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歌声、散文诗小说第二部（连载】好好活着

杨雨田

谢谢阿林！福也。{:soso_e181:}

老朱崇明

杨雨田 发表于 2013-8-25 11:37
谢谢阿林！福也。

诗友的小说很好

心蝶

同意 崇明的意见 祝福朋友们{:soso_e160:}

杨雨田

老朱崇明 发表于 2013-8-25 11:55
诗友的小说很好

谢谢“很好”的评价！{:soso_e160:}{:soso_e181:}

杨雨田

                       第九章 晨光草尖
                                1
    露滴在草尖静默了。虽然经历过风霜雨雪，她依然做着绿莹莹的梦，憧憬美好的未来。她躺卧在绿茵茵的床上，躺卧在富有弹性的床上，盖的被子是雕着龙凤的彩云，雕着鸳鸯的白云，雕着蝴蝶的轻云，应该还有蝙蝠的飞过；窗外挂着的是葫芦，奔跑的是鹿子，还有鸿鹄惊天的恢弘，还有幽湖如大塘的波光粼粼……
                                2
    露滴的梦从春晚就开始的，开始于草芽的嫩黄，开始于柳枝溪湖的魅影，开始于樱花粉红的笑颜，开始于母亲童年的秀发……月光照进她的纱窗，照在她的蚊帐，星星钻进她的怀里，丛虫为她吟哦，夜莺为她歌唱，当然还有唱晚渔歌，还有路途这轻敲的步履声……
                                3
    大学毕业了，经历了学院老师渊博的洗礼，读书也向像当初在地区学院图书馆里的冲刷，目睹了老师中“四大天王”的风采，他们谈经论道慧眼千年风尘，著书立说撰写科学的春天，撰写科学的梦想，把阳光照进了莘莘学子的心怀，把精神食粮洒向了芸芸众生，叙述着人世上诗书最贵，天底下富贵喜人的两相照应，物质与精神缺一不可的统一，讲述着物质的温饱是生存的基础，精神的空虚是死亡的灵魂……老庄哲学，孔孟哲学，西方哲学……都如甘霖轻柔的飘下……
                                4
    我回到了原来的学校。说杨柳越高越低垂，大树越高越静立。我不是杨柳，也不是大树，不过是可以学习他们。说人家的大白菜种的好，我羡慕的谗言欲滴，但我绝不损毁他人的菜地，种上自己的大白菜，而或像妻子在乡间一样力求把自己的大白菜种好。我的教学都是把关，考绩也都是名列前茅。我有些小名气。
    那镇中的校长是个拼酒的英雄，上桌就是满碗的“儿哟，跟老子干了。”多少人在他的所谓海量里胆怯的退缩了去。事实上他是吓唬人，你只要迎上三板斧，他也同样的醉然。就是那嘴巴难听，让人咂舌。管理上蛮法教主，几许敢怒不敢言——实际，这样的情势隐藏着教育管理的疲软。人若愤怒怨气，要搞好教学是不可能的。谁看见在颤抖的纸上写出漂亮的文字？看似服服帖帖，实则隐患无穷。他有野心的向上爬，除了管理的口头禅“大小是个鬼门关”以外（这失却了人性），教学实在蹩脚（这失却了专业）是教师们最不敬服的原因。向别人的妻子写过情书，被我妻子的朋友发现；和带黑眼镜的妻子同在一个僻静的屋子里，那时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这是偶然间的散步亲眼目睹的事情；在我们家喝酒的中途一同去拉尿，居然醺醺望着我，说，龟儿，拉尿比我的还多。我走了……
    他真的走了，不知什么原因，去到了小学上课。然而，自己不上，却是请人代替他上的（我们的教育居然有着这样的荒唐！）……呜呼，无法可想！其实，他是另一层面的能人，开办煤厂赚了大钱，买起了小车，居住了大城市……很春风的。
    我上毕业班，且是复读班。可我的成绩，黑眼镜就是不算，也没得到校方的任何认可。其时，教师的学生考绩如那命根子，教师们不择手段千方百计都为了那玩意儿。我不也如然么？他拿我的备课教案公开表扬，但因病上医院叫妻子帮我请假，他不认可，我误了会议，居然在教师会上要我做书面检查……小题大作，都是认识几个字的人，动不动官本位发烧的点名批评，纯属醉翁之意，我的自尊受到严重伤害……
    镇中已经是新班子，他们到处挖人才。我虽不是人才，但他们多次来我的住处，说，解决我妻子的生活问题，叫我去镇中，我生活安定，工作有波澜，但我的教学还没人占上风，应该能生活下去。没应许。……也不知是什么消息的传递，县中学曾经的老领导坐车亲自来点名要我……可惜，我当时回到故乡去处理房地的事儿……
                                 5
    暑假到了。我不让妻子知道进了县城，友谊有益，在老领导的安排下，通过一定程序，进了第一中学……大官好见，小鬼难缠，领导们很干脆，给我安排了住房，虽然天宽地窄，而或请木匠给我的住房进行了一定板隔。一切都安排妥当。我想，儿女马上要读高中，我进了县城，家庭条件虽然差，但，子女读书不也方便多了么？我想，妻子就在校门外摆摊设点（那时候允许，现在不许了）以维持生计吧……我想的很美……事实上后来的妻子，还有个别几个教师的家属，都安排进了食堂，待遇还不错的，以此解决了带农村家属教师的后顾之忧——很英明的。
    ……我把进了县城的消息告诉了妻子。妻子死活都不愿意，她舍不得她的蒸饭的收入；她怕进城的坐在滑石板上……她的想法与担心当然是实际的。但，进城，我们乡下人进城安家落户，何曾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变？那的确是需要一番勇气的，后来的历史是农村人进城居住成了历史的潮流。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进城，是有些为难人的。但木已成舟，她不得不跟随我进了县城……
    我在县一中的教书生活开始了。
    ——我前面刚走，后面的黑眼镜就把我所住寝室前面的两人抱大的白杨树砍倒了。说辞是危险，一旦风吹，倒下来要压着房子……唉！物语……唉！美丽的风景树啊！说来也巧，砍下的大树还没拖走找地方放，黑眼镜不知为什么，从那学校操场边的斜石梯上滚了下来，摔断了脚骨……可怜，原本教书教得很好的他成了残疾……真是老天在捉弄人。不管怎么说，回到故地，我买着东西去看望了他……
                                 6
    此时节，教师职称竞争激烈，因为要看学生考绩，于是，获得好的考绩成了教师竞争的焦点。据此，很多教师打着给学生私下补课的旗号，赚取钱财，成了疯狂赚钱的机器，有者还肤浅的可笑着说叫“知识经济”；有的千方百计驱赶成绩不好的学生出了校园，做出许多看似合理而失却师德的事情，教师缺乏师德，就会变成杀人不见血的魔鬼；就评那职称，反正由学校说了算，说可以，那不好的考绩也编制的好考绩，那资料，就按条件杜撰的完美无缺……后来要求什么奖状、论文，那奖状说给谁就给谁，个别领导就直接要奖状，那论文可以代写，也可以在修改中高价发表——这样的虚伪持续了好多年，也因此有了教师工资相互间的差距拉大的不实在，这就是师德迟迟不能好转教育质量迟迟不能提升的内在因素之一……历史终究是进步的，以后教育界好多不良之风得到了几许的遏制，评职称也较规范的多了……
    我在努力。努力了不后悔。其时，我上的是学生成绩最差的班级，且是班主任。初初进学校，不知道水的深浅，只求有工作尽力把工作做好就行。其它班级的差生，都往我的班级赶，我不知厉害，都乐意的接纳了……还好，我的考绩名列全县中学前茅，旗开得胜，我很欣慰，欣慰中，多次获得省市县论文大赛奖，或出版了论文专著，不几年，我获得了职称，面对职称，我内心无愧，因为它没有诞生于虚伪。而或住进了县城最后一栋集资建房，从拥挤不堪的来个人都找不到睡处的寝室般进了属于自己的家。那也算争气的两个孩子，都双双进了大学……理当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
                                 7
    最值得一提的是校长，本是个好校长，可伶他一病缠身，获得高级教师只一年，就离开了他的教育事业。那曾经要我姐姐下厕所的姐夫的弟弟正拿上高工资时，却因色（？）被人打死在夜晚的路途，姐姐却儿孙满堂的活着。那曾经骂我的贾姐，我对她很尊敬的，不知为什么也走路的要人搀扶；那曾经欺负侮辱我孩子的老师，也居然翻车摔断了胳膊，那曾经捞开衣服露出肚子叫骂我妻子的也无声无息的死亡了去，就即便活着也如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造诣，靠关系过日子的人，那从前一拳把我打昏在地的邻人，提刀弄斧争他人的树木田地，也苍老的望着种田地的子女们，那曾经要勒死我儿子的一家子至今还没有进城的赶上时代，那子女都出门打工的去了，那位直接要三年优秀评职称的——别人提出异议而或破口大骂的领导，也不过是为了职称而职称无所造诣的混混罢了，那位动不动官本位整人的领导只一年，就贪腐的进了牢狱，好几个得了假职称的教师也不努力贡献的早早的偷安了去，那跟随着要杀剃别人的故意刁难不上课的教师，还在原地踏步的画圈……是啊！画圈，谁画得圆了，按照阿Q的说法，天底下只有龟儿子画得圆。我还在画，因为我还活着，也许，明天我也将如一滴露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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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堂姐夫的先前家庭困窘。后来姐姐教书而后下了海，办起了企业，其子考上了北大研究生，自己也百万富翁。而我，比她的知识高的多了，我怎么没有她的富裕？大概是我们思考系统的不同吧？那我身边的一个大哥，说文凭他没有，说吃酒醉了也会吧刚入席的朋友劝醉，可那农村行政工作硬是做得好，得到群众的赞许，按理说我的知识高了许多，我怎么就没有他的官衔呢？大概是他的一种特有的人格魅力吧？……比之，我不后悔，教书满好的。我没他们那份关于经商，关于管理的技能？看着讲台下一双双充满希望的眼睛，那充满活力青春的学生们，我有着无限的幸福感与满足感，似乎一种平凡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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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时拉起那封尘久了的琴声……
    我也不时找上爱好相同的下着棋，品着茶……虽不像在学院时十多位同学对阵我的厮杀的凯旋……
    我在教案的时候，创造着，静谧在灯光下品看一个个孩子天真的满怀希望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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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乡镇去监考。去到了桃花镇。琴姐邀我去她那里做客。她曾经给我几封书信……终于她结了婚；那给我的大盒子，早被妻子的不知放到了那里去了。我们见面，很亲切的。她的丈夫劝我的酒，我犹豫……她却端着杯子，一饮而下……她的后来，也率领一家进了城市，孩子也考上了大学。而当时的同学中，当上县长的谭雨，腐败的下了台；那曾经坐着国家的小车见着我却视若不见一个马拉去的而私为他的学生的官位的县长也早就没了声音，那自作聪明的李登，用手接电的被电了去，那位秦仕，说是男士出墙丢了性命，就像我家乡那时的一位作家式的教师翻进女人卧室的丢了性命，也向那位高龄的老者晚节不保去寡妇那里的丢了性命……秀色可餐，是不可道德坠落的。赶了时代，几许同学都进了城，开启了新的生活。
                                12
    晨光里的春天多么的美好。晨光洒在一日千里飞速变化的城市里。站在窗岸，春暖花开，房山屋海，翻波涌浪，去于远天……天空中白云悠悠鸽子翩翩，那园圃里人语阵阵歌舞喧喧……那街道两旁的樱花开了，一条彩带的河流流尽大海，想必纷纷花雨，轻落在谁的胸前，又带着谁的思念情怀，又是谁轻拉一支紧紧嗅在唇边……那草坪草尖上的露滴，睁大眼睛，按着快门，闪烁着影下好多的照片……一幅是校门外的湖，湖里那如梦如幻的松山畔柳的倒影，和那而或石级而或曲径通幽的地方，轻踏着姑娘的倩影，腾跃着那位男子舞剑的身子，还有悠闲的老人，那位夫人怀里的宝宝……
                                 13
    想那露滴没有喧哗。她心悠悠情幽幽，安安静静，干干净净，仰望着天宇的邃远……伴春柳依依，桃之夭夭，菜花黄黄，次第花香，百鸟啼鸣，草树新生，迎红榴，观塘荷，赏桂花，挽金菊，枫林竹下摘梅桠，飞起玉龙千百万，入梦园，醉草洼，飞身一跃出门去，岂能安坐蓬蒿榻 ，黄土地，溪塘厦，江河湖泊都是家，青山绿水好埋藏，海天送上日月花……
   阳光灿烂，露滴在升腾……

   问文中的主人公经历些什么？露滴不知道，即便我妙笔杂取生花，我也不明白。知道和明白的只有主人公了。

     【（完）共9章，每章13节。2013年春于寓所。同年7月28日修订于《中诗网、散文诗苑》】

江湖儿女

杨雨田 发表于 2013-8-10 14:50
第三章   挂玉草尖
                                       1
    驻目 ...

不错。学习、欣赏.........

杨雨田

心蝶 发表于 2013-8-25 16:05
同意 崇明的意见 祝福朋友们

谢谢“同意 崇明的意见”！{:soso_e181:}

杨雨田

江湖儿女 发表于 2013-8-27 12:38
不错。学习、欣赏.........

谢谢江湖儿女！{:soso_e181:}

江湖儿女

杨雨田 发表于 2013-8-28 21:22
谢谢江湖儿女！

喜欢拜读佳作。{:soso_e112:}

杨雨田

江湖儿女 发表于 2013-8-28 21:33
喜欢拜读佳作。

{:soso_e163:}{:soso_e160:}{:soso_e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