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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心蝶

[散文诗] 《散文诗高峰》2014年5号(总第13期)优秀作品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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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2 23:55:47 | 显示全部楼层
心蝶老师辛苦,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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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3 22:4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作文 发表于 2015-1-12 23:55
心蝶老师辛苦,晚安好梦!

老朋友这么客气 大家辛苦了  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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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3 22:4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怀暖方言的葵花籽(五章)/王弦月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 ... 4&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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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3 22:45: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5-1-13 22:47 编辑



红楼梦人物三章/康京凌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36319&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薛宝琴

我们去赏梅好吗?梅花一直很干净。去看那雪花之中,如何绽开梅朵。
苍劲之上,如何怀抱胭脂。

那些生命的刺痛和狂喜,捧在胸口,宛如梅朵。
承载起几多诗词歌赋的骨头?我浑然若痴。
雪压苇草,冰上渔歌。一枚月亮消瘦得,怎么经得起冬寒的推敲。
我无声的浅履,踱向雪地,或是比雪地更大的书案。
研着墨,研着墨,我嗅到了梅花的脸。
冰清玉洁的梅瓣,庇护我,一尘不染。


妙玉

孤独,不问从哪里来,更不问要到哪里去。在哪里,都是一树梨香,飘泊没有方向。


孤独的启程。在心里,是否还蕴藏着一些尘世的气味和颜色?
佛祖,我不能忘。
我不能忘记,那些刚刚雨过,梨花花瓣上,一滴滴的香露。
这些仿若是我的清泪。昨日的我已摘下。今日呢?
佛祖,我不得清修。
寒来暑往。泱泱而来,是一些,玉盏饮茶,金铃铜章的车马。


秦可卿

从烟岚中来,又消失在烟岚中去。诸多的金玉绵箔,有怎么肯停歇。
那些巫山和风月,花开雨落,总会留下一些痕迹。
在洁净和肮脏的尘粒间,隐隐是一汪大水。
漫步或是驻足,俯首或是仰望,那些流沙的河床,映不尽,一抹天光。
在微笑或是哭泣的菱花前,那些层层重叠的暗礁。
流动,已划不清细波起伏的纹路。花开,像珊瑚,就让它永远地沉入水底。


那些鲜亮和灰暗,触碰时的颤抖。什么芷兰红笺?
只不过是一驾黄鹤,把尘世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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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3 22:55: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5-1-13 22:57 编辑




柘湖园散帖(组章)/西厍本人



钟楼夕照散帖
诺大的一个园子里,作为拥有至高威仪的建筑,它的存在赋予了这个智识的园囿以最内在的稳定性。它平衡着春夏的繁荣与盛大,也平衡着秋冬的萧条与肃杀。
此刻,在冬日下午并不热烈的阳光照射下,它的大理石立面明暗对比仍然足够鲜明。而在它的四个墙角作为装饰而矗立的十二根立柱,支撑起它的冷峻、正直和理性的高度。它当然应该有一个浑圆的穹顶,不然何以昭示它的智慧和宽容?而穹顶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避雷针,则最低限度地维持着某种与神祗通灵的可能性——在信仰稀薄的地方,至少时间的神性不容怀疑。
每一次注视它,目光沿着立柱的明暗分界线上升,抵达穹顶,停留数秒,再回到两口钟面黑色的指针(当然不可能同时看到另外两个立面的钟及其黑色指针)。所见的四根黑色指针,几乎毫无差池地缓慢运行,即使是整点也没有被设置钟声,它们默默地强化着时间的神圣性,因而也陡增了整个建筑的崇高感——自觉的人不难为之深受感召而心生敬畏。
钟楼之美是毋庸置疑的。它也只向勇于面对它的人呈现纯粹理性的美,那么静穆,那么悠远,那么轻易就唤醒了他内在的神性自觉,同时也毫不隐讳地唤醒了他生命的悲剧性体验。

柘湖冬日散帖
柘湖边的草地全部被翻了过来。除了几棵垂柳,原来种在这里的别的树都被移走了,曲径蜿蜒处一下子变得空旷。正值十二月,风过瑟瑟,空旷之外尤见荒凉——以节气论,即使是保持原状,柘湖的冬天本来也免不了几分荒凉。但是计划中这里将被种上樱花,并且前期施工已然开始,翻转的草地显然正静待着新的艳影。
因为可以想见几个月后柘湖春晓的樱花胜景,本来多少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就豁然。虽然描摹不出想象中新的胜景究竟会是什么模样,但是惟其描摹不出,才更引人期待,且任由各自依照自以为是的设想来填补这里短暂的空白。你以为该种早樱的地方,在别人想来却是植上晚樱才相宜;你以为该多种些“初美人”的地方,别人却可能正渴慕着“松月”的重重叠叠。而在瀑布那头,断然是应该种垂枝樱,才能成就谐美的一景。
无论性情中有没有些闲逸之致,只要会幻想,眼前都会依稀出现一幅画,尽管各各不同,不过这正是幻想的妙处。而况柘湖之为名,不但雅极,更透出盈盈古意。人们由眼前局促得无奈的池塘而推想远古柘湖的浩淼,固然是一件徒劳的事,所以本来就只是借其名而名之,对于一所校园来说,这两个字已是一份难得的福泽。不信你试试将这两个汉字轻轻念出来,是不是有一阵水气氤氲,拂面而来?
至于这未来的樱花之盛,应该是被寄予了美好的愿景的。想想明年春天来临的时候,繁花下的少男少女,必然会萌发他们最初的作诗的冲动吧。


小剧场一瞥散帖
因为濒临柘湖,小剧场当然可以被看作一叶绰约的风荷。偶然从教学楼的北窗居高临下瞥它一眼,它蓝色的顶棚给人以不小的惊艳——寒潮频仍的十二月,它竟犹自荡漾着初夏的风情!它难道不还是一张帆?甚至,不还是一小块海?无论怎么想象与联想,它都该是一个美丽的意象,一个充满了意义的象征。没错,它是一段航程的起点,是一座有远方的青春航站楼。
从校园建筑的布局来看,小剧场算是从规训的秩序中逸出的一个个性音符。如果它是一首歌,它一定是轻快的;如果它是一首诗,它一定是清新的;如果它是一阕舞曲,它一定是自由的。它用轻快的旋律、清新的气息和自由的节拍召唤着那些埋在书堆里的脸庞、蛰伏在题海中的心灵。年轻的脸庞抬起来了,年轻的心跃动起来了,年轻的脚步迈向小剧场的声音,只有春天的潮音略可比拟。
毫无疑问,小剧场是校园里最抒情的一部分,也是最浪漫的一部分。这抒情和浪漫,有着最激动人心最值得铭记的主题——青春。这个舞台很小,小到足以记得你的一段青春舞姿、一段青春颂辞和一段青春誓言。它记得你的十八岁,记得你的毕业典礼,记得你走出剧场大门时矫健的步履。也要想到,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它逃不过是校园里最感伤的一部分——相聚在这里,分离也在这里——它记得你们相拥而泣又破涕为笑的每一个瞬间。
考虑到写下这些文字,不过是在替孜孜不倦于卷帙而无暇旁顾的孩子们作越庖代俎的遐想,不免有些哑然。毕竟,这是他们的青春剧场。

赭红色跑道散帖
让赭红色跑道跑进我的文字里,没有太多理由。温暖,在我想到别的理由之前,最先想到的就只是温暖。这既是一种身体的感觉,也是一种心理的感觉。
冬日,午餐后在校园里踱步,每每不自觉地往操场走,那里有一整块的阳光吸引着我的脚步。沿着四百米赭红色跑道走一圈,仿佛在一个超大的泳池里畅游,而这泳池里装着的并不是水,而是阳光,和冬日里难得的微弱的北风。因为跑道够宽,又富弹性,我甚至不惮于闭目而行,脚步的速度稍减一成,就可细细地感受阳光和小北风打在脸上的微妙感觉。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是某种自由?或是某种幸福?不能够确定。
但惬意是确定的,确定,又无以言表。
而在风减弱到几乎没有的瞬间,一种浩瀚的温暖在周身流动,让我心生“神与我同在”的莫名感激,就是一瞬间,就在生命的此刻和此刻的生命。生命中真正的闲暇殊为难得,譬如此刻,虽然短促到不过闭目的几秒钟,于身心却能作极有效的修复。瞧,我在,阳光也在,还要怎么样?
至于后来看到在篮架下沸腾的运动男孩,和三三两两横穿过赭红色跑道,雀跃着踏进人造草坪去的女孩,也是平添暖意的美好的生命经验,只是那种暖意有了更加确定的心理内涵。那种来自青春的感染力,仿佛具备了拯救的威力,让我的生命减缓了趋向迟暮的速度——在校园里,赭红色跑道当然是一个极具能量的生命场,既极具引力,又极具辐射力。
“向时光讨来修复身心的一小时 / 在一截时光赐予的富于弹性的跑道上 / 良好的缓冲让我们的脚步变得轻盈 // 快走,或慢跑,都不再是为了追赶时光 / 而是在时光里越来越轻盈,越来越 / 模糊,直到与夜色融为一体 / 直到人世的灯,和星光几乎同时亮起”。我曾作诗如是,以记录彼时漫步在赭红色跑道的特殊心境。那当然是另一种微妙的心境。


百米长廊散帖
这里恐怕是校园中唯一给人以殿堂感觉的地方。白天,当日光透过玻璃顶棚照彻长廊,假如你恰好抬头分享了其中一缕,是否会心生一种崇高感?——虽然校园本来就被赋予了知识和道德的双重崇高,但是长廊给人的崇高感却来自纯粹的空间和人对于空间的神性感应,似乎并不依傍前者。
透过玻璃进入长廊的正午阳光显得柔和,却足够让浮雕墙上浮凸的造型鲜明起来。对于渴望着巨大的审美震撼的人来说,这稍显粗拙的浮雕不足以让他驻足;对于沉陷在日常事务中无暇他顾的人来说,这缺乏色彩的大理石更不足以吸引他吝啬的一瞥。但是假如,你是一个对美并不过分苛求,又乐于忙里偷闲,对周遭平凡事物始终心存善念的人,就一定不会对这日日照面的朴素的美视若无睹。在你匆匆踅身拐出长廊之前,你一定会看似漫不经心地瞥它一眼,内心波澜不惊——巧的是世上恰恰有一种美好,就叫做波澜不惊。
长廊在空间上的特殊规模,即使是一间教堂也未必有其空旷,更不会有其自由。它并不因为高耸而显得肃穆,透明的穹顶让它采纳充足的阳光,开放的空间让它吞吐流动的空气。像这样的冬日,因为风常驻其中而颇显凌冽;不过在春夏秋三季,却是各色花香和树木的气息轮番做着长廊的主人。当然在功用的意义上,孩子们也常常是长廊的主人——歌声与笑声,舞蹈与青春,都常常是长廊的主人。一个偶到的生人可能会敏感于长廊的空旷与单调,而经年从容阐缓于此的人,却时时感觉到这是一个有生命的空间,它甚至是生长着的,并葆有永久的青春特质。
这种生长着的青春特质,在不日就要到来的除旧迎新的夜晚,会招展得更其热烈。当每一层廊柱上的壁灯统统亮起,长廊将迎来一年里最灿烂的时刻,它将盛满快乐和最后的纯真。那些盛不下的,将溢出空间,甚至时间。


柘湖草木散帖(改自旧作)
草木掩映甬道。喜欢校园里这条用花砖拼筑的甬道。短短的甬道,穿过三色杂植的灌木,穿过橘花香里的立夏,再绕过两棵不及碗口粗的银杏树,很快就到了头。和这个美好的节气一样短的拼花甬道,我喜欢在早晨上班时走过它,也喜欢晚上九点半下夜班时走过它。我喜欢它的短、美和芬芳——当年轻的身影健步跑过它的时候,我尤其深刻地感觉到它的短、美和芬芳。
碧桃。当一树碧桃褪尽红红白白,这狭窄的空间才算恢复了秩序。园子里的草木绿得愈益平静、松弛、纯粹。风像一柄油画刀,用柔和的刀法把春意往季节的深处抻匀。
木樨。这个岁数犹敏于花事而讷于人事,几欲自封“花痴”,难免被人诟为“白痴”。这种贻人笑柄的事聪明人决不会干两次。且让人笑去。且属意花开四度的园中木樨。难不成木樨也是痴了?这样的人间也值得她回眸再三而不足,竟回眸再四?木樨有美意呵,人间少“花痴”!
腊梅。三棵腊梅在没有阳光的园子里颤抖,整整三棵腊梅的花骨朵在正月的风里集体下垂,没有一朵抬头,也没有一朵凋零,像走过了锦年的女子,一副唐诗也无力挽救的倦容。它们将一直这样垂首于春寒,直到变成干花,直到不成其形,直到彻底背叛古人的诗情画意。风将带走它们,在某个不为人知的黄昏——没有人用枯涩的笔触记录过它们不再楚楚动人的模样,这首诗,有逃不脱的责任。
白玉兰。五月将尽。一场提前赶到的台风终于偃旗息鼓。甬道和草地上花叶零落,空气里却没有一点衰败气息——灌木丛外,石榴花正热烈登场。仍有白玉兰在独自唱歌,比起初春时她的歌声显得单薄。在越发幽深的舞台上,她像一个戏份不多的配角偶露清影。她有一段清白身世,需孤独地演绎,寂寞地持守,直到季节的舞台更加幽暗。
银杏。在一场注定要到来的冬雨之后,一棵孤独的银杏悉数交出生命的叶绿素。这大自然纯粹的蜕变如此壮怀激烈,几欲力挽狂澜。一棵孤独的银杏不能容忍生命凋敝之时无法逃避的屈辱与丑陋,它用别的生命用来挣扎的时间,向着西风和残照,把血脉中积聚的黄金无声地、一点一点地喊出来——一柄火炬烈燃如斯。这惊心动魄的生命变局成就了它作为一棵银杏的全部美学价值,也完成了一次生命的自我救赎,而于我,像银杏一样热烈轮回,像银杏一样,不损失一点美和尊严地枯萎,只能是一种奢望。但我陷于庸常愁怀的灵魂,因这偶然的瞥见而领受烛照,这沉沦中难得的幸运遭际令我心生愧意,又不无欣悦。
两棵银杏。两棵银杏完成了又一次轮回,它们从大地深处取回的绿肯定加了利息。那翘得更高的几根枝丫上招展得一点儿也不见世故的嫩叶,一定是大地馈赠给它们的额外的美。它们的泛青,并不比香椿和盘槐更早一些,在自然的秩序中,它们的谦逊、温良和淡泊总是令人动容。像真正的长兄,在一树三花妖娆莫名的碧桃身边,它们生来内敛和木讷,却也不乏春意盎然。在投向一树繁花的大多数猎艳的目光之外,总也有例外的目光,摩挲着两棵泛青的银杏,静养内心朴拙的诗意;总也有鸟雀停栖在光影斑驳的枝叶间啁啾弄舌,似乎也在吟咏——回到春天的银杏,很美,多美。
碗栀。风中有碗栀之香,我不该抱怨;风中有唾手可得的白瓷、素绢和雪,我不该怀疑;风中有糯软婉媚脆生又年轻的吆喝,我不该怀恨在心。那远了的年轻的声音终究是苍老了吧?因为我也终究是老了。可检点下来,我逐日衰颓的肺腑仍时有沸热之余烬,不肯尽退。内里到底还是深埋着年轻的病根,不肯老去。风里又有碗栀香。只有这碗栀香,只有这白瓷、素绢和六月雪团入我肺腑,凉我沸血,解我鸩毒。
香樟树。一棵把冬雨当作冷水浴耐着性子洗濯枝叶的香樟树,自有耐人寻味的秘密。虽也有和松树一样的遭际,却并不和松树分享不堪承受的溢美之重。即使在冬雨中,它仍然是轻盈的。它抱怨过什么吗?没有任何表征证明它内心曾有怨愤。自然所赐的任一遭际,它似乎都当作了一种不容挥霍的享受。一阵风吹雨过,它瑟瑟瑟瑟瑟瑟瑟地耐心洗濯粘惹在身的尘埃。它内心是悲是喜,不用妄猜,只看它在冬雨里也没有散失掉一点雍容和美,只偏偏欢喜这洗冷水浴的香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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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3 23:05:38 | 显示全部楼层



     啊!那片海/北方夫子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36420&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云和天空都是静寂的,有一些麻木;麻木中有一些痴和慵懒。
  而海是恬静的,有韵律和呼吸,有时如婴孩在梦里憧憬呢喃,那些梦幻都写在稚气的脸上;
  有时醒来啼哭,无休无止地;有时如雷雨和闪电一样变幻无常。
  只有在冬季,凛冽可以冰封它,桀骜不羁的身躯,那时的它,也是不可思议的。

  被封冻的船只,静静地躺在它的怀里,
  只有桅杆上的幡摇曳着,向人们昭示这里是海——不曾失去它的浩瀚和辽阔。
  这个时候看海,就多一些宁静,思索中多一些宽容和淡薄;或许隐忍是每个人都有过的,
  你看大海,在春天和仲夏夜掀起的波涛狂澜,但此时却静寂如禅。

  尽管天空凝重如铅,那些杳无音讯,连一只飞鸟都没有驶过;
  远处的海还是动荡的,多少烟雨苍茫,都淹没在此时,我独独在其中享受;
  这孤静带来的诗意;如你情愫的。
  海是美的,美得原始,美得宽阔;
  美得粗纩,美得壮烈,美得苍茫,美得凄厉;
  美得不定形,美得赤裸裸——

  海的美妙、是它能让你怀想,让你倾泻,让你的心灵一次次得到洗礼;
  升华在潜移默化之中;让你猛然记忆起曾被遗忘的遥远,
  重温曾被搁浅的高尚和珍贵,回归某条最朴素的真理;让你在一度定义着永恒的精神层面上;
  哪怕再短暂,也作多一刻的停留,去深深的体会。
  海的魂魄,去感悟海的神韵。

  云海,在鹰隼的眼里,是可以翱翔的;在草原的牧马人眼里,是可以穷尽抵达的;
  在雪域高原人的眼里,需虔诚和毅力,用一生一世;
  一步一叩去俯首去触摸、去丈量;
  那是心海无边,几人能够抵达。

  我想被囚禁在深似海的僧侣们,几人能够实现或达到禅的宏愿。
  我想在旷野转经的在庭院念经的,在禅房诵经的,在高台讲经的,都不过如此;
  一生一世都在混沌中,只有涅槃后才能抵达;
  因为他们没有了肉体,就没有了欲望,也没有了灵魂。
  有也是被后人掏空的躯壳被供奉着;如祖先的灵牌,被摆在祠堂里,落满灰尘。

  只有海是真实的,令人陶醉的不单单是海的颜色,海岸的绵长,海滩的错落中散落的贝壳;
  还有海的上空那弯明月,有时弯曲如镰,有时圆润饱满,有时萦怀畅谈;时时都有幻梦和遐想。
  有时月缺中那些苍苍茫茫的晦涩,残缺或破碎中蕴含的,即使有许多不能神祗的遗憾。
  但都可以从海的世界里,它字里行间,那些“无垠”中对于海的尺度;

  或许从国度到疆域,延伸到河流,被河流萦绕的千山万壑,密集被遗忘的泽地到溪流;
  或被屏蔽的暗河,一切有水和生命的地方,它们回归大海的脚步从未停止。
  海。北方湛蓝的海,如一把倒立的竖琴;
  千百年来矢志不渝地弹奏着蓝色的狂想曲,引领着众多的江河湖海从遥远归来......

  云海。一种意向中的海,高悬在雪域的峰巅;它是虔诚又凝滞的云海;
  极致的虔诚里有一种风情、也有一些浪漫和慵懒。
  千百年来,它清透如翼,湛蓝如绸,它以湛蓝和慵懒而诱人、醉人...
  这里的人儿,牛羊,连山麓上的的野草,野花,也是悠闲的;
  你望不尽的,永远是那片醉人的蓝天,蓝天上高悬的那片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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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4 18:39:28 | 显示全部楼层



宁静的孤独——白鹭(配图散文诗)/风起云舒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36715&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曾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的坠落。
风声很轻。
踩着新鲜和松软的泥土,我在世上,
又重新降生了一次。

世界如此宁静。
在一片宽阔的水域,你小小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如一片轻舞的雪花,在我的眼中定格。
岸边的芦苇没有敲响石头。
岸边的小舟空着,几束阳光握住了船舷。
你长长的嘴巴微微闭合,像一支待发的箭。
你弯弯的颈项展现你的困惑,使我们无言以对。
我感到清澈的水,在你身边流过,
那些忽高忽低的音符,不知你会不会捉住。

如此宁静。
就像漫长地等待。
绿水中的一点白,孤独得让人心疼。
你这雪白的雕塑,使我相信,即使有鱼群将你环绕,也不能打扰
你的内心。
你何时振翅飞走?
你这骄傲的孤独者,你让人忧伤,让人们温润的目光
何以安放?

如此宁静。
即使大片的蓝,即使整个天空向你逼近。
你究竟走了多远的路,才会来到这里?
你柔柔的翅,虽未舒展,却静静的覆盖了整个上午,整片湖泊和周围的土地。

天空的云朵是多余的。
远处的我是多余的,包括我的肋下,隐隐生出的双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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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4 18:4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晚秋思绪/龙贵云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36707&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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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4 19: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冬天的记忆/水碧山青


一群北风抢尽了风头,占据山峦和弄巷。
檐口不知何时,长起一排洁白的冬的牙齿。

那时,我很小,很想摸一摸那“牙齿”。
可够不着啊,于是拾起一根竹竿,站在檐口下,举起好奇,敲打冬天。

那个冬天是冰凉的,只因那冰凌跌进我贴身的肌肤和头顶。
那滋味,那感觉,冬天仿若就是一串拔凉拔凉的疼痛。

那时,妈妈也站在檐下,离我稍远点。她没有骂我,也没有怪罪于冰凌。
只是笑而不语。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我逃离了那样的冬天,以及关于冬天冰凉的传说……

                    
一片叶子的旅行
        
思绪在日子的缝隙里添堵,无异于在一块伤疤上撒盐。
生活的味道原本就是诗的味道。与诗交友,大有胃口。

生活的层面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好掖着。
在眼色中交换着每一位出场的次序。假若摊在掌心示于人,
冷暖就会走进内心,爬上秋的支架,一如火红的柿子高高挂起,在斜阳里飞渡。

衔着夕阳的飞鸟,在途中奋飞,寻找自己的家园。
一树的火红也无暇顾及了,在疾飞里,鸟儿瘦得只剩下影子。
寒霜频频光顾,交与枝梢最深的体会,把满树柿子软化下来,兜售一空。

此刻,冬阳坐在枝头等待春风。经不起秋风虐待的叶子跳下枝头。
拿出十分的勇气,且歌且舞,铺出厚实的落枕。
夕阳下,落叶像极了一艘艘小船,两端翘起,匍匐在地上。
一片抽出枯干双手的叶子,仰面朝天,做出承接上苍恩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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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4 19: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雪,在路上/紫竹心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36615&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我用双手抱紧自己,冷血在沸腾,一条通往未来的路,继续。

行走,已是无声。缤纷故事的晨昏,杂乱的思想,荒芜的心绪。

遥远在天上的眼睛,咫尺在心海的涟漪,我的爱泛滥。

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渐行渐远,直至看不见,你。




雪白,覆盖千域。我,一身素稿,向苍天,跪拜。

莽莽不是哭泣,只一剪无病的残喘,笔墨旧日的顾盼,偎依。

海天的色泽,鸥鸟的身影,搏击浪滔的翼翅。

一条铮铮的汉子,亲,我的心跳,我的脉博,我的无语。




蹒跚不是丑陋,只一路风雨,一路坎坷,一路平仄的奋进。

文字,擦干泪,语嫣一朵银白的风花,蓓蕾,绽放,馨香,如果。

我的爱,我的情,我的梦,我的痛,我的一切一切。

只为寻找归处的归处,只为呵护本真的本真,踏行墨土,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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