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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译--傅浩老师的《女拉撒路》--的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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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5 01: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Lady Lazarus
Sylivia Plath
I have done it again.
One year in every ten
I manage it-----
A sort of walking miracle, my skin
Bright as a Nazi lampshade,
My right foot
A paperweight,
My featureless, fine
Jew linen.
Peel off the napkin
O my enemy.
Do I terrify?-------
The nose, the eye pits, the full set of teeth?
The sour breath
Will vanish in a day.
Soon, soon the flesh
The grave cave ate will be
At home on me
And I a smiling woman.
I am only thirty.
And like the cat I have nine times to die.
This is Number Three.
What a trash
To annihilate each decade.
What a million filaments.
The Peanut-crunching crowd
Shoves in to see
Them unwrap me hand and foot ------
The big strip tease.
Gentleman , ladies
These are my hands
My knees.
I may be skin and bone,
Nevertheless, I am the same, identical woman.
The first time it happened I was ten.
It was an accident.
The second time I meant
To last it out and not come back at all.
I rocked shut
As a seashell.
They had to call and call
And pick the worms off me like sticky pearls.
Dying
Is an art, like everything else.
I do it exceptionally well.
I do it so it feels like hell.
I do it so it feels real.
I guess you could say I've a call.
It's easy enough to do it in a cell.
It's easy enough to do it and stay put.
It's the theatrical
Comeback in broad day
To the same place, the same face, the same brute
Amused shout:
'A miracle!'
That knocks me out.
There is a charge
For the eyeing my scars, there is a charge
For the hearing of my heart---
It really goes.
And there is a charge, a very large charge
For a word or a touch
Or a bit of blood
Or a piece of my hair on my clothes.
So, so, Herr Doktor.
So, Herr Enemy.
I am your opus,
I am your valuable,
The pure gold baby
That melts to a shriek.
I turn and burn.
Do not think I underestimate your great concern.
Ash, ash---
You poke and stir.
Flesh, bone, there is nothing there----
A cake of soap,
A wedding ring,
A gold filling.
Herr God, Herr Lucifer
Beware
Beware.
Out of the ash
I rise with my red hair
And I eat men like air.
女拉撒路
傅浩译
我又玩了一回。
每十年我就设法
玩一回——
一种活生生的神迹:我的皮肤
透亮得似纳粹的灯罩;
我的右脚
是一块镇纸;
我的脸是没有五官的、细腻的
犹太亚麻布。
揭掉这块头帕吧,
啊,我的敌人。
我吓人吗?——
鼻子、眼窝、全副牙齿?
酸腐的气息
一天后就会消散。
很快,很快,墓穴
吃掉的肉就会
回到我身上,
我就又是个微笑的女人。
我只有三十岁。
像猫一样,我可以死九回。
这是第三回。
每十年都要清除
多少垃圾呀。
多少亿万根纤维呀。
嚼着花生的人群
拥挤进来看
他们解开我手脚的裹缠——
盛大的脱衣舞表演。
先生们、女士们,
这是我的双手,
我的双膝。
我也许瘦的皮包骨头,
然而,我还是原先那同一个女人。
第一回发生是我十岁。
那是一次事故。
第二回我本想
一去就不复返了。
我像一直海蚌
摇摇晃晃闭合了。
他们只好叫啊唤啊,
从我身上摘掉像黏糊糊的珍珠似的蛆虫。

是一门艺术,就像别的一切。
我玩得特别好。
我玩起来让人觉得过瘾。
我玩起来让人觉得真实。
我猜你会说我有一种需求。
在小屋子里玩容易得很。
玩完了呆在原处容易得很。
令我晕倒的却正是
大白天
又戏剧性地回到
同一个地方、同一张脸孔、同一阵野蛮
而兴奋的呼喊——
“神迹啊!”
看看我的伤疤
得付钱。听听我的心跳
也得付钱
还真有销路。
要问一句话或摸一下
或讨一滴血
或我的一绺头发或一片衣裳,
就得付钱,很大一笔钱。
那么,那么,医生先生
就这样,敌人先生。
我成了你的作品
我成了你的宝贝——
融化成一声厉叫的
纯金娃娃。
我辗转燃烧。
别以为我低估了你的极大关心。
灰烬、灰烬——
你又戳又拨。
肉、骨,那里什么也没有——
一块肥皂,
一枚结婚戒指,
一颗金假牙。
上帝先生、魔鬼先生,
小心,
小心!
从灰烬中
我披着红发升起
我吃人就像吃空气。
女拉撒路
靳乾学译版本
我又干了一回。
每十年就有一次
让我设法做到——
一个神创造的活生生的奇迹,我的皮肤
透亮的如纳粹的人皮灯罩,
我的右脚
是一块镇纸,
我的脸是平淡无奇,细腻的
犹太亚麻布。
揭去这块头帕,
哦我的敌人
我恐怖吗?——
鼻子,眼窝,满排的牙齿
酸腐的气息
一天之内便消失散尽。
很快,很快这被墓穴吃进
的肉体将会
回到我的身体,
而我又成了满脸笑颜的女人。
我仅仅三十岁。
我如猫有九次重生的机会。
这是第三回
真是垃圾
每十年就要销毁。
竟有数百万的纤维。
嘎吱嘎吱嚼着花生的人群
搡挤着围观
他们解开我的手脚的裹缠——
盛大的脱衣舞的表演。
先生们,女士们
这是我的双手
我的双膝
我或许仅剩皮包着骨头,
但是,我还是同样的那个女人。
第一回发生在我十岁。
那是个事故。
第二回我想
就这样地坚持不再回来
我使劲摇晃着
就好像贝壳关闭。
他们不得不狂喊疾呼
像在黏糊的贝肉挑出珍珠似的捡出蛆虫。

是一门艺术,像其他所有的一切
我做得相当地好。
我去做了所以感觉如在地狱。
我去做了所以感觉如此真实。
我猜你会说是我的需要。
在个小地方做是相当容易
做后就此弥留是相当容易
那极具有戏剧性
在光天化日之下复活
于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脸,同样的粗野
愉悦的呼喊
“真是奇迹!”
给我重重的一击。
看我的伤疤
我拿了一笔,听我的心跳
我还能再拿一笔——
这真是畅销。
这是一笔钱,巨大一笔
只为一句话或抚摸一下
或些许血迹
或是我衣服上的一缕头发。
所以,所以,医生阁下
所以,敌人先生
我是你的杰作
我是你的值钱物件
熔化成一声尖叫
的纯金宝贝
我翻转着燃烧。
你莫大的关注我没有低估丝毫。
灰烬,灰烬——
你搅搅戳戳。
肉,骨头,在那里一无所获——
一块肥皂,
一枚婚戒,
一颗金牙。
上帝阁下,撒旦先生
当心啊
当心 。
从灰烬中
我披散着红发腾起
我吃着人就像我呼吸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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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0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傅浩老师是我最为崇拜与欣赏的大家之一。而他翻译诗歌的准确性,挖掘作品最深层次的内涵,以及多元和独到的解读是我最为叹而观止的。作为一名在英语文学及其翻译的学习者来说,熟读大家的作品,对于克服非汉语环境以及增加自身知识储备来说无疑都是最好的捷径。但古语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贻”,学习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环节还是悟性与创新,以及在正确的轨道上敢于挑战权威。

   以上是为我通过研读傅浩老师的解释和译本,加上自己的理解的一种“学译”。但只是亮出了挑战权威的勇气,却不知道是不是入了歪门邪道。所以显现在这敞亮的地方,各位大家若看我走了邪路,也能即时拉我一下。


   真对此译让我穿插了两点理论加以思考,一个是翻译的主体性,一个是女性批评中的女性话语。


   首先,翻译的主体性是基于西方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翻译“文化转向”的提出才彰显出来的理论。“翻译主体性”,目前还没有一个被普遍认可的定义,就一般性的理解,应该是指翻译的主体及其体现在译作中的“艺术人格自觉,其核心是翻译主体的审美要求和审美创造力。”翻译的主体性它强调的是译者主体性,但它不是为“错译,误译”的开脱,而是把翻译过程的一个焦点映射在译者的位置上,对译者进行的客观描述,去探求译者对于翻译起的作用。但也就是这样才更加重视译者与原作之间的磨合,探知他们擦出了怎样的火花。


   对于学习傅浩老师译文的时候,我的思维也飘到了傅浩老师本人,来观察这样一个主体性的典范需要做多少的功课,达到一个怎样的高度才能进行翻译实践的。在他的文章《细读两首自白诗》中,他谈到了要“‘理解诗歌”,就要结合作者的意图正确理解原文语言”。“作者的意图”那么也就是必然要对另一个主体——原作者进行研究与探讨:


   此诗的作者为美国当代著名的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 1932-1964),获得过普利策文学奖。她为德国移民的女儿,父亲是著名的生物学家,却在他8岁时去世,后在史密斯大学就读,在此期间结识英国诗人特德.休斯并同他结婚,生一儿一女。根据傅浩老师行文中交代,“此诗是她自杀前一年写的,其精神状态已接近崩溃,‘头脑不正常’因为当年,她发现丈夫、诗人特德.休斯有了外遇,遂与之分居,自己又是美国侨民,在英国无依无靠,又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之艰难与无助可想而之。”


   普拉斯是于20世纪50年代末投身于诗歌运动。此诗与《爸爸》等那些巅峰之作都是在20世纪60年代末完成,这个时期也为“女权主义运动”的初期。她才华横溢,却带着悲惨的命运进行创作,她的诗歌被归为了自白派,是以简约的口语和怪诞象征坦白自己的个人隐私,内心伤痛,犯罪心理,自杀情节和性冲动。而这首诗通过引用圣经的典故,结合自己悲惨的经历,以癫狂恐惧、愤怒戏谑的基调创作下来的。


   在我看来,普拉斯的作品,为一个女性在清醒与狂乱的边缘的自我表达。她的诗作就像是是女性文学里的一个激进的实体,是在女性文化的普遍特色中的一个另类的极端表现。所以在翻译她的诗歌,需要体验她的独有的女性文学的特点,注重女性语言、女性心理等因素。


   女性小说家、批评家弗吉尼亚.沃尔夫暗示过(《自己的房间》)语言是分性别的,以至于当女性在小说撰写时,不能“为她找到通用的语句”。因为伟大的男性小说家早已写出“流畅自然的散文,敏捷不拖沓,表现力强却不矫揉造作,带有他们独特的色调,而这已经成为一种共同的属性。”她说“那是男性的语句”(她举例说明,男性语句为那些看似句子精心安排的匀整,样式带有修辞的序列)。但“它不适合女性使用”。她发现“女性的语句”的特点是比起那些精心安排仿照的男性语句更为松散连接的小句。


   在这里虽不是探讨小说的写作,而是诗歌,但是它同样是来自女性语言,归自女性的心理,是一种社会化的表现。也就是社会的历史环境造就了女性心理。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和拉康也都表示这些性别身份已经是“文化建构”。而在文学中,表现为语言符号。
   所以我把女性批评的思考穿插进我的翻译,夹杂的自己的认知,和自身带有的知识的漏洞对这首诗进行了学译。并与傅浩老师的译文加以对比,来体现我这个80后的中国女性译者的主体性对译文的影响。并把一些自己的思考点列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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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01: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1,在第一节中,傅浩老师说“‘done’一词既暗示行为的主动性,又暗示态度的游戏性,口吻轻松的感觉。这个词相当于汉语口语里的‘搞’、‘玩’、‘弄’、‘干’”。
他的译文为
我又玩了一回
每十年我就设法
玩一回——
“玩”一词,包括后面的译文“我玩起来让人觉得过瘾。/我玩起来让人觉得真实。”在我看来,虽然普拉斯接近癫疯和愤怒的状态来写这句话,但是通过她的文学素养,知识修养来看,即便在戏谑癫狂游戏的状态下随口而说,对于“玩”这个多少有着男性话语特色的词也不是很容易“说出来”。而我使用的了“干了一回”,目的在于表现“活动”的完成性的同时,也不缺乏戏谑的口吻。而从“manage”一词也体现了她对这次“活动”所作出的“努力”。“干”有了重点,也有了游戏口吻。而后面的“I do it so it feels like hell./I do it so it feel real.”我翻译成“我去做了所以感觉如在地狱。/我去做了所以感觉如此真实.。”也是考虑到女性用语。


2,第二节里,傅浩老师说“‘walking miracle’是点题,直译为‘行走的神迹’,意译可参照‘walking dictionary’(活字典)的译法,译为‘一种活生生的神迹’。我借鉴而来,但又觉得“miracle”( an action or event believed to be caused by God, which is impossible according to the ordinary laws of nature),这个词翻译成“神迹”会为不了解“内幕”的人留下歧义,是神留下的痕迹,还是神创造的奇迹?这首诗本身是引由了圣经的典故(拉撒路的重生),它为神的作用,这种重生的现象其实就是神(上帝)给予人类的,所以对于他们是无与伦比的奇迹。所以我多垒了几个字,加以明示的效果为:“一个神创造的活生生的奇迹”。而且对于下面的“Nazi lampshade”加了“人皮”两字,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来起明示的作用。

3,第三节中的“featureless,fine / Jew linen”,傅浩老师翻译成“无五官,细腻的/犹太亚麻布,把“featureless”翻译成 “无五官的”。但觉得从句法来看,“featureless”修饰linen,觉得“无五官的。。布”,自觉得使用这样的语言不舒服,最终取意“sth has no interesting parts to notice”意思比较好,所以用了“平淡无奇”。
4第二十,和二十一节里的“there is a charge”,根据傅浩老师解释,这是指“迷信的群众争着要付钱来参观神迹或购买有灵力的纪念物”,他翻译成了“付钱”,我学习了这样的观点,但觉得作者拿这样的活动隐喻成挑起性欲的脱衣舞,虽然是由“敌人医生”帮“她”完成,但“她”则为那诱惑的脱衣舞娘风骚而挑逗,是主动性自白的性语言暗示。“付钱”是含有主体被动的意思,而我翻译成“我”“拿到一笔”,则是带有主动性。而且诗中是凝集着作者本人的真实情况,含有了女性的心理,虽然“脱衣舞”低贱得来于金钱利益,但早已疯癫的“她”又怎能变得被动?所以我改为主动的态度:“我拿了一笔”。
5,最后一节的最后一句,“I eat man like an air.”傅浩老师翻译成“我吃人就像吃空气”,他分析说 “‘men’一词可能有点歧义,可作‘人’讲,也可仅作‘男人’讲,但如果据后一种理解,就把这首诗视为所谓极端女性主义作品,也可能不免偏颇,因为此处重点似在于利用神话作比喻;女妖吃人可能是部分男女”。我觉得“men”取“人”意是对的,但 “吃空气”中“吃”对“空气”总觉得说起来不是很流畅。但考虑到作者的2次自杀都是因为男人(为父亲的死,为丈夫的背叛),而她的生还也不能不说明他最终没能“离开”她的“男人”给他带来的阴影,所以我这里译成“吃着人”就如“呼吸空气”一样,为了表明她的愤怒与她和空气的关系一样形影不离。
6,其他还要说明的就是,普拉斯的这篇诗作,虽然整体是一首自由体诗歌,作者并不拘泥于传统的格律,但这并不意味着作者完全抛弃了它,一些行间韵,尾韵穿插进去,使诗歌的诵读朗朗上口。所以我翻译时还是尽量让一些音押上韵,例如“会,回,岁,毁,维”“息,尽,进,圾,”让译文多少显得流畅些。
   傅浩老师的另一篇文章《新诗格律之我见》中有这样一句话“即使我有一得之遇见,也只能是受前人的启发和对前人的补充,因此我始终对卞之琳先生等老一辈新诗先行者怀着深深的感激和崇仰之情”。这话虽与此译无关,却也启发于我,觉得做诗歌翻译延及搞学问,即为做人,不光要对自己的译文负责,还必须要尊重前人的铺垫。而小女子我在对傅浩老师等前辈的崇拜之中,却不敢带有感激的说法,因为没有成绩。希望自己得益于学习他们之后出些成绩,到那时再来感激,并带上我那一小撮的野心。
        ——撰写此文据傅浩专著《说诗解译》中《细读两首自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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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5 05: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這題目譯得像路名。這是翻譯中的大忌。應該譯成“某某某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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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5 11: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3# 靳乾 的帖子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拜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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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5 14: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D......................
One year in every ten 每十年我就设法/每十年就有一次?是这样翻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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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5 15: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请各位大侠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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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23: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 海外逸士 的帖子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此诗的主要暗语自基督教‘圣经’。据《新约.约翰福音》第十一节第四十四节,耶稣行神迹,使病死已四天的拉撒路复活。普拉斯自比死而复活的拉撒路,只不过性别不同而已。诗题中‘lady’一词是名词作形容词用,相当于‘female’,汉译意思是“女性的’;‘Lady Lazarus’就是‘女拉撒路’。”
     也觉的逸士老师说得对,觉得真正译一下来,需要后面加个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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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23: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 无心剑 的帖子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问候无心剑前辈!:c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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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6 00: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 金沙文字 的帖子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1 编辑

第一节,句中的it是为重生之义,也就是作者描述她的自杀未遂,后面有文,“this is Number Three“I am onlt thirty。/And like the cat I have nine””(当时作者为30岁,我如猫有九条命) ;“the first time it happened I was ten." (十岁为第一次),“The second time I meant"(中间的第二次)。
   故理解为“每十年就一次重生”(从自杀或死亡中生还)

    不知这么想对还是不对?还请金沙前辈帮我确诊一下。呵呵,小女子不才,也没啥天赋。想是勤能补拙,却也贪玩撒。: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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