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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中国诗歌网“抗旱救灾”诗歌征文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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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20: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10·中国诗歌网“抗旱救灾”诗歌征文启事

    2010年,我国西南地区发生严重旱灾,云南、广西、贵州、四川、重庆西南五省区市,目前受灾人口已达5100多万人,其中1609万人和1105.5万头牲畜出现饮水困难。农作物受灾面积4348.6千公顷,其中绝收面积940.2千公顷。云南和贵州一些地区的干旱等级甚至达到百年一遇。
    面对罕见旱情,国家高度重视抗旱救灾工作,军民正全力抗击百年一遇旱灾,努力将灾害造成的损失降至最低。
    关注现实,关注民生,是每一个诗人义不容辞的责任,面对同胞承受的灾难,请让我们拿起笔,为同胞写下祈祷和祝福的诗行,去滋润他们焦渴的心。

一、征文题材及体裁:
1.西南旱灾: 抗旱及其思考,题目自拟。内容乐观、积极向上;
2.水资源问题及环境保护;
3.体裁:古体诗词和现代诗歌

二、征文时间:
2010年4月1日到5月3日(为不延误《中国诗歌》按时出版,提前些时间,望大家理解);届时,我们对所有应征作品进行汇总和评比。

三、发贴要求:

在此贴下跟贴作品,作品题目注名“抗旱救灾”字样。

四、评比奖励:
1.征稿结束后,对所有应征作品进行统一进行评比;
2.本次征文设:一等奖 1 名;二等奖 5 名,三等奖8 名;优秀奖若干名;
3.一、二、三等奖和部分优秀作品,推荐在《中国诗歌》纸刊上和网刊上予以发表。

                               中国诗歌网

                              2010
年3月31日

跟贴网址:http://bbs.yzs.com/showtopic-1594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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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20: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请大家转发到常去的论坛。扩大论坛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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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20: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各位诗人关注并参与!
请留下邮箱地址方便联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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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20: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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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22:3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抗旱救灾】及时雨
文/江西  余年峰
干旱,天上不见一丝云彩
干旱,水库干枯见底
干旱,渠道听不见流水声
干旱,肆虐在西南大地上
干旱,导致家庭饮用水极度缺乏
干渴,在蒸发着渴望的生命
干旱,在威胁着碗中的粮食
干旱,在分裂着肥沃的泥土
干旱,牵动着党中央
干旱,发动了应急送水车
干旱,汗湿了送水官兵
干旱,共产党员自觉组织起来
干旱,青年志愿者义务服务到家庭
干旱,少先队员捐献一瓶水
干旱,留守老人挑起扁担......
干旱,是天灾,也是人祸
干旱,是无情的,而人是有爱心的
干旱,天不下雨
干旱,党中央号召就是及时雨
干旱,一方缺水,八方支援
干旱,难不倒中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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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 05: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抗旱救灾】一口塘坝的心声

这木桩般的田地,
让我想起几千年前兵马俑整理的列队。
只是没有了当年的威武,增添了今日心口的疼痛。

是怎样一场浩劫,
让这些鲜活的记忆瞬间消失、凝固、分化?
我用手抚摸这一片亲切的土地,
为什么没有一滴雨水滑过的痕迹?

父亲的叹息,
穿过犁铧的亮眼反射给干旱的苍穹。
母亲的镰刀,
不知道该在哪一块大麦地里落脚。

我不相信,
一口口水草丰美的塘坝或水库,
很快会被一群枯萎的木桩所占据。
更不相信,
人类最后一滴水是自己的眼泪的咒语。

智慧的人们啊,
谁能告诉我,
怎样才能将江淮的雨水,
引渡给西南五省缺水的民众,干涸的土地,
土地上拔节的庄稼,还有饥渴难耐的牲畜,
以及干瘪的河流,和河流的某个角落里,奄奄一息的鱼虾?

2010年3月30日6:13:22于天长秋水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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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 07: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滴雨水的重量(组诗)




夏文成

所有的植物都学会了隐忍

烈日不择手段
欲榨干大地每一滴血汗
那些植物仿佛被一根
无形的鞭子
驱赶进命运的烤箱

它们体内仅存的血液
正在飞速流失
它们不得不
一再告诫自己,即使再严酷的现实
也必须坚持住
必须以隐忍的姿态面对

放眼四望
苍黄的大地上,
那些学会隐忍的植物们
就像祈雨的乡亲
干枯的手臂紧紧握在一起
单薄的身体紧紧
靠在一起。它们肩并肩,心贴心
昂首向天,期待
一场透雨的到来


一瓣土豆找不到生存的理由

烈日日复一日炙烤大地
一瓣土豆,在滚烫的泥土之下
蜷缩着卑微的梦想
她的另一半,被一刀两断
也以种子的名义,蜷缩在她的旁边
或者更远一些的泥土里

他们看不到对方
只有无边的黑暗,孤独,伤口
一刻不停的困扰着他们
大地曾经温暖的怀抱
此刻成了致命的烤箱。该死的伤口
正溃烂成一个
不断惊醒,又不断睡去的噩梦

老天已不按常规出牌
一瓣土豆,要想找到一个
生存下去的理由
真的很难。在一缕春风的挽歌里
一朵枯干的落花
加速了她的荒芜


我想养一片宠物云

苍天弄人,数月不肯降雨
将大地推进烤箱,榨干最后一缕水分
而我年迈的母亲,却不甘心
眼看一个花季无谓夭折。每天
不等残月西沉
就去大沟边排起长龙等水
为嗷嗷待哺的春天解渴
等过一只,又一只干渴的水桶
终于等到一桶泥水
蹒跚到自留地
仅剩半桶。小心翼翼浇下一瓢
哧溜一声烫成白气,被太阳一口吸走

母亲瘫坐在地,满耳都是
泥土喊渴的声音
禾苗喊渴的声音
母亲无望地抬头看天,烈日的光芒
刺伤她混浊的双眼
母亲低下头,扶了扶奄奄一息的禾苗
眼泪和着汗水滚落,一滴又一滴
砸下来,砸疼土地沧桑的心

走在滚烫的大街上
看到满街溜达的宠物狗
我突发奇想,若是可能
我就养一片饱含雨水的宠物云,并将其调教得
俯首帖耳,随时听从我的召唤
在庄稼急需之时,普降透雨
让那些可怜的庄稼
喝个够,让在土地上奔波一生的母亲
安心在家的阴凉里
好好喘一口气


渴不死的春天

所有的云,都如同患了不孕症
纷纷压低帽沿
偷偷溜走。春风呕心沥血
也唤不来一场雨水
太阳像个穷凶极恶的无赖
劫持一片蔚蓝,纵容一场灾难
在北方大地
蔓延

祖国的版图,在央视天气预报中
日益升温,如同烧红的铁板
每当看着那些
等待拔节的麦苗
由青转黄,犹如病入膏肓的婴儿
瘫倒在母亲怀中喊渴
每当看到嘴唇干焦,仰望长空的牛羊
我内心的烈火纵横恣肆
从南到北,任何一场雨水
都无法浇灭

徘徊在尘土飞扬的村庄
看到满地奔忙
抢救禾苗的乡亲,心中惆怅
他们却笑答:春天是渴不死的
她只是在路上打了个趔趄
你看,墙角的迎春花
不都在吐蕾吗


大地已挤不出一滴乳汁

春天病入膏肓
持续的旱情在撕扯着王老憨的心
瘦弱的村庄
在滚滚热浪中备受煎熬
老憨只得打井。他想以掏空大地的方式
求得生命之水

掘地三尺。再掘地六尺
老憨随之一截一截
矮下去。仿佛被大地深重的阴影
一口一口吞噬掉。井越来越深
阳光越来越远
老憨渺小得
如同一只不甘失败的虫子
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灰土纷纷坠落,砸在老憨头上,肩上
他不感觉疼痛
他仰头看天
只看到拳头大一个洞
他张了张嘴,想喊,但喑哑的声音
转眼就被狂躁的风沙卷走
他想哭,但眼眶干涩
就像穷尽了毕生之力的土地
已经挤不出一滴乳汁


天空不会哭了


“大概是天空的日子太好过了
不会哭了!”
这是我的十一岁的女儿
随口说的一句话

火辣辣的烈日
烤得女儿昏昏欲睡。花朵卷起最后的幽梦
种在土里的土豆还未完成一次轮回
就一个个变质腐烂
等待着床发芽的玉米种子
一粒粒胎死腹中
牛羊干渴的哀鸣回荡在村庄上空

“天空日子太好过了
不会哭了”。但大地在哭
它裂开的巨口触目惊心
但它哀哭的声音,天空却听不到


一滴水的重量

是什么阻止了一场雨水的到来?
是谁,拿走了母亲眼里
最后一滴水?
被太阳烤焦的大地
已无法给她们,一个完整的春天

那些乡下的母亲
多么不易。往年的这个时候
她们早已忙碌在春雨绵绵的田边地角
哼着小调,给油菜花灭蚜虫,给果树疏花
繁育辣椒秧,收割青菜
雨脚停了,又紧着步子
种植土豆,玉米
和一家人的小康梦

而现在,母亲必须放弃那些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丢下大旱中荒芜的土地
背着月亮出去,顶着烈日回来
跋涉数十里山路找水,背水
成为她们每天的必修课

而肆虐的风不懂得
母亲们内心隐藏的忧伤
一把将她们苍老的脚印抹去
留下身前身后山路迢遥
让一滴水沉重的水,将她们曾经硬朗的腰
一点一点压弯


这个春天病得不轻

这个春天病得不轻
一直保持三十九度的高烧,脸色赤红
持续咳嗽,并抽搐不止。那些花朵
那些无辜的花朵
被阳光的鞭子无情抽打
不得不攀上枝头
虚晃一枪,然后一头扑向大地
凋成春天最后的挽歌

只要雨水不来
病入膏肓的春天便无药可治
那个噩梦便会一直
梗在乡亲们的喉咙
咳也咳不出,咽也咽不下

走出村口,我远远看见
村民毛老二驱赶着干渴的牛羊涌向大沟边
它们在沟沿上一阵徘徊
又颓然离去
我还看见,王二婶晃荡着水桶
身影隐没大堰塘的底部
又像一粒无法落脚的种子
失望的返回坝顶。空茫的眼神
比烈日更灼人

这个春天病得不轻
等待受孕的大地,如同独守空房的新娘
她似乎只能以漫天飞舞的风沙
掩饰内心的荒芜


心尖上的春天

站在高处,故乡无遮无拦
荒芜,以一望无际的辽阔
颠覆我的双眼

往年此时,早已春深似海
淋漓的雨水
让万物思春,让种子想发芽
就发芽,花儿想开就开
小蜜蜂的辛劳,也有甜蜜的回报

现在,狂躁的春风
他只能迷乱我的眼
搜刮走乡亲们内心
仅有的一丝水分

远离土地的我
面对乡亲的苦难,却无能为力
只能任由烈日
将我的心烤焦,任由心尖上的春天
提前凋谢


雨水在路上

春天走得很远了。以狂风的速度
奔跑。他跑过我的身旁
跑过村庄的身旁,带走一些脚印
又留下一些脚印
却带不走,土地的焦渴

雨水依然没有来
杜鹃的啼血,也唤不醒她沉睡的悲悯
她依然赖在路上,不肯迈步
那些花,开得多么可怜
就像病入膏肓的孩子
蜷缩在母亲怀里,奄奄一息

雨水在路上,不急不躁
她不知道,滇东北大地
那些不会喊渴的土地,离春天越来越远
她不知道,母亲一滴干涩的泪水
足以将我的一生
浇个透湿



喜雨!喜雨?

大风是必须的。降温
似乎也是必须的
甚至来点雨夹雪,也未尝不可
但是大半年未见一滴雨水的乡亲们
已顾不得计较这些

他们普遍的第一反应是
稍一愣神,转身跑进厨房
搬出所有的锅碗瓢盆。大多数则是
收拾犁耙,扛起锄头
飞哒哒奔向荒芜已久的田野
母亲们,则翻箱倒柜
手忙脚乱地找寻玉米种、葵花籽儿……

雷声是乡村喜雨的锣鼓
雨声杂沓。跑过屋顶,跑过杨树梢
跑过王老憨的额头……整个乡下
到处是草根吸水的声音
到处花儿苏醒的呵欠
到处是鸟啼如啄……

干渴得早已背过气去的春天
终于缓过气来
揉揉惺忪的眼
长长喊出一声,我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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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 08: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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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 08: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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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 09: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天前就有这想法了。
看到在征稿太高兴了。
我会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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