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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9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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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帖: anjiachun的评论
发表: 2010-03-21 12:42:02
下面引用由wuhankeren发表的内容:
上面将各位网友随机指出的江枫翻译错误略作小结:
1. 将明显表达情爱追求的诗篇误导成歌颂“童年的幸福时光”的诗篇。
2. 明明是strawberries(许多草莓、暗示草莓...
这样的方法就很好。千万不要学江枫那样用谩骂代替论证。
读过江枫的网络文章的读者,知道江氏的风格就是尽情地对别人嘲骂。他用来描绘他的对手的术语多半是:“伪君子”!“说谎者”!“伪科学”!“伪学术”!“极其无知”!“浅薄”!“荒唐”!“荒谬绝伦”!……有时甚至用一些不好在此披露的下流话。
希望大家不要学江枫那样。江枫骂过的人据网上显示的就有查良铮先生等二十多人!!!
其中的伍铁平先生被一些人称为打假专家,他把江枫作为打假的对象,但江枫也想称自己是打假专家,于是他们这两个打假专家因为语言学问题碰到一起了,相互打假,伍铁平和江枫互相说对方在语言学问题上无知、伪学术,闹得一塌糊涂,究竟哪个是打假专家啊?
第三十三帖: 陕北民歌对江枫的批评
发表: 2010-03-21 22:07:43 第46楼
下面引用由sanjiachun发表的内容:
这样的方法就很好。千万不要学江枫那样用谩骂代替论证。
读过江枫的网络文章的读者,知道江氏的风格就是尽情地对别人嘲骂。他用来描绘他的对手的术语多半是:“伪君子”!“说谎者”!“伪科学”!“伪学术”...
这真是一个好论坛。各抒己见!
借鉴利用(也有的人说这实际上就是抄袭),有时会连初译本的错误也给照抄了,成为复译本曾“借鉴利用”初译本的铁证。江枫利用查良铮译本的事实从《哀歌》一首诗歌的译文也可以明显看出。《哀歌》是中国读者熟悉的,因为许多译者都翻译过它。王佐良先生也译过,且受到普遍赞扬。惟有江枫先生不赞扬,并狠狠批判了王佐良先生的译文。江枫先生认为他自己的译文是最好的。不过,这是后话,以后再讨论,这里只简单比较一下查良铮先生和江枫先生的译本,看看江枫先生是如何在借用查良铮先生译诗的时候不小心连错误也照搬了。
哀歌
P.B.雪莱
哦,世界!哦,时间!哦,生命!
我登上你们的最后一层,
不禁为我曾立足的地方颤抖;
你们几时能再光华鼎盛?
噢,永不再有,---永不再有!
从白天和黑夜的胸怀
一种喜悦已飞往天外;
初春,盛夏和严冬给我的心头
堆满了悲哀,但是那欢快,
噢,永不再有,---永不再有!
(查良铮译)
哀歌
一
哦,时间!哦,人生!哦,世界!
我正登临你最后的梯阶,
战栗着回顾往昔立足的所在,
你青春的绚丽何时归来?
不再,哦,永远不再!
二
从白昼,到黑夜,
喜悦已飞出世界,
鲜艳的春,夏,苍白的冬,
触动我迷惘的心以忧郁,而欢快,
不再,哦,永远不再!
(江枫 译)
请大家特别注意第二节第一、二行:
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A joy has taken flight;
查译是:
从白天和黑夜的胸怀
一种喜悦已飞往天外
江译:
从白昼,到黑夜
喜悦已飞出世界
第一,Joy可翻译成“快乐”、“高兴”、“欢喜”、“喜乐”、“喜悦”等,偏偏查先生翻译成“喜悦”,江先生也不谋而合地翻译成“喜悦”。
然而,不幸的是,查先生的第二行却犯了一个错误,说“喜悦已飞往天外”!雪莱诗中哪儿有“天外“这个词?!显然,这是查先生的笔误。
不过更不幸的是,江先生根本不去看雪莱原作,竟只是追随查先生的译文而略加修改,也漫不经心地改成:“喜悦已飞出世界”!雪莱这两行诗中哪儿有“世界“这个词啊?!这明显地是把查先生的笔误“天外”搬过来后修改成了“世界”!江先生啊,这儿没有什么“天外”也没有什么“世界”啊!别只顾看查先生的译本、得注意原作啊!
第二,其实,就连第一行“O world! O life! O time!”这一行的翻译也可以看出江先生参考了查先生的译诗。
查译:
哦,世界!哦,时间!哦,生命!
江译:
哦,时间!哦,人生!哦,世界!
原诗中这儿的O可以根据不同情况分别翻译成“啊”、“欧”、“唉”、“噢”、“喔”等等,不必非译成“哦”不可。查先生译成了“哦”,江先生便跟着“哦”,这也未免太有点志同道合了吧?
第三,江枫先生又一次把复数的your(你们的)译成单数的“你”。为了押韵,把“阶梯”硬颠倒成“梯阶”。
第四,江译“触动我迷惘的心以忧郁”,一一种欧化的、不大通顺的汉语。“以”字别扭。
第五,江译“而欢快,/ 不再,”中间竟用了逗号!江译有很多随意标点的地方。比如前面的“些微的,面包。”中间的逗号完全是滥用标点。
第六,查良铮先生的这首译诗通篇严格地依照雪莱原诗韵式译成AABAB韵式。而主张形似的江译却完全不按照雪莱原诗韵式,乱七八糟!第一节用的是AABBB韵式,第二节的前三行根本不押韵,成了ABCDD,后两行押成顺口溜韵。当然,这是次要问题,但由此也可以看出江译在用韵能力方面远逊于查先生。
此外,我同意上面诸位的话。借鉴是可以的,但要尊重初译者。
A Lament (O world! O life! O time!)
By Percy Bysshe Shelley
I.
O world! O life! O time!
On whose last steps I climb,
Trembling at that where I had stood before;
When will return the glory of your prime?
No more -- Oh, never more!
II.
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A joy has taken flight;
Fresh spring, and summer, and winter hoar,
Move my faint heart with grief, but with delight
No more -- Oh, never more!
Andra:
顶!
Beelzebub在Paradise Lost(Oxford World's Classic)里面的注解是The name in Hebrew means 'god of flies',正文是One next himself[i.e. Satan] in power, and next in crime.看来“鬼王”还轮不到他。
Andra:
级别:精灵
幸运:★×1
积分:684
经验:5629
文章:636
注册:04-06-14 15:11
发表: 2010-03-21 22:55:36 第48楼
这Beelzebub后来好像还弃暗投明了。
第三十四帖: 广义相对论者的批评
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A joy has taken flight;
Fresh spring, and summer, and winter hoar,
Move my faint heart with grief, but with delight
No more -- Oh, never more!
从白昼,到黑夜,
喜悦已飞出世界,
鲜艳的春,夏,苍白的冬,
触动我迷惘的心以忧郁,而欢快,
不再,哦,永远不再!
(江枫 译)
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 A joy has taken flight;意思是:“不管日日夜夜,快乐都消失无踪。”到了这位江译者笔下,居然成了“从白昼,到黑夜,/ 喜悦已飞出世界”!飞出世界!!有这样可笑、蹩脚的译文?!也不想想这样译法,就是从汉语上来说,是不是说得通?喜悦飞出世界,飞到哪个空间去了啊?
陕北民歌:
关键是江枫英语水平太低,没有旧译本,他很难完全读懂雪莱的诗。其实这两行诗,就在王佐良先生的译诗中就有:“日夜流逝中, / 有种欢情去无踪”。这种理解清楚明白。江枫还引用了王的这两行译文,但是他只忙于批判王的译诗,说王佐良先生的译文与“原文相去甚远”、“未能传达原作之神”、“未能再现原作之形”,并说王先生的译文语言“陈旧而干瘪”等等,因此尽管他眼前就有王佐良先生的正确译文提示他,他也照样视而不见,竟弄出“喜悦已飞出世界”这种奇怪的句子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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