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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心蝶

[微型散文诗] 中国诗歌网散文诗九月份精华作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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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2 20: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九月的辞  文/北方夫子



怕惊飞九月残留的鸟鸣,总是把唇捂住。
那片落叶的呻吟,也是撕裂;看笑裂的果实滚落,躲在花草里,那是一份眷恋。
我想霜来之前它们是沉静的,它们都在嬉戏;包括树杈上的松鼠,枣子红了,山楂缀满了栏栅,那几颗海棠的浆果晦涩着。
水塘里的天鹅是黑色的,水里的鱼群也是黑色的,院落的狗儿是黑色的,紫苑门厅上的鹦鹉是黑色的,斜挂在枯枝上的乌鸦瞪着惊秫眼睛,而对持的、是墙角上那只黑如炭漆的猫咪两颗炯炯的眸子。



春天的孩子遗失了,果实却遗落在山野,它们如迁徙的鸟儿,处处播种、处处留情。
它们在深秋褪去艳丽和浮华,还原了它的本色。
这是一次血亲的散落,你可以在旷野任意捡拾土地上的浆果,它们都丝丝相连,不肯遗弃它们唯一的基因。
春天是放荡的,夏天是浪漫的,而秋天是一场历练和蜕变;它们剔去变幻的毛发,瘦去多余的脂肪,或许是瘦骨嶙峋的模样;但不失沉重的头颅迎向苍穹,充满了诗意。此时玩耍疲倦的孩子回家了,带着微笑,在风中抖动着丰腴的臂膀。



风雨中,我看到那棵凋零的枯树的倔强,如我一样不肯低下尊贵的头颅。
窗外的土坡上,草覆盖着青瓷的碎片和尘土,一簇簇向日葵很耀眼,我疑是梵高遗失的那棵,耳朵流着鲜血。
另一端,被缠绕的榆树,瘦成一根脊骨样,上面绽放着喇叭花。
萧瑟在撵着它们的心灵,似乎在考验它们的底气,我看到它们宁折不弯的壮烈。
秋风深一步的是解剖前的洗涤,我听到备皮的声音,被剪辑的毛发一片片落下来;我的心也流血了。
这刀锋是不会留情的,刀尖还在继续深入,四溢的血浸透了泥土。
悲切是不能选择的,那些画面会萌动起来,意象化的那棵榆树彻底堕落了。
不是蚕食,是被恋人和那些无名的诽谤摧毁的。
我终于听到风里夹杂的啼哭,那是一个男人的无助到极致后的绝望之声......



我知道枫叶传情的故事,枫叶也是一首诗。
我可以矜持或矫情地说。或许河流折断了那些翅膀,但溪流依然可以传递,是时间和空间的角斗。
从心扉到心扉的河流、溪流是一脉相通的;或许搁着万水千山的帏幕,即使淡淡忧伤也可以涓涓流淌成一条河流的模样。
那些相思或许是以冷漠的姿势,不肯在脸庞或眸子渗透着;但通过炽热的心会折射出来,如旭日从湛蓝的海洋诞生,从襁褓流出的殷红,变为朝霞和雾霭。
枫是它遗失在山冈上那个多情的孩子,在春天走失了,在秋天它会衰老在情色中,以殷红的徽记绽放在枝头,散发着沁人的温暖;犹如男人的手捂住辛酸的往事,不想说那些流浪漂泊的往事。
我看到那些跌落的叶片都被纹过身,我轻轻地捡拾起作为我另一部诗集的插图和书签。
它涵盖了我所有的诠释,在层林尽染的秋夜里渗着墨香,不知那一片殷红的枫叶能载动我遥远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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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2 20:43:2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只鸟  文/康京凌


一掠火柴的焰火,燃放在枝梢。翘着的羽尾,像春光一样热烈。它静悄悄,我们只是望着,不敢惊动它。
在这杏叶深处,仰望流云,飞蛾般的落叶,呈现是慢放的镜头,
我们总想,听它唱歌。
那些或喜,或怨,或暧昧的缠绵,斑斑地浸染在盈盈的叶脉。
暮光中摇弋的薄烟,托出一汪丰满的圆月。不经意,便突破浓密的一抹云彩。
听,它唱。咦咦艾艾,幽绝的电火。似乎是在倾诉,像一澜风吹。


她终是会抱怨,秋野的冷清,迷梦在夜的露海里小歇。
-----抱紧我,像水草,在波底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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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20:47: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4-9-22 20:48 编辑



寻亮/王弦月

光线,浸满了湖面。
潜伏在水上的影子,与夜空的月亮高擎一滴露水。
枯坐湖边的老人垂钓落于湖面的黄叶,流水去留无情,只剩空的江湖。日头渐渐高升,湖泊的心跳声里是野风浪迹的足音。
遥远的沿岸,鸥鸟腾飞,行远的叶片静默般漂泊。
遗落空气中的秋霾,一点点覆盖了那些四通八达的路,那些抵向深远的树林。
天色发亮了,清晨初醒,湖岸边枯坐的老人望着一条游鱼微微闭上眼睛,挣扎着的天空张开阳光的枝桠,在人潮之中伸展双臂,不堪凌乱的时光从清晨作为起点,于我,我已经习惯理解流水。
一个人的前程只需要放下幻象,跟紧太阳的步伐,往高山上走。
山巅顶端有大片大片等待收割的荞麦。
湖水如释重负托起老人,山巅,粮食的倒影,又一个中秋打湖底浮出。
我们不是游子是归人。


泪眼恍惚,火把照亮的废墟空空。
尘埃低着身躯抚摸破损的墙壁,墙头一律垂头丧气。
夜很黑,从一只火把的光亮中能够看到一条通向光明的路径。
关于废墟的记忆已经趁着夜色不断清晰,老旧的房屋,陈列整齐的家具,田园里埋藏的铁锨。
它们寄情故园,选择用守护的方式陪其终老。
怀念,俯下腰肢,抱住废弃灯盏,在无法后退无法回到原地的时间面前,灰飞烟灭不光属于战争年代,废墟低吟着:光明近了,只为了离思念不那么遥远。
面对路口之外的世界夜不彷徨。
当高楼层层拔起,思念照旧点燃火把重塑当年的感动。


进入季末的花片,落在静寂的大地上,夕阳,朝着远去的风帆长唳。
黑夜睡醒,枝头的露珠枕着脱俗的心灵,倾听蝉鸣。
划向泥泽的虫子咬住悬浮的羽毛,寻一方出口。
风吹得细密的空气在林间穿行,张开翅膀的星辰从夜空落下。
照耀衰草的星光经住了萧瑟寒风,风飞,花朵陨却触动了风帆的航向。面对行远的距离,月光升起。
风帆和卷于空中的尘埃,一同抵向了太阳的金光。


阴霾舞刀弄枪,落叶飞向朦胧的黄昏。
一座远远的山岳,居高林立。野风吹过,柔软暮色在斜阳越暗时下沉。
火焰包围着黑夜,焚烧空茫。镰刀搁置,敲打过去,伤痕与裂口。
一片晶莹的月光打在原野,发出骨裂的呼啸。
露珠哑然,飞雁向南迁徙。
火焰爬上远山,镰刀和荒地纷争,庄稼在峰峦的头顶振翅,我挥起不变奏的光辉。
那飘浮的落叶,荡涤的声音清清楚楚。


藤蔓攀援窗户一枝枝蜿蜒。
沿着院墙伸上屋顶,粗壮的绿枝和高天山盟海誓。
经过无数个晨昏昼夜,藤条与屋顶彼此相依,尽管我不能大声唤回鸽群,我透过藤蔓缠绕的屋顶的缝隙看向周围的天空,一群群洁白的鸽子盘旋蓝天。
绿的植物,白的鸽群,静谧和睦的村落。
风晨读季节最美的风景,没有纷争,没有喧嚣,蜻蜓安静地飞,山谷的境界令百花齐放,直到萤火虫闯入孤星的行列。
我翻越青草地,和草地上的骡马牛羊自由自在。
幸福就停在一株株树木一片片叶子一棵棵青草一条条溪流上,还有很多经常值得欣赏的事物,我从屋顶走过,从嫩绿的藤蔓走过,我拥有植物颜色的皮肤,拥有水珠一样通透的心灵,我像万千分子中最普通的一个,净白的品格屹立人间,这里充满素朴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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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2 21:0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4-9-22 21:04 编辑




是谁深耕在暮秋的田间(外二章)/尤佳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10238&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是谁深耕在暮秋的田间  


      是谁?把脸背对着我的目光,唱着泥土的歌谣。
      是什么由远及近,摇曳混沌的灯光?野生的藤蔓爬上时光的额缘,吮吸阳光的潮汐。


      一只鸟,顺风远飞。娇小的影子落在我的掌心,隐隐闪耀梦幻般的光芒。在我和你之间,展开言辞的迷津。


     不管你是谁,难道忍心只在远处对我不理不睬?
  枝头最后一枚金色的果子,在心灵的土壤里奇异地腐烂,并且,发出的每一声呼唤,都如海澡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肌肤……
     使我平心静气!


钥匙或者锁  
  开锁的钥匙,就在每个人的手中。可我手中的钥匙,少了一次撕心裂肺的淬火。现在它病得日渐憔悴。痛苦的锈斑,覆满它闪光的面孔。
  我行走在枯河的岸边,艰难地挪动忧郁的双脚。内心隐隐作痛,而又充满无尽的期待。
  地狱的游魂,在我耳边不住的低语。手中的钥匙,由烫变冷,再由冷变烫。


  我走在枯河的岸边,忍受着冷和烫交替的折磨。不食人间烟火的飞鸟啊,煽动小小的翅膀,渐渐飞远,就要抵达天空倾斜的边缘……
     我却无法把它挽留。它已听不见我心底的呼唤。


  沿着飞鸟远去的方向,我继续挪动苦难的双脚。在枯河的岸边,我要不停地走,直到听见水声在天空响起。
  我要用诗歌的圣水,治愈手中生病的钥匙,让它重现铜的亮泽。


这样就不觉得冷了  
  我们的目光还在秋天的白云上逗留,冬天的脚步就在我们的身后响起。以至于,我们还来不及准备过冬的衣裳。
  丰收的稻谷,粒粒归仓。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寻找献身的机会。包满的谷粒内心平静,与我们的心情截然不同。
  现在,应该让那些失去的都回到我们的身边,回到生和死的话题上来。我们不能单靠一粒粒金色的稻谷,拯救自己。更多的人,比我们更需要它们的帮助。
  我们还得干点别的,比如劳动和写作。不要追问,冬天的寒气为什么这样快就向我们逼近,劳动会使我们更显人的品质。写作,将使我们变得崇高。
  把秋天的辉煌,深藏在纯洁的内心吧!这样我们就不觉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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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22:3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4-9-23 22:33 编辑



亲情树(组章)/潘志远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10583&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血肉差不多快被岁月掏空。佝偻的躯干,青筋暴突如蚯蚓的肌肤,栉风沐雨。
歪歪斜斜,蹒跚着我的呼吸;踉踉跄跄,颤抖着我的眼眸。
风不吹已摇摇晃晃,雨不淋也趔趔趄趄。
雨猛风狂,却从不曾跌倒;步履维艰,径勇往直前。
日晒雨浇秋过半,刀砍斧劈九十春。
远看她像树的影子,近看树像她的影子,或者树和她互为影子。
亦真亦幻——
祖母树,祖母树,铜枝铁干性如火!


小老头,是人的称呼,还是树的绰号?
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席卷着我多年的想象。
又说,仙风道骨;又说,须髯飘飘……但都点到为止,语焉不详。
籍贯徽州。参加过长毛。顶支……
支离破碎的传说。
但血脉是一条河。耀武安国日升月恒……
再往下,不知如何摆谱。


脑海是一座山,一片海,还是一轮魔镜……幻化是它最强大的功能。
桃、杏、李、槐……不是姐姐,却与姐姐纠缠不清。
姐姐的名字,一个谜;
姐姐的长相,一团雾。
一脉相连,仅仅因为我未生,她已死……阴阳相隔,一切便坠入记忆的深渊。
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龄,羸弱的枝干弱不禁风……
风从东边来,父亲强壮的呵护遮不了;
风从西边来,母亲娇小的疼爱挡不住。
一朵花凋谢于一碗粥!
饥饿的乡村无力嚎啕,只留下母亲深宵呜咽三两声……


集结了所有树的清瘦和坚韧。
还有宽容和博大。
从一个村庄挪移到另一个村庄,为爱而扎根。
结九颗果实,三颗夭折。
还有六颗安好,其中一颗遭受病灾。
母亲的噩梦。父亲的心病。我们的无奈。
庇护,呵爱,滋养……母亲树一天天苍老,竟夜咳嗽和喘息!
夜色如血流淌,我的天空又一次骨折……


宿命。感应。心心相契。
这些我历来不屑的字眼,随着一棵树倒地,我深信不已。
黄昏,鸟雀归巢,安详的夜色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留任何拖累,只余无限追悔。
“做七不做八,做八土里爬。”乡里人的俗语成谶。
“一二三!”抬棺人无意的喊叫,不出三月,一一应验。
清明是上坟的日子,又变成父亲的祭日,合二为一。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月光苍白不语,夜蛙缄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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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22:42:04 | 显示全部楼层



秋,端出一种感情/ 水碧山青

秋,端出一种感情。
外露的,抑或深沉的,都在一抬首的炽热或者内蕴间。
只要将秋放在心口,人间秋色就会着上五彩的盛装,衣袂翩翩。
啪啪啦啦的声响,切近眼眸,凑近,一切昭然若揭。
黄豆豆不满现状,把鼓胀的情绪发泄到沟渠,滚落的声势大有翻身做主的架势。
仰望,在一款新颖的豆角店堂里,摆出威严的阵容。
天空,从不招惹它们,纯净的蓝以优雅的姿势,沉静地伫望。
撤退,那只是在恹恹欲睡的样子里弹出的一粒醒目的鸟鸣。

沉默,沉静,沉醉。秋都曾路过。
在孕育沉重的穗子里,表情一直沉稳,不紧不慢地走着自己的步子。
在张扬甩尾的日子里,极像待嫁的姑娘,走着自己的一份骄矜。
在初现成熟的季节里,一串红叶举起一座村庄。自此,村庄
扛着沉甸甸的回执,醉醺醺地唱着,踩着摇晃的日影,目光伸进了田垄。
饱满的果实里,藏有风雨的精髓,在响晴的日头里撑开不曾虐待过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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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3 22:46:20 | 显示全部楼层


秋日情思/江湖儿女



     凉意稠浓, 岚烟起舞,枫叶飘红。花别枝,落叶残红,季节浅舞忧伤。
     流影浮光,半随寂寞,半依秋风。山无语,雁字鸣空, 岁月澈透沉香。
     当曾经的繁华与局促,只剩下最后一抹斑驳的光影。置身于漆黑的夜里,会恍然觉得,岁月于你我,再久都不会疏离。只要心里有期许,纵然风雨来袭,莞尔一笑,眼中仍旧是不动声色的美丽。
     有些风景,注定是生命中最美的遇见,即便不能拥有,也愿倾尽一生为其驻足、守望。因为它能琢美你的心空,使灵魂之花如莲绽放,清淡隽永而又圣洁芬芳。
     有些情怀,注定无人能懂,也无需人懂。因为它犹如幽谷泉溪一般,在如烟的岁月中能够将高山流水的旋律唱响,悠远而又绵长。
     不惧红尘阡陌的一汩清寒,亦不畏菩提树叶的一指轻弹。
     一剪流光,穿越沧海桑田,擦肩春夏秋冬,依旧明朗。
     纵算水尽山穷,叶落成空,那老去的年华依旧可以风姿万种。
     纵算岁月朦胧,天涯西东,那一世的牵念依然可以觅寻影踪。
     坐看季节秋色,凝视一池秋水,眺望南山红叶,仰观云卷云舒,美影重重叠叠,纯净无尘的心绪逐渐升起。
     岁月留白,心——依然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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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25 22: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瘦秋/奎奎
秋风吹瘦了绿洲,在收藏累累果实后,留下了遍地筋骨。
我看见白杨、果树和红柳,在褪尽繁华后,蜕变成了士兵、石狮和老人的模样

绿洲之秋少有风花雪月,维吾尔农人依然在田野劳作。
秋阳中奔波的芸芸众生,已将绿洲搅热,扩张着我秋意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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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8 09:54:03 | 显示全部楼层
红叶,是秋的特产

文/戴永成


那是一个贫血的春季,瘦小的母亲站在北方二月的冰碴上,脸色苍白如雪。
二月残雪挂成母亲睫毛上的霜花,渴望春风。“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唐诗,只属于多梦的江南。北方的二月,依然叫北风,含着冬的含义。
北方的太阳,也像二月残雪一样苍白。

母亲在苦难的春天里,诞生了一个儿子,就像一棵老树诞生了一片绿叶。
母亲从饥荒的年月挤出乳房枯竭的奶水,喂养儿子。母亲用苦涩的汗水熬出年轮的慈爱,哺育儿子。
荒原长大的儿子,乳名也缺血。

母亲秋了的时候,像一片枫叶,老了。母亲的背影,飘零在那个贫血的岁月中,把积攒了一生的心血都赌在儿子的一个梦里。
母亲带着一头白发去了天堂,她把残雪带走,红叶留下。她把苍白带走,血脉留下。
我秋了的时候,变成了一片红叶,实现了母亲在天堂里的梦。

红叶,是红的。我的血,是红的。母亲的胎血,是红的。
秋了,一片红叶看清了自己的脉纹。
红叶,是秋的特产。儿子,是母的特产。诗歌,是我的特产。
红叶,是痛苦绿叶的新生。苍白,是丰满血液的死亡。

天堂里飘逸的那朵芦花,可是母亲的白发?
天堂里明亮的那片月光,可是母亲的眼神?
母亲啊,母亲!你的儿子梦也想你,醒也想你。你用草色的血,做成了我的童年。我用你生命血脉的血,做成了你的红叶。红叶、我与我的诗歌,都是你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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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8 09:5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紫竹心

吻痛你的心扉,不是故事,只一剪瑰丽,镌刻诗语。
揉进紫色的浪漫,相恋每个细碎的晨昏,浅浅低低。
如果日子,绿一片茫茫,那么岁月,红一盏无垠。
眼与眼对望,心与心连姻。绽开每朵温软,情牵意韵妯婷。

描摹年轮,曾经的暗黑缴械投降,捧出初蒙,滋润朝阳。
是时候开裂,一缕梦的包衣,撕破夜的綑绑,星星闪亮。
来吧,这一世;来吧,这一季;来吧,风与雨;来吧,天与地。
你在我心上,我在你眼里,写下一卷诗书,字字凝香。

停,风儿摆动的念想;停,云儿行走的飘荡。
这一刻,你凝眸深情;这一刻,你绽放生命。
时间静止,意韵流淌。坎坷,泥泞,涓流时空,漫天飞絮。
半阙字儿娇羞,捧着花的心蕊,浅笑盈盈,款款合一。
2014.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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