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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赵福治

2010?中国诗歌网“抗旱救灾”诗歌征文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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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20: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抗旱救灾”设想没水的日子

       黑龙江:刘丽君
1、
那一天禾苗没了
水干,人马需要的粮草从哪里得到
是我想知道的,那么没水;就失去血液
失去奔流,稻田荒废,畜牧荒芜
狂笑,风沙漫天。

2、
那一天,我发呆地对天空
比鱼还懒惰
想象我的去处,宇宙是我想回的家园
但是不能抛弃亲人和我的爱犬
亲人,西南方向
也曾经生长茂密的森林
羚羊,小牛在草原嬉戏

3、
那一刻,我发呆地抖落灰尘
想念房间和绿
风干的土地埋着谁的残骸
问苍生,不仅仅是
一场伤害带来的审讯
这大地被疯狂开采前
你思考过什么。

4、
那一刻,我就是母亲的泪水
背弃了一次苦难
被温度烘成半片斜阳
沉睡其间,等你喊醒
沉重的睡眠

5、
亲人和四处迁徙的候鸟
被逼迫离开,可我热爱厚土
以姿势守望棉田的温暖
请看我一眼,我像贪玩的鱼
感谢曾经的水和对你的依恋!


2010/3/31


163714 黑龙江省大庆市龙凤区乙烯兴化村10-02楼3门101室 (38号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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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23: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抗旱救灾”
文/边离
1、《用加法计算幸福》

用加法计算幸福,和细小的温暖
用减法计算不幸,和冰雪的尺度
然后,放下行囊
让两只手,在空旷的花园静下来

修剪树枝上一些陈年的病菌
看风在树叶上曼妙的舞蹈
此时,还能听见逾墙而过的流水
被洁净的月光一片一片搬运

它们抵达时间的罅隙
把夜的黑轻轻提走
我的目光,仅仅高过树枝一厘米
就碰落了星星


2、《我需要更多的雨水》

我需要更多的雨水
胸部以下,洗净我的肉体
胸部以上,净化我的灵魂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雨水
浇灭吞噬森林的烈焰
和眼球中燃烧的嫉火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雨水
冲刷大地上的污垢
还天空万里晴蓝

而我,就是那块岩石

我不会在雨中沉溺太久
我会用裸露的那一部分
让足够的人站立
把大山出走时的想法
在阳光下晒干

通信地址:福建龙海市石码镇锦江道74号402室吴顺发
邮编:363100,QQ:98226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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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6 23: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王文涛

在春天,我的渴望就是稻子的渴望
麦苗的渴望
蔬菜的渴望
山茶花和油菜花的渴望

而我已干枯,已死亡
我的愤怒
像一把坚硬的匕首
斜插在板结的池塘

却没有血液流出
我的身体没有血
春天的池塘没有血
整个西南没有血

但死亡是我没有闭上的眼睛
是在山洞里,在深谷里
是在数不尽的艰难和危险里
跋涉寻找的身影

成群结队的身影
沿着希望的道路
流血的淌汗的身影,
不低头不屈服的身影

他们找水,刮水,背水
他们蓄水,节水,重复用水
在苦涩混浊的生活里
永不放弃

他们坚信
野火过后,小草必将重生
而在更广阔的大地
更广阔的春天

满载希望的送水车已经来临
充满爱心的瓶装水、桶装水正源源不断
还有水利专家、地质学家、工程技术人员
还有哪里有需要,就在哪里出现的人民子弟兵

一只鱼死亡了,尽管已枯死
一条血管干涸了
却有更多的血流汇聚到心脏
汇成一面池塘,汇成一面血脉贯通的中国旗


454650  河南省济源市荆梁北街39号市园林局   sywwt@126.com  13838928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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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1: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一个走失的孩子【抗旱救灾】【原创】

那个光着小脚丫
在山涧,在田垄
在山茶花在鸽子树间
在天街,吧嗒、吧嗒
走着,颠着的孩子呢
那个长着酒窝,皮肤白嫩
唱着歌的乖宝宝呢

一百多天了
衣衫的奶香味都已散去
裤管空空的
时辰在鞋窝找不到
回音。找不到解读
一百多天了
目光枯竭,写不出字来
喉咙喑哑了
一吐就是血块

孩子,你的玩伴也
翻山越岭地在找你
你的柔嫩的指触
你的明眸皓齿
许多的游戏,许多的梦
在被层里不能发芽
不能采撷,无法收割
河流,瀑布瘦;痉挛
瘦,干裂成,伤口

孩子,你在哪里
你是被沙尘暴,被
厄尔尼诺裹挟而去
还是被二氧化硫
被氰化物,被DDT
被被被被被被被被被被
——你中毒身亡

孩子,我胖嘟嘟
长着小酒窝的孩子呢
我的伞我的睫毛,我的
音符呢。谁来择我的白发
谁来抚平我的皱褶
谁来搂我的脖子,搂出
一身的荡漾
【为云贵及干旱地区的同胞祈雨……】
姓名:刘传东
地址:武昌桂元路华师西区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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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1: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水,一个走失的孩子【抗旱救灾】【原创】

水,一个走失的孩子【原创】

那个光着小脚丫
在山涧,在田垄
在山茶花在鸽子树间
在天街,吧嗒、吧嗒
走着,颠着的孩子呢
那个长着酒窝,皮肤白嫩
唱着歌的乖宝宝呢

一百多天了
衣衫的奶香味都已散去
裤管空空的
时辰在鞋窝找不到
回音。找不到解读
一百多天了
目光枯竭,写不出字来
喉咙喑哑了
一吐就是血块

孩子,你的玩伴也
翻山越岭地在找你
你的柔嫩的指触
你的明眸皓齿
许多的游戏,许多的梦
在被层里不能发芽
不能采撷,无法收割
河流,瀑布瘦;痉挛
瘦,干裂成,伤口

孩子,你在哪里
你是被沙尘暴,被
厄尔尼诺裹挟而去
还是被二氧化硫
被氰化物,被DDT
被被被被被被被被被被
——你中毒身亡

孩子,我胖嘟嘟
长着小酒窝的孩子呢
我的伞我的睫毛,我的
音符呢。谁来择我的白发
谁来抚平我的皱褶
谁来搂我的脖子,搂出
一身的荡漾
【为云贵及干旱地区的同胞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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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6: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奋战在云岭这片顽强的土地(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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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7: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抗旱诗歌

抗旱诗歌



作者简介:邓太平,重庆巫溪人,笔名宁河、梓树、武威,系国家高级摄影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报告文学》杂志特聘作家,历任云南鸠城文学社社长主编、普洱市作协秘书长、副主席,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2008级武警文学创作班学员。先后发表各类作品3000余篇,著有长篇小说、散文集、诗集、摄影集、报告文学集等专著10余部,出任过20余部著作的总策划、主编、特约主编,并多次获奖。



奋战在云岭这片顽强的土地(组诗)



* 邓 太 平

                 

2010年

云岭大地愁意重重——

16个州市都蒙受

百年一遇的

特大干旱

   

2010年

云岭大地情意绵绵——

解放军和武警官兵连续奋战在

抗旱救灾第一线

    把党的关怀送到千家万户



2010年

云岭大地爱意浓浓——

全国亿万儿女结成坚固的阵线

颗颗爱心化作流动的水

汇成一条条感天动地的

时代春渠



——题记



三江并流的土地:我的泪已成灰



金沙江澜沧江怒江

三江并流的土地焦灼得

冒烟

武警官兵抗震救灾的

心弦

被云岭高原的风悄悄拨动

    爱的涓涓细流

在七彩云南的期盼里

轻轻融入干渴的土地



在长长的抗灾路上

我想起人与自然的命运和斗争

手里攥住的

    唯有遗憾和悔恨

眼里滚出的还有

希冀和心音——



如果泪水总是往心里流

就会愧对我脸庞上的这两丘黄土

这些没有泪填的年轮

一层一层把生活的阴影重叠

    加厚



胡须和眉毛根部

曾经灌饱的这些滋润和温暖

早被旱魔吞没

这些被忽略和淡忘的泪痕

因得不到及时的擦洗

而沾满污垢

我意识的黄土

在阴影中悄然老成

    一盘散沙



山坡上

枯草连片

    黄土成堆

泪已成灰

横陈着一张脸的模型

被沙尘弥漫的幕布轻轻盖住



无情的风

还在没完没了地怒吼

一支支应急抗旱突击队

星夜奔赴灾区

运送救灾物资

慰问受灾群众

有情的橄榄绿

在山间原野日夜找寻

地上地下的清泉

不断改变着旱灾区

黑色的结构

   

一只公鸡黑夜里呜呜哭泣



昆明一连数月没下过雨

旱情百年一遇

损失难以估计



黑夜渴得发慌

和春城的梦扭打在一起

远方炊烟干得发火

经常和七级大风绞缠牵拉

我视线的那端

一只公鸡拼命地

拍打着翅膀

呜呜哭泣

武警官兵火速驰援到挣扎着的

城镇村庄

把人民盼水的梦

一一融成春天的甘泉



博南古道祈雨



雨似乎长了脚

悄悄跑到远方参加

“马拉松比赛”

就像一群打工的老乡

    在南方好久没有消息



旱之初

天公不作美

人工增雨不成

我只好无奈而焦急地

来到博南古道

在一个叫“一碗水”的地方

虔诚地祈雨

“一碗水”失灵了

还是沉沉地躺在那里



在滇西

我独自两手空空

呆若木鸡

可武警官兵却用

心灵的甘露

浇醒了边疆的晨曲



东边的太阳一晃

就爬上了山头

我的希望跳跃在

澜沧江的喘息里



我含泪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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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7: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奋战在云岭这片顽强的土地(组诗)2

* 邓 太 平

丽江下了一场爱雨



世界的丽江

北风吹了很久

雪一直没下



干渴的大地和我

    已经等雨很久

只喝了一夜又一夜的

西北风



在丽江的古城

流水听到玉龙雪山

对雨的呼唤

像风吹杨柳的声音

于是

武警官兵和游人一道

走向抗旱捐款箱和

    捐物点

四方街突然下起一场

绵绵的爱雨



  香格里拉的天空展开一条洁白的哈达

   

藏族村庄那条无名的小溪

被旱魔数度殴打

全部含冤“升空”

挑水得走几十里地

一沟一沟散乱的石头

还一个劲地被旱魔的恶爪

逮住不放



有一眼无名的温泉

干死了

被高原的枯草和尘土

深深掩埋

一头牦牛不知为何

瞎了眼睛

卧在泉源旁大口大口地

吐着热气

一名武警战士把

随身携带的矿泉水

倒进它嘴里

它意外地摇了摇

粗大的尾巴

或许是有眼的苍天

感动了

横空展开一条

洁白的哈达



  一个地球比一只眼睛大不了多少



曲靖罗平的油菜花

来不及和游人打招呼

提前谢了

武警官兵心急如焚

深入田间地头排忧解难

我木然地站在半山腰

    突然想起珠江源的

一点一滴



源头的马雄山

像一位体弱的老人

发着高烧

像一个多病的孩童

    睡不好觉



初春的马雄山

像靠在荒野的

一副老骨头

像嵌在干壑的

一只老花眼



珠江源让我天南地北地

生发奇想

马雄山让我不知天高地厚地

断言——

一副老骨头比一座珠穆朗玛峰

矮不了多少

不然怎么人人心比天高

一个地球比一只眼睛

大不了多少

不然怎么一眼可望到天边

一次干旱比一万次干旱的

精神损失

少不了多少

不然怎么这个世界的人

总是抱着大自然

惊天动地的警钟四处摔打

无动于衷



  拄着拐杖的旱魔跌进万丈深渊



地震猛然袭来

却没把盘踞楚雄的旱魔

那灰蒙蒙的干撵走

它们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后

又鬼使神差地勾结在一起

明里暗里与人民为敌



把人民利益举过头顶的

武警官兵

愤然携手并肩

在冷风口的黄灰上

疏通开挖沟渠

铺设管道

向旱魔发起持久式抗击和

集团式冲锋

旱魔面对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垂死挣扎               

疯一般地哀号



旱魔即将被斩除

城乡村寨的安宁即将恢复

可人与自然的矛盾

还在废墟上持续对立

在魔与人之间

无情与有情之间

那股风一般不绝的势力

垂头丧气地

作出了最后一道

残酷的标记



我在山顶眺望

感觉一根摇摇欲倒的朽木

像刀一样斜插进

伤痕累累的村庄

我揪心的记忆

    突然响起一阵

惊天动地的闷响



泪眼朦胧中

我默默无语

欲哭无泪

仿佛看见

拄着拐杖的旱魔

跌进大地的裂缝

那万箭穿心的疼痛

一直抵达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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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8: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奋战在云岭这片顽强的土地(组诗)3

* 邓 太 平

听说旱魔在瑞丽撞在武警官兵身上



听说旱魔闯进一个青山环村

绿水绕寨的美丽地方

浪迹之处

黄尘随风四起

驻足歇气

却被一股浓香重重包围

   

在这个傣家少女随水而舞

凤尾竹随风而歌的地方

旱魔久久跪在山坡

轻声哭诉——

对不起呀凤尾竹

我曾踩过你的头

曾蹬过你的腿

但被你那种绝妙的力量

包裹得喘不过气

我无法突围

渐渐发现

你无限的力量中

有一种神奇的美



在一个静谧的月夜

旱魔又来到寨子里偷水

看到凤尾竹温柔似玉

就抱着侥幸心理前去求助

战战兢兢地哀求——

请行行好

让我喝一池水

   

心地善良的凤尾竹

本不想理睬可恶的旱魔

但还是硬着头皮

耐心地说道——

我知道你也渴了

一起去江里喝吧

旱魔问凤尾竹——

你叫什么名字

凤尾竹禁不住冷笑起来

并真诚相告——

我叫瑞丽

德宏州的瑞丽



凤尾竹还忠告旱魔——

你再这样作恶下去

如果在黑夜里撞上那些

身着橄榄绿的

武警官兵

只会是两种结果

要么头破血流

要么粉身碎骨

你要知道

如果一种作恶的动机

天长日久疯长在心里

行动的黑手迟早会

惹火烧身

世界上的所有魔鬼

    最终都要被伟大的人民

        置于死地



旱魔听后惊慌失措地

四处乱窜

不知不觉在这个

美丽和谐的地方

迷失方向



一天深夜

狂风突起

瑞丽响起一场“惊雷”

凤尾竹抬头一看

原来是旱魔撞在了

正在为民巡诊

找水和打井的

           武警官兵身上



  以捕歼的方式将旱魔缉拿手中



云的脸黑了又黑

可雨迟迟不下

临沧的湖泊河流水位

持续下降

人民生产生活用水

    频频告急



旱魔的嘴是无形的

它说不出一句任何人

    任何物能听懂的语言

旱魔的肚子也是无形的

它的消化系统步步逼近树根

独吞着大地的营养

似乎总想让人类和自然界感到

难堪



佤族汉子跳起了狂热的舞

烧一堆篝火企图驱魔除妖

旱魔还是一天比一天

更猛地袭来

于是

勤劳智慧的佤族汉子想出绝招

挑来一桶桶万年不绝的“圣水”

用最富灵性的泥香和色彩

将沸点调成千度

向旱魔发起了一场

前所未有的挑战

武警官兵积极配合

当地气象部门

把增雨弹射向云层

以捕歼的方式将旱魔

    缉拿手中

打赢抗旱救灾

保春耕保增收和保民生

        这场硬仗



  百岁老人用起了唇膏



2700多年的古茶王

给普洱的大山赋予了

生命的力度

面对无情的旱魔

又勇敢地向新的高度

    发起冲锋



在万亩茶山附近

我看到一个背已佝偻的

百岁老人

坐在村口

用浑浊的目光扫视着那一片片

曾经水绿的茶园

在他的心灵深处

似乎泛起一段段美妙畅想

心与脚下的大地瞬间变得

    亲切起来

大地也看着他并开始

阵痛

这时

不远处闪过来

一抹橄榄绿

整个茶山被这种颜色照得

    透亮

武警官兵卸下水桶

将水一瓢一瓢地浇向茶树

叶片上

风琴轻轻弹响

点点希望的绿花

    激情绽放



细心的我还惊讶地

发现——

百岁老人用笨拙的手在兜里

    掏来掏去

我以为他是在找烟锅

没想到他掏出一支唇膏

轻轻涂着皴裂的嘴唇和

百年的记忆

他脸颊上垂着的那些干涩

让我的心比失去一段

美妙的时光

还疼痛千钧



我突然想起

连月的干旱

再老的土地也会皴裂

再多的唇膏也抹不平

人生伤痛的记忆



今天已没水的百岁老人

很快得到了武警官兵送去的

一桶桶云南山泉

而这场无偿送水救助行动还将

    继续进行

百岁老人脸上的愁纹缓缓

舒展开来

那满头的白发飘动着

春天温暖的律动

他突然轻轻唱起了一支老歌——

边疆的泉水清又纯

边疆的歌儿暖人心

……

歌声飘进了武警官兵的心坎

越过了万亩茶山

   

百岁老人仰头西望

天空撒满了金子般的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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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7 18: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奋战在云岭这片顽强的土地(组诗)4
        
                 * 邓 太 平

旱魔被狂涛激流卷走



月亮好像被蒙上

一层厚厚的黄尘

总是拉着一张苦脸

    欲哭无泪



当我在云南玉溪无奈地面对

一片早已被武警官兵

斩除火魔的干裂土地

倏然发现——

月亮也如此面对

疲惫不堪的

    不仅仅是土地

黯然神伤的

    不仅仅是月亮

还有旱魔

    横行在两者之外



小鸟垂头丧气地

站在死寂的枝头

顶着干渴如纱的月光

把春雨苦苦等候

当小鸟啄碎露珠时

月光扑向旱魔

   试图与之对话



旱魔不屑一顾

翘起尾巴逃向抚仙湖

武警官兵紧追不舍

旱魔在暴风中慌不择路

    失足

瞬间被狂涛激流

    卷走



  武警官兵为灾民挑回霞光和阳光



阳光来到西双版纳的藤桥上

刹一脚便跑进了遭遇

特大干旱的傣族村庄

那些为民送水的

武警官兵

早已从山那边挑回

一桶桶甘泉

清清的水面上

飞舞着一片片

金色的霞光



傣家竹楼里成山的稻谷

粒粒饱满

颗颗金黄

一串一串的红辣椒缠绕在

梁柱上

点缀着官兵们红里透黑的

脸庞



山坡上

傣族青年一个劲地挥舞着

锄头

将汗水一把一把地洒在

    兴修水利的工地



义务劳动间隙

官兵们与傣族青年来到河边

泼水祝福

短暂狂欢后

官兵们又扛起扁担

去山里挑回一桶桶阳光

直奔傣家充满期待的厨房



寨子里的炊烟又起了

傣家弥漫着竹筒饭的清香

官兵们悄悄离开厨房

把不扰民的铁纪和

    一天的疲劳

        带回营房



  扛起锄头和犁铧抗旱



元阳梯田是世代哈尼人

勤劳智慧的象征

其名气

连太阳都知晓

太阳每天一露脸

都要与梯田这面镜子

    打个照面



去年秋收后

旱魔悄悄窜到元阳梯田

抗旱形势十分严峻

武警官兵闻讯

扛起锄头和犁铧

积极支援地方农田水利建设

把蓄水前的准备一一点验

把抗旱保苗的红旗插在

哈尼山乡



阳光走了

月光来了

时光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可雨水还是没有来

武警官兵再次出动

把河水引到梯田

把春天灌溉

流动的水面上

泛起一阵阵波光

映出一张张笑脸

太阳的

人民的

武警官兵的

张张鲜活

张张透明

张张动人



  两行脚印瞬间被狂风推平



去年秋天至今

不知是谁暗地收买了

云南的雨

     并赶来了无数旱魔

     

旱魔肆虐

喝干了一座座水库

喝瘪了一条条河流

顶不住的人们无奈地

    发着怒火

拴不住的牲畜拼命地

    挣断绳索

参与清理库塘的武警官兵

挥汗如泼

紧藏的“五味瓶”意外地被

狂风掀倒在地

转眼却属于了旱魔



我疾行在乌蒙山下

金沙江边的昭通

两行脚印瞬间被狂风

推平

无论步伐怎样加快

都逃不脱成团沙粒的

围追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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