度是一以贯之的,与镜山先生次日的强烈反诘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即便在随后贴出的《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中,刨根问底先生的措辞也相当讲究。肯定《题驴磨图》不错,同时指出是相对而言的,注意到了《题驴磨图》确实得到了几乎清一色的赞誉,同时指出“精华区不及这首者多矣”,对《题驴磨图》作者面子上的照顾,可谓用心良苦,也算得翻来覆去了。

刨根问底先生用“不过”轻转之后,先说“众位诗友的跟评显然有些过誉了”,紧接着就是一句“笔者当时猜测,料想这位吟长八成是有些随手了”,这显然是个台阶,并且搭得充分到位。及至文末,仍然不忘铺好下马石——“这首在下猜测的随手之作”,可谓时时处处体现出了对《题驴磨图》作者的悉心体贴。

刨根问底、一鹗飞两位先生先后贴出主帖《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和《对廖先生的关于 题驴磨图 诗的四点解释 的意见》之后,在如此严守礼仪、不失礼数的背景下,如果不是《题驴磨图》作者之高足和/或疑似高足邺下某某、梓某两位副坛主等人联袂仗势欺人,胡搅蛮缠,整个研讨氛围应该十分融洽才是。

尤其是邺下某某,为了维护师尊抑或准师尊,居然不惜在以上两个正常研讨帖下多次出丑露乖,甚至跑到《题驴磨图》原帖下如是力挺:

“这诗竟然这么多人看不懂,岂不让廖老笑掉大牙?”

这就难怪头一天还持“只消把最后一句,句号改成一个问号即可”之论的镜山先生转过天来却又如是调侃了:

“说拉磨,想起以前老廖拉磨事,搬来作趣

腊八老廖推磨

支起磨盘挽上弓,英雄从此马牛风。

春雷滚滚四方步,大雪菲菲百脚虫。

有道陈婆催口哨,无词廖叟响轰隆。

三圈转罢一盅酒,气力全凭茅镇空。”



当然,关键之关键,乃在《题驴磨图》作者本人的态度。本来,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55楼,其高足梓某已然贴出了他们师徒之间的聊天截图,《题驴磨图》作者在截图显示的对话中,已然先期白纸黑字地坦承“本来就胡诌的(截图上还跟了两个吐舌头的表情)。”若是按照常理,《题驴磨图》作者只要顺着刨根问底先生的善意铺垫说两句场面话或者简单地打个趣即可,结果却画蛇添足,一方面于76楼说“一首群里题图的即笔,本不值一提,写过即弃”,一方面又早就把《题驴磨图》公开发表出去了。尤其是77楼这段看似轻描淡写实则避重就轻的反唇相讥,自觉也好,不自觉也罢,显然有些太过矫情了吧:

“诗的用字是与散文有别,有些偏能省略两字词的前冠否定字,如,忍,可以理解为不忍,肯,可以理解为肯不肯。如果这还要死扣字面,那就是最低层次的技术问题了。”

此后《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在各大诗词园地进一步发酵,众多资深诗友不计其数的跟帖点评表明,无论肯或不肯,《题驴磨图》都是严重有隔的,可谓隔得云山雾罩。不过,《题驴磨图》作者如此矫情,在客观上倒是极大地助长了有关弟子和/或准弟子的嚣张气焰,一方面导致刨根问底先生等人随后便被禁言删帖,一方面又给其疑似弟子邺下某某创造了进一步当众表演的机会。

如果说《题驴磨图》作者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原帖下77楼的反唇相讥有些不合时宜的话,那么,其疑似弟子邺下某某于81楼的献媚以及对刨根问底先生的无端攻击,则可谓不失时机了:

“廖老好。先生的解释无疑等于证明吟者煞有介事说这个字隔、那个字与那个字无关联云云,其实就是没有读懂诗意。
    我本也不愿参与其中,更不愿指明吟者等人没有读懂诗。这是伤人自尊的话。但吟者一再在这里哗众取宠,不得不点明其皇帝新衣。
    不想点明后,其恼羞状毕现,逼我释义。我当然读懂了,也可以给他们解释诗意。但我想先听听吟者到底如何解释这四句,故一直不讲。现在您既然讲了,我也就不用给吟者解释了。不过,他未必听得明白。”

好在有位南方有佳木先生像一鹗飞先生一样了得,大概是实在看不过去眼了,乃于84楼、87楼、90楼连跟了这样三帖。

其一:

“一首即兴的题图诗,写得一般本也无关紧要,都怪廖老名气太大,大伽写小样诗,惹出几多是非。”

其二:

“《八骏图》神完气足。至于廖老这首,一二句与三四句之间还是随手了。”

其三:

“这首诗廖老也亲自作了解释,意思是很明白的:
      这头驴被布蒙住了双眼,转圈就不会头晕;既然被蒙住了双眼,心有不甘也只好认命拉啊磨啊,磋砣岁月了。唉,你这头驴啊,世人都说你有犟脾气,那为什么不学学老祖宗在黔山奋蹄一样发发脾气、罢罢工呢?
      意思很通是一回事,但写来有没有贯彻这一思路又是一回事。表现手法有许多种,适合的就好。就文本而言,这诗一二句给人的感觉确实是肯定表扬讴歌,三四句又转向了批评讽刺怒其不争。
    在明白本义的前提下,仍难以读出本义,孰之过?”
   
     至此,质疑者未失礼数,《题驴磨图》作者缘何那般矫情问题,答案应已不言自明了。限于时间和篇幅,“孰之过”问题,就留待列位看官慢自品味吧。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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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38: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节  有关主要当事人对待批评与被批评的态度耐人寻味


跟踪浏览《《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前六期及其它相关研讨的朋友应该都很清楚,刨根问底、一鹗飞、南方有佳木等众多先生,他们对《题驴磨图》、《咏枇杷》、《端午前一日游青城后山戴家桥》、《听蝉》、《翠云山顶密林遇山鸡》等作品的批评均属正常文学批评范畴。镜山先生实乃性情中人,言语之间固然有些粗糙,但话槽理不糙,其实也算正常。非但如此,很多诗友还都有个前恭过程。

比如,刨根问底首度临帖《题驴磨图》时的“好咏!赞个!图呢?”再如一鹗飞先生对《题驴磨图》提出批评之前的“好是好”,又如镜山先生初次参与研讨《题驴磨图》时的“只消把最后一句,句号改成一个问号即可”。然而,事实果真如诸位先生所言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继《学题驴磨图有寄》屏间商榷之后,刨根问底先生转过天来便以主帖《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形式,对《题驴磨图》提出了公开批评。

镜山先生也是这样。7月13日刚说完前述场面话,7月14日便又在《题驴磨图》原帖下跟了这样一个调侃式批评帖:

“说拉磨,想起以前老廖拉磨事,搬来作趣

腊八老廖推磨

支起磨盘挽上弓,英雄从此马牛风。

春雷滚滚四方步,大雪菲菲百脚虫。

有道陈婆催口哨,无词廖叟响轰隆。

三圈转罢一盅酒,气力全凭茅镇空。”

一鹗飞先生则相对更为直截了当,“好是好”之后,随即指出《题驴磨图》的“三点不足”,并且在《题驴磨图》作者亲自出面,于《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下作出解释之后,仍于7月16日公开贴出 《对廖先生的关于 题驴磨图 诗的四点解释 的意见》继续质疑。镜山先生在该帖下11楼跟帖则认为,《题驴磨图》干脆就是一首“应景破诗(镜山原话)”。

另一国字号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有位晓青先生也蛮有趣的。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下,先是小心翼翼地跟了这样一帖:“承一句,甘将岁月碾成泥,以为不错。再挑剔点,“甘”字,未必深喜。”随着众多诗友屏间研讨的逐步深入,后又贴出这样一帖:“再读:首句“蒙眼”,三句“天性(生来)犟”,都可以反推“甘”一字,未安。读者给予质疑,应非空穴来风。PS: 驴,多见“犟驴”“倔驴”之称,不鞭打不成气候(谋实事),几个(头)自来顺的?这一“甘”字,总觉着小有遗憾,哈哈。”

为什么那么多诗友先前对《题驴磨图》严重有隔轻描淡写甚或干脆违心叫好,而后却又不约而同地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纷纷以主帖或临帖点评形式指证《题驴磨图》多处之隔呢?这个问题还真是比较复杂,影响因素委实不少,但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点乃在于:《题驴磨图》作者名气实在太大,乃是当今古典诗词界的牌位级人物,堪称导师之导师,谁敢或者谁忍轻易在太岁头上动土呢?诚如某国字号诗词论坛律诗绝句副首版雄关英风先生所言:“敢批评廖老的诗,还是要有点底气的。”

事实上,能够一眼看出《题驴磨图》严重有隔者应该大有人在,怎奈大多人微言轻,其中不少人又难免有求于人——希冀尽早跻身于《当代作者索引总目录》,此处作者,显系诗人之谓也,故此打死也不敢造次。余猜刨根问底先生,料当深谙诗道,却又出于敬畏之心,向来不敢称诗,更不在乎那张华而不实的封神榜《当代作者索引总目录》。所谓无私者无畏也,也正因此,才敢公开挑战至尊权威,并坦然面对其一众徒子徒孙的联袂围攻吧?

一鹗飞先生也不含糊,尽管一鹗飞先生不是率先以主帖形式在百家论坛公开批评《题驴磨图》有隔者,却是在《题驴磨图》原帖下的屏间交流中,第一个明确而深度质疑《题驴磨图》的勇敢之士。如果说刨根问底先生屏间交流时的《学题驴磨图有寄》尚属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话,一鹗飞先生随后指出《题驴磨图》的“三点不足”,则要明确而具体得多了。据我旁观,或许正是在一鹗飞先生的感召下,刨根问底先生才又紧接着公开发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的吧?由是观之,就挑战权威、开一代文学批评风气之先层面而言,刨根问底、一鹗飞二位先生都值得在下躬身敬一杯。

毋庸讳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苦于唯书、唯师、唯上、唯玄久矣,后建党百年庆典时代,该讲求一点起码的实事求是了,是时候打破坚冰了,是时候摧毁蜃楼了,是时候大声点破皇帝的新衣了。而一旦有人打响第一枪,事实表明,揭竿而起者便可瞬间成势,浩浩汤汤,任谁也是阻挡不了的。《《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 》下跟帖如潮,极短的时间内,便有点评性跟帖300余帖,浏览量高达2700余人次,便是明证。

至于被批评的有关主要当事人对待正常文学批评的态度,同样颇为耐人寻味。即便作为旁观者,此际回想起来,依旧感慨万千。限于时间和篇幅,我们不妨简短截说。


先说《题驴磨图》作者。在其高足梓某业已于55楼公开贴出这张聊天截图的前提下,《题驴磨图》作者仍然不厌其烦、洋洋洒洒地做了下面这样的解释,有些话是否稍嫌多余了呢?

【76楼】

“一首群里题图的即笔,本不值一提,写过即弃。但不意各位就此展开讨论,各抒己见,遍读之,颇有受益。就主要意见在立意用字的自洽和工稳说说,是与不是,劳烦诸位一读。诗是题驴磨图 :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 都云天性生来犟,肯到黔山奋一蹄。起承两句认为"甘" 字欠洽,但既已蒙眼,不甘又奈何?甘字者,状其忍受苦劳也。转句有论用"犟"误,其实转结是一整句,转句是设线,话没说完,只说了世人(省略主语)都说你天生犟脾气,结句才顺势而出,肯不肯如驴的老祖宗在黔山向虎奋蹄(这个黔之驴总非杜撰罢)?其实诗摆在那,逻辑能否自洽,懂的人一读就明白,不懂的怎么解释也还是不懂。至于诗的好孬是另一回事,此不讨论。”

【77楼】

“诗的用字是与散文有别,有些偏能省略两字词的前冠否定字,如,忍,可以理解为不忍,肯,可以理解为肯不肯。如果这还要死扣字面,那就是最低层次的技术问题了。”

【79楼】

“蒙眼后本来啥都看不见,偏又不迷路。岂必明说"转圏"才算不隔?”

再说《咏枇杷》作者。相较之下,《咏枇杷》作者对待正常文学批评的态度则是另外一种情形。 《五七言绝句小处也不可随便》中曾有这样一段质疑:

“蹊跷的是,与《题驴磨图》帖主一样,面对诗友们的强烈批评与质疑,《咏枇杷》作者也是一直没有任何回应,未知何故。是干脆不屑呢,还是也觉得确有进一步打磨的余地呢?实在不得而知。”

谁曾料想,《五七言绝句小处也不可随便》刚贴出没两天,《咏枇杷》原帖就不见了,不知是作者自己删的,还是相应版块管理人员删的。估计自删除的可能性较大,即便是他人代劳,也应事先得到过帖主首肯,才合乎情理。

无论如何,主动删掉业已飘红共赏的所谓佳作,这份勇气还是值得点赞的。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正常学术研讨帖《五七言绝句小处也不可随便》居然同步被删,这就有点儿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大抵也就是那几天,曾于《咏枇杷》和《端午前一日游青城后山戴家桥》原帖下提出严厉批评的镜山先生居然也莫名其妙地被禁言了,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最后再说说《听蝉》作者。据笔者旁观,《听蝉》受到多方面强烈质疑后,其作者最不明智,至少有以下三不智:

一是任凭《听蝉》饱受非议,任凭众多临帖点评者提出全方位多层次的改写建议,自我感觉依然十分良好,继续拿着不是当理说,坚决不改,而不改的原因竟是认知水准问题。试问,这样的切磋交流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二是居然将这种良好的自我感觉整理成《自解拙作《听蝉》》无理辩护,并贴发到铜雀台诗社、百家论坛和燕赵风骨版块。结果遭致《说《听蝉》》、《浅谈一首争议七绝《听蝉》》以及其下大量跟帖新一轮更猛烈的批评。

三是泄私愤、图报复,这一点最不明智。据悉,众人口诛笔伐之下,《听蝉》作者居然疯狂禁言删帖,连续对多位他所认定的吟者马甲无端实施禁言,仅躺枪者便有好几个。帖主被封口了,批评帖被删除了,自可万事大吉。

更有甚者,为将公众视线从《听蝉》及其作者自身转移开去,在疯狂禁言删帖的基础上,《听蝉》作者居然像在《题驴磨图》作者面前献媚一样,在《敬告吟者》中大放厥词。如此作为,哪里还有半点起码的风度啊!诗词论坛副坛主照例如此不堪,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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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4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31 14:42 编辑

第八节  高端资深平水韵诗友的为诗之道其实也已严重跑偏
纵观《题驴磨图》、《咏枇杷》、《端午前一日游青城后山戴家桥》,以及《听蝉》、《翠云山顶密林遇山鸡》等作品,笔者发现了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拼凑、做作的痕迹普遍过重,尤其热衷于抛开起承而单纯在转结处拼凑所谓佳句。
先说《题驴磨图》:
题驴磨图
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
都云天性生来犟,肯到黔山奋一蹄。
屏间交流中,不计其数的资深诗友纷纷指证《题驴磨图》多处之隔。非但如此,还有诸多诗友就其主题提出质疑。
刨根问底先生说:
“首先,题驴磨图最大的败笔乃是有隔。不独肯字与犟字之隔,更在犟字与甘字之隔,尤在甘字与实际不符。如此一隔,通篇气脉也便失畅了,此当引为为诗之大忌。”
一鹗飞先生说:
“前两句褒奖,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后边问 “世人都说你天生犟脾气,你肯不肯如你老祖宗那样去表示一下黔驴技穷,去虎口送死?
前恭后倨,这逻辑能否自洽? 我看不能。”
学海长襦先生说:
“我想:无论是一篇文章或是一首诗,总该有一个主题吧?我至今还是弄不明白廖(周)先生这首诗的主题是什么?作者是想褒还是想贬?”
“问题是“甘将岁月碾成泥”的驴和“肯到黔山奋一蹄”的驴究竟是同一头驴还是不同的驴?若是同一头驴,前面还在甘心拉磨,后面就怎么“肯到黔山奋一蹄”呢?若是不同的驴,又是通过什么将前后两者联系起来的呢?无论是延伸、联想或想象,只要在自然中能联系得起来就没有“隔”。”
小子规先生则说:
“他这不光诗隔,四句诗,句子与句子都隔,有啥好改的。最早讨论这驴子诗的是哪个国字号论坛,给个链接嘛,我去看热闹。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18512/wps1.png”
还有不少诸如此类点评,恕不一一。窃以为,起承两句固然仍有商榷余地,正面肯定倒也算得中规中矩,问题是怎就能一下子转到肯不肯效法黔之驴的呢?转句平平,结句也不过是用了一个熟典而已,佳句尚且谈不上,遑论奇句,却几乎层层设阻,步步有隔,尤其起承与转结之间根本不搭界,实在令人费解。如此脱节,纵然转结之处凑成了佳句,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再说《咏枇杷》:
七绝 咏枇杷
四月山村绿渐深,薰风日夜自沉吟。
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
镜山先生说:
“这首诗的亮点在“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转接有些味道,但前两句根本承拖不起来。下体肥大,拖了一地。作为日常习作,还算可以,但是倘若作为推荐,还需打磨。”
另一位诗友则如是商榷(因原主帖已删除,无从核查确切网名了):
“我也有不同看法。咏物诗,应该句句紧扣主题。而此诗前两句和枇杷无关:
四月山村绿渐深,薰风日夜自沉吟。第三句也看不出和题目太紧的联系:赤乌入夏初生卵。可以不出现枇杷二字,但要扣住它才宜。建议题目改成题枇杷树,就显得扣题了。”
刨根问底先生也说:
“诗题“咏枇杷”若是易为“咏赤乌”,或许相对更为恰切。实不相瞒,我也觉得起承两句与咏枇杷缺乏必然联系。”
笔者认为,客观地说,转结两句还是有点儿意思的,问题是五七律也好,五七绝也罢,都是按首按篇论的,起承转结乃是一个有机结合的整体,需要相互照应,相互衬托,并应一气呵成才行,否则难免断了气脉,相互脱节,支离破碎,那还能算是律诗或绝句吗?诗以载情,此乃基本诗理,诗贵得味,此乃高级诗理,并且毕竟都是以篇论或以首论的,绝不能抛开这些最根本的东西而单凑单赏其中一两句,其它字句只是象征性地陪衬一下。那不是诗,从来都不是,那是文字游戏,真诗者从来不屑为之。这么浅显的道理,大神、大咖级别的诗友难道真不清楚吗?
再来说说《听蝉》:
听蝉
流响嘶嘶尘耳清,柳阴小径独经行。
长安路上人如蚁,料得无心听此声。
窃以为,《听蝉》最大的败笔乃是失真。主要体现在“尘耳清”、“独经行”、“人如蚁”、“无心听”等处,说白了就是太过做作,不是内心真情的自然流露。结果呢,结果自然是与《题驴磨图》类同,造成前后脱节,严重有隔。一言以蔽之,起承两句与转结两句应该不是同一个人的观感才对,根本不搭界,却硬生生地凑到了一起。尤其是作者为了衬托自己的高大上,居然想当然地睥睨天下(长安路上人如蚁),以致《听蝉》非但终成劣作,而且引起了广大诗友们的强烈反感。
比如刨根问底先生的《浅谈一首争议七绝《听蝉》》,在对诗题、起承以及转句“人如蚁”提出全面质疑后,进而委婉地指出:
“个觉结句商榷余地同样较大,其中的听字与题目重字已如前述,“料得无心”四字也未免太过失于绝对了,显然有欠客观。长安路应该不远,否则根本无从听起,问题是作者凭什么料得如蚁之人中“无人听此声”呢?不是抬杠哈,我若身处其中,便会听的。或许是作者有意藉此衬托抒情主人公,但如蚁之游人毕竟是外在之客观,不宜单凭主观想象而绝对化,一如“甘将岁月碾成泥”首字“甘”之不稳。如果是我,肯定不会那样写。”
潘大军先生《说《听蝉》》中的这段表述则直言不讳地亮明了反感态度:
“作者本人,在批评之下,大概也忍不住作了些自我注解与剖析。没仔细看,本就多此一举,但有几处涉嫌贴金的地方还是引起了我的反感。比如说释“经行”时牵扯佛教,大可不必,主题上无关打禅、修行;如果扯上修行,洗耳分明又是偏于道家的,那就就更混乱了。“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大家都读到过的,经过、路过,便可。”
晓青先生也曾有如下交流(两个作字外加亦作都是红色字体,原帖如此):
“......反推上句,“尘耳清”,作。前言,“长安路”,作。下句,“料得无”,想当然了,亦作。
    言而总之,“尘耳清”,败字。转结二句,败意。贬“尘”之语、之旨,非只下策,本一俗见,实一谬“悟”也。”
潘大军先生对晓青先生该帖的点评同样耐人寻味:
“就是。虽能文从字顺,奈何作派有可恶处。”
“作,切中。 而且是作大了。 小题本可以大作。但是作大了,过犹不及。”
迈五先生也说:
“读诗首先得看意。从听蝉想到蚁是一个沉淀过程,也是一个凝聚过程。其中有自大,也有自居。把得到的一份本来超脱心情,却又退了回去。这是矛盾之处。自古诗学陶令的很多,都喜欢那份冲淡不羁的味道,但又不知不觉间,走回了矜露的得意中。正如好了歌里唱的一样。”
老榆先生则说:
“作听禅,乐听烦听俱可,全凭写家蝉设。但不论写什么,都得在怎样写上下功夫,都须顺其自然。原诗做作了些。”
忽然想起南方有佳木先生对《题驴磨图》的这段点评:
“意思很通是一回事,但写来有没有贯彻这一思路又是一回事。表现手法有许多种,适合的就好。就文本而言,这诗(指《题驴磨图》,转引者注)一二句给人的感觉确实是肯定表扬讴歌,三四句又转向了批评讽刺怒其不争。”
那么《听蝉》呢?就诗言诗,以怎样写或曰怎样表达的角度观之,难道与《题驴磨图》、《咏枇杷》等等不是如出一辙吗?单纯追求转结拔高抑或凑出所谓佳句,而不管不顾起承之预设,以致前言不搭后语,甚或处处有隔,这难道仅仅是几个个案吗?纵观时下中高端匠人朋友的所谓诗词作品,又有几人的几首作品不是诸如此类的呢?这就牵涉到一个重大原则性问题:就门外汉和匠人朋友而言,诗固然可以胡诌,但是,古往今来,真正的诗终究不是胡诌来嘛!
非但如此,若以怎样想的角度观之,《听蝉》比《题驴磨图》、《咏枇杷》还要等而下之得多。其实也难怪,《听蝉》作者与《题驴磨图》作者、《咏枇杷》作者本来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嘛。若说《听蝉》作者纯属诗词门外汉,其本人肯定一百个不乐意,但事实俱在,总不能愣说成内行吧?对此,从其自解《听蝉》之“作”便可见一般,比如这段:
““长安路”是诗家常用典故,喻指求取功名利禄之路。辛弃疾“不向长安路上行,却教山寺厌逢迎”即取此意。长安路上一定是红尘滚滚,张孝祥便有“红尘冉冉长安路”句。所以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尘”字,与首句“尘耳”之“尘”形成呼应和反衬:滚滚红尘中人自然无暇听蝉(听禅),而洗净尘耳自然也就有心听蝉(听禅)了。”
列位看官瞧瞧,这究竟是作呢,还是拽呢?应该是兼而有之吧?可是,挨得上吗?如此又作又拽的,情感能真吗,气脉能通吗,能不有隔吗?读者能认同吗,方家们能不痛批吗?国字号诗词园地大面积长此以往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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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4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31 14:43 编辑

第九节  以打群架方式抵触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与市井何异
昨日到处转了转,包括那个有名无实的企业型国字号诗词论坛。结果发现了一系列蹊跷事,救心者先生也大体上看出来了:
1)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率先以主帖形式对《题驴磨图》、《咏枇杷》、《听蝉》等作品提出公开商榷与质疑的刨根问底先生及其疑似马甲十来个人业已悉数被禁止访问或禁言删帖,片甲未留。
2)在那个国字号诗词论坛,《题驴磨图》作者和《咏枇杷》作者都是一个多月没发主帖了——什么都没发,哪个栏目都没发,刨根问底等人刚被彻底封口,彼等昨日便不约而同地又都开始发帖了。
    3)《听蝉》作者也有整整一个月没到那个诗词论坛的绝句专栏发主帖了,此公一首相对尚可的15年前的旧作,日前竟忽然被一个刚刚注册没几天的新诗友十分精准地提起来了,真是神奇之至。
4)一个沉到十来页下的旧帖,对于刚刚注册的新诗友而言,无异于大海捞针,怎就那么精准地单提上来了呢?这难道都是偶然的吗?
5)更有甚者,居然有不止一位刚注册没几天的纯新诗友参与捧场。《听蝉》作者自是趁机露了一小脸儿,您说蹊跷不?我看挺蹊跷的。
    6)另外,日前《《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七)》下刚开始转录《说《听蝉》》下诸多颇有价值的点评,而发表《说《听蝉》》的那家著名诗词网站却忽然之间上不去了,全天上不去,此际仍上不去。
7)邺下某某等人疯狂滥权禁止刨根问底等人访问外加禁言删帖期间,疑似乃师自始至终并未出声喝止,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公开喝止都没有,以致邺下某某等人胆儿越来越肥,无端禁言成性,无冕者、刨根问底等多位诗友据说是惨遭躺枪的。
    8)同样蹊跷的是,以水流如梦为首的好几位诗友,昨日忽然光临《《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八)》,其点评词几乎无一例外地是替《题驴磨图》等鸣不平,却又全都没能说出哪怕是半点儿实质性的东西来,空喊而已。
单看以上现象,无疑均属正常。但将这些现象联系起来一看,就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了。底事蹊跷,实在蹊跷,颇有点儿打群架的味道呢。
有鉴于此,笔者不得不临时改变议题,并大声疾呼:以打群架方式抵触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又与市井之徒何异耶?先封人之口,继而单方面瞎说八道,又算个什么事呢?有关人等果真有理的话,为什么不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呢?
不禁又想起《题驴磨图》作者之疑似高足和自承高足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下的拙劣表演。为行文方便,我们不妨再次摘要抄录如下:
邺下某某表演一:
“楼主没有弄懂“肯”字在此乃疑问词。而疑问诗句向来也不必非用问号不可。一字不明,全诗即看不懂。如此自然疑窦丛生。”
邺下某某表演二:
“你的几条论述没有什么深奥处,不值得重温。只从你没有弄懂肯字是疑问词,便知你根本没明白原诗立意。诗人想说什么都弄不明白,所有质疑便无从谈起。”
邺下某某表演三:
“就你这种根本不懂继承的态度,你怎么可能懂得肯字是疑问词呢?”
邺下某某表演四:
“我只能说,你不仅不懂肯字是疑问词,肯字与犟字关系,犟字与甘字关系,你压根不懂。所以,你的评论纯属门外汉。”
邺下某某表演五:
“隔可能是作者造成的,没写好.也可能是读者造成的.读者的水平不行,自己看不懂.比如你.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19032/wps1.png好好读书提高自己.”
邺下某某表演六:
“廖老的诗固然有不少不够细腻处,但立意、章法绝没有大问题。以这首绝句为例,凡只会在细节上吹毛求疵而看不懂诗之深意者,基本都属于门外汉。”
邺下某某表演七:
“这诗都看不懂,还要问作者?作者岂不笑掉大牙?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19032/wps2.png”
邺下某某表演八(在《题驴磨图》原帖下):
“这诗竟然这么多人看不懂,岂不让廖老笑掉大牙?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19032/wps3.png”
梓某表演一:
“再去回头看看人家原作上问号加上了,古代人写的作品根本没有符号,什么意思读者自己会意,现在都改成问号了,您还在这里说什么呢?”
梓某表演二:
“全篇拾人牙惠,杂乱无章,肤浅造作.”
梓某表演三:
“学题驴磨图有寄
入行原为奔东西,争奈绕行空奋蹄。
半晌未挪三丈远,圈中何事竞称奇。”
    看看这诗,您写的?绕圈就不是移动距离?半晌走不出几十圈几百圈?没三丈远?数学怎么学的?要不要回小学重读?当初小学毕业证谁给的?绕圈就不是作贡献?就不值得称奇?”
梓某表演四:
“看你这种不把驴拉磨当贡献,不承认驴的劳动,会不会卸磨杀驴?
细看了下,还捎带上精华版啊?廖老是我老师,也是精华版管理员.我几次警告你不要到处扔垃圾.所以再细品这篇所谓的理论文章,有什么猫腻?我得再盯紧你点.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19032/wps4.png”
列位看官不妨仔细瞧瞧,这算什么呀?这不分明仗势欺人打群架吗?在国字号诗词论坛的百家论坛,如此偏离诗词学术而仗势欺人成何体统?难怪一鹗飞先生看过邺下某某与梓某如此拙劣的联袂表演后气愤地说:
“只看见你们在本版仗势欺人的话语,没看见你们有关于诗的实质性的见解。”
“太夸张了吧?可以微信问一下这位诗人大牙掉了没有。”
“倒要请您指教一下,怎么让人笑话了?空口大话谁不会说?道理在哪里呢?你读的诗意在哪里? 有不同看法不能表表达吗?”
“你要指出别人没懂,就要把自己懂的是什么说出来,才能服人。大话谁不会说。”
“自己吹自己还是不合适的,我也可以说你什么都不懂,都不通。”
“讨论诗,应该平心静气,各抒己见,盛气凌人,指责别人: 你可笑,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水平低,你丢人,你小儿科。这不是学者风度,只会惹人反感,暴露自己没涵养,修养不足,而不会说服人,不会有什么效果。”
毫无疑问,邺下某某等人已然严重偏离了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轨道,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之际,最终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无端疯狂禁言删帖,直至片甲不留,才得以维系表面上的动平衡。
好在水流如梦先生还算机灵,在有关诗友凌厉的反诘之下,很快便有了自知之明。与邺下某某等人扯着脖子愣犟不同,水流如梦先生明智地选择了以退为进,也算不失体面,这段不甚友好却又明显服软的回帖便是明证:
“回应滨江华月:清朗是我一感受。可能表述不那么精准。问题是,我也没那么思考啊。
    我为什么要费脑子去表述?关我屁事。我放屁,谁还来品不是?那么我真诚惶诚恐。以后屁也少放为好。
    诗,有个好处就是。不必像屎,有米粮在变。放了,也就放了。笑林广记,就有县官要衙役捉拿屁的故事。衙役逮了家属,屎。屎是跑不了的,屁则可羽化而登仙。
    屁可以放。诗,还是有节制的小心放。现代社会,是他/妈的一本正经的放。这就可恶了。放屁有理,不代表我吃屁还得有据。跟着你们念一遍,科学里头屁的味道。
    你爱吃屁。我管不着。我放了个屁,您也别在意。
    把我当个屁放了就是。我是个小人物。”
不过,笔者还是希望水流如梦先生以及持与水流如梦类似观点的朋友,在诗词学术问题上尽量采用事实和数据说话,而不是像邺下某某等人那样有气无力地空喊几句口号,甚至凭借副坛主之威拉帮结伙打群架。那不是诗词学术,而是市井之徒所为,与诗词雅客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在此,请允许笔者抄录水流如梦先生的核心观点:“这几首诗(指《题驴磨图》、《咏枇杷》、《听蝉》等五首,转引者注),我觉得好。有感受,有启发。”
真诚希望水流如梦先生能将这几句空洞的口号敷衍成文,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毕竟通过相互切磋交流,可以促进大家共同提高不是?当然,若是没能力或是没兴致以主帖形式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那么以后碰到诸如此类之事,建议三缄其口为宜。愿与水流如梦先生等人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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