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写诗的技术,这个帖子下自己的评论,他自说自话,我也是自说自话的评论,自己归集一下: 屈先生一直自说自话,对这个话题,咱也禁不住掺和进来谈谈。 你的有些诗观我是认同的,比如我也喜欢写诗让人明白,不喜欢弄那些别人不容易懂的诗。 也就前一段时间,在墙外跟舔美恨国党对诗,对出了上面那个组诗如果不提示的话别人不容易一看就懂。 除了容易懂的诗,你提到的不能理解的诗,你的观点太片面,这样一棍子打死说别人故弄玄虚也不对。
作为一个理工男,看那些数理方面的书籍,看不懂的现象太常见了,对这些我只能心存敬畏,感觉自己的层次还没达到能懂而已,断不敢有发现那些理论或写出那些高深著作的大家在故弄玄虚之念。
对于诗,自己不懂的事情有些是能分辨出别人是不是故弄玄虚的,有些诗是真藏深意,只是自己不懂而已,比如我推荐的: 他的那些十四行诗。
另外一些就是能说清楚的事情不说明白,或者自己不懂在那玄虚的装懂,对这类,我就和先生一样也是心存藐视了。 从身后眼前的嘴里最先听说的呈现的说法,我也大致知道了其含义,这类貌似客观视角的观察并写诗,不知是否从西方来的,被很多诗人敬捧成当代诗歌应该遵循的经圭。
在我看来这也仅一种写法而已,这类看似客观的视角,何尝不会掺入写者自己主观的词语使得带入自己的观念和情绪? 就比如这个菊展,他自己所用的词语。 这类所谓的客观的视角,是西媒很擅长的,各种阴间滤镜谈论中国的时候,就是这类的视角,加入自己的主观词汇,再加上莫言提倡,诗歌不能歌颂,对于英雄、时代宏大的进步等赞美就成了粉饰,这样的平抑这类值得赞颂的,并以戏谑调侃的腔调来谈论,并纠着一些腌臜角落就企图否定整体,对中国古代的也是类似这样的腔调。 这类现象不想揣测这类人是跟随西方有意为之,但是无意识的跟随西方的潮流和审美评价标准一定是有的。在那里被人往阴沟里带还不自知,还奉为经圭的自以为多么高大上的来藐视我等土鳖,实在是很可笑。 以我的理解来谈谈为什么莫言等提倡诗歌、文学不应该歌颂。莫言原话:
如果谁想用文学来粉饰现实,用文学来赞美某一个社会,我觉得这个文学作品的质量是很值得怀疑的。 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从莫言这句话本身来看,没什么大毛病,客观中立的态度去歌颂也好、揭露也好,都有好的文学作品。如果带有自己主观的动机偏颇的只强调一面,就是粉饰或者专挖墙角了。 莫言强调了文学艺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人心深处的阴暗面,如果他自己做到了,别人无话可说,但是他说一套,做着对待中日两种情况不同的两套写法,那就不由得不被人病垢了。 不说莫言了,就谈谈这个歌颂不歌颂的说法。 西方的诗歌中歌颂英雄自古就有吧,远古的荷马史诗就是很好的例子,文艺复兴时期以来一直有很多的歌颂英雄以及自由、反抗压迫的诗歌,也有揭露统治的黑暗、更有揭露教皇等等极高权位者,比如拜伦的唐璜,就是一个向往自由、崇拜英雄的热血青年,神曲里教皇在地狱里的描述在当时那一定是极其的大逆不道的忤逆的。这类歌颂和鞭挞一直伴随着诗歌的发展。 那时候应该是封建社会吧,更迭到资本主义社会,社会是在进步的,一定是有很多值得歌颂的,所以也有很多歌颂类的诗歌。 近代以来,资本集团操控社会的越来越深重,民众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并且资本扩张的需要,一次次的挑起各种各样的金融动荡、国家间的冲突,没有什么正义性可言,能有什么歌颂的呢?对美国而言,朝战、越战都是痛苦的记忆,虽然他们的将士经历了沥血的惨烈,但是实在挖不出可歌可泣的事情,即使是局部的有些个别的英雄,但是整个背景上就是非正义的战争,更有后面的各种劫掠式的、在叙利亚偷石油、劫掠中国为叙地震赈灾的援助物资等等,更无值得歌颂的东西。 反观中国,抗美援朝、援越、中印、中苏、中越之间的几次战争,要么我们不畏美苏超级大国的霸凌、要么因为印越犯我疆土的是可忍熟不可忍的保家卫国,改开以来国家的发展,现在的全体共同富裕的几亿人口的脱贫,处处都是国家发展的宏大画面,很多值得歌颂的地方。我们的报告文学里应该是有很多精品的,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等很多文章和小说,这种纪实的描述战士的保家卫国,即使经过了几代人,现在依然读来让人眼含热泪。 这样的对比,所以西方是不愿意使用歌颂的语境的,用这样的所谓的呈现,所谓的客观立场再带些不易察觉的主观的各种词汇来描述中国,是其擅长的,并把这类所谓的客观观察向中国推行,特别是诗歌界。 这类的呈现,本身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带入自己的主观,把可歌可颂的事情戏谑调侃化,用腌臜的局部整体化,来否定中国的传统文化的精粹以及当今国家制度的根基,那就有很大的问题。 使用他们倡导的呈现技法,即使纯正的客观观察,中性的词语描述美西当今的现象,也是能深深的揭露其虚伪的一面的,我那首灯塔对到最后何尝不是让其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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