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石山老师笔下的作协主席铁凝

沃地寒士

两位石山老师笔下的作协主席铁凝

文/赵化鲁

    山西文坛有两石山，北张，南韩。与韩先生有一面之缘，不过只是远观，未曾搭言；与张先生缘悭一面，但通过两次电话，似乎更亲近些。两位石山老师的文字都是我喜欢的，对其写人的篇什，印象尤为深刻。
    话说河北女作家铁凝，荣任中国作协主席一职，伊人于往昔显赫声名之外，又引来更多关注的目光。举国写作英才汇聚作协，身为作协的总舵主，自当有盖世奇功；否则，以相轻陋习见长的文人，还不得闹翻天？一般人等，如何能压得住阵脚？先是在新华网读书频道，拜读了韩先生写铁凝的文字；后来在张先生博客，再次读到关于铁凝的一二。铁凝是何等才俊？且听两位石山老师茶馆“说书”。
    韩先生和铁凝见面不过三两次，最近的一次是08年夏，先生随铁凝团长率领的中国作家代表团赴韩参加国际学术会议。韩先生所记甚详，其中一节令人难忘：
    难得跟铁凝坐在一起，多是她在台上我在台下，明天就要回国了，我对许龙锡说，老许，给我和主席照个相吧。老许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好处是动作麻利，疾如闪电，拿起来啪啪啪接连就是三张。照毕我接过相机，一一察看，铁凝就在旁边，我靠过去让她也能看到。最先照的一张，铁凝像是还没有做好准备，正看我旁边的什么，落在相机上，好像正在看着我，她倒挺会解嘲的，笑着说：看我多么欣赏地看着你啊！
    韩先生主动要求和铁凝合影，当了一回美女主席的“追星族”。铁凝对一张不算成功的照片，轻启朱唇，舌吐莲花，一句“看我多么欣赏地看着你啊”的自我调侃，既化解了困窘，又驱散了尴尬，果然透着一股聪明气儿。 至于即兴发言的机智、学说韩语的灵巧、与莫言合唱《刘海砍樵》、临别一律的拥抱等等描述，韩先生口里说铁凝怎么看都像作协主席，其实在他骨子里还是把铁凝看作了邻家小妹。
    如果说，韩先生看铁凝还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那么张先生写铁凝就显得“未成曲调先有情”了。也难怪张先生笔无遮拦，在《青年文学》组织的青岛笔会上他与铁凝相识时，铁凝还只是一位文坛新秀，年龄不过二十有五。就在这个笔会上，铁凝完成了她其后全国获奖的成名作——短篇小说《哦，香雪》。会后，铁凝又发表了更加成熟的中篇力作《没有钮扣的红衬衫》，该小说改编成电影《红衣少女》，曾经轰动一时。
    大约是《哦，香雪》第一读者的张先生，有理由萌生自豪感。《哦，香雪》最早发于《青年文学》，主编陈浩增是否受张先生向其坦承读后感的影响，不得而知；但是已经把1980年全国短篇小说大奖收入囊中的张石山，说话自然颇有底气，分量十足。在青岛笔会上，张先生与铁凝之间的趣事多多，“跳舞”、“吃饭”和“献花”，值得一提。
    张先生善舞，一时间和上海王小鹰、河北铁凝、编辑部的周晓红等女士，都成了配合默契的舞伴。其中铁凝最年轻，于是成为先生的首选舞伴。先生写道：我邀请王小鹰跳第一支曲子，小鹰总是要推让的：你应该先请你的小铁凝呀！后来聚餐，男女分桌，男士这厢风卷残云，女士那边会剩下许多菜，铁凝王小鹰就招呼张先生：石山兄，你到我们这儿来吃饭呀！张先生也不客气，一顿午餐吃罢，铁凝就立即有了新的发现：天哪！我可是知道了，那个桌子上为什么天天都把菜吃光！
    说到“献花”，更有意思。一次登山，坡上山丹丹开得正艳，有几位男士采了满捧的鲜花争相献给在场的一位女编辑，北京的某男作家还语带刻薄地打趣铁凝：瞧瞧，铁凝眼珠子都快蹦出来啦！这话激起了我们山西这位张先生的不满：
   北京家这叫干什么？讨好编辑更有用吗？你讨好女编辑，也不可以刺激女作者呀！我即刻跑上山坡，特别为铁凝采来了一束山丹丹。当时，山西家一派豪侠，柔情好似海水之蔚蓝，自以为称得起是真正的绅士。
    读着张先生的性情文字，不由让人温馨满怀。年长铁凝十岁的张家大哥，该不会让河北铁凝妹子感动得眼泪汪汪了吧？
    两位石山老师，堪称三晋文坛的双璧，他们的文笔出神入化，让人美不胜收。张韩二位先生，都是1947年生人，但两位的心态丝毫不逊色于60后的我这位后辈！两位石山老师辗转腾挪的文字功夫，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在下除了叹服，还是叹服。
    曾经探问张先生，铁凝看了相关文字会作何感受，张先生呵呵一笑，自云笔墨纯属写实，经得起任何推敲，当事人怎样的感觉，不关自己的事。问到可否引用先生记述时，张先生慨然允诺。于是借得两位石山老师的妙笔成此小章，久闻“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说，不知“两位石山，可以化鲁”乎？倘若铁凝女士读到此文，得无罪乎？一笑。

2010-2-6午后，豆木轩

春风大雅容物

化鲁妙笔 虎年更威风 问好！

钟生钦

欣赏!

沃地寒士

问好二位老朋友，预祝新春:)

雨荷风

欣赏，新年快乐。

沃地寒士

问好朋友

沙舟

原帖由 雨荷风 于 2010-2-8 10:06:00 发表
欣赏，新年快乐。

翟营文

了解     问候新春

亦然

问好

童天鉴日

欣赏！波澜不惊的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