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混蛋 于 2023-5-2 15:29 编辑
以我的理解来谈谈为什么莫言等提倡诗歌、文学不应该歌颂。莫言原话:
如果谁想用文学来粉饰现实,用文学来赞美某一个社会,我觉得这个文学作品的质量是很值得怀疑的。 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从莫言这句话本身来看,没什么大毛病,客观中立的态度去歌颂也好、揭露也好,都有好的文学作品。如果带有自己主观的动机偏颇的只强调一面,就是粉饰或者专挖墙角了。 莫言强调了文学艺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人心深处的阴暗面,如果他自己做到了,别人无话可说,但是他说一套,做着对待中日两种情况不同的两套写法,那就不由得不被人病垢了。 不说莫言了,就谈谈这个歌颂不歌颂的说法。 西方的诗歌中歌颂英雄自古就有吧,远古的荷马史诗就是很好的例子,文艺复兴时期以来一直有很多的歌颂英雄以及自由、反抗压迫的诗歌,也有揭露统治的黑暗、更有揭露教皇等等极高权位者,比如拜伦的唐璜,就是一个向往自由、崇拜英雄的热血青年,神曲里教皇在地狱里的描述在当时那一定是极其的大逆不道的忤逆的。这类歌颂和鞭挞一直伴随着诗歌的发展。 那时候应该是封建社会吧,更迭到资本主义社会,社会是在进步的,一定是有很多值得歌颂的,所以也有很多歌颂类的诗歌。 近代以来,资本集团操控社会的越来越深重,民众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并且资本扩张的需要,一次次的挑起各种各样的金融动荡、国家间的冲突,没有什么正义性可言,能有什么歌颂的呢?对美国而言,朝战、越战都是痛苦的记忆,虽然他们的将士经历了沥血的惨烈,但是实在挖不出可歌可泣的事情,即使是局部的有些个别的英雄,但是整个背景上就是非正义的战争,更有后面的各种劫掠式的、在叙利亚偷石油、劫掠中国为叙地震赈灾的援助物资等等,更无值得歌颂的东西。 反观中国,抗美援朝、援越、中印、中苏、中越之间的几次战争,要么我们不畏美苏超级大国的霸凌、要么因为印越犯我疆土的是可忍熟不可忍的保家卫国,改开以来国家的发展,现在的全体共同富裕的几亿人口的脱贫,处处都是国家发展的宏大画面,很多值得歌颂的地方。我们的报告文学里应该是有很多精品的,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等很多文章和小说,这种纪实的描述战士的保家卫国,即使经过了几代人,现在依然读来让人眼含热泪。 这样的对比,所以西方是不愿意使用歌颂的语境的,用这样的所谓的呈现,所谓的客观立场再带些不易察觉的主观的各种词汇来描述中国,是其擅长的,并把这类所谓的客观观察向中国推行,特别是诗歌界。
这类的呈现,本身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带入自己的主观,把可歌可颂的事情戏谑调侃化,用腌臜的局部整体化,来否定中国的传统文化的精粹以及当今国家制度的根基,那就有很大的问题。 使用他们倡导的呈现技法,即使纯正的客观观察,中性的词语描述美西当今的现象,也是能深深的揭露其虚伪的一面的,我那首灯塔对到最后何尝不是让其跳脚: 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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