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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之狼 ----浅析蔡利华的莽汉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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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21: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25 编辑

<span class="postbody"><font size="2">旷野之狼 <br/>----浅析蔡利华的莽汉诗学 <br/><br/>[]空灵部落<br/><br/>立足于文学的创新,走前人没走过的路。我们不在乎我们是否搭上中国文化的大船,而在乎你是否用你的生命破坏什么,同时又建立什么。我们根本不为自己的文字定位,我们就在乎你精神中超越时空的能量。我们根本就不佝偻身躯寄人篱下。你,就是你自己! <br/>----蔡利华 <br/><br/><br/><br/>狼眼:生命的抗争本能 <br/><br/>蔡利华与其诗作,在黑幕的空旷之下,在无垠的网络之中,像慑人魂魄的狼眼,在北美枫毅然撞入我有限的视野,让人不知所措。作为中国诗坛莽汉群落的干将,可想而知当年对独领诗坛的朦胧诗和各种萌芽的诗歌流派当是一个不小的冲击。我没能找到蔡利华的任何长篇文论,他像狼一样隐慝着他的诗歌主张。但我们仍会从他的足迹、他的气息和他的诗作文本中解构,而获得新的认知。 <br/><br/>狼眼,即是慧眼。蔡利华生于大跃进,幼小的心灵随即吃尽了苦头。正如我十分喜爱的台湾诗人痖弦的《红玉米》:“宣统那年的风吹着/吹着那串红玉米……犹似现在/我已老迈/在记忆的屋檐下/红玉米挂着/一九五八年的风吹着/红玉米挂着”。那种凄美,是以主观意志对资源的践踏为代价的。我相信蔡利华在啃得了红玉米的时候,即便在小镇也是难以闻到其香。在这种饥饿的状态下,蔡利华与所有正在求知的青少年一样,又被一股从上而下漫延的蝗虫,对文化的狂嚼猛咽给彻底否定了。 <br/><br/>然而,这种无情的打压,激活了他聪慧的心性和生命抗争的本能。于是,从内心投出的目光,审视着这个流血的世界。1984年,蔡利华以其诗歌,这种最能抵达灵魂深处的形式,开始了他的“莽汉宣言”。 我见识过莽汉主义的闯将诗人李亚伟撰写的《莽汉宣言》文本。但这个文本对之于诗人,尚不及蔡利华的诗:《混蛋们,一路平安》更具“莽汉”的诗学意义。那种咄咄逼人的狼眼,将抗争、反叛、暴力,形而下的拓荒,聪慧的洞察本能,欲死而后生的人生态度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对于那种朦胧、暧昧、隐喻诗风的冲击,可以用蔡利华《混蛋》的诗句形象的展示:“大街上你扯起石头的狂风/在旗杆下掀起你前世的传奇/低头之中天空的蔚蓝好远/昨夜的酒吧你的耳朵被一瓶烧酒麻翻/今晚你又爬上广电大楼的铁架/摇疯千家万户的眼泪/最后你倒在京广线的铁轨上/睡完一生的幸福”。 <br/><br/><br/>狼性:莽汉的哲学高度 <br/><br/>蔡利华对诗歌情有独钟,又不忘对哲学命题的思考。有人对狼性研究有加,认为有“十大狼性哲学:卧薪尝胆、众狼一心、自知之明、顺水行舟、同进同退、表里如一、知己知彼、狼亦钟情、授狼以渔和自由可贵。”当然这种中国情结的十大满罐,并不是因为无可复加,就体现了狼性哲学有不可企及的高度。而是,狼之朴素的狼性哲学,是被无数次生死相关的实践所检验了的。 <br/><br/>莽汉的哲学高度无疑与狼性的哲学高度互为镜像。仅以其《混蛋们,一路平安》来剖析莽汉的哲学,我们便能窥见一斑。哲学是世界观,是方法论,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莽汉诗学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呢?“天底下的混蛋们在大路上被酒精烧红了眼珠 /天底下的混蛋们聚首时所有的天空和山野都是混蛋的专利 ”----莽汉的卧薪尝胆;“因为我们是混蛋,是时代的大脓泡,我们坏透了”----莽汉的众汉一心;“我们的智慧幻化成时代的烧饼,你今晚,诗人 /被拥挤在人欲横流的大堤外,不风度的收购废铁”----莽汉的自知之明;“我睡了,或者死无葬身之地,在天空红雾的笼罩下/在神州风景如画而又可能是在人的意味里/起步艰辛的睡着了”----莽汉的顺水行舟;“我习惯于有神态的喝酒,然后进入醉态大峡谷,一轮明月下 /沉静的山冈,轻言的松林,伟大的屁话,都来了/在心里拥挤不堪,你争我斗,大混的混,坏蛋的蛋 /我们都在膨胀、离婚、堕胎、打麻将、老牛拖车/情绪上的不稳定,拿家庭为难,拿信仰开玩笑/在古代的一口井中提水度日,在一大堆破败的铁器上/高呼今古来兮,江水不寒且冰层不可为之 ”----莽汉的同进同退;“还是出去大千世界吧,让自己把身上的蜘蛛网撕下来 /还有脸上这张皮”----莽汉的表里如一;“我们的品格没有斤两,两地草,一轮红日照九州 /我内心的疲软在民众中化生不由自己作主”----莽汉的知己知彼;“我和他们总是吃错药,全身鸡皮疙瘩的听老者的忠言/我相信混蛋们的高超技艺,我沿着晚间的小路/去赴幺妹子的约会”----莽汉的郎亦钟情;“今天到哪里去混呢?还是继续往窗户上进去,那是门有问题 /高楼的最顶层,根本是门朝蓝天开”----莽汉的授狼以渔;“我游历过虚幻的人间,因此我获得了道貌岸然的形象”----莽汉的自由可贵。 <br/><br/>只是这群莽汉,仍然迫于生活的压力,两年之后开始了离群独行。蔡利华尤为特立独行,成为一匹游荡在巴山的旷野之狼。 <br/><br/><br/>狼嚎:语言的暴力美学 <br/><br/>暴力美学,是导演吴宇森的独创艺术。暴力,在吴宇森的镜头下变成了一种美,一种视觉享受,一种感官艺术。更有甚者,如苏珊•桑塔格,她有一篇著名的文论:《迷人的法西斯主义》;而毛尖的影评:《非常罪和非常美:关于瑞芬舒丹》,对于法西斯美学的独到见解,已经成为电影人和影迷,继目睹德国女导演瑞芬舒丹的《意志的胜利》和《奥林匹亚》两部经典之后的必读影评。从诗歌史的层面上,我们仍可在波特莱尔的诗集《恶之花》中找到渊源。之所以从艺术的角度来审视“暴力”和“暴力之美”,是想说明“语言的暴力美学”有其存在的基础和土壤。 <br/><br/>蔡利华的《天才不可雕》便有大量的语言暴力: <br/><br/>你的鼻孔举向天空 <br/>喷出一大堆不满的 <br/>大海般翻腾的响鼻声 <br/>任凭情绪抄纵脸上 <br/>每一根表现灵魂之情的肤纹 <br/>你这黄皮肤缝制的腐败天才 <br/><br/>在此,无需对诗句注水作散文化的阐释。但这种狼嚎式的极端的语言表达方式,则是莽汉诗所特有的诗性特质。莽汉诗是以口语化的语言,以最为直接、透彻的情感方式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而这种口语有别于生活化口语,有别于口水化口语,她是在亢奋的状态下,调动了一切资源,来一次语言的爆炸,象莽汉动手般直击要害。我们可以看到,蔡利华的语言是具象的,并磨快了刀锋,一招一式如吴宇森的镜头下的暴力之美。他没有象征派意义,也没有超现实主义的“自由写作”和“随意拼凑”之感,如安德烈•布勒东的“乱美”。他的词与词之间不是藕断丝联,而是链条般紧密与坚固。 <br/><br/>然而,要坚持一种主义是困难的。莽汉诗歌依然是特定条件下的产物。诗人的突破和超越是建立在人性基础上的必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嚎叫式的血性诗作终会回归于土,与人和自然相和谐。蔡利华《今天的魔咒》就是一个回归的暗示: <br/><br/>这一次我会走得更远吗? <br/>很久了,痛苦撕碎一张老脸 <br/>你手中握着的路呢? <br/>所有的季节在自己内心的变化时 <br/>已分不清秩序的严谨 <br/>我依然承受音乐的打击 <br/>我依然过着棒打牛肉的岁月 <br/>我依然是零下45度 <br/>只是,我会笑着看见死亡的来临! <br/><br/>不过,蔡利华仍然有他的想法,正如他的近作《随便哪一天》中的诗句一样:“我想走路/我想在蓝天上/留下几个狗爪印”。他过于谦虚了,在我的眼里蔡利华的“狗爪印”才是真的“狼迹”。并但愿他成为星星,布满未来黑色的天幕。 <br/><br/>2006.12.4.于四川自贡丹桂时代家园 </font><br/></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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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22: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25 编辑

评论抓住了蔡利华诗歌抒情浓烈的主要特点,分析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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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1 22: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25 编辑

一种抒情的,哲学的,美学的,人学的思索和张扬!问好!欢迎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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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16 18: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2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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