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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童天鉴日

【三月茶馆】三月春城花似绣,婉转莺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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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15 12:36: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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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4 10:04: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在等天鹅君的sonnet讨论新帖,等得花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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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24 14: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天鉴日 发表于 2011-3-14 20:05
来源:蔡天新腾讯博客http://blog.qq.com/qzone/622007956/1299981688.htm

早上收到日本俳句诗人、世界 ...

俳句不是“五七五”的句式吗?季题季语也没有?创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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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3-25 11:28:14 | 显示全部楼层
周道模 发表于 2011-3-24 14:16
俳句不是“五七五”的句式吗?季题季语也没有?创新啊?

直接转载的 也许这只是其中一部分 也许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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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3-25 11:28:57 | 显示全部楼层
Rhapsodia 发表于 2011-3-24 10:04
一直在等天鹅君的sonnet讨论新帖,等得花都谢了!

他正在吊大家的胃口哈。多呼呼,千呼万唤始出来

点评

他不抱琵琶,还全遮着面!  发表于 2011-3-26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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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3-26 16:38:54 | 显示全部楼层
纪念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CCAV朗诵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NjM0MzcwMzY=/v.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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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3-27 18:38:46 | 显示全部楼层
译诗中的现代敏感

黄灿然 发布时间:2008-8-18 22:00:58 来源:中国艺术批评 阅读:69


当代中国译坛一直存在着一个困境,就是老一辈功力深厚的翻译家由于现代诗的"难懂"
或对现代诗不感兴趣而没有及时和充足地把一些重要的外国现当代诗人译介过来--当然
,政治运动造成的中断是一个重大原因;而青年一辈的翻译者则因外语甚至汉语修养不
足而译得捉襟见肘。事实上,外国现代诗通常只要采取直译就成了,可是译者往往由于"
读不懂"原诗而不敢直译或只根据自己以为弄懂了的意思来译,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译出
来。直译并不像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容易,因为除了译者的信心外,直译本身还有一个如
何把握分寸的问题。这种分寸感也就是对汉语"现代敏感"的把握。
  
现代汉语是一种还很年轻的语言,白话文运动至二十年代是初生期,语言新鲜,但
并不成熟,也不规范,就连"欧化"也是不成熟的。三、四十年代开始趋向成熟,诗人的
语言开始有现代质感,"欧化"也开始与中国的语言现实取得适当的和解,即是说,对立
冲突相对缓和,并开始露出锋芒。所谓锋芒,也就是超出当时普通的语感,但又不是"毕
露"得完全令人无法接受。就诗歌而言,以"九叶集"尤其是穆旦为代表的四十年代诗歌便
比二十年代更有活力,诗歌语言比二十年代主要表达伤感的软弱性要坚硬得多,诗歌的
内涵和思想也比四十年代的政治口号诗更具穿透力。五十年代众多优秀诗歌翻译作品在
现代汉语基本圆熟的背景下进一步克服"欧化"的缺点以及吸纳其优点,充分显示出翻译
中的现代汉语的敏感。尽管六、七十年代的政治语言使汉语的现代敏感变成"现代迟钝"
,但是五十年代的翻译作品在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都还在发挥着作用。尤其值得注意
的是,改革开放初期外国现代诗的主要翻译者仍然是四十年代受过现代诗洗礼的"西南联
大群"师生们--卞之琳、冯至、穆旦(遗著)、袁可嘉、王佐良、陈敬容、郑敏等--,他
们在译文中对现代汉语敏感度的把握和发挥仍然是卓著的,其中袁可嘉、王佐良和郑敏
不仅在翻译方面,而且在评价和介绍方面不遗余力。要是这批译介者的人数增加三五倍
,中国诗歌翻译风景就会很壮观。
  
现代敏感是指译者在明了现代汉语的现实,即明了现代汉语(确切地说,是当代汉
语)的优点与薄弱环节的前提下作出恰如其份的判断和把握,主要是发挥优势和克服弱
势。经过"迟钝期"的浩劫,很多即使是曾经敏感的译者其敏感度也降低甚至变得麻木了
,何况八、九十年代诗歌读者对语言活力的要求又有了新的内容。新时代的译者主要应
以直译来翻译诗歌,但这直译又必须符合现代汉语语法和维持适当的流畅性。
  
W.H.奥登在《悼叶芝》一诗中有一句For poetry makes nothing happen,穆旦(查
良铮)译成"因为诗无济于事",余光中则译成"因为诗不能使任何事发生"。读查良铮的
译文时,我毫无感觉,但是读余光中的译文,我却受到深深的震动--这与读原文的感觉
是一致的。穆旦是最具有现代敏感的诗人和翻译家之一,但是就连他有时候也会迟钝起
来,并且是在一个关键句子上。这也说明,即使是最锐意开辟现代敏感的译者,也会译
出很不敏感的句子,就像最不敏感的译者,也会译出现代敏感度极高的句子。
  
我觉得巫宁坤(也是出身西南联大)翻译的、先后收入《外国现代派作品选》和《
英国诗选》的狄伦·托马诗的五首诗,堪称现代英语诗汉译的典范。托马斯是英国二十
世纪最重要的诗人之一,也是超现实主义最重要的代表诗人之一。在一般人看来,他的
诗难懂,更加难译,而要译得像巫宁坤那样不逊于原文,更是难上加难,甚至几乎可以
说是不可能的,而巫宁坤把这不可能的事情可能化了。
  
巫译托马斯采取的正是直译,几乎是一字对一字,字字紧扣,准确无误,连节奏也
移植过来了,从而使得汉译托马斯具有一种少见的现代锋芒。这些译诗远远超出了一般
汉语的普通语感,以陌生又令人砰然心动的冲击力扎痛着读者,这锋芒对于高扬中国青
年诗人的想像力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自己就是受益者之一,我的很多诗人朋友也都
深受影响。例如一句"我也无言可告佝偻的玫瑰"不知引来了多少模仿者。而他在某些地
方甚至是连声音也移植过来的,例如《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一诗原文中的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他译成"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我就觉得是
无人能及的。顺便一提,这首诗的标题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巫宁坤
也译得很贴切。张小川译为"不要乖乖地走进那美妙的夜"便显得既轻滑("乖乖"、"美妙
")和突兀("那美妙的夜"),前半句与后半句构成的失衡就像一个小孩轻快跑着却突然
摔了一跤似的。
  
余光中将托马斯And Death Shall Have No Dominion这个标题译成《而死亡亦不得
独霸四方》就不如巫宁坤译的《死亡也一定不会战胜》来得有锋芒。再比较他们的译文
片断:
    
     而死亡亦不得独霸四方。
     死者赤身裸体,死者亦将 
     汇合风中与落月中的那人;
     等白骨都剔净,净骨也蚀光,
     就拥有星象,在肘旁,脚旁;
     纵死者狂发,死者将清醒,
     纵死者坠海,死者将上升;
     纵情人都失败,爱情无恙;
     而死亡亦不得独霸四方。

     (余光中译)
    
     死亡也一定不会战胜。
     赤条条的死人一定会
     和风中的人西天的月合为一体;
     等他们的骨头被剔净而乾净的骨头又消灭,
     他们的臂肘和脚下一定会有星星;
     他们虽然发狂却一定会清醒,
     他们虽然沉沦沧海却一定会复生,
     虽然情人会泯灭爱情却一定长存;
     死亡也一定不会战胜。

     (巫宁坤译)
    
     托马斯原文:

     And death shall have no dominion.
     Dead men naked they shall be one
     With the man in the wind and the west moon;
     When their bones are picked clean and the clean bones gone,
     They shall have stars at elbow and foot;
     Though they go mad they shall be sane,
     Though they sink through the sea they shall rise again;
     Though lovers be lost love shall not;
     And death shall have no dominion.


首先我要指出,原文是每一两行一句的,中间没有标点符号,巫宁坤保留了原来的形式
;余光中则几乎每一行都多加了一两个逗号,"分裂"原诗的句子。效果也是明显的:巫
宁坤的译文像原文一样,朗朗上口,而余光中的译文却结结巴巴。纯粹从中文的角度看
,巫宁坤的译文风格统一,诗句肌理丰满,用词凝炼;而余光中的用词较多套语(独霸
四方,赤身裸体,无恙),并且语言风格不统一,例如第一行用上一个文绉绉的"亦",
但是第三句末尾"的"后面却拖上一个 "那人";此外还连用几个带有文言腔的"纵"字。显
然,对比之下,巫宁坤是优胜多了。
  
为了保持译者的现代汉语敏感度,有一个基本准则是应该遵守的,即不可用成语或
套语翻译原文中不是成语或套语的句子或词语;而碰到原文中带有成语、套语、片语的
句子时,则可采取对应或近似的翻译,或不予理会,而是尽量发挥汉语的优点,以弥补
或抵消在翻译中丧失的原文其他优点。
  
具体地说,现代敏感主要表现在译者对汉语词语的取舍。择什么、弃什么不仅是诗
歌翻译的关键,也是诗歌创作的关键。这不仅涉及到译者的现代汉语修养,还涉及到译
者对现代汉语发展方向的正确认识--译者需要站在这个发展方向的前沿,要踏在它的边
缘上。这"边缘",意味着要有粗砺的棱角、有刀锋的锐利,还有:分寸感--否则会掉下
深渊。
  
试比较一下华兹华斯《丁登寺旁》一诗两种中译的片断:
    
     我感到,
     高尚思想带来的欢乐扰动了
     我的心;这是一种绝妙的感觉--
     感到落日的余晖、广袤的海洋、
     新鲜的空气和蔚蓝色的天空
     和人心这些事物中总有什么
     已经远为深刻地融合在一起,
     是一种动力和精神,激励一切
     有思想的事物和思想的对象,
     并贯穿于一切事物之中。

     (黄杲*6译)
    
     我感到
     有物令我惊起,它带来了
     崇高思想的欢乐,一种超脱之感,
     像是有高度融合的东西
     来自落日的余晖,
     来自大洋和清新的空气,
     来自蓝天和人的心灵,
     一种动力,一种精神,推动
     一切有思想的东西,一切思想的对象,
     穿过一切东西而运行。
    
     (王佐良译)
    
     原文:

     And I have felt
     A presence that disturbs me with the joy
     Of elevated thoughts; a sense sublime
     Of something far more deeply interfused,
     Whose dwelling is the light of setting suns,
     And the round ocean and the living air,
     And the blue sky, and in the mind of man:
     A motion and a spirit, that impels
     All thinking things, all objects of all thought,
     And rolls through all things.
    
  这是一位浪漫主义诗人的诗行,却有着现代诗的感觉力,尤其是"像是有高度融合的
东西/ 来自落日的余晖"一句,被丁尼生誉为英语中最雄伟的诗行,因为诗人写出了消逝
中的永恒。从对照中可以看出,王译紧扣原文的排列和节奏;黄译专注于释义,并 "整
合"原诗的句子和排列,牺牲掉原文起伏、抑扬的节拍,实际上也就丧失了"雄伟"和"消
逝中的永恒"之感。在词语取舍方面,王译也很贴切,符合原文的质朴和硬朗,例如"大
洋"、"蓝天";而黄译"广袤的海洋"、"蔚蓝色的天空"则扩充了原文的涵意,结果是失之
空泛--坏的发挥。原文presence(存在物)非常重要,黄译不见了,王译保留下来,并
且加以有效的发挥--以"惊起"译disturb重了些,但是整个句子"有物令我惊起"的效果却
非常出色- -好的发挥。sublime王译"超脱"也比黄译"绝妙"更接近原意。在这首意境深
沉气息辽阔的诗中,"绝妙"这个太口语化和太轻滑的词是绝不应该出现的 --这表明黄译
缺乏"舍"的敏感。王译"有高度融合的东西/ 来自落日的余晖"体现出原文的雄伟感,尽
管黄译"远为深刻"字面意义比"高度"更准确--王译再次显示出好的发挥,有"取"和"择"
的敏感。王译"推动 "、"运行"也更有动感。
  
另一种取舍是对诗作可译性的判断,经过判断后,如觉得会丧失太多,最好就不要
译。关于诗歌的可译性,一向争论不休。有的认为好诗是在翻译中丧失的那部分,有的
则认为好诗是可在翻译中保存的那部分。我的看法是"患得患失",具体作品具体判断,
就可避过"得失"的陷阱。问题往往不出在诗身上,而出在译者身上。在一些译者手中,
所有诗或大部分诗都是可以译的,并且都可以译得很好;在另一些译者手中,只有一部
分诗是可以译的,并且有些译得好,有些译得一般(例如一首诗中有的片断好,有的片
断坏)或译得很差。还有一些译者,诗在他们手中,不管可译不可译,都被译得很一般
或很差。除可译性的判断外,还应对原诗是好是坏有准确的判断--每位诗人都有好诗、
坏诗和水准一般的诗,应挑选好的来译(译全集则是另一回事)。如果译者不具备好诗
坏诗的准确判断力,则应借助来源语的诗歌选集、文学史等。对原诗是好是坏、可译与
否的判断通常已决定了译诗的成败。坏的译者一般也都是坏的判断者。
  
诗行的排列和节奏的移植也是现代敏感的一个重要环节。诗行的长短排列和标点符
号本身已构成视觉上的节奏感,这点往往被一般译者忽略。"视觉节奏"有时比音步更重
要。译者不应随便增减标点符号;不应把长短诗行译成整齐诗行,或把整齐诗行译成长
短诗行--这些属于"视觉节奏"。还有听觉节奏,即译者完全听出原诗的内在节奏,并把
这种内在节奏重现在译诗中。听觉节奏与视觉节奏有时会冲突,译者应懂得根据具体情
况去做平衡:有时稍微牺牲视觉节奏来迁就听觉节奏,有时相反。不能够做到平衡,往
往是因为译者的能力仅仅足够(甚至远远不足以)翻译原作的"意思",而顾不上或不懂
得原作的风格、氛围、语调。上述援引的巫宁坤和王佐良译诗除了在文字按排上更贴切
外,他们的现代敏感主要还体现在节奏的移植上。
  
另一个问题是想像力。如果译者诗歌修养不足,而又欠缺翻译经验,那么他的译文
便往往会追不上原作者的想像力。这也是该意译处被直译,该直译处被意译的情况出现
得最多的时候。由于原作者的想像力太离奇甚至离谱了,译者根本在阅读上就适应不过
来,更不用说理解或翻译了。这个时候误译和劣译的情况也非常普遍。
  
不同的时代必须有不同的文体,也必须有不同的翻译风格(申慧辉语,摘自来信)
。这就是为什么新诗一出现,旧诗便无可挽回地衰微;这也是为什么林纾"汉化"的翻译
必须被取代;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以古汉语来翻译古英语的《贝奥武夫》;这也是为
什么王力以汉语旧体诗的格式翻译《恶之花》注定要失败 --用中国已被抛弃的形式来翻
译法国最具先锋意味的诗集,本身是多么地讽刺。同样地,英译者也不能以古英语来翻
译我们的《诗经》或老庄。现在一般人仍然以四字成语或常用套语来作为汉译"传神"的
标准,这当然是错误和落伍的。
  
王佐良在八十年代以凝练的口语化汉语翻译当代英语诗人勃莱、赖特、R.S.托马斯
等人的诗,给中国青年诗人带来一种新的觉醒。可是他也有过一次"滑铁卢"。他以半文
半白的文体来翻译雪莱的《奥西曼提斯》,前半部分套用某首词的节奏,后半部分以自
由体,其中又夹杂文言和口语,成为一首大杂烩诗。结果当然是不忍卒读。他把这首诗
收入他编选的《英国诗选》,我认为其作为一个"坏榜样"警告后来者的意义远远高于其"
聊备一格"的意义。同样是王佐良,他在翻译彭斯的《一朵红红的玫瑰》时,巧妙地以"
纵使大海乾涸水流尽,太阳将岩石烧作灰尘"来回避"海枯石烂",成为译坛的佳话。
  
我与巫宁坤教授见面时,曾向他提及他译的托马斯,他却一再坦白说,他是小心翼
翼地译,唯恐译错,并且没有把握。我承认他所说并非仅仅是谦虚,因为他的非诗歌译
文还是比较温柔敦厚的。但这丝毫没有减低他译的托马斯的重要性,正是他的严谨和紧
扣原文,力求避免歪曲,才使他译的托马斯熠熠生辉。后来,他又译了托马斯另两首诗
和美国诗人罗特克的两首诗,仍然保持那份锐气。
  
想深一层,巫宁坤译托马斯的重要性恰恰在于他的"没有把握"。因为很多译者同样
对现代诗没有把握,但却要么不敢译,要么以"有把握"的汉译取代"没有把握"的原诗--
他们首先要"解决掉"原诗中被他们视为难懂与晦涩的部分,而不是把那份难懂与晦涩移
植过来。而后者才是现代汉诗最需要的营养。当然,最理想的译者是能够对原诗有充分
把握的译者,包括充分把握并大胆译出诗中被一般视为"没有把握"或"吃不透"的成分。
简而言之,应紧扣原文,不应以译者自以为是的审美观扭曲原文,并且要牢记,读者往
往比译者敏锐。此外,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译者直译,自己不知所云,而读者却拍案
叫绝。
  
不称职的译者都以为只要"吃透"原文,再把它的"意义"、"意思"吐出来,便完成任
务了。如果是翻译其他体裁,这个想法大抵可以接受(?),但却不能应用到诗歌上,
尤其是现代诗。因为现代诗一个重要魅力便是那份一般人"吃不透"的元素,而这个元素
对于当代青年诗人,正是写作及欣赏的主要推动力和刺激剂,而且对他们来说,并不存
在晦涩的问题--他们最关注的并不是一首诗说了些什么,而是怎么说。他们孜孜不倦阅
读汉译外国诗,寻求的正是译文中那股把汉语逼出火花的陌生力量。而外国诗汉译瞄准
或应该瞄准的读者,事实上也正是这样一些诗人。这些诗人又反过来成为汉语的革新者
和先锋,给汉语诗歌注入崭新的感性,再进一步迫使诗歌翻译者更敏锐地提供崭新的营
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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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30 14: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著名翻译家沙博理:我的根儿在中国(图)
2011年03月30日 11:25 来源:中国新闻网  参与互动(1)  【字体:↑大 ↓小】

沙博理在介绍自己翻译的作品

沙博理曾翻译众多中国优秀文学作品

沙博理的“养生秘笈”:听着爵士打太极
【点击查看其它图片】
  中新网3月30日电  著名翻译家沙博理日前获得2010-2011年度“影响世界华人终身成就奖”。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中国就是自己的家,“我的根儿已经在中国。”
  专访沙博理:我的根儿在中国
  他自称是华籍美人,意外来到中国,却从此扎下根,一呆就是六十几年;他爱上中国的一位美丽女子,与她喜结良缘,在风雨中牵手相依,终生不渝;他被中国文化深深吸引,众多脍炙人口的著作都被他翻译成了英文,送到了世界读者的面前;他关心中国的发展,身任政协委员的他,时常到各地考察,并提出许多富有建设性的提案;他将自己与中国紧紧连在了一起,他说,中国就是他的家,他的根儿已经在中国。他就是著名翻译家沙博理。
  对凤与龙献出毕生的爱



  在沙博理的自传《我的中国》里,他曾写下过这样一段话:“我爱上了凤,也爱上了龙。了解和热爱中国龙,使我更加热爱和珍视我的中国的凤。”沙老所爱的凤与龙,是他的妻子凤子和他现在的故乡中国。
  沙博理凤子的爱情故事,是中国文艺界口口相传的一段佳话。1947年,刚刚从美国陆军退伍的青年小伙沙博理,带着只学过几个月的中文和200美元退伍军费,搭上了开往中国上海的小货船。刚抵达上海的他,在热心同学的帮助下,很快就认识了一位“中文老师”,也就是他后来的爱人——凤子。凤子毕业于复旦大学,早期主演过《雷雨》、《日出》,是上海文艺界的积极分子。初见凤子,沙博理便被她的美丽、活泼与热情所打动,随着每日的中英文对话练习和接触,对凤子的工作和生活有了更深入地了解之后,他更是为自己遇到了一位如此聪慧、勇敢和有见解的女士而欣慰,而凤子也对这位英俊潇洒、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中国充满兴趣而且对中国人也很友好的美国小伙子很有好感。他们一起去剧院看新式的中国话剧和传统的中国京剧;一起坐在有茶室的花园里,边品茶边谈论中外文学;一起去逛上海城隍庙,浏览有许多手工艺品的商店和楼阁……就这样,两个相爱的年轻人顺理成章喜结连理。沙博理和凤子一起携手走过了48个春秋,无论风云如何变幻,他们之间相互扶持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感情一直延续着,哪怕是在凤子离开人世之后,也没有改变。
  沙博理曾经写过一篇专门纪念妻子的文章《我的爱人凤子》,他说,“凤子不只是我的妻子,她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流淌在中国和我之间的一条不断的溪流,其间流淌着一个民族、一种文化、一个社会的精髓。”他们牵手相伴走过半个多世纪,他们的爱像溪流一样延绵不绝地流淌着。
  《水浒》见证人生百态
  因为一次偶然的机缘,沙博理在中国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一天,文艺界的朋友送给沙博理一部刚出版的小说,并跟他说,这本书语言简单,可以试着翻译。而当时他也确实赋闲在家,于是便开始尝试。正好有一天,有个领导来看凤子,发现沙博理正在翻译中国文学作品,并看出他喜欢翻译工作,当时什么也没说,但第二天沙博理就接到通知,让他去对外文化联络局工作。
  从对外文化联络局、人民画报社到中国外文局,沙老在中国生活的64年,勤奋、平静也忙碌。随着《家》、《春蚕》、《小城春秋》、《我的父亲邓小平》等一部部中国优秀文学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沙博理向世界展示了一个真实的中国。此外,沙博理还写了不少研究中国问题的专著,加上自传《我的中国》,目前已经超过一千多万字。
  在沙博理所有翻译的作品中,他自己最喜欢最满意的就是将中国古典名著《水浒传》翻译成了英文。他于1967年开始翻译,但中间时常被打断,一直到1975年才全部完成。沙博理译出的《水浒》,是一部既信且达又雅的佳作,与美国女作家赛珍珠的旧译本对比,他的翻译赢得了很多赞誉。美国汉学家在《威尔逊季刊》上评价说:旧译本只是将《水浒传》部分地带给了西方,而沙博理的成就要比原来的译本优秀三倍。他的中文知识使这个译本更加准确、直截了当,而它易懂的英文也比旧本更加优美得体。更有人评价说,沙博理在中国文学翻译史上留下的,恐怕是一座无人能超越的里程碑。沙博理自己说,“我最喜欢的也是《水浒》,它是一部非常有意思的作品,里面反应的是一种人生百态,是百看不厌的作品”。
  落叶归根,我的根在中国
  从1947年来到中国,屈指算算,沙博理在中国已经生活了六十四年了。总有人问,“你没有想过要回到美国去吗?”他总是说,“我已经习惯了在中国的生活。”
  其实,沙博理和凤子,并不是没有动过回美国的念头。70年代的时候,朋友们劝说他,还是带着凤子回美国去吧。但因为凤子知识分子的身份,加之她英文并不是太好,在美国可能会生活不习惯,出于对妻子的爱护,沙博理选择了留在中国。后来开放探亲后,沙博理和凤子回到过美国,探访他离开多年的老母亲。不过,回到美国的他很快就发现,原本打算呆上几个月的,但呆了几个星期就受不了了。他说,“我总觉得没味儿。当然还是想家,有自己家,有朋友,还有同志,还有我爱做的事。我习惯了在中国。”
  凤子在1996年时永远地离开了沙博理。问他,没有了凤子,也没有想过要回到美国去吗?沙博理笑了,“没有。我现在住在这里,我和凤子一起呆过几十年的小屋里,时常能看到她的照片,想起我们以前的生活,与凤子相对、相守,也是一种满足。”
  中国有句古话叫“落叶归根”,沙博理说他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对于1963年就已加入中国国籍、在中国生活了六十多年的他而言,“中国就是我的家,等我上天了,我希望我的根儿也还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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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30 14:55: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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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度深度和质感的翻译艺术文章,谢谢提供,阅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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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30 15:0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天鉴日 发表于 2011-3-26 16:38
纪念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CCAV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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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在海子的背影上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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