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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 11: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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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nidelinju 于 2010-8-3 12:34 编辑
有人统计过,江枫批判过的翻译家、学者达30多人!但是几乎很少有一次批评是正确的。就以诗歌而言,别的译者确实也犯过错误,但只是偶尔有些失误,绝不会像江枫这样在《狄金森诗选》一开始的连续的十首译诗里就大面积地犯错误,仅仅在这连续的十首译诗里就犯至少30-40个以上的错误,并且是低级错误!!
就拿雪莱的《哀歌》这首诗歌为例。江枫狠狠批判了王佐良和许渊冲两位的译文。说什么王佐良的译文“答非所问”、“和原文相去甚远”、“未能再现原作之神”、“干瘪的词汇”、“陈旧的节奏”、不“忠实”!!那么事实如何呢?其实,根据松树之歌等网友的考察,江枫的所谓批判是十足的颠倒黑白!!现将松树之歌等对江枫的批判的反批判摘要整理如下:
雪莱《哀歌》中的原文:
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A joy has taken flight,
王佐良译:
日夜流逝中,
有种欢情去无踪。
许渊冲译:
欢乐别了白天黑夜,
已经远走高飞
江 枫译:
从白昼,从黑夜,
喜悦已飞出世界,
雪莱的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A joy has taken flight, 在句法上是倒装的,复原后的语序和逐字直译出来是:
A joy has taken flight out of the day and night.
一种欢乐 逃离了 白天和黑夜。
原文指的是诗人白天黑夜都不再有快乐,意思清楚明白。对照原文和译文,毫无疑问,这两行是王佐良、许渊冲翻译得最准确。王佐良译成 “日夜流逝中,/ 有种欢情去无踪。”许渊冲译作“欢乐别了白天黑夜, 已经远走高飞 ”。不论是原文意思和韵调,王、许的翻译都是上乘的佳译,无可指责。而江枫却偏要指责,对这样的译文大加批判,他在“《江枫论文学翻译及汉语汉字》(华文出版社)这本破书的第6-8页上信口雌黄,说什么王佐良的译文“答非所问”、“和原文相去甚远”、“未能再现原作之神”、“干瘪的词汇”、“陈旧的节奏”、不“忠实”!!”对这样的新口雌黄 不得不引起读者的震惊。
那么应该如何译呢?江枫给出的译文是:从白昼,从黑夜, /喜悦已飞出世界。
原文字面含义是说“喜悦逃离了白天黑夜”。实际含义是说“诗人无论在白天和黑夜都不快乐”。“the day and night”是指在时间过程中。而江枫却根本就看不懂这样浅显的英文,竟然胡乱加上了“世界”这个含义。把时间硬改成空间!!原文哪里有“世界”这个词?!何况世界是囊括一切的,喜悦如何能够飞出“世界”?飞出世界之后飞到哪个空间去了?!把正确的译文改成错误的译文,这已经是笑话了,还要反倒抨击正确的译文是“和原文相去甚远”,这已经不仅仅是颠倒黑白的问题了!这儿究竟是王、许译文“与原文相去甚远”,还是江枫的译文“与原文相去甚远”,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仅此一例,足以证明江枫的英语水平的确是差到根本就不具备起码的学术批评资格。江枫根本就没有学术批评能力,却又想往借批评这种行当让人产生错觉:呀,此人都敢批评王、许译文了,肯定是有点本事了。许多人不去仔细斟酌他的批评的具体细节,只迷惑于批评这种行为本身带来的暗示。而这恰恰就是江枫的策略:通过胡乱批评吸引眼球,达到抬高自己的目的。等到一些人醒悟了,了解了江枫的底细及其荒唐性时,江枫已经通过胡乱批评给自己赚回了某种学术影响了(尽管不光彩)。
更有趣的问题是,明明有正确译文作参考,江枫为什么还是要译错?换句话说,即便犯错误,也应该犯一点高级错误,而江枫为什么会犯如此可笑的低级错误?
答案其实相当简单。第一,英语水平差了,根本无法不犯错误。第二,因为江枫的这句译文是抄袭来的。
证明低劣的译文是抄袭的最好的证据就是:译者往往难辨正误,抄袭时把过失或瑕疵也一并抄袭。
江枫这句译文抄袭自查良铮先生的译文。
查先生的译文是如何的而江枫又是如何抄袭的呢?有陕北民歌等网友的揭出的老底如下(见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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