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10:04 编辑
军垦老兵
一 塔克拉玛干的风,吹皱了胡杨的脸,撒下一地沧桑和坚韧。 军垦老兵踏进大漠的脚,在漠风洗礼下,长出了胡杨气质。 我看见军垦老兵,就像看见了傲立的胡杨。 二 1949年12月5日的骄阳,将徒步穿越死亡之海的1800名子弟兵,照耀得异常伟岸。 18天行程1580里,热血淹没了严寒。古丝绸南道重镇和田,带着暖色的光环。 三 昔日南泥湾,今朝塔克拉玛干!人拉犁的风风火火,染绿了大漠身躯。 屯垦戍边60余载,折断故乡的思念,披挂一身草绿,跑马丈量新家园的五彩斑斓。 把漠风、干旱、孤寂咀嚼成亲人。把自己长成一座碑,高过生命的额头。 献青春,献终身,献子孙。二代、三代军垦人,像胡杨,扎根大漠,叶茂枝繁。 四 坚守,这是用生命书写的承诺! 风沙,掩埋不掉胡杨叶脉中的信仰。鬼魅的影子,遮不住军垦老兵手捧丽日的辉煌。 抚摸这片热土,抚摸风干的记忆,我仿佛看到了当年西域都护府的神圣威严,班超回马定西域的凛然雄风,屯垦汉朝士兵的激昂高歌。 军垦老兵把生命在边疆种养,把喜怒哀乐在边疆储藏。在他们眼里,地域不分富庶贫瘠,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他们的血脉就像胡杨的根须,紧紧地与大漠的一沙一水、一草一木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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