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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志愿者

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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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44: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节  胡拼乱凑的《听蝉》何以受到诸多省级大版块推崇
由《浅谈一首争议七绝《听蝉》》及其众多跟帖、《说《听蝉》》及其众多跟帖以及《听蝉》原帖、《自解拙作《听蝉》等相关主帖下不计其数的非议性跟帖可知,若说《听蝉》乃是胡诌来的,其实并不为过,起码是违背基本事实而有意拔高作者自己、刻意往脸上贴金的。
这就违背了无情则无诗、缺乏真情则难为好诗这一基本诗理了。然而,遗憾而滑稽的是,就是这样一首饱受非议的近乎纯粹的胡诌之作,居然受到那个国字号诗词论坛诸多省级大版块的一致性推崇,贴有《听蝉》的全部七个大版块无一例外地给予了飘红共赏甚或加精待遇,实在令人愕然之至。
我们不妨先来看看邺下某某曾任首席版主的某诗社版主们对《听蝉》的奇葩式点评。《听蝉》于2021年7月13日13时许首发于该诗社,大约两个小时后有人首赏点评。后期点评一如既往地沦为由邺下某某开创的、旨在营造虚假繁荣景象的、为顶贴而顶贴的的惯常模式,多位版主参与其间。最后一个以追求帖量为终极目的的单纯顶贴终止于2021年8月6日,前后持续时间大半个月、小一个月。
铜雀台诗社常务管理员雪化某某沙发:尤喜转结,描述细腻。赞!
铜雀台诗社版主下邳某某板凳:流畅自然,意味隽永,欣赏佳作,问好!
铜雀台诗社版主石中某某地板:赏读精彩佳作,敬茶问好!
铜雀台诗社首席版主楚如某5楼:自然通畅,转结出新。加亮。
铜雀台诗社常务管理员开心某某6楼:语言生动,意味浓郁
铜雀台诗社常务管理员雪化某某7楼二度临赏:提上新作,学习问好!
铜雀台诗社版主北海某某8楼 :清畅得味。问好先生!
副坛主邺下某某9楼与雪化某某握手: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1.png
副坛主邺下某某10楼与下邳某某握手: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2.png
副坛主邺下某某11楼致谢石中某某并握手:谢谢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3.png
副坛主邺下某某12楼感谢楚如某加亮《听蝉》并握手:谢谢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4.png
副坛主邺下某某13楼致谢开心某某并握手:谢谢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5.png
副坛主邺下某某14楼致谢雪化某某并握手:谢谢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6.png
副坛主邺下某某15楼致谢北海某某并握手( 2021-7-17):谢谢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7.png
开心某某16楼二度临赏( 2021-7-18 ):委婉生动,欣赏
北海某某17楼二度临赏:回赏佳作,周日问好!
石中某某18楼二度临赏:再赏佳作,描摹细腻;文辞精炼,生动流畅。
开心某某19楼三度临赏(  2021-7-19):文辞精炼,生动流畅
石中某某20楼三度临赏:语言生动,清新流畅,赏读问好。
开心某某21楼四度临赏( 2021-7-22 ):余味绵长。欣赏佳作问好!
开心某某22楼五度临赏(2021-7-24):流畅自然。欣赏。
开心某某23楼六度临赏(2021-7-25):优美生动,清新自然
一星某某求知24楼摘句(2021-7-25):长安路上人如蚁,料得无心听此声。
开心某某25楼七度临赏( 2021-7-28 ):佳作清新灵动,工稳精炼
开心某某26楼八度临赏(2021-7-28);佳作清新灵动,工稳精炼
开心某某27楼九度临赏(2021-8-3 ):寓意深刻、味浓、耐品
开心某某28楼十度临赏(2021-8-4 ):有品味。问好
开心某某29楼十一度临赏(  2021-8-6 10:29:04 ):赏读佳作,问好
开心某某30楼十二度临赏(2021-8-6 18:07:25):赏读佳作,问好
下邳某某31楼二度临赏(2021-8-6 ):简洁明快,形象意厚,欣赏佳作问好
其它几家省级大版块的点评辞总体上与此类同,或十几个点评帖,或几十个点评帖,无一例外地都是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除了廉价欣赏甚或漫无边际地瞎说八道,就是无聊至极的打哈哈。限于时间和篇幅,本文不拟一一开列。不过,从各大版块的点精辞和加亮辞,也可大致领略一下本世纪以来这场以诗词大革命为先导的诗词大跃进的荒唐指数。
燕赵风骨版块共有24个跟帖,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由云横某某版主加为精华,其点精辞为:“此绝厚重耐咀嚼!”
西湖雅韵(浙江)版块全部47个跟帖,居然也是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汤村某某首席版主一上来就给加盖了“精华”图章,其在沙发上的点精辞居然是:“谢谢邺下某某,谢谢送佳作。问好,敬茶!”
丁香诗社只有11个跟帖,同样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听蝉》由一叶某某首席版主加为高亮,其加亮辞曰:“有诗心的人才会听蝉呀。。问好您”。
安徽省诗词学会版块全部25个跟帖,照例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恢弘某某版主的飘红辞为:“长安路上人如蚁,料得无心听此声。——独特视野!红一个!”
九州诗词版块全部13个跟帖,照例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发到九州诗词的《听蝉》是由首席版主青某 2021-7-14 08:20 设置高亮,但高亮辞对应哪一帖不大好说,或许是兼而有之吧。青某首版先后跟了六个独立帖,分别是:
板凳(发表于 2021-7-13 15:50:55) :
文脉清晰,运笔自如,笔意不俗。欣赏问好
6楼(发表于 2021-7-13 19:00:22):
文脉清晰,运笔自如,构思新颖,笔意不俗。欣赏问好。
9楼(发表于 2021-7-14 08:20:13 ):
语言生动,蕴涵丰富,情深意重,韵味深浓,欣赏佳作。
10楼(发表于 2021-7-14 08:20:20 ):
语言生动,蕴涵丰富,情深意重,韵味深浓,欣赏佳作。
11楼(发表于 2021-7-14 11:29:30 ):
欣赏佳作,文笔凝练,立意新颖,籍含幽深,余韵绵长。
12楼( 发表于 2021-7-14 11:29:35):
欣赏佳作,文笔凝练,立意新颖,籍含幽深,余韵绵长。
以上六家省级大版块共有150人次临帖点评或互动交流,居然没有哪怕是一人提出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甚或质疑,作者本人也没有只言片语的征求意见表示,全都是一文不值的好好好好、谢谢谢谢。这就是那个所谓国字号诗词论坛多年来真实的诗词交流日常环境。
那么,以上基本事实说明了什么呢?能说明《咏蝉》真就那么好,甚而至于无可挑剔了吗?当然不能。能说明参与点评的朋友心里所想确如点评辞所言吗?当然不能。那么,能否说明六大版块参与点评的朋友以及浏览过《听蝉》但未发言的朋友都不懂诗呢?当然还是不能。
笔者相信,包括眼高手低者在内,参与点评以及浏览过《听蝉》但未发言的朋友们中,在不同程度上懂诗甚或真正懂诗者其实大有人在,只是不敢、不肯抑或不屑说出真话罢了。邺下某某毕竟是副坛主级别的诗官,而且长期以来拉帮结派,禁言删帖、打击报复成性,在诸多方面均可实质性损害到临帖点评者的切身利益,多年前,吟者先生等人还不就是因为揭露铜雀台诗社帖量灌水造假而被邺下某某跨版禁言的吗?既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理乃人之常情,那就干脆做个好好先生呗,顺情说好话谁不会呀,反正也不上税。
事实上,以上基本事实能够说明的事宜真的很多,比如在麻木的相互推赏中打发日子的风气,再如因虚荣心作怪而不容他人说出半个不字的一团和气之风,又如鉴于其他诗友被疯狂打击报复而唯唯诺诺的习气,尤其是不敢抑或不肯公开讲出半句真话的风气,等等等等。窃以为,以上种种,其实也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缩影。难道不是吗?
明眼人不难看出,不敢抑或不肯讲真话绝非个案,而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就诗而言如此,就韵而言如此,就评而言亦然。你家诗词企业如此,我家诗词企业如此,他家诗词企业亦然。总体而言——非指个体,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还不就是这样吗?
当然,就《听蝉》点评而言,毕竟还有一家核心区绝句专栏版块是提了一些商榷意见的,多多少少算是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挽回了些许颜面,惜乎并未影响《听蝉》被加盖“版主推荐”红章。而且,在原帖下33楼,所有商榷意见都被作者邺下某某的贴金性辩护词《自解拙作《听蝉》》一一驳回。
事情的转折源于作者邺下某某严重缺乏自知之明,盲目自信膨胀之际,居然将外行贴金性辩护词《自解拙作《听蝉》》扩大范围贴到了百家论坛,进而惹恼了潘大军、刨根问底、镜山、迈五等许许多多诗友。前二者分别在大小中华诗词论坛的诗词理论版公开贴出《说《听蝉》》和《浅谈一首争议七绝《听蝉》》,镜山先生则于第一时间在邺下某某令人反感的辩护帖下连续跟了这样几帖:
“拿下核心管理员的头衔,连第九流的水平也搭不上!”
“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8.png实话实说,听进去了是好事,听不进去也没办法!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9.png”
“看成是树敌,格局就小了。file:///C:/Users/%E6%9C%B1%E4%B8%BA/AppData/Local/Temp/ksohtml6764/wps10.png这是说真话。在一个专业的诗词论坛,讲真话是应该有所提倡的。倘若听废话,很简单,自己直接点个精华就完事了。”
“首先说“经行”一词就用的很不是地方。一个佛教用语,其实是一次修行,也可以理解成疗病。但很显然用在此处不妥。即使要用这个词,也要升华到修行的角度和氛围用才好。”
“尘耳,自造词,毫无来由,也说不通。尘世间的耳朵?反正读来倍觉困难。“清”,可以是一种境界,勉强说得过去,但没有渲染,强行拿来,还是容易说不明白。基本功太差,连最基本的字词关都还没过。”
“声音的噪杂联系上了长安街头的行人如织,更是不懂意象的转换,接近的才可以赋予联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就用,那叫胡说八道!人声鼎沸,谁会去在意蝉声?”
客观地说,镜山先生的意见未必十分恰切,但大致还是不错的。迈五先生的这段繁体跟帖点评,同样戳到了邺下某某的软肋上:
“讀詩首先得看意。從聽蟬想到蟻是一個沉澱過程,也是一個凝聚過程。其中有自大,也有自居。把得到的一份本來超脫心情,卻有退了回去。這是矛盾之處。自古詩學陶令的很多,都喜歡那份沖淡不羈的味道,但又不知不覺間,走回了矜露的得意中。正如好了歌里唱的一樣。”
还有金正鱼先生在《听蝉》原帖下的这段跟帖点评:
“我的意见有二。其一,径行经距离过近,语感不惬。其二,如蚁的形容,予人第一感觉不是多或纷乱,而是渺小。充满高高在上的俯视感,十几层楼都达不到这效果,怎么也得电视塔的高度。诗中未见登高之类,可知并非物理视角的俯视,而是精神视角的俯视,瞬间想起三体人的名言:你们这些虫子。作者本想表达迥于流俗的感觉,却一不留神将自己拔得过高了。”
诸如此类点评很多很多,恕不一一。由此可见,一旦人们说了真话,是非优劣善恶一瞬之间便可反转。唉,但愿良知未泯的新声旧韵诗者,于诗也好,于韵也罢,都能鼓起勇气,多说两句真话,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也能多出几首真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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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46: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节《听蝉》作者讹传虚情假意的小气候及大环境
经过各大诗词园地长达一个月之久的深入研讨,《听蝉》作者罔顾事实、讹传虚情假意已成定论。那么,何至于此呢?影响因素固然很多,但是其中两大因素尤其不能忽视。一曰铜雀台诗社疯狂灌水小环境,二曰当今古典诗词界以假充真大环境。
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由上期《《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可知,鉴于铜雀台诗社对《听蝉》前8楼点评基本上都属于无所针对或者夸大其辞的空话套话,及至邺下某某9楼回复时,一句“多谢列位雅赏点评,一一奉茶问好”之类场面话足矣,该帖也便就此沉下去了。遗憾的是,邺下某某居然从9楼到15楼一口气连打了6次哈哈——总帖量自然额外增加了5帖。
更有甚者,从16楼到31楼,除某一星诗友摘句外,其余30楼全是铜雀台诗社版主的二度、多度机械式顶帖,其实无非是藉此变相增加帖量而已。常务管理员开心某某贡献尤为突出,居然凭借一己之力,便断断续续地贡献了12次点评,额外增加了11帖。外加北海某某1次、石中某某2次、下邳某某1次额外贡献,竟有多达11+5+1+2+1=20次非必要性纯顶帖式临帖。
须知,《听蝉》下总共只有30个跟帖,直接抑或变相机械式顶帖便占了2/3,可谓用心良苦啊!更绝的是,那位常务管理员开心某某简直成了顶贴专业户,其机械式顶贴效率之高,足令君我求真务实之辈叹为观止。诚如救心者先生在《某国字号诗词论坛最火诗社“疯狂灌水”“卸磨杀驴”之糗事》 下跟帖时所披露的:
“笔者第一时间循着该转帖中的蛛丝马迹找到了那家诗社,并往后翻看了几页。的确,《例说匠人纸间律体韵文之拼凑》原作者所言非虚,那家诗社某常务管理员的确在两三个小时内,便连续点评了四五百个不同的主帖。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两三个小时之内,便连续点评四五百个主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原来不管是诗帖还是词帖,不管是新帖还是老帖,全是清一色的“余味绵长。欣赏佳作问好!”
    救心者随机查看了几十个点评,居然全是“余味绵长。欣赏佳作问好!”没有例外。这位常务管理员也不嫌腻味哈~”
这位常务管理员的确不嫌腻味,而且迄今一直任劳任怨。这不,在邺下某某曾经的表率作用下,在邺下某某现阶段的暗中襄助下,在常务管理员开心某某的积极带动下,版主们齐心协力,至今晚9时许,又轻松刷到了将近1400帖,超过了长期竞争对手九州诗词,可惜没能拿到第一,而是屈居第二,未知零点前能否像往常一样实现逆袭?
不过,开心某某的表现还是相当不俗的, 笔者刚去铜雀台诗社水帖簿上翻看一下,从首页至20页,每个主帖的最后跟帖显示,几乎全是开心某某廉价顶起的,这功夫当真了得,不服真是不行啊!
另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邺下某某还有一个专门在子夜时分实施的灌水绝招,实在堪称奇妙。罢了,此等弄虚作假的小伎俩,还是別点破了吧,影响实在太坏了呀。也算给那个不入流的匠人兼诗词企业家留点儿起码的颜面吧。
总之,多年以来,邺下某某亲手营造、呵护了如此畸形的诗词交流环境,他自己能不受到影响吗?能不反映到诗词作品当中去吗?言不由衷、胡拼乱凑、自我拔高的《听蝉》所传达的虚情假意难道是偶然的吗?须知,《某国字号诗词论坛最火诗社“疯狂灌水”“卸磨杀驴”之糗事》 中的受害人,其实就是铜雀台诗社某前版主啊!
在此,让我们再来一起听听铜雀台诗社某前版主这段痛彻心扉的控诉吧:
“我的忠心苍天可鉴!四年版主的发帖量22万!超过了论坛十几年来任何一位女版主!!当然自己并不愿意这样灌水,是因为,报恩!!!
    却最终死无全尸!!!”
笔者倒是认为,“四年版主的发帖量22万!”这在过去,或可独占鳌头,可若放到现在,还真就未必呢。铜雀台诗社现任常务管理员开心某某便呈现出了极为强劲的后来居上势头,在《听蝉》主帖下一人便可纵向断续灌水十几帖,在铜雀台诗社整个版面上又可一人一口气横向连续灌水数百帖,放眼当今各大诗词企业,孰可媲美耶?恐怕只有巅峰时期的邺下某某了吧?
再来说说诗词大环境。关于诗词大环境,其实已经说过不少,吟者先生主笔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更是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笔者在此想说的是,无数铁的事实早已表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沦落不堪,此际正是史上最为荒唐最为不堪最为可笑的时候,没有之一。
韵已非韵,诗更非诗,评亦非评。诗词掮客、诗词企业家、酸臭匠人、糊涂老干联手把持、操弄古典诗词界各大要害部门和要害环节,竞相以现今某地方言冒称中古平水韵,竞相以律体文字游戏冒称唐诗宋词,竞相以违法乱纪手段大发而特发诗难财,竞相自封、互封大神大咖,谁敢说出半个不字,便群起而攻之,若再不闭嘴,便禁你删你没商量。总体而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还不就是这样吗?
其实,集多重角色于一身的邺下某某既是害诗害韵者,本身也是受害者之一。《听蝉》等胡拼乱凑之作便是明证。一介诗词企业家、一个入世甚深、私心甚重、俗得不能再俗的不入流匠人,却非要自辩说《听蝉》之“经行”“取僧人和居士为防坐禅犯困或为养身疗病而在一定范围内来回漫步之义。”谁信呢!
据悉,邺下某某是河北邯郸一带人,网上地图显示,肥乡、永年以及魏县一带都有长安路,可他非要自辩说:
““长安路”是诗家常用典故,喻指求取功名利禄之路。辛弃疾“不向长安路上行,却教山寺厌逢迎”即取此意。长安路上一定是红尘滚滚,张孝祥便有“红尘冉冉长安路”句。所以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尘”字,与首句“尘耳”之“尘”形成呼应和反衬:滚滚红尘中人自然无暇听蝉(听禅),而洗净尘耳自然也就有心听蝉(听禅)了。”
谁信呢!
更有甚者,为了人为地拔高自己,突出自己,彰显自己,居然不自量力地睥睨天下,放着现成的“人如织”不用,非要状人为蚁,等等等等,然则遭到不计其数资深诗友的口诛笔伐,也便不足为奇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算是为邺下某某开脱一下吧,业已严重畸形变味并且由来已久的古典诗词大环境其实有如覆巢,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作为其中之一小卵,邺下某某又何以自保呢?公心既失,便只有跟着随大溜,并希冀法不责众了。可是,话再说回来,那不纯属异想天开吗?后建党百年庆典时代,古典诗词界也终究是要讲求实事求是的,无论谁人,再想像以前那样自欺欺人欺天下,那又怎么可能呢?
本期主题其实是个大课题。不过,限于时间和篇幅,不拟进一步展开来谈。未能明确点到之处,就留待列位看官慢自品味吧。同时也热诚欢迎邺下某某等人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并就一直以来无端疯狂禁言删帖劣行,当众做出可以摆到桌面上来并足以服人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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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48: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节  题驴磨图、咏枇杷、听蝉等作品的另一共同特点
由《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对廖先生的关于 题驴磨图 诗的四点解释 的意见》、《尝试为《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画个句号》《《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五七言绝句小处也不可随便》、《说《听禅》》、《浅谈一首争议七绝《听蝉》》、其它相关主帖以及其下诸多颇有见地的跟帖点评可知,《题驴磨图》、《咏枇杷》、《听蝉》等五首作品均属严重有隔,实非佳作。事实上,除严重有隔之外,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薄情、虚情抑或假意。
记得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吟者先生推荐了好诗的四大标准:“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在这四项标准中,缘情又是重中之重,或曰前提保证。换言之,有情未必有诗,无情则肯定无诗。当然,趣也是情之一种,咏物诗若能咏出趣味来,比如贺知章的《咏柳》,说理诗若能说出理趣来,比如苏东坡的《题西林壁》,其实也都蛮好的。但是,必须指出,咏出趣味的咏物诗也好,说出理趣的说理诗也罢,均非诗之主流,更难出上品甚或极品,因为二者都不能高效而持久地动人心摇人魄,通常只是见趣见巧而已。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与情相较,趣终究是差了一个档次。从这个意义上说,趣实际上是一种淡化而美化了情。
毋庸讳言,以意象托付、词句表达以及实际效果的角度观之,《题驴磨图》、《咏枇杷》、《听蝉》等等均非典型的缘情诗,反正我是没有受到任何层面上的诗情感动。以本人感受之敏锐,尚且感受不到来自《题驴磨图》、《咏枇杷》、《听蝉》等作品的感动,那么要想感动众人,不说难于上青天,也不会容易到哪里去的,除非不谙为诗之道、不懂诗以载情之人。而这,正是高端高龄平水韵诗友的普遍性软肋,没有例外。
那么,《题驴磨图》等等严重有隔之作缘何被认作好诗呢?前十期《《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已有相关研讨,却一直未能点破一个实质性问题,那就是:跟帖点评的首版也好,常务管理员也好,普通版主也罢,既不懂诗、又不懂韵、更不懂评者其实大有人在。时至今日,这一点已然无需回避,点破也罢。其实也难怪,当今诗词界高端大神、大咖级别的腕儿们尚且未必真懂,遑论一般首版、常管、版主呢?
《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开篇曾有这样一段:
“或谓:“不说一般诗友的作品,就是版块的首版、版主,能做到“文从字顺”的占比不及三之一”。按着这个套路,不说一般首版、版主的作品,单说当今高手、准高手,能做到“不隔”者,占比又有几何,能否占到三十分之一呢?”
现在看来,“版块的首版、版主,能做到“文从字顺”的占比不及三之一”的估计也是明显偏于乐观的。那么,同样按着这个套路,并再打个折扣,既懂诗又懂韵还懂评的首版、常管、版主又有几何呢?能否达到十分之一呢?非常遗憾,这个估计恐怕同样是明显偏于乐观的。如果十人之中果然有一个真正的行家并且真正具有诗心的话,总不至于那么多版块都给《听蝉》飘红加精,而无哪怕是只言片语、哪怕是十分委婉的商榷性意见吧?
若按常理,每个版块总该有一两个真正的行家才是。可是,若真没有,或者虽有,但某个主帖发表时行家恰巧不在,那么,据笔者观察,第一个临帖点评者的点评基调便往往会影响到后边跟帖点评的一群人。可以认为,在相当程度上,铜雀台诗社、燕赵风骨、西湖雅韵(浙江)、丁香诗社、安徽省诗词学会、九州诗词等版块未能对《听蝉》提出哪怕时只言片语的商榷意见,显然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叶嘉莹先生在《什么是好诗? 》中谈及的以下测验结果颇耐玩味:
“英国有一位学者叫理查兹(I.A.Richards),曾对学生做过一个测验,让他们区别好诗和坏诗。
一般人对名诗人往往盲目崇拜,一见莎士比亚的名字就以为是好诗,一见李白、杜甫的名字就以为是好诗,但理查兹在测验时,隐去了作者的姓名,只留下诗歌。
结果有些人判断得很不正确,他们把好诗当作了坏诗,把坏诗当作了好诗。这种情形,不论在外国或中国,都是很普遍的。”
我们不妨再做进一步推论,如果略去古人姓名,只说那是唐人之诗,让时人中的所谓大神、大咖去遴选唐诗三百首,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比现在的《唐诗三百首》差上一大截呢?客观地说,这种可能性应该是极大的。
谈及好诗与坏诗之別时,叶先生曾以仇兆鳌注解杜甫《曲江》二首时引用的晚唐诗人写的“鱼跃练川抛玉尺,莺穿丝柳织金梭”为例,并与杜句“群鸡正乱叫”做了对比。叶先生说:
“你看,“鱼跃练川抛玉尺,莺穿丝柳织金梭”,写得多么漂亮,而且对偶是多么工整,说有一条鱼跳出来横过像白绸一样的水面,这个形象就如同一根玉尺抛在白绸子上;又说黄莺穿过像丝线一样的柳条,黄莺是黄色的,飞来飞去,就像一枚金梭一样在许多条丝线中穿织。
从这两句诗的形象描写及其对偶的工整来说,好像是好诗。而“群鸡正乱叫”,大家一定说不好。
但评价诗的好坏,是不以外表是否美丽为标准的。”
列位看官可能要问,不以华丽的辞藻、工稳的对仗之类为标准,又该以什么为标准呢?叶先生接着说:
“诗歌所要传达的是一种兴发感动的作用,要有一种兴发感动的生命才是好诗。
而像上边的两句诗,很容易混淆我们的耳目,因为它外表很漂亮,就会使人误认为是好诗,然而在这两句诗中,没有任何感发的作用和内心的感动。
心动与否,内心有无一种真正感发的活动,是作为诗人最基本最重要的条件。
只是用眼睛去看,没有用心去感受,尽管也学会了描写的技巧,写出了如此漂亮的句子,然而这不是好诗,因为它只有文字和技巧而缺乏诗歌应有的生命。”
在此,我们不妨再简单考察一下《题驴磨图》等五首中相对较好的《咏枇杷》。
七绝 咏枇杷
四月山村绿渐深,薰风日夜自沉吟。
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
之所以说这首相对较好,当然是因为转结两句有点儿意思,这也是大小匠人朋友们自鸣得意的地方。据我观察,很多入流不入流的匠人朋友都片面追求在转结之处凑出佳句甚或奇句。而事实上呢,“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大抵就相当于“鱼跃练川抛玉尺,莺穿丝柳织金梭”,充其量只是设喻见巧而已,其它则乏善可陈。尤其是通篇未能传达一种哪怕是十分轻微的动心摇魄的兴发感动,缺乏一种兴发感动的生命,当然算不得什么好诗。
或许有朋友不服,说贺知章的《咏柳》不是也属此类吗?这话的确不无道理,却是只从表象层面说的,未免太过泛泛了。不错,“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与“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固然有可以类比之处,但是,你看人家贺句多么自然,多么浑然天成啊!而且春风、柳叶都是人人可以深切感受得到的,经老贺巧妙设喻那么一联系,顿成人人心中有笔下无的佳句。
“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则不然,金黄的枇杷果可以视同人们司空见惯的柳叶,赤乌则隔了一层。首先,就赤乌的传统形象而言,不过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瑞鸟,毕竟谁也没见过;其次,赤乌当然也可代指太阳,白乐天等人也曾有句,然而通常情况下,只有早晚的太阳才是赤色的,而早晚温度通常并不见高,甚至可能有些凉意,这就又隔了一层;第三,春风毕竟是直接吹拂到柳叶上的,而孵化则是通过羽翼完成的,传说中的赤乌鸟也好,称为赤乌的太阳也罢,终究是得先把枇杷果比喻成初生卵,然后又将阳光辐射比喻成羽翼孵化,列位看官,您不觉得如此层层设喻才勉强完成的转结两句有点儿失于牵强了吗?
或许是更重要的,律诗也好,绝句也罢,都是按首论以篇计的,《咏枇杷》起承两句完全游离于主题之外,与咏枇杷可以说毫无关系,根本承托不起转结,就诗言诗,这才是最为致命的。另外,从通篇四句来看,诗题“咏枇杷”也有失恰切,不是有诗友建议易为“咏枇杷树”甚或干脆易为“咏赤乌”吗?
由是观之,《咏枇杷》能与《咏柳》相提并论吗?当然是根本不能。若有朋友仍然不服,那我只好建议您再仔细揣摩一下两者的起承转合了。《咏枇杷》已如前述,《咏柳》全诗如下:
咏柳
【唐】贺知章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列位看官不妨仔细瞧瞧,老贺的四句哪句不是咏柳?您看人家起承两句铺垫的,多到位啊!四句之间哪里有隔,与读者之间又哪里有隔呀?尤其转句顺势一转,却又故设谜团,待浑然天成的结句一出,谁又能不叫好呢?
不过,话说回来,此等见趣见巧之作,终非中国传统诗之主流,动心摇魄的效力也终究是差了一层,我读《登幽州台歌》所受到的震撼就远比读《咏柳》要强烈得多。
至于《题驴磨图》,镜山先生在屏间交流中干脆称其为“一首应景破诗”,并认为:“廖诗早年有《珍珠泉》,“潺潺一眼冷侵肤,泉畔留题有大苏。寻迹我来轻击掌,不知唤得老龙无?”可以说那是代表廖诗的一个高度,至今为止,廖诗再难有超越之作,大多应景而已!”
说实话,我对《题驴磨图》作者并不熟悉,其作品也没看过多少。前几年,前中华诗词论坛的时候,倒是看过小车不倒只管推先生与廖先生的一段对话。印象中,小车先生认为,廖诗可谓句稳律工,中规中矩,但流于简单说事论理,并且看着眼熟。廖问哪里眼熟,小车先生答曰:说不上哪里,一种总体感觉而已。愚以为,小车先生大概是说廖诗未见出新吧?不出新也便罢了,总得有些叶嘉莹先生所称的兴发感动吧?惜乎这方面也不尽人意,包括那首《题驴磨图》,甚至让人有不知所云之感,这就实在难言好诗了吧?而说到杨万里所推崇的味外之味,起码就我看过的廖诗而言,从未见过。如此说来,还不就只剩下“炼字”一端了吗?当然,笔者看过的廖诗毕竟有限,并不排除在我未曾见过的廖诗中确有佳作的可能。
至于《听蝉》,实事求是地说,就更是等而下之了,由不计其数的诗友点评可知,《听蝉》充其量属于差诗之列。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我看来,《听蝉》其实根本不配称诗。建议有兴致的朋友再去玩味一下《自解拙作《听蝉》》吧,那已经不是诗情厚薄的问题了,分明就是胡乱联系、自我拔高甚或睥睨天下的一种虚情假意嘛,然则惹得众多诗友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之,实属必然中之必然,《听蝉》作者其实是一点儿也不冤的。
其实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诗情不够,胡拼乱凑”,这还不就是当下匠人朋友及其匠人体的典型特征吗?至于诗情不够时,是用文笔来凑,还是用技法来凑,抑或是用胡诌来凑,那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问题是诸如此类拼凑之法,终非为诗之道啊!李杜不是那么凑的,苏辛也不是那么凑的,历代真诗家都不是这么凑的啊!
一路拉杂下来,篇幅好像又不短了。那就以叶嘉莹先生《什么是好诗? 》中的这几段话作结吧:
““群鸡正乱叫”,是杜甫的句子,是他经历了“安史之乱”,经历了不知家人妻子生死存亡的长期隔绝和分离,回到自己家中写成的。
你不要以为它不美丽,倒是那里面有一种朴实真切的叙写,有多么深厚的一份亲切热烈的感情。
所以判断诗歌的好坏,不该只从外表的美丽和文字安排的技巧来判断,也不是一般人所说的只要有形象就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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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4:54: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1-31 15:03 编辑

十四节“隔与不隔”之说的内涵、外延及这场争论的意义
自刨根问底先生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中重提静安先生的“隔与不隔”之说以来,时下诗词作品普遍有隔事宜受到越来越广泛的关注。大部分诗友对“隔与不隔”的认知有了质的飞跃,并已身体力行,力避有隔。不过,由邺下某某等人认为隔景才算有隔的肤浅认知可知,仍有部分诗友处在死于静安先生句下抑或钱钟书先生句下的状态。为此,进一步厘清“隔与不隔”之说的内涵及外延,进而全面消除长时期、大面积、亘古荒唐的声韵之隔,显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首先需要澄清的是,静安先生在《人间词话》中谈及“隔与不隔”时只是例说。说白了,人家静安先生只是点一下而已,化不化则全凭读者自悟了。正因为《人间词话》未能给出“隔与不隔”的确切定义,百多年来,无数学者投身于“隔与不隔”确切含义的研究。窃以为,在汗牛充栋的相关著述中,钱钟书先生87年前的《论不隔》对“隔与不隔”的解读最为到位,钱文的根本目的乃在:“只是想弄清楚这个理论的一切涵义。我们不愿也隔着烟雾来看“不隔”说——惚怳,幽深,黑沉沉的充满了神秘。”
那么,钱钟书先生到底弄没弄清楚呢?就“隔与不隔”的内涵而言,窃以为弄清楚了。都弄清楚什么了呢?若是观其大略,钱先生至少已然弄清楚以下几点。
1、“隔与不隔”的关注对象乃是作者想要传达的东西
《论不隔》有云:
“不隔”,不隔离着什么东西呢?在艺术化的翻译里,当然指跟原文的风度不隔,安诺德已说得极明白了,同样,在翻译化的艺术里,“不隔”也得假设一个类似于翻译的原文的东西。这个东西便是作者所想传达给读者的情感,境界或事物,按照“不隔”说讲,假使作者的艺术能使读者对于这许多情感、境界或事物得到一个清晰的,正确的,不含糊的印象,像水中印月,不同雾里看花,那末,这个作者的艺术已能满足“不隔”的条件:王氏所谓“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所以,王氏反对用空泛的词藻,因为空泛的词藻是用来障隔和遮掩的,仿佛亚当和夏娃的树叶,又像照相馆中的衣服,是人人可穿用的,没有特殊的个性,没有显明的轮廓Contour 。”
列位看官瞧瞧,钱先生说得多清楚呀!“不隔”所假设的类似于翻译的原文的东西,便是作者所想传达给读者的情感,境界或事物。换句话说,“隔与不隔”所关注的对象是作者的,并且是作者想要传达给读者的,既有情感,又有境界,还有事物。
2、“隔与不隔”的审视角度乃是读者及潜在读者视角
《论不隔》后又进一步阐释说:
“有一个疑点,我们还没有谈到,我们上文说起,“不隔”须假设着一个类似翻译的原作的东西;有了这个东西,我们便可作为标准来核定作者对于那个东西的描写是不是正确,能不能恰如其分而给我们以清楚不含混的印象。在翻译里,这是容易办到的;因为有原作存在着供我们的参考,在文艺里便不然了,我们向何处去找标准来跟作者的描写核对呢?作者所能给读者的只是描写,读者怎样会看出这描写是“隔”或“不隔”呢?这标准其实是从读者们自身产生出的,王氏说:“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由此演绎起来,“实获我心”,“历历如睹”,“如吾心之所欲言”,都算得“不隔”,只要作者的描写能跟我们亲身的观察,经验,想象相吻合,相调合,有同样的清楚或生动(Hume所谓liveliness),像我们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这便是“不隔”。”
列位看官再瞧瞧,钱先生说得多清楚呀!是从读者视角来看而非作者自觉作品的描写是“隔”或“不隔”,并且“这标准其实是从读者们自身产生出的”,唯有“作者的描写能跟我们亲身的观察,经验,想象相吻合,相调合,有同样的清楚或生动(Hume所谓liveliness),像我们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才算得“不隔”。”
对《题驴磨图》及其作者辩护词还有印象的朋友,不妨对照钱钟书先生的阐释再仔细品味一下,看看究竟是《题驴磨图》本身没有写好,还是那批读者不行。
    3、造成诗词作品有隔的第一责任人乃是诗词作者本身
关于作品有隔的责任人,钱钟书先生也有相关阐释:
“好的翻译,我们读了如读原文;好的文艺作品,按照“不隔”说,我们读着须像我们身经目击着一样。我们在此地只注重身经目击,至于身所经目所击的性质如何,跟“不隔”无关。此点万不可忽视;否则必起误解。譬如,有人说“不隔”说只能解释显的,一望而知的文艺,不能解释隐的,钩深致远的文艺,这便是误会了“不隔”。“不隔”不是一桩事物,不是一个境界,是一种状态(State),一种透明洞澈的状态——“纯洁的空明”,譬之于光天化日;在这种状态之中,作者所写的事物和境界得以无遮隐地曝露在读者的眼前。作者的艺术的高下,全看他有无本领来拨云雾而见青天,造就这个状态。所以,“不隔”并不是把深沉的事物写到浅显易解;原来浅显的写来依然浅显,原来深沉的写到让读者看出它的深沉,甚至于原来糊涂的也能写得让读者看清楚它的糊涂——没有见过James Joyce或Gertrude Stein的小说么?这才是“不隔”。”
列位看官再度仔细瞧瞧,钱先生说得多清楚呀!不隔“是一种状态”,“一种透明洞澈的状态”,“作者的艺术的高下,全看他有无本领来拨云雾而见青天,造就这个状态。”可见造成诗词作品有隔的第一责任人并非读者,而是诗词作者本身。
不禁又想起《题驴磨图》作者的这段辩护词:
“诗的用字是与散文有别,有些偏能省略两字词的前冠否定字,如,忍,可以理解为不忍,肯,可以理解为肯不肯。如果这还要死扣字面,那就是最低层次的技术问题了。”
其实,《题驴磨图》严重之隔根本不在此处。《题驴磨图》通篇不过一磨一驴一犟一典而已,前三者纯属生活常识,黔驴之典故又是熟典,连普通初中学生都很熟悉,却被作者写得云山雾罩,直令诸多资深诗友不知所云,不识褒贬。
尤其令诗友们不爽的是,《题驴磨图》作者不愿承认自己没写好倒也罢了,默认乃徒及疑似乃徒无理联袂指责那批读者不行,甚而至于亲自出面避重就轻地辩解,暗讽那批读者连最低层次的技术问题都不甚清楚,这就实在有点儿托大了,更不是一个资深作者应有的对读者负责的态度了。

叶嘉莹先生在《什么是好诗?》中也曾强调:“感动要让别人也感受到”。并进一步解释说:“好诗和坏诗的区别,除了有无感发的生命这一项衡量的标准外,还有另一项,就是你有没有把这感发的生命传达出来,使读者也受到你的感动。”尽管叶先生措辞与钱先生不同,但是两种说法并无本质上的差别,实际上都有“造成诗词作品有隔的第一责任人乃是诗词作者本身”之意。
应该说,以上所及,基本上厘清了隔与不隔的内涵。至于什么真说、美说、自然说等等,其实都不全面,也不深刻,尤其没有厘清作者与读者的责任关系。至于邺下某某等人隔景才算有隔之类认知,更实在太过肤浅。
或许邺下某某已然认识到,揣着这份肤浅的认知,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下扯着脖子愣犟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为免那一串特写镜头被长期定格,才无端疯狂禁言删帖的吧?

殊不知此等滥权封口行径早已贻笑大方,泥牛终究是泥牛,愣赶入海只能是作死。但愿邺下某某等人也能看到本文乃至整个启示录系列,有所领悟,有所长进,有所悔悟,有所调整,对自己因无知而无畏进而对学术异己分子疯狂禁言删帖的行径有所道歉,并全面解禁才好。
好了,下面再来谈谈“隔与不隔”的外延。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钱钟书先生在《论不隔》中已然有所涉及,就是前述引文中的这段话:
“同样,在翻译化的艺术里,“不隔”也得假设一个类似于翻译的原文的东西。这个东西便是作者所想传达给读者的情感,境界或事物,按照“不隔”说讲,假使作者的艺术能使读者对于这许多情感、境界或事物得到一个清晰的,正确的,不含糊的印象,像水中印月,不同雾里看花,那末,这个作者的艺术已能满足“不隔”的条件”。
情感、境界都好理解,作者想传达给读者的事物又是什么呢?钱先生没有明说,更未能展开来谈,这就无意中又给我们设置了一个悬念。搞不好的话,习惯于唯书、唯上、唯师、唯玄的朋友又该死于钱钟书先生句下了。邺下某某等人还不就是因为死于静安先生句下,才因无知而无畏的吗?
钱钟书先生写作与发表《论不隔》时,毕竟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当时根本无法预测半个世纪后的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如果钱先生真能预知未来的话,料想一定会就“隔与不隔”的外延详加阐明的。时代在前进,历史不能假设。时至今日,我们只能循着钱钟书先生留下的线索来探究这一问题了。
钱先生留下的线索其实就是这句话:“这个东西便是作者所想传达给读者的情感,境界或事物”。情感、境界自不待言,这里单说事物。那么,作者所想传达给读者的事物都应该包括什么呢?笔者认为,这个事物可多了去了,就中华传统格律诗词而言,于情感、境界之外,理当包括诗词本来具有的一切,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简而言之,除钱钟书先生所点明的情感、境界外,除人们通常所关注的诸如齐言、四八句、押韵、平仄相间、粘对以及对仗等等之外,剩下的一切显的、隐的、被重视的或被忽视的,却又是传统格律诗词理当载有的东西,均属“隔与不隔”的外延范畴。
一个合格并且负责任的诗家词人——包括真正有志于为诗的初学者朋友们,理当认清这一点,践行这一点,纵然不尊重自己,也应充分尊重读者以及潜在读者。须知,诗家词人诗词作品的二次创作者、最终完成者和“隔与不隔”的终极裁判者,终究是读者和潜在读者,而非诗人词家本身。

需要特别强调的是,这其中就绝对应该包括唐宋元明四朝以及满清初期格律诗词全都具有的舌间耳畔的音乐美,而非纸间平仄和纸面上押韵。那不是诗,而是文字游戏,充其量可算等不得大雅之堂的所谓案头文学。
行文至此,再度敦促并真诚地希望诗词界以及诗词企业高端匠人、匠人型老干以及老干型匠人——尤其是其中的党团员诗者,都能认真反思,实事求是,并立即相互搀扶着走下神坛,回归民众,回归自然,回归时代。
当然,在基本读者对象的设定层面,也应一如既往,即应设定成读书人群体以及学而优则仕的官场人士。熟悉历史、深谙诗理、深谙韵理或精通音乐、读过《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的朋友都清楚地知道,此乃唐代以降直至满清中叶一以贯之的优良传统。即便清代中叶以后直至清末民初,逐渐消亡的传统读书音于民间也还是在不同程度上具有约定俗成的标准音的。当然,起初是明确的,之后便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亡,只剩一鳞半爪也已散落到传说中了。
行文至此,我们可以斩钉截铁地断言:本世纪以来,名义上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作品最荒唐、最严重、最普遍的“有隔”,乃是声韵之隔。其荒唐堪称亘古,其严重足以致命,其普遍则涵盖了当代几乎所有所谓的诗词名家,包括《题驴磨图》作者、《咏枇杷》作者等大神、大咖级别的腕儿,也包括如《听蝉》作者那样的轿夫、吹鼓手以及小喽啰们。

普天之下的吟家们,诗友们,真正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们,这,才是这场《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之萝卜带出来的泥啊!彻底厘清这一问题,彻底根治这一痼疾,彻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彻底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还诗人词家以多具仁者之心的本来面目,还中华传统格律诗词以自带舌间耳畔音乐美的本来面目,还广大青少年以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全面厘定、清理、扫除一切只能看不能读的诗词泡沫,进而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民族诗词文化,力避古典诗词界在实现习总中国梦伟大构想的历史进程中拖后腿,理当成为我们这一代诗者的神圣使命。
干系如此重大,围绕《题驴磨图》之争所引发的一系列深层次思考,难道不具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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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1 15:0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隔责——读“这批读者不行”式跟帖有感


这是刚在《
飘红之作《听蝉》的点评反差何以如此之大》下的回帖,其实也是几句变相论诗。至于是否在理,大家尽可见仁见智。

淬叶之声先生临帖点评:
古典诗文,即中国智慧,其实都有朴素的哲学为灵魂:既是实事求是的,又是浪漫主义的,而且玩得转博大精深。

桃园仙圃任畅游,佳酿饕餮一席收。
碌忙未出一道菜,拷问灶台欠火候。


一味难求兀自求答曰:
是的。窃以为,古来真正的大家,其实也都是思想家,甚至是不同程度上的哲人,那是时下一些高高在上的酸臭匠人、糊涂老干根本无法企及的,更是当代诗词界众多吹鼓手和轿夫们望尘莫及的。

呵呵,学个意和吧:
隔责
                                        ——读“这批读者不行”式跟帖有感
半生酸菜惹冲突,小二殷勤护大厨。
火候理当烹者控,反污顾客不成熟。


【附部分“这批读者不行”式跟帖】
先小注一下:1、某甲:某国字号诗词论坛核心管理员、副坛主、《题驴磨图》作者疑似弟子;
2、某乙:某国字号诗词论坛核心管理员、副坛主、《题驴磨图》作者公知弟子;
3、某丙:某论坛某版块常务管理员,《题驴磨图》作者疑似弟子;
4、某丁:某论坛和某某论坛之某版块、某某版块两栖常务管理员。


某甲在《题驴磨图》原帖下跟帖:
“这诗竟然这么多人看不懂,岂不让廖老笑掉大牙?:Q”

某甲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下跟帖:
其一
“只从你没有弄懂肯字是疑问词,便知你根本没明白原诗立意。诗人想说什么都弄不明白,所有质疑便无从谈起。”

其二
“就你这种根本不懂继承的态度,你怎么可能懂得肯字是疑问词呢?”

其三
“我只能说,你不仅不懂肯字是疑问词,肯字与犟字关系,犟字与甘字关系,你压根不懂。所以,你的评论纯属门外汉。”

其四
“隔可能是作者造成的,没写好.也可能是读者造成的.读者的水平不行,自己看不懂.比如你.”

其五
“廖老的诗固然有不少不够细腻处,但立意、章法绝没有大问题。以这首绝句为例,凡只会在细节上吹毛求疵而看不懂诗之深意者,基本都属于门外汉。”

其六
“这诗都看不懂,还要问作者?作者岂不笑掉大牙?”

某乙在《比“文从字顺”要求更高的“不隔”》下跟帖:
其一
“一个十几年致力于诅咒平水韵的人,传统诗道,诗词中特定字词的用法,起承转合关系,虚实对比等手法,你根本没有时间去学习,也压根不愿意虚心去学,更谈不上继承。因而,你的见解注定是浅薄的。”

其二
“学题驴磨图有寄
入行原为奔东西,争奈绕行空奋蹄。
半晌未挪三丈远,圈中何事竞称奇。”

看看这诗,您写的?绕圈就不是移动距离?半晌走不出几十圈几百圈?没三丈远?数学怎么学的?要不要回小学重读?当初小学毕业证谁给的?绕圈就不是作贡献?就不值得称奇?”

其三
“看你这种不把驴拉磨当贡献,不承认驴的劳动,会不会卸磨杀驴?
细看了下,还捎带上精华版啊?廖老是我老师,也是精华版管理员.我几次警告你不要到处扔垃圾.所以再细品这篇所谓的理论文章,有什么猫腻?我得再盯紧你点.”

某丙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下跟帖:
其一
“前几天还没人知道所谓“隔与不隔”是啥东东,一夜之间就冒出这么多行家来了,个个大言不惭还不都是百度补课来的。”

其二
“廖诗的章法没问题,好的题图诗就得延伸图意,此诗第三句的转就是在延伸图意。用“隔”来批评是不着调的。”

某丁在《《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下跟帖:
“《题驴磨图》
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
都云天性生来犟,肯到黔山奋一蹄。

-----说此诗“隔”者,不是别有用心,就是真不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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