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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白云卷卷

《摇摇晃晃的文字,在诗歌里踉踉跄跄》 作者:东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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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6-10 21:26:21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代诗歌就是被垃圾派玩坏的》

                      原创  行顺 诗道不孤  2021.3.7.


       关于“屎尿诗”沸腾的民情总算有所降温。这期间,有义正辞严批驳的,有羞羞答答、犹报琵琶半遮面辩解的,但却没有人想过:为什么会出现“屎尿诗”,“屎尿诗”起源于哪里?

       贾浅浅是第一个写“屎尿诗”的人吗?

       如果真的那样,她起码是一位开创者,是探索家和先行者,算是任我行、丁春秋一样的人物。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管外界对其有何争议,光凭那份勇气,都需要小辈们山呼致敬。

       但显然她不是。不管是支持“屎尿诗”写作的,还是反对“屎尿诗”写作的,都没有把她当作“梨花教主”一样的鼻祖级人物看待。

       如果说当代诗歌一直在尝试突破禁区的话,关于“屎尿诗”的写作实际上二十年前就有了。 具体是谁炮制出的第一笔“屎诗”,我没有查到源头。但把“屎诗”写得煞有介事、大张旗鼓的,还是非垃圾派元老徐乡愁莫属。他的那首《屎的奉献》,端的是一首好史诗! 不关注当代诗歌的同学可能并不知道诗歌圈还有一个垃圾派。这里作个简单的介绍。

       当然,对垃圾派我的了解也有限。只是隐约从江湖上听到过其成员的传说。这样说吧,这些年诗歌圈发生的形为艺术表演,大多和垃圾派成员有关。 垃圾派成员个个身手不凡,不但会写诗,还擅长演戏。出名的如下跪、吃蛆、裸体读诗等轰动一时的行为艺术大都与垃圾派有关。 垃圾派成员的不甘寂寞,基本上可以看作诗歌被边缘化后写作者内心空虚的时代表征(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一下垃圾派代表诗人的作品)。 徐乡愁时代的垃圾派应该是垃圾派最辉煌的时代,就此之后,垃圾派每况愈下,其骨干成员四散飘零,尚活跃在诗坛上的几位,其创作实绩已严重无法支持其理论主张。 我觉得垃圾派的覆没是必然的,因为它的建立本身就是一场试验。是诗歌美学徘徊不前,无法突破的过渡时期的产物。放在更长的时间节点来看,其进程可以用悬花一现来形容。时至今日,可以说,垃圾派存在的负面影响远大于正面影响。 垃圾派诗人个个能玩、会玩、爱玩,但当代诗歌的堕落与滑坡,何尝不是从某些垃圾派诗人对当代诗歌的恶搞开始的呢! 现在,提起垃圾派,诗歌圈的人首先想到的估计就是北京评论了。一位垃圾派大佬收罗了一群虾兵蟹将,招摇于网络,藏污纳垢于论坛、微信群、朋友圈,四处围攻辱骂,放眼皆是操爹叫娘,为祸之巨,荼毒之广,已不能尽书。 回观当代诗歌的创作趋势,所谓的屎尿诗,它本身是一个试验性的东西,开创者也仅是将其当作一个偶然性的尝试,玩毕即撤,但跟风者却枉图将其常态化,永恒化。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固然是勇士,那第二个吃螃蟹的呢?第三个呢?——还有值得炫耀的地方吗? 诗歌圈的大佬们爱拿杜尚的《泉》举例,但却不敢说这种标新立异的创作手法,即便是杜尚,一生也不过玩了一次而已。

       这几天重读上世纪70-80年代的诗歌作品,发现前辈诗人普遍格调高昂,壮怀激烈,但自此之后,诗歌文本越来越阴暗、低沉,现在你很难发现有哪位诗歌写作者尚有60后诗人的那种气势,写作者的精神不断矮化,格调不断降低,这与那些在互联网平台攻城略地、抢占话语权,却没有真正实力的先锋诗人横行于诗坛不无关系。 写“屎”诗当然可以。但你不能总把目光盯在脐下三寸之处。老子说道在屎尿,只是想说明万事万物中都可能蕴含着“道”。如果就此专研屎尿,肯定是误解了老子的本意。这就好比偶尔打下麻将,娱乐一下可以,但如果天天打麻将,不务正业,那人不成废物了吗?

       垃圾派对当代诗歌的反噬,因缘际会,最终作用在贾浅浅身上。但贾浅浅何尝不是垃圾派的跟风者与受害人呢?

       有人说,每一个汉字都是干净的。这当然无需争辩。 同样的道理,每一粒粮食都是干净的,但同样是干净的粮食喂养出来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有人问,在当代诗歌写作史上,垃圾派有没有价值呢? 也许像某大学教授所说,和胡适的《尝试集》一样,百年之后,垃圾派多多少少有点文学史上的意义。但和《尝试集》一样,如果纯从文学欣赏的角度看,估计大多数垃圾派写作者的作品是不值一提的。 而如果连屎尿诗之类的尝试都需要编进文学史,那文学史可能厚得连最爱看书的大学生都看不完了。

                                     行顺 诗道不孤   20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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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6-10 22:04:0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语言能写诗吗?



          躲进梦里 2021.2.9.



最近贾平凹女儿贾浅浅写的诗引发了争议。这是有争议的其中几首。


晴晴喊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等我们跑去
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
手捏一块屎
从床上下来了
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

   ——《朗朗》


迎面走来一对男女
手挽着手
女的甜蜜地把头靠在
那男人的肩上
但是裙子下
两腿间流出来的东西
和那男人内裤的气味
深深地混淆在一起

    ——《日记独白》


他们彼此用黑暗侵蚀白昼的光芒
Z先生病倒了,她抱着一岁多的孩子
望着病床上唇色乌青被称作丈夫的那个人
是的,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

     ——《Z小姐和Z先生》


我也找了她的其他现代诗。

《树》

它把看不见的黑暗
变幻出纷繁的形状,绚丽的色彩
但有时,黑暗里的魔鬼
总是爬到它的枝条上
摇落所有的叶子
裸露着的光明
牢牢握在每片树叶手里
晃动,或者消失,它都保持着
罕见的沉默,不与风暴讨论得失
不与火焰谈论生死


木槿花

六点零三分,地铁以推理演绎的
方式,找到世界的意义
现实是语言的倒影
车厢里,我们用动词
浇灌了一株生长缓慢的
木槿花
当使用日常词汇时,你我已经忘记
木槿花由秋到冬,在它的体内
产生一次次回潮和逆流
到站,下车,转身走进相反的路线
车厢忽明忽暗,语义无法生成
其他任何事实。肢体
在阴影中生锈
那么重新开始,我擦亮自己的咽喉
借助词语聚合形成的短接回路
让车厢明亮起来,有人
开始上车,紧抓手柄
木槿花卷曲的茎干告诉我们
你、我都是它
遥远的旁枝



我并不想去评价她的诗,事实上我也只是对诗感兴趣,也没有能力去评价别人的诗。作为一个看客,我觉得下面几首其实很不错,但是那几首有争议的像是下半身派和垃圾派的结合版,虽然特立独行,但价值却太低,至少我看完后觉得有点不舒服。


那能不能用难登大雅之堂的文字写出让人赞同的诗呢?


由她我又想介绍一个垃圾派代表诗人徐乡愁的诗。先来看看他的几首诗。(吃饭的人请慎重观看)



《人是造粪的机器》


牛顿从墓穴里爬出来
他的心脏开始跳动
血液开始循环
他的头发由白而青而黑
事隔多年还是那样郁郁葱葱
这时候,落地的苹果回到了树上
地球的引力已经消失
牛顿和他的灵感
正在自家的草坪上练习退步走
从果园退回到宿舍
从老年回到少年
从少年回到胎儿
从胎儿回到受精卵
牛顿他爸和牛顿他妈
此时正在床上
制造牛顿
真对不起,放映员抱歉地说
我把电影片子放倒了

好,下面我也要用同样的方法
让伐倒的树木再立起来
让病亡的亲人恢复健康
让乱收的经费退还给人民
让判错的冤案发回去重审
我还要让乱扔的垃圾回到手中
让大便和小便
都回到人的肛门
并在反引力的作用下
穿过大肠和小肠再穿过胃
直抵扁桃也锁不住的咽喉
最后从口腔里吐出
香喷喷的米饭和果实
从前,人是一个个造粪的机器
现在制造黄金



《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解手》


就是把揣在衣兜里的手
解脱出来。把忙于数钱的手
解脱出来。把写抒情诗的手
解脱出来。把给上级递烟的手
解脱出来。把高举旗帜的手
解脱出来。把热烈鼓掌的手
解脱出来

把举手表决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选举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宣誓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投降的手解脱出来



首先就是一个个具有破坏性的词进入我们的视线。但我觉得他有几首诗确实表面是玩世不恭,寓意却又大胆直白,具有不同寻常的叛逆思想和讽刺,给人的直观感受非常的强烈,同时非常具有现实色彩。



你又是怎么看贾浅浅的争议诗和徐乡愁的垃圾派诗呢?

https://mp.weixin.qq.com/s?src=11&timestamp=1613467182&ver=2894&signature=jVHRLSx0oAYrfdE40ehMghCWBlLxHJkDl37XgGlUkH0uZO644ebf7Kgdf65RghxfaXkS7GnhJh5UywqxQq2P4xGZMshyH241LL9is2J4EPRv4baOitPuSXknQZCT8OiQ&new=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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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6-10 22:25:15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读过的诗词中意象最恶心的是哪首?


                         作者:周荀川

               (山东中医药大学 医学硕士在读)



       我实在没想到随手一发竟然这么多人关注。评论区说和张宗昌实力分庭抗礼,答案排名已经很接近张宗昌了……会不会超过张宗昌呢?

       垃圾派也算是一个流派,看评论也是毁誉参半,莫衷一是。我只能说这种风格我实在是无法接受,可以讽刺,但方式值得商榷,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吧……

       他的诗我是高中毕业时候看的,当时印象特别深刻,看来知乎上看过垃圾派的也不多。

       徐乡愁本人好像说过,他的作品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他不想过多去想。我觉得他的作品至少做到了独树一帜,能够让人记住。

       徐乡愁的诗,震古烁今,三观崩裂。自称“垃圾派诗人”。

       话不多说,一切语言都无法描述他的诗歌的伟大了。先感受一下这位诗人年轻时候独特的气质(图片略),再感受一下他的诗歌的题目(略)。


下面节选他的几首大作。


1.《菜园小记》

春天来了
萝卜也成熟了
菜农们便把它收起来
拿到市上去出售
只留下
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
被萝卜插入过

     2002.5.28.

4.《在荒郊野岭》

如果你到了荒郊野岭
前不挨村后不着店
怕强盗打劫
怕鬼狐缠身

这时候
你突然在路边发现
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
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有屎就有肛门
有肛门就有人烟
转过山梁就是

6.《人是造粪的机器》

牛顿从墓穴里爬出来
他的心脏开始跳动
血液开始循环
他的头发由白而青而黑
事隔多年还是那样郁郁葱葱
这时候,落地的苹果回到了树上
地球的引力已经消失
牛顿和他的灵感
正在自家的草坪上练习退步走
从果园退回到宿舍
从老年回到少年
从少年回到胎儿
从胎儿回到受精卵
牛顿他爸和牛顿他妈
此时正在床上
制造牛顿
真对不起,放映员抱歉地说
我把电影片子放倒了

好,下面我也要用同样的方法
让伐倒的树木再立起来
让病亡的亲人恢复健康
让乱收的经费退还给人民
让判错的冤案发回去重审
我还要让乱扔的垃圾回到手中
让大便和小便
都回到人的肛门
并在反引力的作用下
穿过大肠和小肠再穿过胃
直抵扁桃也锁不住的咽喉
最后从口腔里吐出
香喷喷的米饭和果实
从前,人是一个个造粪的机器
现在制造黄金

       2002.11.22.

7.《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我的头颅开始腐烂
头发和头屑不停地下掉
我的五官开始腐烂
眼屎鼻屎耳屎大量分泌
我的心脏开始腐烂
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
我的骨头开始腐烂
腐烂深入骨髓腐烂开始长蛆
我的鸡芭也开始腐烂了
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

你们不必给我治疗
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
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
现在正是阳春三月
太阳晒得我发懒晒得我发困
正是干掉我的最佳时机

           2003.4.6.

8.《我的垃圾人生》

我的理想就是考不上大学
即使考上了也拿不到毕业证
即使拿到了也找不到好工作
即使找到了也会得罪领导
我的理想就是被单位开除

我的理想就是到街上去流浪
且不洗脸不刷牙不理发
精神猥琐目光呆滞
招干的来了不去应聘
招兵的来了不去应征
我一无所有家徒四壁
过了而立还讨不上老婆
我的理想就是不给祖国繁衍后代

我的理想就是把自己的腿整瘸
一颠一拐地走过时代广场
我的理想就是天生一副对眼
看问题总向鼻梁的中央集中
我的理想就是能患上羊癫疯
你们把我送去救护
我却向你们口吐泡沫

            2004.3.

12.《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2003.3.25.


发布于 2021-02-02  13:51
编辑于 2021-02-07

作者:周荀川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2948926/answer/1710968668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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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6-11 20:57: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白云卷卷 于 2021-6-11 20:58 编辑

当代诗坛的十大祸害


                    作者:金正歪


  随着“老黄黄体”诗在网上的爆红,可以看出当下的中国诗歌,已经堕入了恶搞的轮回。当代中国诗坛苦于伪诗人久矣,奈何这些诗坛祸害往往混得风生水起,捞得盆盈钵满,个个都能顶着耀眼的诗人或者作家的光环招摇撞骗。我极希望中国的文坛能掀起一场扫除祸害,拔除毒草的革命,还中国诗歌以尊严,还中国文化以希望。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且先列举这一二十年来所见的诗坛十大祸害,发其伪作,揭其丑相,以求正本清源。

  第一,平阳体,祸害等级:六级。平阳体是云南诗人,国家一级作家雷平阳所创。翻开百度介绍,这位平阳体创始人同时也是一位获奖专业户,所得奖项不可计数。其大作《澜沧江在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三条支流》荣获鲁讯文学奖,因为他姓雷,所于我们看到了天雷滚滚:澜沧江由维西县向南流入兰坪县北甸乡/向南流1公里/东纳通甸河/又南流6公里/西纳德庆河/又南流4公里/东纳克卓河/又南流3公里/东纳中排河/又南流3公里/西纳木瓜邑河/又南流2公里/西纳三角河……(以下省略重重叠叠两百字)。这是诗吗?一干教授与评委都斩钉截铁说,这就是诗,而且是好诗,是雷公爷独创的平阳体,如果其他人再这样写,那就不是诗了,就俗了啦!这种好诗不获大奖天理不容,至于鲁讯的棺材板该谁去按住,那是后话。“孤帆远影碧空净,唯见长江天际流。”同样是写江,据说李太白自从看了平阳体后就得了抑郁症,嘴里一直念叨着:“原来诗也可以这么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说他:“李诗仙,要是你活在当代诗坛,没被雷死,你就庆幸吧。”

  第二、梨花体,祸害等级:十级。梨花体是国家一级作家,著名诗人赵丽华所创,网友戏称其为:梨花教主。梨花体诗创作的心诀就在于摁回车键。随便一句大白话,分成行就是诗。比如: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天下最好吃的。再比如:来了一只蚂蚁/又来一只蚂蚁/后面还有一群蚂蚁。梨花体曾经引爆网络,狠狠地摩擦了中国历代诗人的智商。当然,梨花教主也很委屈,说是被恶搞了,被网络暴力虐待了一下。又说总算是引起了公众对诗歌的关注。嗯嗯,公众是关注了,问题是公众已经不是关注诗歌了,而是关注这种水平的人怎么就成了作家、诗人。我忍不往也写了个梨花体:毫无疑问/你攀升的手段/是全天下最高明的。梨花体的出现,终于打破了公众对于诗歌神往,大家突然发现原来诗人的门槛是这么的低下,阿猫阿狗只要能摁回车键,也可以过一把诗人的瘾。

  第三,废话体。祸害等级:十级。废话体的开山鼻祖是杨黎,查看其百度介绍,也是一个获奖专业户。废话体的代表作曾经被人捧上极高的高度,说是大约五百年后才会过时。愚民眼拙,自然也看不出废话体的妙处。这里只好摘录几句请行家品鉴一下。《打炮》:在高高的乳房之上/是另一座乳房/在乳房和乳房之间/整个世界/正静静地守候/公元1980年8月3日夜/下着毛毛细雨/我打响了生命的第一炮/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杨黎充血的 泛着微微的红光……以下省略三百字。杨黎意犹未尽,接着写道:“这就是打炮的打,这就是打炮的炮。”果然是一句接一句,通过废话的叠加,一个空前绝后的炮诗终于横空出世。看着这些废话,我却分明感觉就是一个猥琐大叔进入了意淫的天上人间而吐露的心声,真是好湿。我只想壮胆问一句,都说诗而能歌,杨大叔你特么能把这《打炮》诗在你子女面前朗诵一番么?诶,啥也不说了,我给大家找点盐酸洗眼去。

  第四、下半身体,祸害等级:十级。下半身体诗歌的创始人是沈浩波。看百度介绍,沈浩波是职业诗人。不知道啥时诗人也成了一种职业。看他的获奖次数繁多,也可见他已经把这个职业做得很好了,足以使他养尊处优。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我早就看出这个诗人其实就是意淫界的顶级选手。且看他的《一把好乳》: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以下省略一百字)。职业诗人有着这样的嗜好,意淫了一对母女,还不过瘾。必须付诸行动,所以诗人变成了咸猪手:在公共汽车上/丰乳肥臀的姑娘/使我充满做案的冲动(以下还省略一百字)。当咸猪手毕竟容易犯罪,所以他还得找找臭味相投的同类,于是就写了一个《女诗人》:“女诗人/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又要省略一百字)。他是职业诗人,兼意淫将军,更是av王子,私下早就研透了顶、戳、搅、摇的要领。至于三十六招、七十二式,早就融会贯通。于是他就在诗里刺穿了女诗人的身体,刺破了女诗人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我很奇怪,这种只会盯着脐下三寸的色情狂魔如何就成了职业诗人?而且还能混得风生水起。诗坛竟有这样的下流人物,中国诗歌的江河日下实在算不得什么反常的事。

  第五,大便体。祸害等级:九级。大便体诗的创始人是徐乡愁。他同是也是垃圾诗派的领军人物。一个人开创了两个诗歌流派,实在是了不得的人物。徐乡愁善于在五谷轮回之所寻找灵感,只要给他提供一间茅厕,使他宽衣解带蹲下,凝望着胯下的黄白之物,做一个深呼吸,他立刻就能诗情喷薄。只听得他在厕所里吟哦道:“在后檐口蹲下来/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想不到,他的快乐来得如此简单。他并且还能从屎里得到安全感:“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转过山梁就是”。 并且屎还能给他以启发:“衣服的里面是肚皮/肚皮的里面是肠子/肠子的里面是屎”。这和鲁迅先生说的有些人能“从脚趾头想到大腿,从大腿想到生殖器”,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说:“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我说:“诗坛有奇葩,全靠屎喂大。”仔细一看,诗坛里写屎的人还真不少,也难怪诗坛总有一股浊臭熏天。

  第六,裸体诗,祸害等级:十级。代表人物:苏非舒。不好意思,他的诗我一首也不知道。犹记当时梨花体引爆网络时,面对公众的口诛笔伐。现代诗人突然一改文人相轻的本色,都不再骂对方的诗是狗屎了。应该是惧怕网民的怒斥动摇了现代诗歌的产业。他们开始抱成一团声援梨花教主,还组织了诗会,进行诗歌朗诵。一向名不见经传的苏非舒突然在台上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倒垂的命根呈六点状态面对着现场观众。它就不能再激情一点么?苏非舒一脱成名,现代诗坛的脸面却实在挂不住了。彼时的司法机关行动迅速,毫不客气地把他送进了拘留所。累及风化,现代诗人和流氓真的不好区分。陈子昂靠摔琴成就诗名,苏非舒靠扒衣成就诗名。不同的是陈子昂的作品流传千古,苏非舒的作品无人理会。这家伙后来混不住了,就把自己的诗稿全翻出来,搬到街头称重计价出售,一斤一百元。天,他创作的诗稿多到可以论重去卖,可见他一定每天都起早做着诗歌的早操。他这么能写,创作了这么多诗歌,该是何等的辉煌。据说,那个一生创作了四万首诗词,却没有一首能够流传的乾隆皇帝,得知苏非舒的诗稿称重出售的消息后,终于忍不住哭倒在地上。

  第七,进茶体。祸害等级:八级。进茶体是著名的教授兼诗人周啸天模仿李白的《将进酒》所创。​在获得鲁迅文学奖后,因为其诗平白如水而饱受诟病,网友讥讽其为新闻诗,打油诗。我也不惮烦,翻看了他获奖的《将进茶》以及其他的作品。评心而论,较之于以上所列举的那些伪诗人,周啸天的诗歌水平高得多,起码他知道韵律,虽然他也经常犯。起码他知道要言之有物,虽然他所显示的情怀格调也不高。尽管他时常冒出“炎黄子孙奔八亿,不吃馒头争口气”,类似于这样的口水诗句。尽管他也显露出“开放之年毛公逝,香风一夕吹千里”,这种蔑视工农,调侃从事洗脚行业的下层女子的小资心态。但是我原来一直坚持认为,他不是张打油的徒子徒孙。他在写诗上与那些恶搞的现代诗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我最为反感的是他的文品,总是拿着那些所谓的大家,客套的互捧之说来论证自己诗作的高明。面对网络上的汹汹质疑,犹能轻描淡写地为自己开脱。就算是这个模仿之作《将进茶》,文理不通,音韵拗口,在文法与情怀气势上,和《将进酒》相比也还是云泥之别,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做人这么不谦虚,而且大言不惭,真真算是诗坛的一绝,这种视天下人皆为外行的自大狂心态,流毒甚广,带坏的诗坛文风。他自己也还在打油诗的邪路上疯狂裸奔,终于亲手催生了今日的老黄黄体。我一时手贱,忍不住也作个《将进奖》来凑凑热闹:今又闻,滚滚惊雷天上来,纷争鲁奖落尘埃。今又闻,堂堂学士名赤县,虎榜凤池标大牌。人生得意须中奖,莫许无名独自哀。天生我材必有用,半生功业奖拿来。烹茶煮酒岂为乐?总为一朝擎奖杯。杜子美,迅哥儿,干瞪眼,杯已停。与君歌一曲,请君听我道分明:文采风流不足贵,大道高节亦难行。古来文士多困窘,不若打油著其名。梨花昨日开千树,烧饼一团恣欢谑。众人何必讥少才,啸天矢志与伊酌。羊羔体,周打油,评委一言遮奇丑,奖金消化万古愁。

  第八,“睡人”体,祸害等级:六级。睡人体是农妇余秀华所创。她以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名动诗坛。作为一个下层的写作人士,她坚持的精神可嘉,成名的手段可鄙。她写道:“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因为睡人或被人睡,还能开出花朵,让我想起了花柳病,想起了电线杆医生的广告语。然而她还是乐此不疲,依然执着地:“把无数个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穿过大半个中国睡人的结果,就是她终于成了诗人,并且很快抛家弃子离了婚,还成了一个地方的作协副 。余秀华的文字感觉还是很好的,只是她在一个功利的环境下,终于耐不住寂寞,趟进了浊流。都说诗言志,当诗人们的志都在于睡人或者被人睡时,诗歌的堕落也就无可阻挡。随着“睡人”体被翻译成外语开始走红于国际,中国的现代诗歌终于又一次蒙羞。

  第九,老黄黄体,祸害等级:五级。老黄黄是最近才出现的。创始人为徐州的王贺军,王贺军者,详细信息无从考证。然而揣摩老黄黄体的文风特点,显然深得诗坛毒瘤“老干体”的精髓。王贺军凭着“老黄黄体”的《玉楼春》,过关斩将,得到了大赛评委的一致认可,拔得头筹,一举夺走了大赛最高奖。他得到了万元奖金,同时也引发了网友的热烈吐槽。先看看他的大作:“打从土地承包后,好像劲头难使够。只因吃了定心丸,田长黄金人长肉。家家别墅排成溜,丰产不愁凭网售。小康已是老皇皇,还得加油撸起袖。”乍看之下,我还以为那位写出著名诗句“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的民国诗人张宗昌穿越到了现在。但凡词牌,总有固定的词律。这种顺口溜式的白话,假以《玉楼春》这样的大雅词牌,也只好骗骗四六不通的大赛评委。周啸天不愧是通过打油获得鲁迅文学奖的大师,他慧眼识珠,终于找到了打油的知音。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劣作品被封为头牌,其实是对所有参赛者的最大侮辱。套用崔永元的话说:一个也敢发,一个也敢领。诚如是,不知道将带坏多少学诗的后来人。

  第十,当代诗评家,祸害等级​:十二级。可以断定,每一个伪诗人的背后都有一群暧昧的诗评家。他们一团和气,总能创造出各种新名词新说法为伪诗人的劣作宣传造势。当然,诗评家们很多也是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他们适时地变换着诗评家和诗人的角色,互相吹捧,共同把现代诗歌做成了一个可以捞钱的产业。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你敢写,我就敢好评。指鹿为马那是常事,以劣充优也不是问题。那些各种大赛中的获奖专业户,无一不是诗评家昧着良心评判出来的产物。他们胡作非为的结果就是中国诗歌逐渐失去了审美标准,走上了恶俗和堕落的绝路,非到诗歌完全死去的那天,他们也决不肯将息。由此可见,他们才是当代诗坛最大的祸害。

  结语:我奉劝世间的伪诗人,还是先别忙着抢带诗人的桂冠,应该费点心思去查查新华字典,看看关于诗的释义,先搞清楚什么样的文辞才是诗。随随便便用​回车键摁出来的分行,注定经不起时间和读者的检验,终将被历史淘汰,沦为世间的笑柄。你们一次又一次地,无休止的恶搞诗歌,使诗人这一曾经神圣的称谓,变成了一个尴尬的符号,已经让人怒不可遏。倘若还不悬崖勒马,改弦更张,必将断送了中国的诗歌文化,遭到国人永远的唾弃。

                                    2019年11月7日​

文章来源:
http://bbs.tianya.cn/post-free-6107094-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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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6-17 09:04: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诗歌被一些“著名”诗人带进“堕落”的沟中》


              原创:  醉江南   2018-07-23



       在当下,诗歌沦为一种表演已经病入膏肓,且是大面积的。

       由于互联网的兴起和发展,诗歌的存在变得如自家的面点和香茶。诗人们蜂拥着在网上传播自己的作品,但慢慢就异化为一种其他。

       有人说,如今的中国诗坛,就像是《东京梦华录》时期的开封,勾栏瓦舍,到处都是大声吆喝连带表演杂耍的江湖艺人。自朦胧诗之后,当代诗坛似乎变成了烽烟四起的古战场。各路诸侯和神仙,纷纷揭竿而起,由看似表面的诗学观念之争,公开演变成为了诗人的话语权和江湖地位之争。这其中,尤其以“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为代表,其间的口水大战和相互攻讦,无异于争夺诗坛蛋糕的一场集体内讧。

       可以说,当今诗坛的某些乱象,早已令读者无所适从。诸如什么“垃圾派”诗歌,怎样肮脏污秽就怎么写;“下半身”诗歌,怎样“暴露”,就怎样大尺度地“亮出”人体器官。而某些诗评家不负责任的集体起哄和胡乱吹捧,更使混乱不堪的当代诗坛如雪上加霜。那么,当代诗歌究竟是怎样被某些“著名”诗人带进沟里去的呢?


    这诗坛已是个死坛



一是以王兆山为代表的“歌颂体”诗歌


如,山东省作协副主席、幸福诗人王兆山的《江城子》:“天灾难避死何诉/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 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 银鹰战车救雏犊/左军叔/右警姑/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这些露骨地直白地“歌颂体”诗歌,主要在一些官方诗歌刊物、报纸刊发,被一些人称之为奠定诗人地位的诗歌!这类诗歌的形式是说大白话,内容上有的是表决心,有的是写回忆,有的是拍马屁,漠视生命尊严。他们丧失了诗人的基本道德,堪称,道德沦丧,美丑不分!


王兆山,山东沂南人。中共党员。1977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协六届全国代表大会代表。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王兆山图片)


二是以伊沙为代表的“先锋体”诗歌

如,伊沙的《结结巴巴》:“结结巴巴我的嘴/二二二等残废/咬不住我狂狂狂奔的思维/还有我的腿/你们四处流流流淌的口水/散着霉味/我我我的肺/多么劳累/我要突突突围/你们莫莫莫名其妙/的节奏/急待突围/我我我的/我的机枪点点点射般的语言/充满快慰/结结巴巴我的命/我的命里没没没有鬼/你们瞧瞧瞧我/一脸无所谓。”凡人都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也看不懂,写了二十年诗歌的诗人也看不懂,诗歌评论家也看不懂!只有诗人自己一个人能看懂,说东是东,说西是西,并且诗人不断声称只要一解释就没意思了!假装神秘,神经兮兮!

伊沙,当代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原名吴文健。1966年5月19日生于中国四川省成都市,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陕西省西安市,任教于西安外国语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院


(伊沙图片)


三是以于坚为代表的“口水体”诗歌

如,为“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人物,强调口语写作重要性的于坚的《0档案》:“...手术刀脱铬了 /医生48岁/护士们全是处女/ /嚎叫/ 挣扎/输液 /注射/传递/呻吟/涂抹 /扭曲/ 抓住/ 拉扯/ 割开/ 撕裂 /奔跑/ 松开 /滴/ 淌/ 流 //这些动词 /全在现场 /现场全是动词/ 浸在血泊中的动词 /“头出来了”医生娴熟的发音 /证词:手上全是血 /白大褂上全是血/被单上全是血/ 地板上全是血/ 金属上全是血 /证词:“妇产科”“请勿随地吐痰”“只生一个好” /调查材料:患感冒的往右去/ 得喉炎的朝前走 “男厕”...  。


于坚,男,1954年8月8日,出生于昆明。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任教。 80年代成名,为“第三代诗歌”的代表性人物,强调口语写作的重要性。


(于坚图片)


四是以赵丽华为代表的“梨花体”诗歌

“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 ”(《我坚决不能容忍》)、“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一只蚂蚁》)。近来又新添了车延高的一个“羊羔体”,还获得了一个什么鲁迅文学奖,真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胡言乱语,毫无意义。

赵丽华,作家,诗人。其作品偏重口语风格,语言简练、风格沉着,以朴素的幽默感勾勒人与世界的关系。


(赵丽华图片)


五是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诗歌

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 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屎的奉献》)。语言粗俗不堪,肮脏龌龊!


徐乡愁,男,生于六十年代,四川人,“垃圾派”奠基人之一。2003年与同仁组建“垃圾派诗社”,并主编诗歌民刊《垃圾派》和诗歌网刊《垃圾派》,撰写有《垃圾派宣言》和《垃圾派行为准则》,遂成为垃圾派领军人物和集大成者。


(徐乡愁图片)


六是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歌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一把好乳》)。心里阴暗,变态无聊。


沈浩波,诗人、出版人。1976年出生于江苏泰兴,199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为世纪初席卷诗坛的“下半身诗歌运动”的重要发起者。

(沈浩波图片)


文章出处: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5Njk4NjE1MA%3D%3D&idx=1&mid=2649760553&sn=3e3735aaf12e73388a94ac35696e6e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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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7-11 20: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写诗的门槛变低了吗?》


                     作者: 还我锦绣河山  2021-03-02


  “十几年前,我也写,十几年后,我都懒得看了。有的诗无非就是用回车键写出的大白话,这也叫诗?”看标题,差点看成是十几年前的帖子。

  其实十几年前,你在写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2006年9月发端于网络的“赵丽华诗歌事件”由于波及之广、影响之大、持续时间之长,被媒体称为自1916年胡适、郭沫若新诗运动以来的最大的诗歌事件和文化事件。赵丽华诗歌作品,及仿制赵丽华诗歌风格的作品被称为“梨花体”,在互联网上拥有大量反对者、拥戴者和模仿者。”

  或者更早在20年前:

  (沈浩波)在“2000年:结识诗人尹丽川、李红旗。与朵渔、巫昂、南人、尹丽川、李红旗、盛兴、朱剑、马非等人创办《下半身》诗歌杂志,写作《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一文,在诗歌界掀起了很大影响和滔天的口水,第二期加入该刊的诗人还有李师江、轩辕轼轲、阿斐、欧亚等。南人在这一年创办的“诗江湖”论坛,成为下半身诗歌群体和其他众多年轻诗人啸聚的论坛。这一年,写作诗歌《墙根之雪》、《一把好乳》、《强奸犯》、《她叫左慧》、《我们那儿的生死问题》等影响广泛的诗歌,被有的评论家指责为“诗歌之死”。同年,参加诗人吕叶举办的“衡山诗会”,在这个诗会上,我的发言《我要先锋到死》引发争议,在发言中对韩东等民间诗人进行了批评。同年,成为《中国新诗年鉴》编委。”

  还有十几年前的徐乡愁、皮旦等作品:

  “徐乡愁,垃圾派领军人物和集大成者。在《诗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诗选刊》《诗家园》《四川文学》《河南工人日报》《武汉网络文学》《重庆教育信息报》《重庆诗歌年鉴2003卷》等公刊和《天地人》《诗参考》《新大陆》《现代诗报》《伯乐》《太阳》《知了》《彝良文学》《新视野》《平民》等民刊上发表过大量作品。有诗集《每况愈下》(2007年,中国文联出版社)。主要诗论文章有《垃圾派宣言》《只有体制诗人才给诗歌订公约》《地震诗潮使中国新诗遭受重创》等。主编诗歌民刊《垃圾派》。”

  《屎的奉献》

         徐乡愁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2003.3.25. ”

  他们只是某个流派某类诗歌存在呈现于诗坛,不是诗坛的全部,这些作品的兴起及传播,除了朋友圈的推波助澜,也不乏各网络诗坛对此进行的抨击必然造成的轰动。(前几天我曾经去外版砸了一个诗贴,砸过之后,就发现这个诗作者的这个帖子的点击率和关注度比这个作者在2020年的一年的时间里发的任何一个帖子都高一大截子。我甚至暗中抬高自己,如果我不去砸这个帖子,这个帖子可能就没有这么高的关注度。这是我需要反省的地方。)

  我们还可以更多关注更多流派更多用汉语言组词造句写出的优美诗篇。作为诗歌写诗者,我们自己不去写不去创作自己不喜欢的这类作品就是对自己心目中诗歌的最好鞭策或褒奖。

  至于“写诗的门槛”在于写诗者的自我认识到的写诗的门槛。比如楼主就有一个自我认识的写诗的门槛。

  以前只是忽然的念头有诗歌爱好细胞的无处激发,十几年后,因为网络的普及,分行成自己认为的诗,这样写的和看的只能是更多了。或者在写的过程中逐步提高自己对诗歌的认识,希望写出越来越好的分行成诗。

2021-03-02 12:48:37天涯论坛 > 天涯诗会 > 问答 [我要提问]
2021-03-02 18:57:36 编辑更新 | 举报 | 收藏 | 评论
http://bbs.tianya.cn/post-poem-667299-1-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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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13 22: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怎么说了,作者评的中肯。有的人与事,不是独善其身的。正直的人看在眼里如鲠在喉。指鹿为马就是当下诗坛的环境。沾满了铜臭的心,写不出诗来;狭隘的心,看不见洒脱与宽广。对于某些人那就是饭碗,为了饭碗下做点还能说什么呢?再分有点脸,能写这样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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