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走过冬天
文/阿鹏
小雪匆匆消遁,大雪翩翩而至,风儿作伴。 在冰与雪的临界点上,一点火红的影子乘机浸入,一点一点血一样的洇染,一瓣一瓣嫣红,醉了一朵一朵芳菲,涟漪一簇一簇花火。 于是,红尘有了一波一波风生水起的烟花世事。
这个时候,因为梅开了,梅真的开了。 这个时候的梅呀,这一枝一枝藴氤,这一树一树的苏醒,次第含苞,次第含笑,好似当年十八岁的你哟,着一袭火红的裙裾,火热地、无遮无拦地闯入我呓语香香的酣梦里。 你说过:你愿意做一朵梅,一生只为我开放。 于是,因为梅,亦因为一场雪的契合,我们一起走进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里。
风,一缕一缕放送; 花,一苞一苞开放; 雪,一片一片翾飞; 月,一丝一丝通达。
期诺幸福,在一次一次幸福临盆时,我期待着总和。 因为在这枝枝叶叶总关情的季节里,如梅的你,我爱;你如凤栖梧桐醉逸地在我空开的心境里绽放,我愿;你仅此一树的火红的影子在我空白的世界里随性随心随行,我亦随缘。 走过了那些时光,磨合了许多猜想和杂念。 摊开一些岁月的碎片,这一刻,我想捞回耗损的时光,可是光阴如雪一样的飘落与融化,如何依托这六瓣的冰凌再次驮举我们的幸福?
情有三千路三千,过往深深浅浅。 路,走过那一年冬天,我们走出了一点五千;情,走过那一年冬天,我们演绎了一点五千。 只不过,梅开一度,情长路更长,一样的你我,不一样的路,走过这个冬天,在下一个一点五千的情与路上,我们如何走出气象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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